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我經歷了許許多多的大風大浪,從這些寶貴的人生際遇中,我學到了很多東西,印證了我爺爺初代目昔日的教誨,讓我見識到正義的偉大、暴力的殘酷還有忍者的精神,以及在強大的邪惡武力威逼下,各位所煥發的人性光輝,使我由衷地以你們為傲——鳳-舞-文-學-網——」
「只是……如同各位所知,由於外國勢力的侵犯,我就算想做些什麼也是有心無力,因此這份補償,將會在我正式掌握木葉之後到來。」
很奇妙地,只是這樣簡簡單單地幾句話,但全場群眾,連帶正在收看轉播的火之國國民在內,都感到一股無聲的波動,正在逐漸撼動自己的心靈。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聚集了數萬人的廣場變得寂靜無聲,除了人們的呼吸、綱手說話的聲音外,再沒有半點雜音,一種神聖、莊嚴隆重的氣氛,像一潮水,開始瀰漫過人們的身心。
就連玄霄也難得地沒有調戲蒂法,而是仔細地側耳聆聽。
他感覺,綱手在萬千人之上,統治一切的風采實在很是耀眼。
彷彿,整個世界都被綱手踩在腳下。
能支配和統治所有的人類,那種滿足感一定很誘人吧?
如畫江山、絕色美人、通天大權,自古以來就是男兒熱衷追求的無上誘惑。
面上露出沉重的表情,綱手揚起手,徐徐說道:「我所能補償各位的東西,就是還給我的子民一個美麗家園,一個會比從前更好的木葉村……不,不只是木葉村,整個火之國都是我的補償對象,我會盡我的努力,把理想的國度帶給各位。」
目光由左而右地環移一遍,確認了這些人的臣服,綱手深深地一記鞠躬,跟著,在全場靜默中,她繼續朗聲說話——鳳-舞-文-學-網——
「被敵人攻到自己門口,實在是一件很失責的事,以至於大家牽扯進這場戰爭,不過我們現在終於可以大聲宣佈,這場戰爭結束了,敵軍首腦大蛇丸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他手下的叛軍幹部,多數已經宣佈崩潰,我們剛剛也接獲砂之國的文告,他們願意承認過失,戰爭不會再打下去了。」
「既然已經結束戰爭,現在該是放下一切,重建木葉的時候。希望大家能拋開成見,盡快把木葉的情勢安定下來…」
綱手錶情轉為嚴肅,慎重道:「不過,請記住,這並不是妥協,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我們並不需要對任何他國勢力做出任何妥協。希望他們懂得珍惜這份好運道,不要做出任何迫木葉毀滅他們的愚蠢事!」
雖然沒大聲叫出來,但台下仍是有著一股小小的聲浪在擴散。綱手會一反開始時的和氣,採用這樣的高姿態,充分地表現了一個火影地威嚴。
「我個人並不喜歡無意義的殺戮,但如果這些殺戮是穩定大局所不可避免,我仍然是可以狠心去做,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們木葉生存下去地必要。」
伴隨著強勢的語句,綱手就看到底下群眾露出驚畏的表情。
而得到了預期效果,綱手巧妙地轉變話題。要勝任火影之職,單是懂得戰鬥絕對不配,自己也並不是為了要展現武力而上台說話的。
「經過這場戰爭,我們損失了很多東西,木葉需要重建,但是重建之後的木葉,沒有必要與從前一樣。我與你們過去的三代目是不同個性,所以也會有不同的作法,但基本上的目的仍是一樣,那就是木葉富強,人民康足,大家滿意嗎?」
說到最後,綱手露出笑容,群眾心中稍稍一暖,趁勢大聲叫好。
「要讓木葉富強,我們必須有改革與調整。舊有的體制有很多優點,但是也有許多地方太過理想化,不切實際。要讓木葉比現在更好,就得要把這些制度打破,找一個更好的方法。」
「革新與變法,需要時間、金錢與人才。我們火之國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文化古國,有很多傑出人才,但經過這場戰爭,大家應該發現到這樣並不足夠,我們還需要更多的人才來完成夢想。墨守陳規,只會導致敗亡,因此我決定要大量引入各行各業的人才……」
「只是……」
在群眾眼前,這位自演說開始以來就一直采高姿態的新任火影,整個強霸氣勢忽然消失無蹤,只見一抹極為哀傷、憤慨的表情,在她面上出現,一雙白皙的拳頭亦握得死緊,似是在忍耐著內心的激動。
「要讓木葉有好的發展,和平而穩定的環境是必須的,身為領導人,更不應該擅起無名之師,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忍耐的,對於那些陰謀顛覆我木葉的野心家,如果我們這麼姑息了,那又要怎麼對在這場戰爭中殉難的無辜死傷者交代?」
「如果沒有這場戰爭,很多生命都是可以不必死的,想到他們的傷亡,我…無法寬恕這樣的音忍村以及他們背後地勢力。我的子民們,你們能做得到嗎?忘記在這場戰爭中殉難的親友們,讓他們冤屈地在冥府不能瞑目,讓帝國的惡鬼為此而恥笑我們,把我們當作好欺負的笨蛋,這種事…你們能夠忍受?能讓它一再發生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底下民眾的情緒整個沸騰爆發了,在整個戰爭中受到最大損傷、對戰爭最是記憶深刻的,就是木葉手無寸鐵的百姓了。戰爭中的恐怖景象,現在仍深深印在他們腦內,許多人至今仍為著親友猝逝、家園驟毀的血腥景象,由夢中嚇醒,這份災難倖存者的傷痛,不是外人能想像的。
「子民們,讓我聽見你們的心聲!讓我聽見你們的憤怒!我們木葉絕不是任人欺侮、擺弄的弱者,現在你們把這句話大聲地告訴我!」
被綱手這樣一喝,好不容易壓抑下來的情緒重新爆發,人人憤怒地大叫、高喝,紛紛嚷著絕不能放過音忍村、定要陰謀者血債血償,以撫慰死難者的亡靈。整體情緒流向澎湃得令人吃驚,幾乎就要釀成暴動了,即使有人對這樣的發展感到不妥,值此民氣憤慨的場合,也絕不敢說出來。
綱手那懂得運使民心的手腕,果然高明至極。
寥寥片語,就將所有百姓的悲憤點燃,進而讓他們失落的情緒轉變為怒火,再昇華成奮鬥的動力!
這,應該是綱手的人格魅力吧?
難怪自來也曾說綱手是天生的領袖,不愧是初代目的後人啊。
「很好,我聽見了你們的心聲,我非常地欣慰,因為木葉的子民就是一群繼承火之意志,有志氣、有出息的人,不是任人欺侮、忘記同胞死難冤屈的懦夫。」
完美的轉折,綱手讓場面氣氛稍稍冷卻下來,卻又妥善地保留了民氣。
「但是,木葉村的敵人很強大,其餘四大忍國裡有多少對我們包藏禍心?我敢肯定,在將來不久,他們一定還會捲土重來!要向他們討回公道,目前我們的力量並不足夠,所以請子民們助我一臂之力,大家齊心讓木葉強大起來,期待未來有一日,能夠伸張我們的正義與公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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