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陽光明媚,今日多雲轉晴……
總的來說,這是一個好日子,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日子。所以,在今天舉行婚禮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而本市最大的酒店內外,因為來了太多參加婚禮的名人和政要,顯得熱鬧非常。
黎景淮,路人人的婚禮,在經歷六年風風雨雨,終於走到了幸福的殿堂。
早在婚禮的前幾天,因為來參加婚禮的人也陸陸續續的趕到本市,包括娛樂圈的眾多明星,黎景淮的朋友,還有專程從美國趕來的好萊塢的朋友,還有跟黎人公司有合作往來的公司的老總,更因為黎老爺子的關係,更是有著不少的官場上軍隊上的朋友,還有路人人的平民朋友,這參加婚禮的人員,可真是大雜燴了駔。
一切人員都由黎人公司安排在酒店,完全以最高規格接待所有來人。
而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的時候,黎景淮和路人人的單身夜派對也各自開始了。
黎景淮早就被那些個朋友給帶走了,而路人人還以為自己也就意思意思,哪知卻被陳迪拉去了勁爆的鬧吧,美其名曰最後一夜的自由蟮。
路人人很是無奈,這不是來告別單身的,這裡稍不小心就會告別清白了。
「迪迪,我們回去吧。」路人人和一旁的梁文怡都不喜歡這裡的環境,本來林若也要來參加的,但是她現在被她老公重點保護起來,過了晚上八點就不能出門了。
「著急什麼?你再找個帥哥聊聊,以後結婚了,你就沒這機會了。」
陳迪站在吧檯旁,隨著熱鬧的音樂身體搖擺,而路人人和梁文怡無奈對視,顯得很是拘謹。
「要算帥哥,哪個能比的過我老公?」路人人扯了扯嘴角,嚷了回去。
「額——」陳迪給了她一個白眼,「行了行了,知道了,就你老公最帥了。」
陳迪看向舞台中央,「唉,我看見一不錯的,你們隨便吧,要走的話,就先走吧。」
得——
這單身派對完全不是給路人人舉行的,而是陳迪自己的私心了,看她那想要帥哥的樣子,真是很無語了。
「人人,我們先走嗎?」梁文怡不想呆在這裡,可是看陳迪的樣子又不甚放心。
路人人看了看正沉醉著跟帥哥熱舞的陳迪,想了想,還是搖頭。
「再等等吧,我們一會兒帶她一起走。」
梁文怡點頭,掃了掃四周,這種地方她是不來的,這麼吵鬧,實在想不明白這些人怎麼會喜歡來這裡。
路人人對這裡倒不是陌生,自己以前跟著陳迪也來過這種場合,只是她本就不是鬧的人,來這裡也只是待一會兒就走。這裡的人很多是為了一夜情來的,快餐性\愛,你情我願,誰都不用負什麼責任的。
甚至有人真的是明天結婚,前一夜還跟別的女人一夜情,第二天白天再去當新郎的。
現在人對愛情和婚姻太過隨意了,她很慶幸自己碰到的真正的愛情和慎重的婚姻。
「兩位美女,我請你們喝杯酒吧。」
兩人正發呆的時候,一男人站到了梁文怡的身旁,那邀請意味明顯。
梁文怡緊張的身子往旁邊挪了挪,路人人冷淡的說道:「抱歉,我們在等朋友。」
「是台上那位美女嗎?沒關係,她也跟我們那位朋友過去了,不如一起?」男子不放棄的繼續說道,目光也順道了路人人臉上。
這兩個女人一直在吧檯旁坐著,相信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他們的氣質與這裡截然不同,雖然不是頂美的,但是卻很新鮮。他們幾個朋友難得見到這樣有意思的女人,便想著打這兩個女人主意。
他被推出來,邀請兩個女人加入他們,很顯然,若是這兩個女人真不是那種女人的話,那邀請就不會那麼容易。
果然,他被拒絕,而這位開口的女人看起來更難對付些。
路人人眉頭蹙了蹙,果然陳迪已經跟著那跳舞的帥哥下去了,走入了那半開放的包廂,光線比較暗,路人熱看不的太清楚,她更是擔心陳迪會有什麼事兒。
「兩位美女不用擔心,我們不是壞人,只是覺得你們很一樣,想交給朋友。若是真的不願意,你們可以立刻就走,絕不勉強。」
路人人和梁文怡看了眼,她眼神安撫了她,然後點頭。
男人欣喜不已,讓路人人和梁文怡走了過去,跟在兩人身後,男人眼神微瞇,看著路人人的身材,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呀,你們也來了。坐吧,讓幾位帥哥請我們喝酒。」
看到陳迪,路人人知道她還算清醒,兩人坐在陳迪旁,路人人拉住陳迪的胳膊,小聲道:「差不多就行了。別忘了明天我是要幹嘛的。」
陳迪不在意的擺擺手,「好啦,知道了。」
然後才對幾個男人道:「不好意思,我們得走了。謝謝幾位哥哥了。」
說著起身,就要離開。
可是,來的容易,走就沒那麼容易了。
「怎麼這麼著急?這兩位美女還沒賞光喝杯酒呢?來來,最起碼得陪我們喝一杯再走吧。」
幾個男人已經哄叫著倒上了酒,就往路人人和梁文怡的面前一放,那笑容雖然還在,可是他們的目光卻是不善。分明是不輕易放人的。
陳迪眼神沉了沉,卻是客氣的的笑著,「幾位哥哥,我這兩位朋友不會喝酒,我代她們喝了。」
說著,就要拿起那兩杯酒喝光,卻還是被人攬住手腕。
「這可不行,你這兩位朋友是不給面子了?裝清高?那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另一男子好不掩飾的譏諷笑著,路人人的臉色沉了沉,想來這些人今天是不打算好好的了?
可惡,她有多久沒有發脾氣了?好好的一個婚禮前夜,就要被這群網打扮攪合了?
門斗沒有。
路人人目光一凜,她脾氣好不代表可以隨意讓人欺負。
「迪迪,文怡,我們走。」
也不管那些男人,路人人拉著陳迪和梁文怡往外走,就不理會這群混蛋,看他們還敢明目張膽的搶人不成?
「美女,還真是不給面子啊!」v那剛才叫著路人人過來的男子這才發話,其他的男人也不開口,似乎這個男人就能決定一切。
路人人冷笑一聲,「為什麼要給面子?憑什麼要給面子?給了你面子丟的是我的面子。難道我們走,你還能攔得住?是打算在這麼多人面前來用強的?」
男人對路人人的怒意表示無所謂,挑了挑眉,然後才笑了笑,「美女,你很有意思。不知可否告知芳名電話,算是交給朋友了。」
「抱歉,朋友就算了。而且你的意圖我也不會接受,我就要結婚了。」
路人人直接明確的拒絕,讓那男人還真蠻驚訝的。眼見路人人就要走,便直接拉住了路人人的胳膊。
「你幹什麼?放開我——」
路人人怒聲嚷著,而一旁的梁文怡和陳迪也急了,就要上前解救路人人,去被其他的男人皆准。
這一動作,更是讓兩個女人發瘋了,聲音幾乎蓋過了場中的拿鬧音舞曲,只見這一邊的女人拳打腳踢毫無章法的就對男人們實行了暴力。
「放開我,」路人人吼著,手中的手機的悄悄的打了出去。
「抱歉,我真的沒有惡意的。只是希望能交個朋友。」男人對那邊的大鬧絲毫不理會,只專注在路人人身上,笑容依舊。
路人人眉頭緊鎖,「這位先生,你就是這麼交朋友的?先讓他們放了我的朋友、」
「那你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
路人人猶豫著,還未開口呢,手腕上的胳膊突然一鬆,下一秒,便落在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她是我的老婆,有什麼事兒,來跟我說。」
路人人隨即心安,溫暖的胸膛,低沉可靠的聲音,讓她忍不住的放鬆了下來。
而那邊的陳迪和梁文怡也被人解救了,路人人抱著他的腰,「怎麼來的這麼快?」
「我們就在樓上的包廂。」
路人人額角抽了抽,這單身派對辦的,真是——倒霉。
那幾個男人,看到黎景淮和幾位電視上常見的明星,明顯的愣了愣。
再看向路人人,這才明白,原來這就是那位黎景淮的老婆啊!
「抱歉,我們——只是想交給朋友。」那男人雖然氣勢弱了些,但還是有些擔當的。不懼的看向黎景淮,解釋道。
「朋友就不必了。」
說著帶著路人人走出了酒吧,而場中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這裡,他們都傻愣愣的看著黎景淮他們離開之後,才爆發出嘩然。
出去之後,路人人便被挾上了黎景淮車子,而此刻,路人人才有些不妙的心虛呢。
「那個——我還是跟迪迪他們走吧,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
路人人的建議顯然被反駁了,藍一軒更是笑道:「景淮,送小甲妹妹回去後,可悠著點啊,明天可是要接新娘的。」
黎景淮則不理會他們的調侃,因為都喝了酒,他們都是找的代駕。坐在後座的黎景淮,臉上陰沉著,讓路人人很是心虛。
「你生氣了?」路人人伸手輕輕的挪過去,碰了碰黎景淮的手,他沒有反駁,她便壯著膽子的靠近他他,握住他的手,諂笑的靠近他,「我也不是故意來這裡的。是迪迪非要拉著我們過來的,來了之後本來就想趕緊離開的,但是迪迪被那一群人絆住了。就成你看到那個樣子了。」
黎景淮冷哼一聲,「那個男人可是要跟你做朋友呢。」
吃醋了?
路人人偷笑,還吃醋那就是還不是那麼生氣了。
「沒有,我根本都不理會他。是他拿迪迪來威脅我們的。我一看情況不對的,就趕緊給你打電話了。」路人人笑道,挽住他的胳膊,小臉兒湊到他面前,「我都跟他們說了,我有老公了。」
「你以後離陳迪遠一點。以前受的教訓還不夠嗎?」
路人人暗暗吐了吐舌頭,「陳迪已經忘了以前了,她只是愛玩而已。而且,她也就一直站在美國了,不會再有下次了。」
黎景淮臉色緩了緩,路人人嘻嘻一笑,這才想起來他們剛才也在那個酒吧呢,她便問道:「你們怎麼也在哪裡?你們在樓上包廂也就喝酒嘛?」
路人人這話問的,黎景淮臉色一僵,路人人心裡一笑,看吧,其實他自己還不是不怎麼老實?
不過,她是信得過黎景淮的,就是不知道拿群朋友們是怎麼給黎景淮安排的了。
「老公,他們是不是也找了美女陪你們喝酒?」
「沒有,我沒有。」黎景淮立刻表示自己的清白。
「噢——我相信你。」
路人人吧唧一口親在了黎景淮的臉頰,給了他她的信任。
黎景淮的嘴角笑了笑,彎起了一抹愉悅的弧度。
掰過路人人的小臉兒,看著她甜美的笑容,她現在是越發的動人,不是剛認識他的時候的不自信和多音,跟不是那時候的不起眼,現在的路人人,隨便往人群裡一站,都帶著一股子誘人的氣質,讓人捨不得移開目光。她現在的美是從裡到外散發的,是一種氣質之美,表現在五官上尤其是那雙大眼睛,星瞳奪目,真真越有吸引人的魅力了。
現在的她,是危險的,黎景淮得隨時警惕她引來的男人,跟不能讓她隨便就讓男人纏上。
「以後去哪裡都跟我報備,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單獨行動。」
他恨不得將她揣在自己的口袋裡,不讓任何人發現她的美,獨享這屬於他的美麗。
「遵命,老公。」路人人重重的點頭應允,讓黎景淮非常滿意她的聽話。
車子開到家門口,路人人現在跟父母住在她買的公寓,而明天黎景淮則要迎娶的她去兩人的新房的。
「你別上去了,讓我爸媽看見了,又說不好。」婚前新郎新娘不允許見面,她是覺得無所謂的,但是老人們卻覺得這是個將就吉利的事情,不能破壞了。
「嗯,回去好好休息。」黎景淮親了親她額心,卻還不放開她,緊緊的抱著她,低頭深深嗅著她的脖頸,「老婆,好想快點天亮。」
「你急什麼?我還能跑了不成?」路人熱好笑的拍樂拍他的後背,黎景淮這才放開,目光依戀不捨。「我真得上去了,不然明天得有黑眼圈了。」路人人嘟嘴,撒嬌的說道。
「好吧,去吧。」黎景淮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目送著她的身影上樓。
五分鐘之後,他收到了她的短信,他才抬頭望望,站了一會兒離開了。
路人人雖然早早睡了,但是卻還是沒有睡好,整晚整晚的她都在想明天的婚禮,她腦中興奮激動和期待充斥著,尤其是晚上盯著掛在床前的潔白美麗的婚紗,她一睜眼就看到了。這讓她睡的迷迷糊糊且非常的不踏實。
又很早便被叫醒,婚禮公司的人上門給她化妝,穿婚紗,家裡人也忙碌著,準備著他們老家的規矩的。伴娘就陳迪一個,她很早便上門,看到路人人身著的婚紗,饒是她那麼自戀的人都忍不住驚訝承認路人人的美麗。
不過,片刻的驚訝之後,她更關心的是,新郎那邊的伴郎呢。
「是誰?」
「承彬啊!」
「霍承彬?」陳迪想了想,有些沒有興致了,「好吧,沒關係,反正婚宴上的帥哥多的是,我到時候再找。」
路人人眼角抽了抽,敢情這陳迪來參加婚禮完全就是為了帥哥來的。
路爸路媽一直忙碌著,不過也真是些小事兒讓他們閒不住,直到迎親的新郎快來了,他麼才緊張的等待著。
雖然伴娘只有的陳迪,但是女方這邊的人員卻不少,路人人本身的朋友並不多,但是林若因為不能親臨現場,只在婚宴席等著便有些不甘心,發動了一干的女子軍團在路人人家,單單就是為了擋著黎景淮的。
而黎景淮那邊同樣如此,他的幾個朋友們更是攢足了勁兒,等著發揮自己的力氣,去幫著新郎搶新娘呢。
終於在黎景淮到了門外之後,那些女子軍團的刁難便在大大的紅包下漸漸的妥協了。
路人人一直坐在房間的床上,笑著聽到外面的熱鬧,還有那門一哄而開的聲音。片刻,路人人面前,一身路人人最喜歡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衣的黎景淮就站在了她面前。
「老婆,我來接你了。」
身後的人大笑,因為黎景淮迫不及待的就要抱起路人人往外走,卻被岳父岳母攔住了。
「先別著急,還有程序沒辦完呢。」
黎景淮耳根紅了紅,在一群人調侃大笑中,才終於完成了規定的程序。
最後,終於如願以償的抱著新娘,下樓去了。
上了婚車,黎景淮才抱著路人人輕歎了聲,「老婆,終於娶到你了。」
路人人輕笑不已,「辛苦你了,老公。」
「嗯,不辛苦。」黎景淮的笑容滿足幸福。
車子到了酒店之後,那邊人早已經等的著急了。
在酒店的露天婚禮場中,路人人被父親挽著攜手,隨著婚禮進行曲,慢慢的走進了人們的視線。
陽光,花朵,氣球,微笑,可愛的花童小寶貝兒和小辛辛……還有站在彼端的新郎。
路人人緊張的跟著父親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看到黎景淮那專注的眼神和笑容,終於將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手中時,她奇異的平靜了心,緊緊地握著他的手。
在所有人的見證下,在共同的誓言中,他們完成了儀式,然後是歡呼聲,是他的輕柔的吻,一切的一切,路人人只隨著他,跟著她的丈夫,始終不分開。
晚上
新房中,大紅喜字醒目耀眼,新郎深情的望著新娘,新娘嬌羞的低頭,然後新郎抬起新娘的下巴,讓她嬌羞的視線看向自己。
新郎低聲的讚美,「老婆,你好美。」
新娘再嬌羞的臉頰緋紅,唇瓣微啟,還是沒有開口。
新郎看了看新娘的嬌羞,更加的心猿意馬,繼續開口說道:「老婆,夜深了,我們歇息吧。」
新娘臉色更紅,然後點了點頭,「好。」
然後新郎起身關上了燈,回到床上,伸手解開新娘的浴袍,露出新娘嬌嫩純白的肌膚,新郎頓時眼紅情動的,卻是溫柔將新娘放到床上,輕吻住了新娘的紅唇,繾綣纏綿的夜開始了。
以上——
是完美的洞房花燭之夜。
但是,對今晚的新郎新娘黎景淮和路人人來說,卻沒有那麼的唯美了。
「脫,再脫,還有三件呢。」
此刻,新郎新娘的洞房中,新郎新娘是躺在了床上,但是兩人洞房還沒有開始,床邊卻圍繞著一群看好戲的真正不依不饒的鬧洞房的人。
此刻,兩人已經幾乎光禿禿的躺在床上了,可是鬧東方的還是不放過,再之前進行了幾番「折磨」之後,黎景淮早已經支起帳篷,而路人人則羞紅著臉,心裡暗暗恨著這些損友們,鬧洞房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們真是夠厲害的。
而最後一環節,她身上能脫的都已經脫了,這些人還不放過他們。
黎景淮都咬牙切齒了,最後低聲哄著路人人,「全脫了吧,不然他們走不了。」
而路人人則無奈的埋進了被子中,終於將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塞到黎景淮手中。
黎景淮直接扔了出來,怒道:「行了,已經沒了。再鬧就過分了啊!」
眾人哄笑,見終於達到目的,這才放過他們。
「哈哈哈哈……好了,景淮,謝謝你們的配合。趕緊吧,我們這就走了啊!」
他們終於離開之後,路人人終究忍不住的長歎一聲,「真是一群妖孽。」
黎景淮安慰說道:「等他們結婚,我們也去這麼鬧。」
「嗯,一定要報復回來。」
路人人的咬牙切齒,此仇不報,非人人。
黎景淮的手不知何時竄上了她的豐軟,輕輕的揉搓著,啞聲的在路人人的頸畔低喃:「老婆,我忍不住了。」
路人人感覺到身後他硬硬的頂著自己的火熱,但是卻並不成全他。
「我累了。」她被折騰了一天,玩上又被這麼鬧,根本沒有什麼力氣應付他了。
黎景淮卻怎麼能答應?什麼時候都可以放棄,但是今天不可以。「老婆,今天可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啊!」
「你不是過了洞房花燭夜了嗎?」
領證的那天晚上他也是這麼說的,路人人可不同意。
「那是法律上的,這是民俗上的。怎麼都算,今晚可不能錯過。」
黎景淮手又襲上來,身體更加貼近她的身子,因為早已經光裸了,他更是輕易的磨蹭著她的身體,**相纏著,很快的卸下了路人人的防備的,不斷的熱吻濕吻掃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直吻的路人人克制不住的嚶嚀出聲,他才溫柔的重新俯到她身上,低頭看著她媚紅的臉蛋兒,迷濛的星眸,低聲的一遍遍的喚著她的名字,然後強硬了進入了她的身體。
契合的身體相合,兩人早已經的培養出默契來,路人人舒服的呻吟,黎景淮則開始在她的體內律\動起來,或快或慢,或深或淺,他沉醉在她的身體內,更是專注細緻的看著她的每一個反應,聽著她的每一聲呻吟,帶著她一同達到了高\潮。
洞房花燭,不管是法律上的還是民俗上的,黎景淮這一生都完成的很圓滿了。
第二天的早上,路人人是被餓醒的。
十分不滿的推了推打算要在自己身上進行早上第一撥早操的黎景淮,嘟囔著說道:「我餓了,去做早飯去。」
黎景淮埋在她的胸前,含糊的應了聲,卻還沒有動作。
「老公,我真餓了,餓死了。」路人人撒嬌著,推著黎景淮的頭,終於成功讓他遠離自己的身體。
黎景淮猛的掰過她的臉,給了她一個深吻,重重吸\吮之後,才放過她。
下床,還支著帳篷的他,就這樣進了浴室,好一會兒之後的,他才出來。
路人人也來了一會兒床,走出房間,看到黎景淮正圍著圍裙在熬粥,她突然的覺得黎景淮此時又萌又帥。
直直撲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他,好在黎景淮穩得住,兩人沒有一起撲到熱鍋上。
「老公,你好帥啊!」
黎景淮轉身,讓她正面抱住自己,看了看她眼中那著迷的樣子,心情大好。
「老婆,你真是好眼光。」
「嘻嘻——老公,辛苦你了。以後,等我們老了,你還會早上起來給我做的早餐嗎?」
「不會。」黎景淮果然的否定回答。
「啊?」路人人失望驚訝。
「得讓我們的兒媳婦給我們做。」黎景淮覺得,不能便宜了那小子。
「這樣啊——要是兒媳婦兒不做呢?」
「那就讓兒子來做。」
「嗯,那也行。那以後教小寶貝兒做飯的任務就叫你這個爹地了,等我們都老了,就讓寶貝兒和他媳婦兒來伺候我們。」
「包在老公身上。」黎景淮拍拍她的頭頂,絕對的自信能把兒子調教成孝順父母的好兒子。
粥往外溢出來,黎景淮趕緊拿起蓋子,慢慢的攪著,而路人人則一直抱著他,看著他做每一個動作。
等到早餐出鍋,兩人將食物擺上餐桌,對面而坐,你一口我一口,安靜溫馨的氛圍中,這就是他們多年的所求,也是他們日後每一天所期望的平凡和幸福。
日子再熱鬧也總歸要回歸平靜,黎景淮和路人人這對娛樂圈內的恩愛夫妻,他們愛情一直被人們的稱頌,一直被人拿來羨慕,直到他們隨著時間的改變而漸漸的淡出人們的視線。
娛樂圈新人輩出,今天的緋聞明天的熱鬧,今天的恩愛明天的吵鬧,一切真真假假,誰都會猜測一二,但是真正的事實又有誰會知道呢?
黎景淮和路人人的愛情或許傳奇,或許又很平凡,他們漸漸的低調下來,偶爾被人提及,當初的激烈愛情回歸了平靜的婚姻中,有人說他們依舊相愛,有人說他們逃不過七年之癢,有人說他們過了愛情便成為相敬如賓的親情,有人說他們已經貌合神離。
但是這些猜測也只是猜測,他們到底怎麼樣?
想知道嗎?
那就看番外吧!
……
明天進番外,而且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