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芝和秋子聊了很久,聊著聊著似乎都忘記了時間。舒殘顎副
兩個人越聊越多,話題不斷,一直聊到了傍晚。
傍晚時分的秋光湖色,一團紅暈錦簇。
紅彤彤的暮光晚霞在傍晚西落在天邊地平線上,餘光投射到湖面上,一潭湖水看起來都是鮮紅色的。
兩個人明明只是初次見面,此前未曾謀面,但是今天一見面,沒有矛盾誤會,可謂說還特投緣,一直從上午聊到傍晚。
兩個人的話題就連,高掛在天空當中的正午刺眼明亮的大太陽,都變成了逐漸快要西落到地平線的底端的傍晚夕陽餘暉,太陽都從天邊走了一大圈,從東到西要落下了で。
時間過去的那麼久了,兩個人還沒有意識到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還在繼續聊著。
她們兩個人沒什麼事在湖邊聊著,只是忘記了時間而已,但是在工作室坐等著的日朗和小優,他們兩人可是急等的都火上房了。
主要是她們聊得時間也太久了,從正午一直聊到現在,再過一會兒,這都快晚上了,問題還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能不叫人急嘛。
再說了這兩個人能聊什麼呢,何況算起來,還是情敵關係,又不是親密的閨蜜,無話不談的死黨,這情敵見面能聊到忘了時間,按正常來說根本不可能,哪有情敵能相談甚歡的,要是見面不打起來,那就算不錯了,應該念阿彌陀佛啦。
不知道她們其實成為了朋友,相談甚歡忘記了時間,日朗和小優就只怕她們兩個人打起來,而且還打得不可開交。
日朗在工作室都快要坐不住了,把椅子都快要坐穿了搖。
十分不安的他,最後坐都坐不住了,在工作室裡來回走來走去,走得讓人眼暈。
感覺當下的日朗在今天似乎是惶惶不可終日。
小優其實也很慌,但是日朗這一慌,一著急,小優也跟著沉穩不起來,更加著急了,更加慌了。
看著日朗走來走去移動的身影,以及腳下侷促不安的步子,坐在那裡整個人的心理狀態都特七上八下心緒不寧的。
另一邊急得火急火燎的,可這邊卻跟相交多年親密的閨蜜死黨似的,友好地談天說地呢。
看她們兩個人聊得熱火朝天的勁頭,似乎把日朗都遺忘在腦後了,已然忘記了日朗的存在。
兩個人聊到傍晚時,看樣子還沒聊到盡興,還要繼續往下聊,繼續談論屬於她們兩個人之間的話題。
一直聊到了黃昏時分,太陽剛剛落下地平線的那一端,天邊已顯現出黃韻,剛剛赤紅的天空,現在已經是黃燦燦的。
天邊出現的那一抹淡淡黃暈,柔和的看不見了白晝的日光,飄在上空的雲因為太陽的落下,也失去了光照的亮度變得有些暗黑,此時已經臨近了夜晚。
看著天已經快要黑了,這兩個人才意識到天已經晚了,原來已經聊了很久了,火紅的太陽不見了,日頭都落下了。
天已漸漸要黑,想起日朗還等在外面,兩個人才結束談話,手牽著手特親密地一塊朝著工作室走去。
當打開工作室的門,穎芝和秋子走進工作室時,小優和日朗看到她們兩個人有些懵,一下子傻眼了。
手牽著手的穎芝和秋子,看起來親密無間,笑呵呵的看著彼此,嘴裡也嘀咕著什麼,這是什麼情況啊,她們兩竟然這麼親密,感覺似乎不太可能,讓他們不太敢相信眼前這兩個人就是穎芝和秋子。
這聊了那麼久就變成朋友,這聊了什麼啊,把情敵變成朋友,有些不可思議。
日朗馬上跑到她們兩的面前,問著問那的,一會兒詢問著你們兩聊了那麼久都聊了什麼啊,一會又詢問著你們兩怎麼樣了沒事吧,連小優在一旁都好奇地上前去問她們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她們兩倒是很輕鬆地面對日朗那些疑問多多的問話。
秋子笑了笑說道,沒事啊,我們很好,不用擔心我們。穎芝也笑著在旁嗯了一聲。
這時穎芝和秋子異口同聲地說道,聊了很多啊,都是我們女生之間的小秘密,男生不方便知道,對你需要保密。
秋子對小優說道,下次有時間私下告訴你。
有些不爽的日朗抗議著說道,好傢伙,才見一次,就把我晾在一邊了,成了外人了,你們兩倒成了自己人,聊什麼都對我保密,就一談話內容我還不可以知道啦,好歹我和你們關係深厚,是你們前任和現任的男朋友,不夠意思什麼都不告訴我。
秋子對日朗說道,喲喲喲,什麼時候變成了小男人啊,倒吃起了我們兩的醋。
誰吃你們兩的醋啊,我才沒那麼無聊呢。
我知道你們好奇著我和秋子怎麼聊了那麼久,究竟是聊了什麼會那麼久,算起來我們還是情敵,死對頭怎麼可能那麼好聊很久。其實我們兩挺好的,把問題一層層剖開剝離下來,把我們之間存在的問題都說開了,解決了在這之前出現的所有問題。
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變成了朋友,穎芝也特體貼,是我見過最貼心的朋友。
秋子也很善解人意啊,也是一位很好的朋友。
這時小優不爽地抗議說道,我不是你最貼心的朋友哦,別人成了你最貼心的朋友啊。
秋子走到小優的身邊拉起她的手說道,你當然是我最貼心的朋友啊,我說錯話了行不行,我改一下,你也是我見過的最貼心的朋友,李小優小姐和穎芝都是我最貼心的朋友,這樣可以嗎?
小優嘟著嘴巴樂呵呵的說道,這還差不多。
小優這一句話把大家都逗樂了,四個人望著彼此會心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