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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七集 和外星人直接對話 文 / 時空漂流者

    和「外星人」直接對話

    王慶林

    假若我這樣告訴你:我不僅發現了「外星生命」,而且是個「超級翻譯」,能與「外星人」直接對話,近年來一直與神秘的「外星智慧生物」——或者是「外星人」緊密牽手,你敢相信嗎?

    現在我就依據我的親身經歷,原原本本地把我與「外星人」保持全天候緊密聯絡的過程講述出來,而不是信口胡說,編造神話故事。

    讓我真正地感受到了「外星人」或是「外星生命」的具體存在,開始於公元1997年5月18日的深夜。

    那時候,以我為編劇的二十集的電視連續劇《好人難當》已經製作完成;一部一百二十萬字(三卷本)的長篇歷史小說《天國悲劇》已經脫稿,很快就會出版發行……正好在我事業的鼎盛時期,其實無所不在的「外星人」卻開始了與我牽手,將我拖入災難之中。

    於是,從1997年5月18日那天夜裡開始直至今日,長達三百多周兩千一百多天而且還不知何時才能結束的「磨難」,便牢牢地套在了我的身上,讓我有苦難言,痛不欲生。

    不是危言聳聽:目前尚不可知存在於哪個星球上的「外星人」能量無窮,絕非我們的科學技術可比。在「外星人」與我牽手的將近六年的時間裡,我不僅能夠無師自通地演練各式各樣的武術套路,還能利用我國傳統的中醫中藥給人們治病,曾經將一些被各大醫院推出來的危重病人從死亡線上拯救回來,創造過許多「醫學奇跡」;我還曾經給許多人「預測」過去與未來之事,「非常神」地「預測」過***所創建的**「***」必然被政府取締,以及世界盃足球賽、中東危機、科索沃戰爭、北京申奧成功的最終結局,目前均已見到,都有真人實例可證。

    我還曾預言小布什總統上任之後美國經濟則開始衰退;美、法兩國抗爭必不可免;美伊戰爭將在2003年3月21日全面開戰;必然要爆發的美伊戰爭必將改變世界格局……等等,以後也會見到。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在1997年5月18日夜裡與「外星生命」溝通的,也就是說我就是從那天夜裡不幸得到了令人非常敏感的「特異功能」。

    嚴格地說,我的個人悲劇應該是5月18日那天上午開始的。

    那天上午,我與我市作家吳雙、唐文清、畫家吳建忠,《秦皇島日報》女記者黃束,以及已故教師劉鐵林等人在市文聯會議室裡面座談。前些年,我們這些「文化人」有個文化沙龍,每個月第三周的週日總有聚會。

    就在那天,自以為唯物主義者從而被吳雙等人笑為「高級愚昧」的我和王雪農、劉鐵林結為一黨,正在為某些「超自然現象」和所謂的「氣功大師」之類與吳雙等人激烈辯論。我一直對所謂「氣功」存有偏見:因為我妹妹曾因練氣功「走火入魔」而神經失常,我家附近也有因練氣功走火入魔的人,因此不論別人怎麼推崇「氣功大師」,我總是對各類氣功沒有好感,根本不相信他們說的那一套。

    就是那麼巧,劇作家羅賢保恰好在我們爭論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引來幾個傳授「動意功」的人。他們慕名而來,說是要與我們聊聊,並且帶來了所謂的「氣功大師」郭志辰所著《動意功》、《智能醫學》、《智能醫學必讀》三本書。吳雙便作主將這三本書分配給了我和王雪農、劉鐵林,為了讓我們三個人能夠「好好地受受教育」。我得到的是《動意功》。郭志辰的徒弟們為了讓我相信「動意功」與其他的氣功不同,特意為我們做了一番非常認真的氣功表演,讓我「感受感受」。

    現在想起來,人家「恰好」帶來的「三本書」,很快就被吳雙「恰到好處」地分配給我們這三個「高級愚昧」,其實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恰好將我套了進去。

    恰巧那時我的長篇歷史小說《天國悲劇》(已經由北方文藝出版社出版發行並獲得秦皇島市「五個一工程」獎)即將脫稿,而我本身因患頸椎增生、腰椎增生等病久治不愈,身體狀態非常不好。受病痛的折磨,也是受了人家的蠱惑,還有一些好奇心,我在完成了當天的寫作之後,就開始參照那本書練上了「動意功」。然而讓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就在當天夜裡(5月19日凌晨),我便感覺到了無形中有一股力量附了上來,很快就發生了「自發功」現象——像是有人擺動我的手腳,按照一套很有規則的動作,不斷敲擊我身體各部穴位……

    當時我大為震驚,覺得很奇怪,也覺得很興奮,便隨著「那股勁兒」而動,想弄清這股神秘的力量究竟來自何處。我在深更半夜如此手舞足蹈,自然會驚動家裡人。他們知道我也在練氣功之後大為恐慌,便極力阻攔我。我卻非要把這事鬧個明白不可。出於對我的關心,也為了「解救」我,我愛人在19日的凌晨三點多鐘流著眼淚出外去找「懂行的人」……

    就從那天開始,我和我家的悲劇就拉開了序幕:

    因為家裡曾經出現過「走火入魔」的人,我愛人和孩子們惟恐我再出意外,總是阻攔我修練「動意功」。我還是堅持要把那股「力量」的來處搞清,則不顧家裡人的阻攔而堅持「練功」。這時還有「恰巧」的事——恰好郭志辰要在5月31日至6月8日(1997年)在北戴河舉辦「動意功」培訓班,家裡人則主動勸我到北戴河去學習,說是「出了錯,人家知道怎麼辦」。我本人也想「深造」,就花了200百多元的學費報了名,和羅賢保、嚴正萍(劇作家吳雙的愛人)一起去河北省總工會北戴河療養院跟班學習。就在這個氣功學習班上,我的「功能」大為長進——「自發功」上來,就會把一些高難度的武術動作「激發」出來,拳打腳踢地打到一大片,從而將人家練功的會場給攪亂。之後,我不僅掌握了各種「拳術」而且「會治病」了。於是培訓班上的許多人都來找我,讓我給他們「治病」。

    我的「功力」如此「長進」,不僅學員們感到驚奇,那些「傳功」的「老師」們也不理解——甚至郭志辰這位「大師」也感奇怪,特意召見了我,而對我提出的一些問題,他卻無法解答。

    那時,我以為是「動意動」的神力,對「大師」郭志辰佩服得五體投地,卻不知道這些本來與郭志辰無關,與「動意功」更是風馬牛不相及——這其實是我倍受「外星生命」的愚弄,從而讓我家裡人更加為我擔驚害怕的那一場悲劇的變奏曲。

    從北戴河回來之後,一是受好奇心的驅使,二來也因為有此「神功」,總想炫耀,我便不斷地給人家「診病」、「治病」,後來還買來了收錄機和一些練功磁帶等物,張羅著在我家附近建立起來一個「動意功」練功點,吸引了幾十個人。如此一來,自然會有一些「反常」現象讓別人猜疑,家裡人也更加替我耽心。

    以後我又發現:每當想心事的時候,我的頭部會不由自主地隨著我的心思的波動而搖頭或是點頭——找一些事情驗證,點頭的事大都能夠辦成,而搖頭的事則辦不成。再後來,只要我手裡拿著刀就會刀術,拿著劍就會劍術,拿著棍則會棍術……

    之後,我的功能又上了一個「層次」:在為別人「預測」時不再簡單地搖頭或是點頭,而是憑空寫字——只要我心有所想,右手就會寫出我所想知道的答案。再後來,根本不懂醫學的我不僅能夠準確地指出別人的病在何處,而且能夠準確地找到人體穴位進行點穴、按摩,還能開出非常規範的中藥方子,給人治病。

    有了「透視」功能,能夠幫人診病治病,有了「預測功能」,能夠知道別人不可能知道的事情,就連別人看起來很難的「武術」之類也是無師自通,我心中雖然還沒弄清誰在暗中擺佈我,也會沾沾自喜。

    這時,實際上我已經成了悲劇人物。

    它,無形中的那股「力量」,在「非常準」地提供過一些很有價值的「信息」之後突然間更換了招術,讓我真假難辨——再遇到有人找我「預測」的時候,「它」所提供的「信息」則會時而真時而假,而且假的絕對比真的多。之後在它的誤導下,我則開始了「胡說八道」,造成了許多誤會,引得家裡人大為不滿,左右鄰居也認為我已經走火入魔,開始了背後議論。由於我經常用手指憑空寫字,「神經不正常」的「症狀」非常明顯,家裡人越來越擔心,我遠在唐山的兄弟姐妹也難放下心來。他們經常背著我商議,要把我送到唐山「五院」(***醫院)去醫治他們認定的「***」。為此我整整在唐山姐姐家裡被軟禁了九天,為得就是不讓我再「練功」。

    這個時候,愚弄我的「它」還在繼續施騙,時常通過「手寫字」的方式而以郭志辰的名義告訴我說,它會幫助我,要我到石家莊正定縣「郭志辰修養院」去找他,他會幫助我把身上的「魔氣」去掉。當時的我非常崇拜郭志辰,相信這是郭志辰「恩師」給我發來一種信息,找個借口便從姐姐家溜了出來,跑到了正定縣城。可讓我想不到的是,郭志辰這位「大師」不僅不知道我的事,而且根本就沒有能力解救我。

    這時候,「它」承認是「它」在愚弄我,而且就在郭志辰最得意的徒弟面前,藉著我的口——我用右手把字寫在左手掌再複述出來,把郭志辰狠狠地辱罵了一頓。郭志辰等人卻也無可奈何,只有對「它」說好話,求「它」別再難為他們。

    往正定縣城跑了一趟,讓家裡人更加驚慌,我卻有了收穫,知道所謂的「氣功大師」們不過如此。以後,我給郭志辰們的評價則是「工具」。他們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以為自己的「功能」無比神通,其實都是被這種無形中的「它」所愚弄的悲劇人物。有了這種認識,不用別人再勸,我也不會再「練功」了。然而,「它」並未停止對我的愚弄。在從正定縣回來的火車上,「它」又以手寫字的方式告訴我,說這是我的磨難,歷時七七四十九天,如今已經圓滿;說等我回到唐山之後就能夠把我解救出來。

    我再次回到姐姐家裡,姐姐告訴我,說家裡來了電話,告訴我的《天國悲劇》將要付印了,但書稿需要修改,出版社的編輯要我到哈爾濱去一趟。如此,我又一次相信了「它」,以為磨難真的「圓滿」了。可是以後發生的事情證明,我的磨難不僅未能「圓滿」,反而在一步步地加深。

    我與「它」之間結束「手語」對話,進入另外一個「層次」,大約在1997年7月的中旬。

    那時,我已經將《天國悲劇》書稿修改完畢,在家裡人的憂慮之中趕赴哈爾濱去送書稿。就在我回家之後的第二天午睡過後,突然覺得耳邊(或者是心中)有人和我說話。這是「它」第一次開口說話。「它」真心誠意地向我道歉,並且說今天才是我的最後一個磨難結束的大喜日子。其實這仍然是對我的愚弄。就在當天晚上,因為我偷偷地給人家「預測」的時候「恰巧」被我愛人碰上而鬧了一場亂子……

    從那以後,因為不論什麼事「它」都會用語言和我「交流」,而別人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也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這種「交流」是無形而又無聲的……反正家裡人見我不再「憑空寫字」了,便以為我恢復了正常人的生活。

    然而,別人根本不可能感覺到的那些「感覺」,卻一天都沒離開,總會無時不在地「磨難」我,經常給我帶來意想不到的災難。譬如:騎自行車時,我會連續數次無緣無故地摔倒在地上,於是根本不喝酒的我就會被路上的行人看成醉鬼;騎車過路口,按正常情況能夠趕上綠燈,可是這時會有一股力量讓我的自行車限速,即使費好大的勁也蹬不動自行車,我就得等紅燈;等到人多車多路況複雜的時候,我不敢快騎車,「它」卻在暗中幫我使勁——用自行車閘都剎不住車;在我騎車上坡或是頂風騎車的時候,「它」也會給我「使閘」;而等到下坡時「它」卻暗中助力,讓我提心吊膽——我曾無數次險出車禍而有驚無險;還曾將別人的汽車、摩托車撞壞而我的自行車毫無損傷;還有,家裡的電話機能夠成為電視機的耳機,毫無差錯地為正在播出的電視節目伴音;斷了發條的老式掛鐘能夠連續兩天在子、午兩個時辰準時打點;用刀子削蘋果的時候如木刀蹭鐵,厚厚的手掌卻常常被薄薄的紙張割得鮮血直流……等等等等,諸如此類,許許多多別人根本就不相信的怪事屢屢發生在我的家裡和我身上,說出來卻是沒人相信。

    這種讓人不可思議的狀態一直持續到現在也無改變。

    此外,我幾乎每天都處在「身不由己」狀態之中。譬如:吃飯時我要端碗,但總是「失手」——不是碰翻盤子就會把別的東西碰到地上,即使你格外加小心也會碰上別的東西;嗑瓜子時,有時候一連十幾次連瓜子皮都扔不出去——不是粘在手指上就是重新「帶」回到自己的手心裡;要不就是把瓜子仁紮在牙齦上或是在瓜子皮扔出去的同時,已經進入嘴裡的瓜子仁掉到地上;還有,我用電腦寫作,本來用鍵盤敲下這個字,可出現在顯示器熒屏上的卻是另外一個字;我用電腦上網的時候,經常發生異常現象,時常在最需要網絡支持的時候「恰到好處」地掉線;在前些年院裡經常停電的時候,我買來的「不間斷電源」在我家裡使用的時候電腦就會死機,而換一個地方就可正常使用。

    還有,購買東西的時候,只要價錢超過100元,即使我格外小心也會出現質量問題,最少也得跑兩趟——五個月內用壞過三部電話機;新買的轉椅差一點沒把我給摔死——商家和用戶都說:這種情況,以前從來沒遇到;

    我還經常被靜電驚嚇——有那麼一個階段,不論觸摸什麼東西都會「電著」,有時靜電引起的火花騰起很高……

    由於「它」的不斷搗亂而我無計可施,苦不堪言的我曾經幾次想到自殺……

    應該說,「它」的確無所不能:在這將近六年的時間裡,雖然「它」不斷給我找麻煩,讓我防不勝防,有時也會利用「它」的優勢幫助我。譬如:我過去體弱多病,曾經消耗近萬元的錢財也未能讓我身體健康。如今我什麼藥都不吃,胃病、頸椎病、腰椎增生、肝火旺盛、大便乾燥、頭部疼痛、前列腺增生等病症卻先後消失了;儘管「它」長期利用自行車給我搗亂,但我經常騎自行車到山海關、北戴河、老龍頭等地,來回幾十公里的路程玩兒似的就轉悠一圈,根本就不覺得勞累;1998年到北京出差,未經申請,我的尋呼機已經自動漫遊到了北京;以後買了手機,明明已經欠費停機,卻仍然能夠漫遊通話……

    不僅如此。「它」提供的一些「信息」,不僅讓我大為驚奇,也能折服別人,確確實實讓人覺得「天外有天」而不是「封建迷信」或是「偽科學」。我有實例為證:

    一、1997年10月18日,我與市文聯創作院的作家們一起到河北撫寧縣大新寨鄉郭家場村采風,正巧趕上世界盃足球賽中國隊對科威特隊的一場比賽。比賽在夜裡十二點鐘開始。開賽之前,我與吳雙等人打賭,預測比賽結果為二比一,中國隊勝科威特隊,最後一個球在終場前十分鐘踢進。結局就是如此準確——最後一個球就是在臨終場前的三分鐘踢進的。

    當時在場的人有吳雙、羅賢保、奚學瑤、張輝利、周繼鴻、杜春文。

    二、魏俊玲的女兒身懷有孕,曾在醫院作檢查得知胎位不正,而且還曾作過b超檢查確定為男孩。最後我依據「它」給我的信息得知是女孩而絕對不是男孩,胎位不正但會順產,早晨出生、哺乳期母親奶水不足——結果一絲不差。

    三、羅賢保的女兒已經懷孕她本人卻不知曉。我依據「它」提供的信息得知她已懷孕,孕有女孩,建議她去檢查,結果一絲不差。因她不願早生育,將那一胎人工流產。之後她又懷孕,我依據「它」提供的信息得知仍然是女孩,趕在下午出生——結果還是一絲都不差。

    四、大約在1997年的7、8月份,我依據「它」提供的信息,得知「***」以後定會被政府取締——如今已經應驗。證明人:羅賢保、吳雙、嚴正萍等人。

    五、1998年4月,我在火車上與當時在秦皇島市某機關工作的李樹成相識,我依據「它」所提供的信息,將他過去未來之事說了出來,並且告訴他當年5月23日工作必有變動,他說什麼也不相信,結果5月22日下午5點多鐘,他接到了正式調令,而去規定他去新單位報到時間恰好就是5月23日。證明人:李樹成、郭延東、夏恩策等人。

    六、1999年5月,科索沃戰火正旺的時候,許多人都為之擔心,害怕戰火會擴大而引發世界大戰。我依據「它」提供的信息得知:戰火不會擴大,但中國會意外受損,結局是以南聯盟受一些委屈而結束戰爭——預測與現實完全吻合。證明人:吳雙、羅賢保、曹孝忠、王雪蘋、呂良等。

    七、北京「月亮鳥科貿公司」曾經先後三次將稅票之類遺忘地方,我依據「它」提供的信息「遙測」過後,準確無誤地告訴他們到什麼地方去找,結果是「得來全不費功夫」。證明人:王雪蘋、呂良。

    八、1998年,市文聯畫家丁寶棟準備進行高級職稱的考試,他在事前讓我預測一下古漢語能否過關,我根據「它」提供的信息得知非常順利,並且可以幫他圈定複習提綱——結果他順利過關,職稱得到晉陞;還有,他問他的房子問題能否在市文聯得到解決,我依據「它」提供的信息得知:房子可在當年的九月份得到解決,但不理想——結果毫無差錯。

    九、2003年春節過後,美伊之爭日益尖銳,許多人都在關心戰爭會不會打起來,我依據「它」傳遞過來的信息得知:戰爭必不可免,全面開戰從3月21日開始——結果是:雖然3月20日開戰,但「它」所提供的「全面開戰」確實是3月21日開始的。證明人:張寶林(北京天文館工程師)、劉奇、崔福清、佟桂銀等人……

    實際上,就在今天下午(2003年3月14日),就在《秦皇島晚報》的新聞、特稿部編輯室(聯繫電話:0335-3736753),面對男男女女十幾個編輯、記者的輪番提問,我根本就沒有可思索的時間,可是依據「它」傳遞過來的信息,我就能夠非常「神」地將這些「無冕之王」的陳年舊事翻揀出來而竟然毫無差錯——有些事情,已經從我的口裡說出來了,有些老編和老記卻還要「尋思尋思」才能回憶起來。

    諸如此類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不再一一列舉。

    還有許多為別人治病的實例:

    北京魯迅文學院的張文山突患白癜風,久治不愈,在「它」的關照下,我給他按摩過後開中藥方調治,已經大見成效;秦皇島八達廣告公司的王會計(我叫她王姐,但不知其名字)患頸椎病,久治不愈,後來經我手調治兩次,目前已經痊癒;工人作家李助新患肩周炎久治不愈,經我手點穴按摩,目前已經痊癒;原江蘇溧陽某化工廠女職工閆嘉凌十多年前患乳腺癌,**已經完全切除,2001年4月病倒在了娘家,復發時癌細胞已經擴散到骨盆、大腿和右上肢的骨胳上面,且已全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只能靠著杜冷丁止疼,連醫院都不敢收治了。後來經我手為她醫治,雖然病情幾經反覆,目前已在康復之中。而最讓別人不能理解而我本人也覺驚奇的是,2001年的7、8、9這三個多月的時間,閆嘉凌不吃不喝也不能打針輸液,就「憑著仙氣兒活著」(閆嘉凌父親的原話),她不但沒死去,後來反而能夠迅速康復,基本自理生活了。

    還有發生在於女士母女身上的事,同樣不可思議。於女士前些年患了強直性脊柱炎,近年來一直四處求醫然而身體狀況卻是每況愈下。我經手給她醫治的時候,她全身骨骼已經變形,右腿膝蓋鈣化僵死,肌肉萎縮,右腿已經不能打彎,只能拖著一條病退行動,異常痛苦。後來我與無形中的「它」聯手——經我手以點穴按摩和中藥輔助治療的方式,只用三個多月,她就能迅速康復,很快就能夠自己開車四處聯繫業務了。她的女兒患「強直性腦癱」,出生後就不會行動,而且不會自主大小便,終日癱瘓在床,曾是她家裡人的一大負擔,後來還是我與「它」聯手為她調治,結果療效驚人……目前女孩健康活潑,行動自由,十分可愛——除去還有一些語言障礙,尚說不好「捲舌音」之外,與其他的孩子已經沒有區別。而且,「它」已經說了,今年的7月,孩子不僅能夠完全康復,而且日後大有作為……我相信「它」的預示,因為「它」無所不能。

    不僅上述病人得到了救治,在「它」的暗中協助下,蘇玉蘭本人患有頑固性腸胃病久治難愈,後來經我手治癒,而蘇玉蘭的弟弟被頑固性頭痛折磨多年而無處醫治,後來經我手調治好了;戴娜的母親(壺腹癌,曾做過乙狀結腸切除手術,已經被各大醫院判了「死刑「)、謝建增(膽道結石、無名嘔吐等病)、周學勇的父母(糖尿病、陳年哮喘等病久治難愈)……等等,好多病情嚴重的病人,或是已經康復,或在康復之中。

    不僅我熟悉的病人能夠康復,連目前尚未見過面的好多病人,有北京的、天津的、廣東佛山的、陝西西安的、遼寧葫蘆島的、江蘇溧陽的……等等,大多數都是閆嘉凌介紹過來的危重病人,都經我的手而得到了「它」的關照,因而得到了救治。而給這些從來沒見過面的人治病,方法其實非常簡單:只是用電話把「它」提供給我的中藥藥方傳送過去,那邊的人照方抓藥,或水煎服或代茶飲用,諸如頑固性頭疼、神經鞘癌、糖尿病、腹膜炎、腰間盤突出、頸椎病……等等,連那些被各大醫院「宣判死刑」的病人都會明顯好轉,逐步康復……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別人的病經我手都能夠醫治,而偏偏我的愛人體質虛弱,時常有病,雖經我手調治卻無論如何也無明顯療效!

    還有,開始為閆嘉凌醫治的時候,康復速度非常驚人,而從2002年的9月中旬開始,她的病情又有反覆——嘔吐、咳嗽、全身疼痛等等,然而奇怪的是不論出現什麼症狀,什麼藥品都不管用,杜冷丁卻是萬應良藥……因而醫學界的朋友們都說此情「不可思議」,而「它」卻說閆嘉凌日後會有一番作為,說「成大業者必遭大苦難」。於是,「它」就一邊不斷地通過我用好話施騙,一邊不斷地折磨閆嘉凌和她的家裡人……

    與閆嘉凌情況相近的還有王同君。王同君是天津腫瘤醫院的主治醫生,身患胸腺癌,後來通過閆嘉凌找到了我。開始的時候,在「它」的關照下,王同君的病情恢復的非常好。可是到了2003年元旦前後,王同君的病情也開始了反覆,目前情況很不好,可「它」還是信誓旦旦地說經我手調治的所有的病人都會徹底康復。

    在這裡需要說明的是,我之所以用「經我手」這三個字,是因為我知道這些病人根本不是我給治好的,而是「它」在暗中起了主要作用——我只是被「它」利用的一個工具。

    以上都是「它」幫助我的實例。

    「它」對我的最大傷害就是以謊言施騙。磨難期間,「它」經常不斷地故意給我製造麻煩,或坑害我——主要是利用「信誓旦旦的謊言」愚弄我和其他人:

    為市文聯畫家李英「預測」時,「它」把李英以前的經歷非常詳細地提供出來,一絲不差,甚至連我沒見過面的人,李英只提供一張照片,「它」就能夠提供有關信息而且非常準確。然而,預測未來之事「它」提供的信息都是假的;

    為北京「月亮鳥科貿公司」提供遺忘的東西時非常準確,而以後又預測別的事情時「它」卻一再施騙;

    為秦皇島某局的李海燕「預測」以前的事和以後的體育競賽、演講比賽結果時非常準確,甚至在她把尋呼機丟失以後什麼日子能夠找回來的日期精確到了某日下午的某個時辰,準確無誤,然而以後再問她的事,「它」不是一再施騙就是拒不提供,裝聾做啞……

    這樣的例子非常多,多過「准」的信息無數倍。

    因為「它」所提供的信息讓我真假難辨,時常讓我陷入尷尬狀態。因為「它」經常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也就是司馬南先生所形容的「具有不可檢驗性」),而且越是遇到「不信邪」的人越會捉弄我,不是胡說八道,就是大繞圈子,讓我領受別人的「白眼」,然後「它」再無比「真誠」地向我道歉,而且都有解釋,說這些都是「天數」,說我必須經受如此磨難,說應該讓我體驗的痛苦我無法逃脫……等等,不勝枚舉。

    讓我更為難受的是,「它」給別人提供的信息,有時真假參半,還有一些可信價值,而對我本人,以及對我家裡人、身邊人所提供的信息,百分之九十是假的,而那百分之十的真的,卻是在你毫無防備情況下兌現,差不多都是災難。

    我有三個女兒都是不包分配的中專畢業,都是97、98年的畢業生。就在我女兒畢業後需要找工作的問題上,「它」從1997年7月份就不斷地報告好消息——幾乎是隔幾天就報一次喜訊,但是直到現在,我的小外孫都出生了,我的二女兒還在家裡待業——連臨時工作都找不到。

    還有,「它」從1997年7月7日就開始「報喜」,說我的磨難48天結束、56天結束、72天結束、100天結束、1000天結束、2000天結束……然而,就在「它」所說的結束我的磨難的那個日子,「它」讓我見到的肯定是意想不到的災難……

    就這樣,從1997年5月18日晚上開始到如今,已經過去了兩千二百多個日夜,「它」無數次「報喜」,而我只有無數次遭難——直到現在,我還在受它們的捉弄。

    「它」總是那個說法:這是「天數」,我必須受如此磨難。

    那麼,「它」是誰?「它」絕不是我能夠臆想出來的。

    我想,「它」或者是「它們」,既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神,也不是人們捏造出來的鬼,當然也不會是地球上我們的同類。因為地球上的人類沒有那麼大的能量……我可以這樣斷定,「它」或者是「它們」就是宇宙中另外一個文明星球上的「智慧生物」——外星人。

    可以斷定:在茫茫的宇宙之中,在我們目前仍不可知的那個文明社會,「它們」的科學技術遠遠比我們的「現代文明」發達——對於它們的「神通」,恐怕我們也只能用「不可思議」來驚歎。

    在這將近六年的時間裡面,我倍受「它們」的愚弄,總想把「它」的來處搞清,卻因為「它」在暗處我在明處,而且我本人能力有限,根本鬥不過「它」,只能受「它」的愚弄。苦難中,我也曾想求助於科研部門幫我解疑,然而「生不逢時」——恰好趕上***所創建的**「***」做亂社會,到處都是反封建迷信、反偽科學的呼聲,我不敢頂風辦事,自討苦吃。

    如今,我考慮再三,還是寫出了我的經歷,就是渴望得到你們的真誠幫助,想著借助現代科學技術幫我把「它」的本來面目揭開。我想,假若我們能夠摒棄偏見,排除干擾,踏踏實實地聯手做些實際的、深入性的探討,對我們這個社會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壞事。

    然而,想與「外星生命」牽手,肯定會有風險,不僅要勇氣、要骨氣、要膽量,更需要科學家的良心與責任。

    在這裡,恕我直言:有些超自然現象不好解釋,卻也不是簡單的「封建迷信」或是「偽科學」所能偏蓋的。我們不能因為某些政治上的因素就一概而論——通過我的真實感受,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實例作證,我想我本人應該不是「***患者」,我寫出來的這些東西也不是癡人說夢。

    科學是嚴肅認真的,最需要的就是求真務實,本來就不應該受政治因素的左右。自己感覺不到東西就一概否認,實際上是在逞壇主霸氣,是會誤大事的。否定一切是最容易辦到的事。在某些「反偽鬥士」的光環之下,或許也有其不可示人的陰影。

    不是危言聳聽:否定一切,盲目地、擴大化地「反偽」,就會喪失科技進步的大好機遇。

    我想,我既然已經感覺到了「它」的存在而且「它」確確實實已經通過我影響到了許多人,我就有責任把這些事情鬧明白,還事物的本來面目。因此,在當今這反「偽科學」呼聲極高的時候,我才敢於把這些事披露出來,心中渴望得到正規的科研部門——最好是權威部門的有責任心而又不乏正義感的專家和學者的真情相助!

    好了,不再牽扯其他,我只想就事論事,求助於各位專家學者,幫我把「它」是誰解釋清楚。我想,若是真能把「它」的來處搞清,我們的科學技術也許會有一個飛躍!

    渴盼你們的幫助!

    Lvse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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