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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殺人+廝混 文 / 落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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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人盯著眼前的男人,現在,她在他眼中只能是如此的地位了。舒榒駑襻

    情婦?

    也許她本該就是如此的位置,也許她心裡一直覺得自己該是如此的位置,只是五年前她揮霍了他對她的好,現在真正輪到了如此的地步,該說是她的報應還是其他?

    望進他的深沉的黑眸裡,路人人看到的只是她自己卑微的影子,還有他的嘲諷和輕視妃。

    那抹情呢?也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為什麼要我做你的情婦?」她開口問道,相信他能找到很多比她好一千倍一萬倍的女人,會心甘情願的接下這個「差事」的。而且,她現在還是「已婚婦女」。

    黎景淮冷冷一笑,拇指在她的臉上摩挲著,好久才回答:「就是想讓你痛苦而已。艋」

    他無情的話語溢出,路人人卻似乎並沒有被打擊到。

    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彷彿他的話只是在賭氣才如此決定。將他的手撥開,路人人淡淡的說道:「景淮,你可以換種方法讓我痛苦。但是這個條件,我是不會接受的。」

    想要再次離開,黎景淮沒有阻攔,卻發出更加狠厲的聲音,「那我們就一起去跟你丈夫好好見見,還有,相信他會對你這種樣子很喜歡吧?」

    不知何時,他的手機上有著路人人光裸的上身的照片,雖然下面被被子遮住,但是看到她胸前的痕跡,更不難看出她在這之前做了什麼。

    路人人終於眉心皺了皺,「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怎麼?這麼怕他知道,知道這麼不堪的一面?嘖嘖,昨晚你在我身下的表情和聲音,現在想來其實你這具身子還不賴的。」

    黎景淮陰鷙的眸子射向她皺起的的小臉兒,她在擔心?在乎怕她的丈夫知道嗎?

    如此想著,是不是她在她丈夫身下亦是同樣的風情?

    黎景淮腦中浮現一幕不堪的畫面,不禁怒火中燒,眼中迅速充斥著火焰,幾乎要噴薄而出的狠狠瞪著她。

    「我跟你丈夫——誰更厲害?」

    男人,往往對此都有偏執的較量,尤其是在同一個女人身上。

    而黎景淮不僅僅是較量,更是嫉妒,恨——恨不得將得到路人人的男人狠狠的殺了。

    「你以什麼資格來質問我?她是我丈夫,是我合法的丈夫,我跟他上床是受法律保護的,而你,只是——」

    「只是什麼?」黎景淮忽然伸出一隻手,五指無情的捏住了她的細長的脖子,彷彿一用力,就能折斷一般,此時的俊容上只有陰狠。

    路人人被掐住的脖子,已然出現指痕,呼吸間已是困難,雙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掙脫掰開,卻換來他更用力的掌控,那一刻,胸腔空氣漸漸的被吸走,一種從腳底竄上來的恐懼讓她瞪大眼睛,而他的手越收緊,眸子已然充血,望著她掙扎痛苦的表情,黎景淮幾乎陷入魔怔,手中已然不受控制,看著她漸漸蒼白的臉色,眼皮網上翻,身體漸漸失去力氣,握著自己手腕的雙手也無力的滑落——

    「路路——」

    黎景淮猛的鬆手驚醒,臉色驚恐的迅速的失去血色,一把攬住她滑落的身子。

    「咳咳咳咳——」深深的吸入空氣,卻是喉嚨胸腔都因為剛才的窒息而疼痛的咳嗽,路人人狠狠用力的抓著他的手臂,指尖都要陷進他的肌肉內,剛才的死亡陰影一直讓她怎麼都控制不住的顫抖,的眼淚不停的湧出。

    「對不起,對不起,路路,對不起,對不起……」

    黎景淮抱著顫抖的她,不停的說著對不起,安慰的扶著她的後背,心裡也在低咒自己的魔怔。

    「嗚哇……黎景淮,我恨你,我恨你……」

    路人人不管脖子的疼痛,歇斯底里的哭喊著,狠狠的用拳頭砸向他的胸口,用力發洩著自己的恐懼。

    「對不起……」

    「你竟然真的要殺了我,你怎麼能夠這麼狠心?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嗚嗚……我做錯了什麼?我除了你根本就沒有什麼男人,你竟然真的如此狠心——」

    路人人也不管自己說了些什麼,只是一味的發洩著自己的恐懼還有怒火,歇斯底里的哭喊,卻讓黎景淮突然怔住了。

    「路路,你說什麼?」黎景淮聽到了,他握住她的雙肩,讓她看向自己,迫切的需要得到證實。

    「我恨你……」

    路人人怨念的回答。

    「不是這句,是你根本沒有別的男人,是真的嗎?你沒有結婚嗎?」

    黎景淮鄙視著她,想要從她嘴裡得到再次確認的答案。這對他很重要,非常重要。

    路人人的哭喊突然停止,卻是眼淚汪汪的看著黎景淮,眼神無辜又躲閃。

    「路路……」

    黎景淮看著她的表情就已經明瞭,眼神不禁危險的瞇起,她竟然敢騙他。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騙他,她難道不知道她的這個騙,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和痛苦嗎?

    已然察覺到他的變換的眼神,路人人突然推開他,趁他不注意向後倒去的同時,蹭的站起身來,也顧不得其他的迅速的往外跑去。

    「碰!」

    路人人又一次被壓倒了門上。

    她不知該哭還是該哭,她跟這個門是有仇還是有緣?

    「痛——」

    路人人的後背被壓在門上,不是她脆弱,是他太用力,而且昨晚自己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好好的歇過。

    黎景淮冷笑一聲,對她那吃痛的表情根本不理會。

    她痛嗎?這點痛跟他這段時間的痛比起來,只是小巫見大巫。

    「路人人,回答我,你到底結婚了沒有?」

    他威脅的眼神逼問著她,她剛張嘴,還未回答,他又先開口:「不要再糊弄我,否則我可以直接找人去民政局查。」

    路人人的嘴張開又閉上了,額角抽了抽,還是搖了搖頭。

    「你——」

    他恨不得咬死這個女人,剛才就不應該手下留情,就應該一狠心掐死她的。

    看著他那又陰鷙的狠厲的表情,路人人不覺的一顫,似乎剛才那種恐怖又襲上心頭,而眼中對他的害怕也明顯的表現出來。

    黎景淮心中一疼,身體不再用力,卻兩指捏著她的下巴,低頭用力的含住了她微張的小嘴兒,直接在她的唇上,輾轉吮\吸,或溫柔或用力,卻不知是柔情還是懲罰。

    「唔——景淮——」

    路人人不自覺的雙手纏住他的脖頸,將自己往他懷中送去,久違的柔情和接觸,她漸漸的沉在他帶來的激情中。

    雖然昨晚亦是重溫舊夢,但是那是她酒醉後的結果,更是不清醒,而現在,此時真正的重溫舊夢。

    不受控制的慾火再次燃燒,黎景淮用力將她提了起來,而路人人也順勢為了不滑下而雙腿夾住他的腰,兩人嚴密的契合的身體,漸漸的往裡走去……

    激情未歇,一切才剛剛開始!

    墮落,真是太墮落了。

    看看窗外的月色,她跟他已經在床上又廝混了一整天了。

    路人人手指都沒有力氣,悄悄的按著手機鍵,給辛海洋發了個短信,讓他先帶著小寶貝兒幾天。

    一隻大手又突然從她腋下伸過來,正覆在了她的一隻嫩白的渾圓上,另一手穿過她的腰腹將她又拉入懷中,兩人光裸的身子再次交纏。

    「不要了——」

    路人人無力的喘息,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要是再做,她真真就要累死在床上了。

    要知道她是五年沒有運動了,這樣子來個突然襲擊,可真是運動過度的。

    不要一口吃個胖子,她絕對不贊成這種暴飲暴食的。

    「嗯?可是我還想要——」

    黎景淮低啞的聲音中帶著邪惡的低笑聲,將路人人壓在了身下,而盯著她的腿間的依然興致勃勃的小兄弟蓄勢待發。

    「我會死的,嗚嗚……」

    路人人聲音有著哭腔,她現在全身酸疼,身下更疼,「景淮,放過我,我不行了——」

    她哀求哭泣的樣子,黎景淮不禁心頭一熱,這樣的她,更想讓他狠狠地蹂\躪著。

    低頭,在她的胸前狠狠的咬出了一個齒痕,路人人大叫一聲,哭聲更厲害。

    隨即,黎景淮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蛋兒,邪惡一笑,這才從她身上翻身,深深的呼吸了幾下,腿間還支起了小帳篷。

    路人人嗚嗚的低泣著,越來越有撒嬌埋怨的感覺。

    不一會兒,黎景淮才將她拉到懷中,安慰的拍著她的後背:「好了,我不要了還不行嗎?別哭了。」

    「嗚嗚嗚嗚……」

    「我抱你去洗個澡?」

    「嗚嗚嗚……」

    「餓不餓?」

    「咕嚕嚕……」

    這次是肯定的回答,黎景淮忽然大笑了起來,拍了拍她使勁兒埋在自己懷中的腦袋,起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走,先洗澡。」

    雖然浴室是個危險的容易走火的地方,但是看著路人人一點力氣都沒有的雖他擺弄,給她沖洗,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他又怎麼狠心下的去手?

    很快的將她抱出浴室,大大的浴巾包裹著她,將她放到了床上。

    「先睡一會兒,我弄點吃的。」』

    路人人哼了聲,繼續睡著。

    黎景淮則很是高興的走出房間,走進廚房。

    本想自己做點吃的,可是他已經多少年沒有自己動過手了,冰箱裡什麼都沒有,只好快速的出門,買些食材去。

    一路上,他都始終揚著笑容,自己都覺得很傻,摸了摸嘴角,他有多久沒有這般的高興過了?

    一口氣選了很多食材,雖然偽裝著,但是他好心情的走到櫃檯前的時候還摘下了墨鏡,那收銀員看到黎景淮的笑容都傻了,現在天已經黑了,結賬的人不多,好幾個收銀員都很閒,看到黎景淮,她們都高興的尖叫,卻都不敢湊過來。

    「麻煩,快點結賬。」

    黎景淮對面前的愣住的收銀員再次說了一遍,那女孩子這才紅著臉,趕緊結賬,而收到錢的時候還哆嗦的好幾次,零錢都找不齊,黎景淮著急回去,索性提著東西就走,零錢什麼的,不重要。

    提著菜開門進去,在玄關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陣手機鈴聲,快速的將東西放下,然後走到臥室,那手機鈴聲正是在路人人身邊的她的手機。

    她困的難受,迷迷糊糊的皺著眉頭,伸手去摸索,還沒有拿到,一隻大手卻先一步拿到。

    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繼續睡,自己卻接了起來。

    「hello,darling,有沒有想我?你這沒良心的,我每天都很想很想你,你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哈哈哈哈……人人,過幾天我就回去,我再多呆些時間,順道去看看岳父岳母,一定要把你定下來……你怎麼不說話?還是嚇到了?哈哈……喂?人人?你在聽嗎?」

    「她很累,在睡覺。」

    黎景淮冷沉的聲音突然從電話那端傳過去,讓電話那邊的傑斯一愣。

    「你是誰?」

    這個聲音,傑斯覺得熟悉,腦中想到可能的男人,從自家的座椅上猛然起身,這是那個男人的聲音。他還記得的——黎景淮。

    「你是誰?」

    黎景淮反問,而此刻,臉上陰沉的注視著還在安睡的路人人,這個女人,沒有結婚,他卻忘記,她不結婚不代表沒有男人。

    「黎景淮?」

    傑斯開口,黎景淮頓了下,「既然知道我是誰,你更應該知道,自己根本毫無勝算。」

    傑斯沉默,好一會兒,他在掛斷電話前,留下一句,「讓人人睡醒後給我個電話。」

    傑斯沒有去故意的耍嘴皮子,在此逞能,想要戰勝黎景淮,他知道,其實他自己從來就沒有一點勝算。只是,有沒有勝算,他即使失敗也要從路人人那裡得到最徹底的答案,而不是黎裡景淮來替她回答。

    黎景淮站在床邊,暗淡的床頭燈光下,他的臉色格外的陰沉,眸子冷冷的注視著她,久久不動。

    ***某人睡醒了***

    路人人是被餓醒的,胃裡空空的,本來睡意沉沉的她想要翻身壓著胃,緩解一下疼痛,可是沒一會兒,還是難受的厲害,這才不甘願的起身,迷迷糊糊的睜眼,坐起身來——

    「啊……………」

    路人人看到床尾昏暗中坐著的一個人影,被這樣猛然一下,還有什麼睡意?

    尖叫的下之後,才意識到那是黎景淮。

    「你有毛病啊?幹嘛坐哪裡?」

    路人人是累的,餓的,火的,忍不住埋怨著,黎景淮正坐在暗處,對著她坐在床尾處的椅子中。

    「醒了?餓了嗎?飯做好了。」

    然後起身,走出了臥室。

    路人人擰了擰眉心,這人怎麼了?奇怪的行為,現在又這樣有些不冷不淡的語氣。

    難道又不爽了?

    路人人煩躁的撓了撓頭,身邊也沒有自己的衣服,抓起一旁的大浴巾,包起了自己,這才踱步出去。

    餐桌上是兩個小菜,還能聞到稀飯的香味,路人人衝了過去,也不管黎景淮,就吃了起來。

    直到自己吃飽喝足,這才有空思考,看了看那竟然一直沉默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的黎景淮,他從剛才都不發一言,似乎很有問題。

    路人人腦中迅速的閃過各種可能性,梳理了一下自己之前發生的事情,兩人有爭吵,她還差點被他掐死,然後她們又和好,然後廝混,然後他對她還很溫柔,然後……

    路人人覺得沒有什麼不對勁兒啊!難道他上完了她,爽完了就打算翻臉了?

    路人人搖了搖頭,他應該不會做這麼幼稚的事情。

    可是,自己又哪裡惹到他了?

    「過來——」

    黎景淮看她自己在那裡皺眉搖頭的,喚了聲,讓她走到自己身邊。

    路人人緩緩的起身,盯著他的臉龐,腳步幾乎是磨蹭的蹭了過來,在揣測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你——沒事兒吧?」

    她小心的開口,卻被他一把抓住,拉到了自己腿上坐下,黑眸灼灼深邃盯著她。

    這目光,看的路人人肝顫,不自覺的摸了摸脖子,而黎景淮也看到她脖子上還殘留著自己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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