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慕大陸和遠東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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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九聖城時,濤又給我戴上了面罩。這一個和我以前戴的那個不一樣。我看到的顏色更逼真清晰,也更明亮。
「你覺得你的新沃凱(voki)怎麼樣,米歇?能耐受這光線嗎?」
「是的……它……很好。這麼漂亮,我覺得怎麼……」說著我跌倒在濤的腳上。她雙臂將我扶了起來,有把我抱到飛台上。
我在我的蛋形屋中醒了,大吃一驚。我摸了一下肩上的傷,皺起了眉。
「真的很對不起,米歇,但我不得不這麼作。」濤的臉上有一絲後悔的表情。
「我怎麼啦?」
「讓我們說,你是昏過去了,當然這詞不怎麼好聽,但事實是你被籠罩在美麗之中了。你的新沃凱能使我們星球上的百分之五十的顏色通過,而你先前的沃凱只允許百分之二十的顏色通過。」
「只有百分之二十?那不可能!我已經看到了這裡所有美麗的顏色,蝴蝶、花卉、樹木、海洋……難怪我剛才都昏過去了。記得在一次從法國去蘇格蘭(new
cealedonia)的旅途中,我們停在了一個叫塔黑梯(tahiti,位於太平洋南部)的島上。我們—我的家人和朋友租了一輛車周遊全島。島上的居民歡樂愉快,人們帶著鹹水湖邊的稻草編成的草帽。鹹水湖岸四周是紫木槿,木槿,等各式各樣的植物,紅色、黃色、菊黃色和紫色。外邊又是修剪得十分美麗整齊的草坪和高大的可可樹。島上的景色被蔚藍色的海水襯托得十分美麗迷人,我們在島上遊玩了整整一天。我曾在日記中寫到我飽了整整一天眼福,我的確是完全陶醉在當時的美景中了。然而現在,我不得不承認和眼前的仙境相比那一切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塔黑梯,哈瓦那,遠東島,波立尼西亞等都是慕大陸的殘跡。——譯注)
濤以明顯的興趣一直微笑著聽完了我的講述。她將手放在我的前額說,「現在休息吧,米歇。你會感到好些的,也會再和我們在一起。」
我立刻就睡著了。睡得十分安寧,沒作一點夢。睡了大概有二十四小時。醒來後,我覺得精神飽滿,精力充沛。
濤在哪兒,拉濤利和畢阿斯特拉也來了。她們又恢復了平常的身高。我立刻就說了我當時的感受。
「這種身體變化(metamorphis)要花一些時間,米歇。」畢阿斯特拉解釋道。「但這不重要。今天我們要帶你看一看我們的國家,也給你介紹一些很感興趣的人。」
拉濤利走近我,將手指放到濤昨天捏我的地方。疼痛立刻就消失了。我週身都流遍了幸福的感覺。她對我笑了笑,把新面罩遞給了我。
在外面,我仍然不得不瞇著眼睛。濤招呼我爬上拉梯沃科,原來那就是我們的飛台的名字。其他人都選擇單獨飛行。她們在飛台上方翻飛著,好像是在玩遊戲—毫無疑問,她們是在玩。在這個星球上,居民們好像十分快樂,唯一嚴肅的—實際上有些嚴厲的,就是那七個濤拉,然他們的身上也有慈祥和仁愛的氣息。
我們在離水面數米高的空中快速飛著。雖然我的好奇心在不斷地泛起,我也常常不得不閉起眼睛好讓眼睛在明亮的光線中得到休息。儘管如此,我覺得好像要受不了了。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濤給我一個能讓百分之七十的光線,或更多的光線穿過的面罩,我可怎麼受得了?
我們很快就到了主島的岸邊。海浪拍擊著綠色、黑色、菊黃色和金色的岩石。海水的虹光破碎成無數的微滴,在正午陽光下形成令人難忘的壯麗景色。空中顯出一條光和色的彩虹,比我們在地球上見到的要鮮明艷麗一百多倍。
我們升到了二百米左右的高空繼續飛行。
我們飛過了一片平原,那上面有各種各樣的動物。有些是兩條腿,像鴕鳥,而四條腿的像長毛象,但個頭比地球上的長毛象大兩倍。我也看到奶牛和河馬在並肩吃草。奶牛的形狀大小和地球上的很相似。我禁不住招呼濤看那群奶牛,就好像天真的孩子進了動物園一樣。她開心地笑了。
「我們這兒為什麼不能有奶牛啊,米歇?看那兒,那是猴子;再看那兒,那邊是長頸鹿—雖然他們的個頭比地球上的高一些;再看那成群的馬兒奔跑時多麼可愛!」
我激動得渾身發抖,聲音發顫。可是,在這次旅行中我不總是這樣嗎?程度有時輕一些,有時重一些罷了。更是我驚訝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是,那些馬有著非常漂亮的女人的頭!有些馬的頭髮是金色的,而另一些是褐色的、棕色的,有些甚至是藍色的。它們奔跑時常騰空數十米高。哎呀,真的,它們有翅膀,翅膀還不時地張開,而後又收回身體兩側。它們有些像在船隻前後飛騰的飛魚。它們抬起頭看著我們,試著要和我們一比快慢。
濤減慢了速度也降低了高度使我們離它們只有數米高了。更讓我吃驚的是,這些馬女們嘶叫著像是人類的語言。我們三個同伴用同樣的語言和它們對著話,這種對話明顯地是快樂的。我們沒有在這個高度上停留多久,因為有些馬女奔騰得太高以至於幾乎就要碰上飛台,那會使它們受傷。
我們飛過的平原上顯出一個個的小圓丘。所有的圓丘都是同樣大小。我指了一下它們,畢阿斯特拉解釋說百萬年以前,這些圓丘就是火山。我們下方的植物一點都不像我剛到海奧華時看到的那個森林那樣茂密。相反,這兒的樹木是小叢小團,,高度不超過二十五米。我們經過時,成千上萬的白色鳥兒飛騰而起,隨後又落在更「安全」的地方。一條寬闊的河流流向地平線,將平原與平原上面那些懶洋洋的漫遊的生靈們分成兩半。
我能辨認出聚集在河流彎道邊上的一些小型蛋形屋。濤讓飛台飛過了河流,在臨近這些建築物時又降到了水面高度。我們在兩個蛋形屋中間的一個小方形地面上著了陸,當地的居民立刻圍攏了過來。他們並沒有擁擠著推搡著搶著到我們面前,而只是停下了手中的活,靜靜地朝著我們走來,圍城了一個讓人不感到窘迫的大圓圈,所有的人都有機會看到我這個外星人的臉。
我又一次驚訝地發現這些人看起來都是同樣的年齡,只有大約五、六個人顯得老一些。年長在這裡並不是什麼讓人傷心的事,反而使人增加了幾分高貴。
使我一直百思不解的是,我發現這個星球上沒有兒童。但是在這裡,在圍觀的人群中我看到了六七個孩子!他們很討人喜歡,看起來就是孩子。濤說他們只有八或九歲。
自從我來到海奧華,我還沒有機會見到如此多的人們。四周是我所喜歡的寧靜和他們那種文雅禮貌。他們的面容是那樣的漂亮,我的尊敬之心油然而生。他們彼此是那樣相像,好像所有人都是兄弟姊妹。可是,當我們遇到一群黑人和一群亞洲人時給我們留下的印象不也是這樣嗎?實際上,面部特徵上的區別也存在於這些人們中間就像存在於我們的地球人種之間一樣。
這些人有二米八到三米高不等,四肢勻稱,不太胖也不太廋。沒有任何殘疾—他們的體形和體格簡直就是件藝術品。他們的臀部對一個男人來說就多少大了些,但我被告知他們有些人曾生過小孩。
所有人的頭髮都十分漂亮—多數人是金黃色的,但也有銀黃色的,菊黃色的,偶然還有明亮的板栗色的。也有些人像濤和畢阿斯特拉,上唇有著細微的鬍子,但除此之外他們絕對沒有其它任何體毛(這些當然不是我當時就可以觀察得到的,而是後來我偶然在近距離見過一些**日光浴的人們後才知道的)。他們的膚色使我想起了阿拉伯婦女—她們用衣服防護著皮膚避免日曬—這裡的人們當然不是那種典型的蒼白的黃色皮膚配著如此有光的眼睛。我周圍全是這些明亮的紫色和藍色的眼睛,以至於我懷疑他們是不是瞎子,好像我仍在地球上一樣。
他們的長腿和圓臀使我想起了我們的女子長跑運動員。他們的**美麗勻稱而又繃得緊緊的,那模樣從哪個角度看都讓人喜歡。說到**,讀者就能理解我在初次見到濤時,將她當成女人的失誤了。我覺得地球上的女人們會嫉妒這些人的**,而男人們會為它而動情……
我已經評價過濤的臉的美麗。這些人中有些也有這種「典型」的特徵。還有一些人的臉我描述它們是「討人喜歡」或「迷人」。每張臉,雖然在形狀和特徵上,有少許不同,但似乎都是某個藝術家的作品。每張臉都有它獨特的迷人之處,但不管怎麼說,他們臉上的表情,外在的舉止和態度,正是他們的內在智慧和氣質的表露。
總的說來,我在這些人身上找不到一絲虛偽。他們微笑著歡迎我們的到來,笑時露出一排十分美麗潔白的牙齒。這軀體上的完美倒沒有讓我吃驚,因為濤解釋過她們能隨心所欲地使她們的身體細胞再生,也就是說沒有理由認為她們偉大高貴的身體會衰老了。
「我們打擾他們了嗎?」我問畢阿斯特拉。她恰好就在我身邊。
「沒有,一點都沒有。」她回答說。「這個城裡的絕大多數人都在度假—這裡也是人們來禪坐的地方。」
三個「年長」的人走了過來。濤示意我用法語向他們問好,而且聲音大一些好讓所有人都能聽見。我相信我是這麼做了。「我十分樂意來到你們中間並讚美你們的星球。你們是幸運的人們,而我,我也願意和你們生活在一起。」
這段話引起了一陣歡呼,不但是因為語言,他們絕大多數人從來都沒有聽到過,也因為我說的內容,他們靠心靈感應理解了它。
畢阿斯特拉示意我跟隨著那三個「年長者」。他們領我走進了其中一個蛋形屋。我們七個人都就座後,濤開口了:「米歇,請允許我介紹一下拉梯歐奴斯(lationusi)」。她指了其中一個人,我鞠了一下躬。「拉梯歐奴斯已經一萬四千歲了(地球年),是地球上慕大陸最後一個國王。」
「我不明白。」
「你不想明白,米歇。而且,在這個特殊的場合,你和你們地球上許多人一樣。」
我肯定顯得惶惑至極,因為濤、畢阿斯特拉和拉濤利都大聲笑了。
「別顯得那樣,米歇,我只是想稍微刺激你一下。現在,當著拉梯歐奴斯的面,我來解釋一下地球上眾多難解之謎中的一部分謎。這些謎使你們地球上的專家們百思不解。這些專家,我多說一句,應當將他們的寶貴時間花在更有用的事情上去。我將要講的不是僅僅一個,而是好多個困惑他們的謎團。」
我們圍成了一個圓圈。濤坐在拉梯歐奴斯的旁邊而我坐在他們的對面。
「就像我在來海奧華的路上解釋的那樣,巴卡拉梯尼人(bakaratinian)在一百三十五萬年前就到達了地球。三萬年後可怕的地殼激變(catacly**)沖刷出了海洋,導致了島嶼甚至大陸的形成。我也談到,一大塊陸地從太平洋底浮到了水面上。這個大陸就叫做『lamar』,但對你來說,最好理解為是慕大陸。最初它是一整塊大陸,但兩千年後,地震使它變成了三大塊,大部分都位於赤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植物出現了,草長起來了,森林形成了。逐漸地,動物也從鏈接慕大陸和北美洲之間的非常狹窄的地峽遷移到了慕大陸。就這大洪水所造成的災難而言,黃種人較好地生存了下來,是他們首先製造了船隻來探索海洋的。大約在三十萬年前,他們在慕大陸的西北方向登了陸,並在那裡逐漸形成了一個小部落。」
「這個部落在數世紀裡並沒有增大多少,因為他們在向外遷移上有困難。這一點需要長時間來解釋,而且也不是我們現在所談的重點。」
「二十五萬年以前,阿萊姆x3星球上的人們,也就是在來的路上我們曾採集過標本的那個星球,曾經發起過星際探索活動,進入了你們的太陽系。在探索了土星、木星、火星和水星之後,他們在現在的中國那個地區登了陸。在那裡,他們的宇宙飛船引起了當地眾多居民相當大的驚慌。他們的傳說中有『火龍』從天而降之說。恐慌和不信任使當地人們最終發動了對外星人的進攻,而外星人們也不得不使用武力自衛。這一點是外星人自己並不情願的,因為他們不但在物質技術上先進,而且在精神層次上也很高,所以他們厭惡血腥暴力。」
「他們繼續探索,發現並喜歡上了慕大陸。這是因為,首先,這個大陸上基本屬於無人居住;另外,就它的高度而言,絕對是個天堂。」
「吸取了與中國人發生衝突的教訓,這一次他們特別謹慎小心。他們也認為最好建立一個基地,這樣如果再遇到地球人類中那些認真和拚命的民族的仇恨時,好有個依靠。我還沒有解釋過他們來地球的原因呢。他們星球上的人口不幸過多膨脹,所以他們想遷移數百萬人到地球上來。這個行動的意義是如此重大,所以決不能出現任何失誤。他們決定將大本營建立在月亮而不是在地球上,因為月亮離地球更近,他們認為那裡非常安全。」
「他們花了五十年建立了月球基地。基地還沒有完全建好,嚮慕大陸的移民就開始了。一切都很順利。在慕大陸西北方的那個中國人的小部落在這些外星人登陸慕大陸數百年後已經被完全摧毀,所以實際上他們擁有了整個慕大陸。」
「他們很快就修建了城市、渠道、道路,他們在路上鋪上了巨大的石板。常用的交通工具就是飛行車,和我們的飛台很相似。」
「他們從他們的星球上運來了動物,如狗和犰狳—後者是他們在阿萊姆·愛克斯星球所特別喜歡的—還有豬。」
當她告訴我所有這些動物時,我記起了在初次訪問那個星球時看到的豬和狗時我是多麼驚訝。一下子,我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這些男人平均身高一米八,女人一米六。他們的頭髮是黑色的,眼睛漂亮,也是黑色的。皮膚是古銅色的。當我們在阿萊姆·愛克斯星球上空停留時,你曾看到過一些這樣的人。我相信你已經綵帶了他們是波裡尼西亞人(polyniesans)的祖先。」
「這樣他們在整個大陸從南到北,從東到西都建立了定居點,其中包括十九個大城市,這其中又有七座是宗教性的聖城。小村莊星羅棋布,因為這些人是嫻熟的農場主和牧業主。」
「他們的政治體制照搬了阿萊姆x3星球上的模式。他們很早以前就發現,管理國家的唯一好辦法就是讓國家領導機構由七個人組成。這些人不得代表任何政治團體。他們的唯一目標就是整個國民的利益。」
「政府中有一個成員是高等法官(原文中稱第七個人是高等法官—譯注),他的表決票,以票頂兩票。如果在某個提案上有四個人反對他,兩個人讚成他,他們雙方就成了平局。他們會展開數小時甚至數天的辯論,直到七個人中有一個人改變了主意。這種辯論是基於智慧以及對人民的熱愛和關心。」
「這些高層人物並不因為領導著整個國家而有什麼優越的物質享受。作為領導者是他們的使命,因為他們熱衷於為他們的國家服務—這就避免了讓投機分子混入國家的領導階層。」
「我們的國家領導人現在可不是這樣。」我說道。心理有一絲痛苦。「這些人是怎麼選出來的?」
「選舉的程序是這樣的:每個村莊或一個小區選出一名誠實正直的人。有不良行為記錄和有盲信傾向的人不得被選—被選者應當在各個方面都表現出誠實正直。他被派往附近的城鎮與其它村莊的代表們再一起參加對上一級的選舉。」
「舉例來說,如果有六十個村莊,就會有六十個因他們的誠實正直而不是因為他們的允諾(而後來又食言了)而被選的代表。來自全國的代表們將聚集在首都。他們分為六組,每組都有一個單獨的特殊的會議廳。在未來的十天裡,每組單獨活動—討論政務,參加宴會,欣賞文藝演出。最後,他們選出一名組長。這樣,如果有六十個代表,分成十個組,就會有十個組長。用同樣的方式從這十個人中選出七個國務委員。再從他們中選出一個,授予國王稱號。」
「那麼,他是個民主國王了。」我說。
濤對我的評語笑了一下,拉提歐奴斯卻稍稍皺了一下眉。
「這種選舉只出現在國王去世而沒有指定任何接班人,或被指定者沒有得到那七人國務委員的認可時才會發生。被選者被授予國王稱號,首先因為他是神靈在地球上的代表;其次,在百分之九十的情況下,他是前任國王的兒子或近親。」
「這些像過去的羅馬帝國。」
「對,是這樣。但如果這個國王表現出獨裁專斷的傾向,他就會被國務委員們罷免。但現在讓我們回到我們那些阿萊姆x3星球的移民們身上吧……」
「他們的首都,稱作薩瓦納薩(savanasa),坐落在一個高原上。高原高三百米,俯視著蘇瓦圖灣(gulf
suvatu)。在慕大陸上,除了西南和東南方各一個小山崗外,這個高原就是慕大陸上最高的地方。」
「對不起,濤,我能打斷一下嗎?當你提到地殼激變(catacly**)是地球的軸發生變更的時候,你說在月亮上定居是不可能的,因為當時還沒有月亮—可現在,你說這些人在月亮上建立了安全基地……」
「當黑人在澳大利亞定居以及在其後很長時間裡,是沒有月亮。大約六百萬年前,曾有兩個非常小的月亮繞著地球運行,但最終都與地球相撞了。當時地球上並沒有人煙,所以可怕的地殼激變發生了,但無關緊要。」
「大約五十萬年前,地球『捕獲』了一個非常大的月亮—就是現在的月亮。它在經過地球時,因距離太近,就被地球吸引進了繞地球自己的軌道。月亮常都是這麼來的。這一現象導致了更可怕的災難,結果……」
「你說的『距離太近』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沒有和地球相撞?而且,月亮是什麼?」
「他本來是應相撞的,但常常不是如此。月亮本身就是一個繞它自己的太陽旋轉的小行星。它的軌道是螺旋形的,而且圓心越來越小。小行星的慣性小些,螺旋形旋轉得比大行星更快。隨著旋轉的加快,他們常常會被大些的行星俘獲。如果相距太近,大行星的引力就會比太陽還要大,小行星就會繞著大行星運轉,同骯是螺旋式的,最終會與大行星相撞。」
「你是說我們那詩歌中讚美的月亮會有一天落到我們的頭上?」
「有一天,是啊……但在大約十九萬五千年內不會。」
我肯定顯得如釋重負,顯得恐懼滑稽,因為我的主人們都笑了。
濤繼續道:「當那發生時—即月亮與地球相撞—就是你們地球的末日。到那時,如果地球人不能在物質技術及精神文明層次上都達到足夠高的級別,就意味著滅頂之災了。但是,如果達到了這個層次,你們就可以轉移到其它星球上去。所有的事情,都有它的必然結局。但米歇,現在我講的是有關慕大陸的故事……」
「薩瓦納薩坐落在一片巨大的高原上,俯視著一塊平均高度不超過三十米的平原。高原中央有一座巨大的金字塔,塔上每一塊石頭(有些重五十噸)都被切割得誤差不超過五分之一厘米,使用的就是我們所稱的『超聲振動』技術。這些都是在現在遠東島的哈拉頓(holaton)採石場進行的,那是整個慕大陸上能發現這種岩石的地方。但當時慕大陸上還有另一個採石場,叫作奴托拉(notora)。」
「巨石是通過抗重力(anti-gravitational)技術運輸的。當時已經有這種技術了(石頭裝載在平板車上,(車子行使時)離地面有二十厘米高。路面鋪有石板,鋪建技術和建造金字塔的技術一樣)。這種道路貫通全國,縱橫交錯,像一個巨大的蜘蛛網連接到首都薩瓦納薩。」
「巨石被運到薩瓦納薩,按照『專家』和建築師的要求堆砌起來。工程完工後,金字塔的精確高度是440.01米。四個面也精確地朝向羅盤的四個點。」
「金字塔是被用作為皇宮還是皇陵?」當我問這個問題時,所有的人都露出同樣的寬厚的微笑。
「都不是,米歇。金字塔比那更重要—它是一個工具,一個極了不起的工具。我承認(你難以相信),但工具就是工具。埃及的遲普(cheop)金字塔也是工具,雖然在尺寸上小了一點。」
「工具,請解釋一下,我理解不了。」我真的理解不了濤的話,但我知道我就要知道一個秘密的真相了—一個使那麼多人百思不解、百探不得其義,成為地球上那麼多文學作品主題的地球秘密。
「你會理解的,」濤繼續說道,「他們是高度文明的人們,對宇宙規律有相當深刻的知曉;他們用金字塔捕獲宇宙射線、宇宙力、宇宙能量以及地球能量。」
「金字塔內,房間是按精細的計劃所建造,被國王和其它聖賢作為非常重要的信息交流中心,與其它星球及宇宙中其它世界進行信息交流。這種與外星人的交流在現今地球上已經不可能,但當時慕大陸的人通過他們自己的能力和應用宇宙力與其它星球保持著交流。他們甚至能探索其它世界。」
「這是建造金字塔的唯一目的嗎?」
「不,第二個目的是造雨。用一種摻有銀的特殊合金製成的盤狀裝置,他們就能在數日內,使雲層聚集在慕大陸上空而得到他們想要的雨。」
「這樣,他們就能最終在全大陸創造一個天堂。河流和泉水從未乾枯,而是緩緩流過那基本平坦的大陸四面八方。全國各地一緯度不同而長著橘子、柑子和蘋果。果實纍纍,將樹枝都壓彎了腰。還有一些奇異的,現在地球上都沒有的水果,產量極其豐富。有一種水果叫萊庫梯(laikoti),能使大腦興奮,使人能解決平常解決不了的問題。它的這種特性不屬於真正的藥,但當時的聖賢們還是反對食用它。萊庫梯也就只准在皇家園林中種植。」
在此插一句,在寫這本書時,我很有興趣地注意到萊庫梯的禁用與我所知道的故事之間有著極大的相似性—在聖經中,亞當(adan)被要求不得吃那蘋果。
「儘管如此,這種果樹還是在全國各地被秘密地種植者。犯禁者得到了嚴厲懲罰,因為他們直接違反了國王的命令。就宗教和政府而言,國王的命令是必須被執行的,因為它是神靈(the
greatsoirit)的代理人。因此,受到尊敬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所代表的那個神靈。」
「這些人信仰濤柔(tharoa)——上帝(thegod)、神靈(thespirit)、獨一無二(theoneand
only)、宇宙萬物的創造著(thecreatoralthings),當然,他們也相信輪迴。」
「米歇,我們現在要講的是很久以前,在你們星球上發生的一個重大事件,為的是使你將來能開導你們的地球人。我不打算過分詳細介紹地球上曾有過的,文明程度最高的人類居住的家園的地理情況,但你得知道,五萬年之後,慕大陸的人口達到了八百萬人。」
「他們不間斷地探索和研究著地球的各個方面。他們使用的飛船(flyingships),很像你們叫的『飛碟』(flying
saucers)。他們知道地球的絕大多數地區都住著黑人、黃種人和白人,雖然白人由於在一開始丟失了物質技術而已經退化到了原始狀態。這些白種人實際上是在巴卡拉梯尼人(bakaratinian)之後,阿萊姆·愛克斯三號星球人之前到達地球的。當時人數很少,定居在你們稱為大西洋(atlantis)的地區。由於物質方面,而不是精神文明方面的原因,他們的文明完全退化了。」
「由於物質方面的原因是什麼意思?」
「自然災難。自然災難完全摧毀了他們的城鎮及幾乎所有賴以發展物質技術的裝置。」
「我必須強調以下幾點:在開始探索地球之前,慕大陸上的人曾使用薩瓦納薩金字塔作過科學研究。研究的結果使他們決定將他們的人派往新幾內亞和亞洲南部—也就是說,全都派往慕大陸的西邊,但同時,他們也在美洲南部和中部建立起了殖民點。」
「最重要的是,他們建立的一個殖民點後來變成了一個偉大的城市,它就在你們的考古學家們稱之為梯阿庫阿奴(thiacuano)的地區,離梯梯卡卡湖(lake
titicaca,位於秘魯和玻利維亞之間—譯注)不遠。當時還沒有安第斯山(andes,安第斯山脈,位於南美洲西部—譯注),它是後來才形成的,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他們在梯阿庫阿奴建立了一個巨大的海港。當時,南北美洲都是一片平原。他們修了一條運河,將位於現在巴西的內陸海與太平洋連接了起來。這個內陸海在大西洋也有一個出口。這樣就有可能從一個大洋航行到另一個大洋,也就有可能移民到大西洋的大陸了……」
「可你說他們有飛船—他們為什麼不用?如果他們開鑿運河,那一定是打算使用船隻了。」
「他們使用飛船就像你們使用飛機一樣,米歇。對非常重的貨物,他們使用抗引力裝置,就像現在地球上雖然有飛機但仍然使用載重汽車一樣。」
「所以就像我說的,他們定居到了大西洋洲。當時,許多大西洋洲的白種人都喜歡遷移到北歐去,因為他們不喜歡從慕大陸來的新政府和宗教。這些白種人乘坐的是由蒸汽機和風力推動的船隻。的確,在經過了你們稱之為『史前』期,他們發明了蒸汽機。我必須指出,英倫諸島當時還不是個島,而是和歐洲北部相連。白令海峽(straits
gibraltar)也不存在;而非洲也和南歐相連。許多大西洋洲的白人也遷移到了非洲北部,與當地的黑種人—黃種人的混血種住在了一起。(整個)這些人的混合產生了新人種。這種現象持續了數千年,他們就是你所知道的非洲北部的伊斯蘭人(berbers),土阿熱爵人(tuareges),等等。在那些日子裡,我們常常來地球。當我們認為時機合適時,我們會公開地拜訪那些新的殖民點。慕大陸的殖民者有時會碰到很大的麻煩,比如,在印度和新幾內亞,他們沒法使他們的文明與當地已經存在的文明相融。那時,我們會公開來到地球,乘坐的就是你坐的那種飛船,雖然形狀不一樣。」
「我們個頭高大,明顯地漂亮,在那些還沒有怎麼開化的人們眼中無疑是上帝下凡。他們有時還將我們當成是吃人的動物哩。」
「我們的任務就是盡量以友好和善的上帝形象出現。這樣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衝突和戰爭,或不至於導致他們根據他們的宗教信仰而對我們產生憎恨。」
「由於那時我們頻繁來訪,地球上出現了許多傳說,把我們描繪成天堂來的『巨獸』和『噴火的車』(chariotsfire)。」
「我們與慕大陸的人們保持著良好的關係。當時我的靈體就住在一個和我現在『穿著的』軀體非常相像的軀體之中。」
「藝術家們和雕塑家們對我們極感興趣。他們徵求了國王的同意之後,為我們塑了像。哈拉頓上的那些巨雕就是他們的藝術作品。」(哈拉頓位於慕大陸東南方的遠東島上—譯注)
「就當時的文明程度來說,他們是極偉大的藝術品。其大小和形狀,用你們的話來講就是十分『逼真』。這就是我的雕像的來源。雕刻工作結束,就要轉運了,運送工具就是當時在慕大陸各地使用的巨大平台。當時的國王講這些雕像或者豎立在皇宮花園,或者立在通往金字塔的大道兩邊。不幸的是,當代表我的那個雕像連同其它一些雕像在就要運送的時候,一場大洪水摧毀了慕大陸。」
「可是,哈拉頓還是部份地被保留了下來。當我說『部份地』的時候,你肯定意識到了當時那採石坑比今天殘存的要大十倍。沒有被洪水吞食的地方就是我的雕像現在所在的地方。」
「我的真人雕像就是這樣在遠東島上保留了下來。當你說你在夢中夢見了我是遠東島上一座雕像的樣子時,我說我就是。你以為我是在說隱喻,你其實只對了一半。你知道,米歇,有些夢,就像你那個夢,是受著拉扣梯那(lacotina)影響的。拉扣梯那是沒法用地球上的語言解釋清楚的。你沒有必要硬要理解這種現象,但是,在拉扣梯那的影響下,那是真實的夢。」
濤結束了對夢地解說,臉上又浮起我所熟悉的微笑。「如果你記不住我所說的所有事情,我會在適當的時候幫助你。」
說著,她站了起來,我們大家也都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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