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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爸爸的責備,無辜的穎芝 文 / 維新

    車到達了目的地,開到了穎芝家樓下,彆扭的四十分鐘總算過去了。

    車剛停下來,籐爸爸提著行李袋拉著籐媽媽嗖地就從車裡面走出來,似乎是一刻都不想在車裡面呆著。

    不知道籐爸爸是因為穎芝和日朗分手而遷怒哲男,還是很討厭哲男覺得看著他很倒胃口,總之這一路上啊,不只沒給哲男好臉色看,連坐個車都十分地不情願綺。

    籐爸爸剛下車拉著籐媽媽就急著上樓,不想和哲男有任何糾纏牽扯,更不想看到哲男,在機場穎芝介紹哲男時,籐爸爸就沒正眼瞧過哲男,這一路上還是坐哲男的車回到家,籐爸爸更是壓抑,根本不想多看哲男一眼。

    幾樓?

    爸………………,十八樓。

    穎芝看著籐爸爸似乎有話要說卻把話嚥了回去,低下頭沒有底氣地告訴籐爸爸十八樓,多餘的話什麼也沒說。

    好啦,你也趕快上來,這裡空氣很不好。我和你媽媽就先上去了。

    籐爸爸拉著籐媽媽大步流星地走進樓內,頭也沒回進了樓內趕忙摁下電梯按鈕,焦急地等待電梯從頂樓往下一層層地走下來,看著上面樓層數字雙腳也不自覺地在地上動來動去笄。

    電梯走到一樓停下後門開了,走進電梯內籐爸爸摁下暫停按鈕,探出身子喊穎芝。

    囡囡,不要在外面逗留。

    爸,有什麼事嗎?

    一會兒我和你媽媽上樓,難道讓我們在門口站著。

    好啦,你們先上去啦,我有話和哲男說耶,說完馬上上去,就兩句話啦,不會耽誤時間,你和媽媽先上去好不好?

    籐爸爸向後邁了一步退進電梯內,又摁一次電梯暫停按鈕,電梯的門關上了開始運行一層層往上走。

    哲男抱歉,爸爸媽媽一直住在紐約那邊,我和他們聯繫都是電話,我和日朗分手這件事對於他們來說太複雜,在電話裡我不知道怎麼說,如何對他們說起這件事,他們來之前我沒有和他們提起我們交往的事。

    小傻瓜,和我說什麼抱歉啊,你也沒做錯什麼,哪裡需要歉疚。

    爸爸對你的態度,要是我電話裡說了這件事就好了,也不至於你們一見面就這樣。

    他們在國外,在電話裡突然和他們說起這件事,要是在那邊有個好歹怎麼辦。也怪我,著急向你求婚,沒先去美國拜見他們二老,就把你娶回家了,你根本沒有機會和他們說這件事。

    穎芝拉著哲男的手說道,其實我想到有可能會在這樣情形下見面,我瞭解爸爸的脾氣,事先沒和他說的事,在沒心理準備突然知道,他會很生氣,爸爸覺得我在瞞著他,第一次見面才會………,其實每次電話打過去,我都想好好把說出來,最開始我不知道怎麼說,後來一忙每次在電話裡都說不到幾句話,我們的事直到他們來之前都沒說。

    哲男抱著穎芝說道,我瞭解你的心情,知道你迫切想和他們說,內心掙扎很久吧,為了我讓你為難了,你這個傻瓜,以後不要在這樣了,你沒做錯什麼,不需要歉疚,上去好好和他們談,需要我隨時給我打電話,我跟伯父伯母把事情解釋清楚。

    頭靠在哲男的肩膀上,臉頰緊貼在他的胸膛,耳朵聆聽到心跳起伏的咚咚聲,感受到一個男人心口的炙熱,還有認真以及疼愛的心,穎芝打定主意要和父母好好解釋,一定要嫁給這個男人。

    穎芝雙臂環抱在哲男的背上緊緊地抱著他,感受著那火熱的柔情。

    好啦,快上去吧,伯父一定等急了,一會兒該生氣了,哲男食指刮了一下穎芝的鼻子,我的印象會打折扣的。

    穎芝依依不捨地放開哲男,比出了一個「拜拜」的手勢,轉身走進樓內。

    看著穎芝走進電梯內,哲男開車離開,回到公司繼續忙公事。

    電梯到達十八樓門打開後,籐爸爸依然板著一張臉,望著穎芝的目光帶有責備。

    穎芝走出電梯,喊了一聲爸,正要解釋才上樓的原因,籐爸爸氣哼哼地打斷了穎芝的話,快開門吧,還讓我們一直杵在這裡不成。

    穎芝馬上從包包中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穎芝馬上從籐爸爸手中拿過來行李袋,提進屋內,籐爸爸有一把把行李袋奪回來甩開穎芝的手,我自己拿,我有手。

    穎芝尷尬地轉身打開門廳內的的鞋櫃,拿出兩雙拖鞋擺放在二老面前。

    籐爸爸籐媽媽走進客廳,提著行李袋坐在沙發上,黑著一張臉像要審判穎芝似的,瞪著眼睛說道,在家了,你該解釋機場的事。

    爸媽不著急,我先幫你們把行李放進客房嘛,我的婚禮結束你們才走啊,想說什麼都有時間。

    穎芝的手剛碰到行李袋,籐爸爸又甩開穎芝的手,不用管行李,我們不打算住這裡,看家你就想到機場的事,我們就憋一肚子氣,根本沒發在你這裡住下去,我跟你媽媽晚上去住hotel,把該說的說完,我們就走,不在你這呆著。

    爸∼不住在我這也行,你和媽媽喜歡住hotel也可以啊,你們風塵僕僕從紐約趕來青城,坐了十個小時的飛機,我想也累了嘛,至少先吃個飯,我去給你和媽媽做個飯好啦,我們也可以邊吃邊聊耶。穎芝臉帶笑意地說道。

    不需要,有事說事,說完我們還得走呢,我跟你媽媽還得找飯店,如果你的解釋讓我們很失望,婚禮別指望我們參加,我和你媽媽就應該準備回去了,就當來這裡旅行,旅途不順心提早買票飛回去。籐爸爸氣哼哼地說道。

    爸,我知道我錯了嘛,你聽我好好解釋啦。我看你們很累,這一路坐那麼久飛機,我想你們先吃個飯休息一下,之後我們在談事情。穎芝眼圈紅紅哽咽地說道。

    就是,你這老古董,女兒一番好意,先吃飯嘛,吃完飯看她怎麼解釋。籐媽媽委婉地說道。

    是啊,先吃飯吧。爸爸∼。穎芝近乎祈求的樣子對籐爸爸說。

    我不吃,我沒胃口。籐爸爸皺起眉頭看著穎芝。

    愛女心切的籐媽媽聽籐爸爸這麼跟穎芝說話,跟他賭氣起來,故意氣他。

    你看孩子一番好意,你都給糟踐了。好啊,你不吃我吃,你不餓我還餓呢。女兒啊,去給媽媽做飯,我休息好了再說。

    好啦,媽媽,爸爸不吃就別勉強他啦,我給您做點去。爸,你要是不著急,我先給媽媽做飯,之後再同你講這個事。穎芝帶著哭腔聲音沙啞地說道。

    不用帶我份,我不吃,要做給你媽媽做。籐爸爸別著臉看著一旁說道。

    籐媽媽握起拳頭搥了一下籐爸爸的胳膊,瞥了籐爸爸一眼,說道,老頑固。

    我們別理他,走一塊去做飯去。站起來拉著穎芝走去廚房。

    穎芝回頭看著籐爸爸,欲言又止,此時穎芝已經眼泛淚光。

    害怕眼淚掉下來,也怕被爸爸媽媽看到,穎芝稍稍仰起頭,沉沉地呼吸了一下,忍住了眼淚,微笑著跟籐媽媽走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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