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拉爾會員的討論與見證
科學家眼中的拉爾主義
馬瑟-特魯西(marcelterusse)化學工程師,拉爾引導者
一、進化論——反啟蒙主義及新達爾文主義神話
我們許多人在學校都學過進化論,其影響深遠甚至波及哲學和宗教層面。誠如羅斯坦(jeanrostand)所言:「我們被灌輸這個想法且受制於它……我們在教室裡一再被灌輸這些東西,用鸚鵡學舌的方式一再重複說生命是進化來的,有機物質改變了自己的形象。」更為不幸的是,那些沒上學接受這種填鴨式教育或接受教育卻一知半解的人甚至比真正瞭解這項學說的人更相信它,最後,一代代人在這種灌輸下一定會產生思想偏差,尤其是在學生們從未接觸到眾多的反駁這項理論的證據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有多少人會在這麼多知名科學家、學者教授和教會人士認定它是事實的情況下冒著被視為異端的危險,提出對進化論的質疑呢?
這對那些想從事科學生涯的人尤其是個大問題,幸運的是,在現存的科學組織中仍有些目光清楚的人存在,例如前面提到的著名生物學家羅斯坦。在他一九六○年的著作《進化論》中他寫道:「我們果真確實像新達爾文義者希望的那樣能斷定進化的難題的確解決了嗎?我們熟悉的突變以及他們所期望的,對整個地球上生命負責的,通常只不過是器官的喪失、色素的缺乏和損耗、或先前存在的器官的倍增。不論哪種情況,它們絕沒有在有機組織中加入原創的有機質和全新的機能,我們所相信的無一會成為新器官的起源或新功能的開端。不,我決不承認這些遺傳上的錯誤能建立整個完整、精緻且擁有驚人的適應力的生物界,即使有長期的自然淘汰的競爭因素也不可能。
過去的十年裡有許多實驗嘗試去瞭解突變的機制,並且得出了同樣的結論。
一九四六年的諾貝爾獎得主穆勒是這個領域的先鋒之一,他特別專注於果蠅drosophilamelanogaster的研究,他得出了這個結論:「(生物在)突變後能存活的幾率如此小,我們可以認為它們是處於不利的地位的。」
幾乎所有的突變,包括自然發生的及實驗室中的都會導致遺傳疾病、生存率的降低和基因畸形。生命組織中的染色體組合極其複雜,任何組織上的改變都將不可避免地會導致排列失序。
在實驗室中,通過這些方法我們已能使雞的脖子或全身不長毛,或改變昆蟲眼睛、翅膀、尾部……等的顏色,我們甚至還可以稍微改變其它器官,但在自然界中,沒有一項基因改變肯定對生存有利。這種意外絕不會增加其機能,只會造成損害,就好比把一隻表摔在地上絕不會增加其精確度,用力拍電腦也不會使它增加額外的運算功能。時間因素也不會改變任何事情,因為昨日不可能的事在今天也不會成為可能。
突變本身永遠局限在某個生物物種中,例如,果蠅基因的無數個突變中沒有一個會導致產生另一個新物種或與其祖先不同的生物,果蠅的大小、顏色和生物形態可能會改變,但絕不會有任何以前不曾存在的新組織產生。生物細胞由極複雜的分子組成,這些分子又由許多原子組成,所以這些精細的結構怎麼可能是由一堆散漫狀態的固有部件自發組合起來的呢?惰性物質不會自動把自己複雜地組織起來,相反地它們會趨向分解與穩定。指望它總有一天會發生根本沒用,因為時間只會帶來分化和解體。
熱力學定律清楚地指出各種有機質都趨向於恢復紊亂狀態,若無外力干預絕無秩序產生,因此不含能源或動力的惰性物質若無一雙手的導引將永遠停滯在靜止狀態。因此進化的理論將與熱力學法則完全背道而馳。
用來建立進化論的方法完全不科學,且只要持這項理論者不客觀地考慮證據而繼續強迫灌輸此觀念,這種情況就會持續下去。
唯有對榮耀的追求、無謂的爭端、對權威的恐懼及自我主義消失,一個並非是建立在成見上,而是建立在鐵證如山的事實上的誠實的結論得以彰顯時,真正的進步才會降臨。
地球上的生命不是隨機變化和必然的結果,而是在我們的創造者埃洛因的外力干預下的結晶。
二、人類史上的新臆測
當美國中央情報局交給哈得遜研究機構(hudsoninstitute)一項任務,讓他們去研究世界上石油這類天然資源的分佈情況時,負責這項計劃的涅伯寧(nebring)教授發現了一項相當有趣的現象。
他將所有的陸塊拼在一起,將它們還原成分離前的第三紀地質時期的樣子,他發現北極洲和阿拉斯加的主要油田,亞爾伯特(alberta)的瀝青,科羅拉多、墨西哥和委內瑞拉的油頁岩,尼日利亞、南撒哈拉、利比亞、阿拉伯、伊朗和西伯利亞的重油,都形成一個圓圈。
當代的一些研究成果指出石油是古代生物例如動植物……等在隔絕空氣的狀態下被分解的產物,在這種狀態下有特殊的細菌分解並轉化它們的蛋白質和脂肪,死亡的樹木是這些蛋白質脂肪的主要來源,但在一般正常的情況下,樹木死亡後空氣中的細菌會將它分解並納入森林的食物鏈的再循環中,而不會有石油的產生,所以要產生上述的情況一定要直接把樹埋入地下以隔絕空氣。
但人們通過探測,發現油田被埋在極深的地底:在法國北部深達地底二千米;並且分佈極廣:在美國阿巴拉契亞(appalachians)山區達一萬八千平方公里,所以實際上在同一時刻被猛然埋入地底的物質的體積必定是非常大的。
直至今日尚無任何關於這種力量的合理解釋,但我們拉爾會員擁有解開這項謎底的鑰匙。
當埃洛因決定要摧毀他們的基地、實驗室和在地球上創造的一切時,他們必須使用威力極強的爆破力橫掃整個地球表面,也使整個陸塊分崩離析各自漂散。由於爆炸應力由爆點中心向外擴散,包括森林、動物甚至人類等所有生物都被刮走,並且立即被同時埋入數噸泥土下,環繞著中心點形成一個環形。
這就可解釋為何會有大量的生物在一瞬間被埋入地底,在地底造成一個無空氣狀態的大圓環,這激起涅伯寧(nebring)強烈的好奇心。
在埃洛因建好陸塊尚未爆裂它的這段期間內,沖蝕作用一定早已將珊瑚、貝殼等富含動物物質的沉積物堆入了大洋,尤其是圍繞在後來形成的北美和南美大陸的大陸塊邊緣地帶,這些沉澱物和海床相摩擦就形成安第斯山脈和洛磯山脈。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印度次大陸,它脫離非洲往東北移動,在移動的過程中搜括了不少物質,形成現在的喜馬拉雅山,南極大陸往南漂移被大片冰雪覆蓋,至今仍保存了熱帶植物的遺跡,同時澳洲、部分非洲和印度板塊往東南移動,在其邊緣堆積的沉積物形成了澳洲大分水嶺。
這項災變不僅引起了地理上的劇變,也造成了氣候的驟然改變,毀了許多生命形態,將它們埋入層層沙子、石灰、泥土和北西伯利亞的冰沼之下。
只有很少的人在「大洪水」期間在方舟上受到保護,當他們重返地球時發現陸地已被那次爆炸搞得面目全非了,地理上的劇變使得部分地表斷裂,而在地殼的裂縫中便形成了火山的泉源。
我們可輕易地看出了原先的大陸塊是如何裂成好幾塊,使「原本是陸地的地方現在變成了水」,而反之則使的亞特蘭提斯以及姆(mu)傳說中產生了大陸消失在海中的扭曲的說法,事實上它並未沉入海中,只是移到別處去了。
大洪水過後並非所有的生命形態都被重新創造,有些怪獸及對生態平衡有害的動物,例如大型爬行動物和恐龍都被摒除在外,這就是為什麼這些史前時代的野獸突然同時從地表上消失了。
「大洪水」過後,埃洛因與人類共處於地球上,我們現在仍可發現他們遍佈各地的洪水時期後的遺跡。
讓我們學著張開眼睛,我們周圍的一切都能使我們瞭解真相。我們正處在啟示年代,這是我們能再度與我們的創造者埃洛因相遇的年代。
三、以科學的角度看細胞信息傳送
到目前為止,對物質和能量的光譜學研究使我們對分子的結構和組成有了某種程度的瞭解。雖然在我們人類眼中物質不論是氣體、液體或者是固體看起來是均勻的,但事實上它們都是由許多分子為基本單位構建起來的,而分子本身又由原子組成。
一顆原子可比擬為微型一個太陽系,帶正電荷的原子核位於中心,四周有電子繞著它運轉,而每顆電子又能自旋,就像地球在環繞太陽的軌道上自轉一樣。電子運動用四個量子數來描述(第一量子數、第二量子數、磁量子數、自旋)。波動機制使所有移動的粒子以一種特殊的振動相關聯,這種運動可以用薛定諤(shrodinger)方程式求解。
一個原子只能釋放或吸收特定頻率的能量,並伴隨有獨立而且獨特的輻射光譜,這種輻射與原子能量狀態直接相關,因此,每種原子擁有自己獨特的原子光譜。
核磁共振也能提供關於原子結合成為一個分子的詳細信息。
在分子內,原子也彼此振動。若只有二個原子,那就只有一種基頻伴隨著這二個原子核重心的結合而振動,因此它是線型的。由眾多原子組成分子,便有為數不少的基頻。
原子也能繞著它們自己的軸心運轉。它們的振動和轉動能量只能以一種非連續性方式改變,由於釋放或吸收能量而從一個能級跳到另一能級。每個單一的化學反應都是基於這樣的能量轉換產生的,這些物質的轉變所釋放的能量可以以「旋轉和電子振動分子光譜」的形式測定並記錄下來。我們身體的每個分子都以這種方式振動,於是(我們的身體便)釋放出許多振動,這些振動第一眼可能看起來像極不協調的噪音。因此人體是一個電流和電磁波的發射器。
今天,我們的科技尚不足以記錄下產生在像人類這樣複雜的有機體上的這種現象,我們的分析方法也還沒精確到可以區分某一分子所釋放的能量和其背景噪音,但隨著時間推移……要記住赫茲在一九二○年代只發現了赫茲波,到一九四六年才知道核磁共振,所以五十年、一百或一千年……後我們會是怎樣的局面呢?別忘了埃洛因比我們進步二萬五千年。
受洗的原則,及細胞信息傳送,對今天的我們是難以理解,而這項儀式的科學解釋如下:每一個人都擁有屬於自己的獨特的細胞及染色體代碼,這些細胞和染色體以其特定的核磁發射譜線振動。
引導者的頻率已於其入會時被埃洛因記錄下來,可在新拉爾會員和埃洛因用以記錄每個人的思想的衛星間起中轉的作用。
引導者的手沾水觸摸新拉爾會員的額頭以建立一個良好的電子接觸,而拉爾會員受洗是向埃洛因證明他不僅瞭解訊息還親自實踐。這是一項認同的表現。
傳教士的深刻印象
維克多-勒金德(victorlegendre)加拿大東魁北克區域引導者前天主教神父
我是在歐洲度假時接觸到外星人(埃洛因)給拉爾的訊息的。一九七六年六月十日前我已經遊遍法國、西班牙和意大利,我在六月三十日首次觸及《揭示真相之書》時,七月二日我又拿起了《歡迎外星人》這本書。第一本書是在日內瓦發現的,第二本在法國克萊蒙-菲朗(clermontferrand)。
筆墨難以形容我閱讀這兩本書時的感受:驚訝和讚美及恐懼交織、喜悅的衝擊!這是一個很糟糕的形容,我被喜悅載至一個幸福狀態或者說一個難以形容的陶醉感和一種深切的寧靜感,以一種全新的觀點,不!是以一個對凡事重新評估的觀點,我真想找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此刻內心的各種強烈感受。
在動身前往歐洲的兩天前,我去拜訪一位音樂家友人,他要我幫他捎回一本《揭示真相之書》,因為他不知道編輯是誰,所以在加拿大無法找到這本書。他讓我聽了一段加拿大廣播公司在歐洲錄製的採訪錄音,這個錄音在一九七五、六年間播放了好幾次。當時我只對訊息只有模糊的概念;為了友人,我答應幫他帶回這本書。
在七月十日之後的日子裡即他等待書的這段時期是一個意外之喜,而我就是那個幸運的人,全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好像全然不費功夫就發現了一顆稀世的珍珠!我所指的當然就是訊息本身的內容。直到回程的路上我才開始動腦調查這個訊息,若可以這麼說的話,有一點「漫無目的」,我試圖瞭解訊息的精華。我翻遍所有我修道時在神學課研讀的聖經經典、我找了我並不熟悉的猶太教的神秘哲學(cabala),當中只有在神學課學過的幾個希伯來文我認得、我還找了宗教史,尤其是基督教史、當然最後我還在科學領域進行探尋。我根據這些研究而形成了自己的一套想法。訊息中的哪一部分最令我震撼?什麼最令我印象深刻!
沒有太多意見,我綜合自己的感想勾勒出要點,儘管這些要點應以更長的篇幅來加以討論:
原始的希伯來文版《聖經》提及的埃洛因(elohim),其字面意義即「那些從天上來的人」。埃洛因(elohim)這個字在現在的聖經中被誤譯為上帝(god);所以並無虛幻、超自然或全能的上帝存在;只有埃洛因不斷出現於《聖經》中,他們在實驗室中以惰性化合物和dna結合創造生命,包括人類在內。
埃洛因,或外星人,在不同時代不同的文明中不斷出現;我們早就遠離了「不可將外星人和聖經混為一談」這個狹隘的觀念。
人死後不會有靈魂優雅地飄出身體,但的確有基因代碼作為生命的準則而存在。
《但以理書》第十章第二十一節,《啟示錄》第五章第一節和在《以西結書》第二章第九至十節預示了第一本訊息的標題。
「但我要將那錄在真確書(thebooktruth)的事告訴你,」第十二章第四節:「但以理啊!你要隱藏這話,封閉這書,直到末時。必有多人切心研究,知識就必增長。」
無限的觀念——無限大和無限小——心靈向無限的覺醒:那就是真相之所在。而一系列的隨機演化:這是個神話;相反地,演化首先存在於我們創造者的心中;
沒有一個人屬於另一個人;你不能被某個人所擁有;不論是什麼關係,不論是工作、婚姻、人際關係等等。
在每個人的生命裡,我們被號召去追隨的,對基本人類目標的肯定和發展:思考、創造、發展。
怎樣愛自己才能真正地去愛別人。
解決人類重大問題的方案:選擇適用人類主義的民主政治或天才政治(geniocracy):天才成為人性的原料;創造天才政體的世界政府應遵循的步驟:創造機器人以取代人工勞動;廢止全球各種貨幣而使用統一貨幣;全球使用統一的第二語言,而各地仍保有其母語;廢除兵役制並讓職業軍人從事世界和平工作:我們並不總能同時追求「和平與安全」,如《帖撒羅尼迦前書》第二章第五節保羅(paultarsis)所說的一樣。
科學與宗教在我們這個時代——啟示的年代——完美地會合,並且完美地結合在一起:所有曾預言我們所生活的這個時代的宗教經文,所有曾預言在「在水溢之前」、在我們的創造者正式降臨協助人類科技發展前,最後的先知將降臨的宗教經文,尤其是《聖經》,所有這些宗教經文都宣告了那些偉大先知們——將近有四十人——將在我們的創造者埃洛因的陪同下重返地球。
讀完前二部訊息後,我很清楚地感覺到基督徒們的虛偽,他們只在嘴上祈禱,卻總是忘記愛他們的鄰居這條原則。我感受到教會利用堆積起來的金錢和財富施予人世俗和精神上的控制。
政權維持並鼓勵這種控制,它們只看得到這種控制對它們的好處;我覺得這種神秘化只能使人們處於蟄伏狀態;我們對耶穌的勸誡一點也不警戒,一點也不關心時間的跡象,在它們來臨時我們也無法認出它們;就是傳統禮拜儀式和世俗習慣使人盲目。我還記得《傳道書》第七章第十節所述:「不要說,先前的日子強過如今的日子,是什麼緣故呢?你這樣問,不是出於智慧。」對我而言,這種良心上的罪惡感因諸如人是不完美的、人是罪人之類的觀念而得到加強,人們常用這種拒絕智慧的例子去解釋它,人們被要求不瞭解就得相信,並用性的快感或感覺是卑劣的想法來支持它。
我已將宗教經書中所提及的時間跡象與目睹這些跡象的這個時代相連。這是我們的時代,啟示的年代,一切都能被理解。時間的跡象將原始的神秘事物用科學的進步揭開在世人眼前。每個找尋的人,尤其是在《聖經》中找尋並把預言和我們科學時代的成就作比對的人,將會揭露、探知並理解何謂「地球創世」,以及自「地球創世」以來就被隱藏起來的事情。
容我列舉一些此類跡象及他們的成就:人將位同於埃洛因(創造生命),聾者能聽,盲者能見,跛子重新使用他們的肢體(電子化假肢);人的聲音傳到地球的四角(電子通訊和無線電);對中毒者的醫療(解毒劑、抗毒血清);用手治療病人(手術的發展);幼兒疾病消除及壽命延長;大衛的子民重返家園(以色列的建國);天空中無數的印記(飛碟),成千上萬的偽先知企圖使人們陷入盲目、愚昧和神秘主義(宗教和教派)……。
即使羅馬天主教廷不承認我是傳教士,因為我支持拉爾協會,但我的確仍是一名傳教士。我身負傳播訊息的重大使命;我仍是一名「傳教士」,因為我如同拉爾一樣,是那些我一直信仰的人(埃洛因)的使徒,直到現在我才瞭解他們的曠世巨作、人類的創造和耶穌的使命。我仍是名「傳教士」,但富有警戒心;因為我已敞開心智,也成為一名「心智開啟者」,不再是使人們的良心睡覺的人;我目前是並且將來也仍然是「傳教士」,是引導人類通往和平及宇宙之愛的引導者。
是的,我是拉爾會員
馬瑟-特魯西(marcelterrusse)化學工程師拉爾引導者
是的,我是拉爾會員,有關時空無限之宗教的信徒,重新發現我們星辰之父的蹤跡的地球孩子,並且試圖讓其它人知道這個神話般的故事的主人公就是我們。
不幸的是,我相信一個人不會變成拉爾會員,某天有人發現訊息並且發覺從我們的思想和我們所專注的發出的回音。
我們常在深不可測的時空漩渦中試圖解開起源之謎和捕捉捉摸不定的未來。訊息提供我這些問題的答案。
當然,對一名接受過科技洗禮的人而言,訊息中的某些片段看上去並不很「正統「,與傳統教育不十分吻合。但讓我們聽聽蒙田(montaigne法國思想家、散文作家)的忠告「使所有的都通過篩子,不要讓任何事物僅僅因為權威和自信而留在我們心中。」
若我們想通過批判來詳細分析訊息中的一切,很快我們就會意識到那是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我一直覺得在古老的傳說之間一定有某種關聯,且每個傳說之中都會有一些金礦混雜在荒誕之中……
我開始研究阿里烏斯派信徒(arian)的線索,我敢肯定經常有與埃洛因的接觸存在。我們已經從神話故事和古文明的遺跡中發現了一些線索:
希臘神話記述了古代整個系列的神、半神和巨人;
《摩呵婆羅多》(mahabarata),印度神秘史詩,分為兩部分:《吠陀經》(vedas)和《羅摩衍那》(ramayana);
——《吉爾伽美什》(gilgamesh),巴比倫(史詩)
——日本的《古事記》,記錄了太初時所發生的事情;
——拉丁美洲的《**甫》(popolvuh)和《亞喀克》(akakor)的編年史;
——離我們較近的,《伊諾克書》(enoch)、《喀巴拉》(cabala)、《聖經》;
——在納斯卡(nazca)平原(圖案)、巴爾貝克(baalbeck)、鐵滑那克(tiahuanaco)、復活節島(ilepaques),及其他許多遍及全球的地方。
我們自己掌握著所有解開我們起源之謎的答案碎片。
閱讀這些訊息,我當然早就對一些明顯與事實和常識相矛盾的事物提出質疑。好吧,看我們的科學成就都建立在脆弱而具有爭議性的假設上,我發現目前的科學教育有著無法克服的矛盾。
對我而言,我一直認為宇宙中一切可以理解的自然現象之間一定有關聯,它們之間或多或少都以某種複雜的方式相依存。
越來越抽像的數學工具引導著物理走入奇異的邏輯漩渦中,超出物質事實之外。
因此愛因斯坦提出了光速是宇宙中任何速度所無法超越的障礙的假設,認為宇宙除了恆星和行星以外的空間到處都一樣,都是空的,並把這個結論當成一個原理,因而犯下了巨大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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