綱手將昏迷的玄霄、玄月帶回院子,而夢璃則氣鼓鼓地生悶氣,也不曉得她在想些什麼東西。
而此時,已經是下午六點的夕陽十分了,流麗絢麗的赤紅色火燒雲幾乎遮住了半邊天,看起來夢幻而美麗。
「綱手姊、夢璃你們回來啦,咦,玄霄他們怎麼暈倒了?還週身是灰塵的樣子。」
蒂法穿著一襲簡樸的白色碎花圍裙,凸挺起雪白的前胸,翹高著圓肥的後臀,領口繫著一條粉紅色的圍裙,細長的帶子,在背後交叉打結著,看起來美麗極了。
她自地下室出來以後,就到廚房裡準備晚餐,可這麼久了,還沒見到人回來,不免心裡擔憂,只好站在門口處等待著遲遲未歸的家人,當看見他們回來的時候,連忙欣喜地上前詢問。
綱手苦笑了一聲,撒謊道:「他們是訓練太過刻苦,不用擔心,一會他們就會醒過來了。」
「她、他們還好嗎?」
蒂法被綱手善意的謊言說得心頭一震,呆呆地看著玄霄那柔和俊朗的睡臉,只見上面寫著不甘與痛苦,似乎的確是因為急於求成而導致的疲勞過度。
(這個傢伙……你不需要這麼勉強自己啊,你這樣做,會令我覺得欠你很多的,這叫我以後如何還你?)
蒂法心中一疼,連忙上前幫綱手攙扶著玄霄,讓他躺在沙發上,並用濕毛巾敷在他額頭,主動幫著玄霄擦洗著臉上的血跡與泥塵。
蒂法那專心致志的認真、一絲不苟的動作、憂心忡忡的表情,在綱手看來,非常不是滋味。
因為,這一切在外人看來,簡直就好像溫柔婉順的妻子在照顧重病的丈夫,眸子裡充滿了濃濃的關切。
(玄霄這小子……果真是處處留情,才剛剛打開我的心扉,卻又不曉得他什麼時候已經讓蒂法對他產生情愫……哎,你到底是萬物的天敵啊……)
綱手歎了口氣,道:「蒂法,你去照顧玄月吧,玄霄由我來帶他去浴室裡梳洗一下。」
「可是……嗯,好的。」
雖然很想親力親為地為玄霄做些什麼,但考慮到自己與玄霄都還是童男童女,不方便**相對,而綱手則是熟女,由她來幫玄霄梳洗,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更何況,好姐妹玄月也的確很需要蒂法來幫忙。
……
浴室——
蒸騰的雲霧氤氳蕩漾,寬敞的浴室裡瀰漫著一絲尷尬的味道。
方纔的打戰,綱手用盡力量,重創了以身化劍的玄霄,害得他口噴鮮血,遍體鱗傷,儘管此刻玄霄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可被泥塵、血污沾著的身體,還是很不雅觀的。
綱手咬牙幫玄霄褪去衣服,小心翼翼的將**的玄霄放進浴缸裡,仔細而認真地幫他洗頭、洗澡。
看著玄霄那因為脫胎換骨而更富美感的**,綱手感到心中砰砰亂跳。
流暢的條形肌肉纖細柔順,看起來不像肌肉男那麼臃腫,但卻洋溢著健康的柔和光澤,更沒有人能想像到這個偏向纖弱的**,能發揮出那麼可怕的戰鬥力。
(記得當初玄霄被我從木葉神樹帶回來的時候,還是我親自幫他穿衣服的哩,那時候他看起來才是一個十一二歲的毛頭小鬼,想不到眨眼間,他就已經長大了……)
綱手用兩個玉掌,順著玄霄肌膚的紋理,慢慢地滑動,幫他按摩著,不時露出微笑。
(是母愛的寵溺還是情人間的惦記?還真是惱人的問題,為什麼我要想那麼多?跟著感覺走不就好了嗎?)
心中想通了什麼,綱手頓時豁然開朗,纏繞在心頭的迷霧也吹散了不少。
而當她還沉浸在幻想中的時候,忽然感覺懷裡的孩子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她定睛一看,卻發現**的少年,已經睜開雙眼,下身也跟著昂揚起來,殺氣騰騰的,很是猙獰凶狠。
綱手試探著問道:「玄霄……你還好嗎?」
「還好。」
玄霄感到異常窘迫,眼睛裡滿是清明與尷尬,之前那歇斯底里的眼神再也沒有出現,渾身的暴戾之氣更是內斂起來。
(糟糕……我記得好像剛才連續欺負了綱手姊和夢璃……太過急功求進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曉得她們會不會生氣……)
綱手忽然靠過來,將玄霄抱住,並用那飽滿香艷的酥胸挨著玄霄的臉,輕聲道:「玄霄,我不怪你,其實仔細想來一切都是姊姊不好,若當時我沒有耍脾氣,捏疼你的玩意,可能就不會讓你走火入魔,幹出那種事情來了,而我也是活該被你欺負,反正你天生就是姊姊的剋星。」
軟玉溫香,玄霄感覺非常受用,鼻端聞著那股綱手特有的香甜奶香味,飄飄然道:
「就是說啊,綱手姊姊你實在太壞了,我要代表人世間的正義,好好懲罰你!」
說話間,玄霄施展起「捉奶龍爪手」,攀上了綱手那渾圓而彈性十足的爆乳,細細地品嚐著上面的絕佳手感。
綱手沒有逃避,這點十分難得,但並不代表她就此承認與玄霄的關係。
「玄霄,我聽了你跟我說的話感觸很深,可我們相處時日還短,而且彼此間的隔閡也不淺,要想確立那種關係可不是一天兩天就好的,況且當初我是想把你當做義子來養,到現在為止,我還不曉得對你是母愛多一點還是情愛多一點,你能不能讓我稍微逃避一下,慢慢整理思路,安靜地判斷出是否要攤上你這個小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