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咖啡後穎芝滿足的走出咖啡屋,不知道日朗後面還有安排,卻已經很滿足很滿足了。舒嬲鴀溜穎芝臉上儼然一副戀愛中幸福小女生的表情,雖已過了剛開始那春心蕩漾的朦朧的戀愛期,但穎芝格外的滿足。現在似乎只要有日朗的陪伴,就是穎芝最大的幸福,是她想要抓住的一切,想努力維持的一切。
兩個人就算是對方的初戀,但也已交往了八個年頭,要迎來在一起的第九個年頭,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是啊不都說結婚要是八年的話還是個陶婚呢,象徵著兩個人的婚姻如陶瓷一樣堅硬美麗。三年多前,兩個人在巴黎不也還差點結婚嘛,不就是那間小教堂被拆了,沒有那個傳說的祝福洗禮下打算過兩年找到適合的地方舉行婚禮而沒結成,不然現在也都結婚有四年了,也算是個花果婚吧。愛情中有花有果,有酸有甜啊。再說了結婚的話要是七年還有個七年之癢呀,這麼久也沒什麼了,穎芝卻覺得有了天長地久的幸福。
其實看個電影喝個咖啡就把穎芝感動的一塌糊塗,真是穎芝渴望了三年才再度擁有的。要不怎麼說人啊能完全擁有時不覺得那是一種幸福,只有在快要失去時或是已經失去時才會倍感珍貴啊。就像你吃飯要是不餓的話山珍海味擺你面前都覺得一般,看一眼都懶得看勉強吃兩口吃相絕對斯文,要是餓得要死的話給你一個最難吃的便當都覺得是人間美味,可以吃的狼吞虎嚥不顧吃相。人呢就是這樣,不需要時,什麼都不重要,需要時,再簡單都是幸福。
穎芝現在就是這樣,在和日朗出現危機時,真的差不多有可能就失去日朗,而且這樣的約會擱置了三年時光,才如今很好的牽手這樣甜蜜的約會,也是自己才蹉跎時間的,讓日朗抓住陞遷機會,為事業忙得團團轉,要說錯的話也是自己,想要什麼沒想好選擇錯的話更是自己,日朗就像個小奴才似的聽自己的話。事情不管怎麼樣去追根究底,源頭和起因還有發展到最後的結果以及一切會出現的危機,都是圍繞著自己產生了事情的一切連鎖反應,要不說事情都是有因就有果,因果都在自己這裡,都是自己起的頭,受罪都是自己自作自受。自己險些把日朗弄丟了,切斷了這份對自己來說最最重要的愛。所以現在能和日朗這樣不被打擾的約著會真的好幸福,三年盼星星盼月亮的期待著的一刻,能夠到來就是幸福。
電影看過了,在咖啡屋享受過了慵懶的午後時光,穎芝以為約會差不多了要回家了吧,日朗拉著自己走向和家相反的方向,繼續往下一個目的地前進。竟然還有節目,這讓穎芝意外的愣住像個木頭,像是沒有準備突然幸福降臨在的身上手足無措的小孩一樣,被日朗牽著往前繼續走著。
日朗牽著穎芝來到距離咖啡屋不遠的一個公園人工湖旁散步,看看湖裡成群的小金魚,金光閃閃的在湖裡面自由自在的游著沒有煩惱。旁邊的一座假山上還有幾個小孩子在哪裡嬉笑玩鬧,笑聲清脆愉悅,單純的像是遠離了世俗的煩惱。
看見小孩子穎芝和日朗討論起,今後結婚在婚後一定要有個小孩,時時刻刻聽見小寶寶的歡笑聲。日朗很貧的說,那你就給我干脆生它個一打,來個足球隊好了,這樣才算是天倫之樂的家庭。穎芝揪著日朗的耳朵,呵小樣你把我當成母豬啦,還生個足球隊。日朗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說,不要足球隊咱來個籃球隊也行。穎芝敲打了一下日朗的胸口,瞧把你美得,把我當成生孩子機器了,日朗錯愕的站在那裡,穎芝繼續向前走著,之後回過頭衝著日朗說,給你生一個就不錯了啊。穎芝轉回頭只顧看著身邊的景色,日朗在身後跟上來,在穎芝耳邊說老佛爺發話了,就一個吧。穎芝側過頭推了一下日朗,喲呵這麼聽話啊,我還有這待遇,是一老佛爺,感情我的話是一聖旨啊,我也太牛掰了。日朗還來勁了,越來越貧起來,那是我就是你的小奴才,你是尊貴的老佛爺,說一不二啊。之後又撇著嘴歎了生氣。穎芝質疑的看著日朗,後悔了吧,還老佛爺呢,我給您當奴才吧。日朗這傢伙接下來說的話讓人站不穩有點暈,一個要是不孝順怎麼辦,還有你說啊兒子女兒都喜歡,那要個兒子還是女兒,總不能生個雙性別吧,那不就是怪胎,不然來個龍鳳胎兒女雙全好啦。要是嘴裡有口水穎芝都能噴出來,整個人被日朗的話震住呆了。日朗抬起胳膊摟在穎芝的脖子上問一個還是兩個。穎芝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想什麼呢,真虧你有想像力啊,還雙性別,你想要我還不幹,我們的孩子必須是人中龍鳳,穎芝看了日朗一眼特嫵媚的說,那就來一龍鳳胎。
穎芝看看日朗大笑起來,想想前兩天還鬧彆扭鬧得不可開交吶,今天居然好的跟一個人似的,都討論起婚後生幾個孩子的問題,真是世事多變,前一秒快崩了,不知如何是,這一秒又和好了,暢談起人生來了。
兩個人繼續向前走著,路邊很多花花草草,實在是賞心悅目,有些花朵還不時地散發出一絲芳香。日朗摘了幾朵花做了花環戴在穎芝的頭上。聞見花的香味穎芝更開心,在花叢中心曠神怡的像個小孩子翩翩起舞,感受著花香拂過身邊的怡然。
在一片花海中欣賞完花後,日朗和穎芝又走到林蔭小路旁的長椅上坐了會兒。看看小路兩旁栽滿的樹木,已經開始掉落葉子,在地上隨處可見微風一吹就掉落的落葉。穎芝像個孩子剛坐下,就坐不住了,盯著地上的葉子準備撿起幾片,說要當書籤,然後一起分享看用這個落葉做成書籤夾著的書。初秋時分天氣涼爽後,萬物快凋謝的開始凋謝,該落葉的開始落葉,該由碟幻化成繭的生物也開始從美麗的飛蝶變成繭直到人人厭惡的蟲子,就連蒲公英啊、柳絮啊都開始在微風搖曳中被吹散起來,在公園很多角落的地方都能看到在空中飄散著。穎芝抓著飄起柳絮,像是夏天少女們看見花蝴蝶想要抓一個在蝶群中撲蝶似的,圍著柳絮在轉悠。日朗也跟著站起來走過來和穎芝一起抓柳絮,穎芝手心朝上接著落下來的柳絮,日朗握住穎芝的手,兩張臉不禁靠向前,越靠越近,緊貼著彼此額頭,穎芝的鼻子在日朗的鼻子上左右摩挲著。抓完柳絮後,像個小孩玩累了蹦躂累了之後,癱坐在座椅上休息。在椅子上坐了幾分鐘之後,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已經臨近傍晚了,日朗帶著穎芝離開公園,奔向下一個目的地,盡享下一個行程。
走出公園後還不是往家的方向在走著,還要去什麼地方應該不準備回家,不過穎芝不知道日朗接下去要帶自己去遊樂場,有些神神秘秘的,好奇的問著日朗要去哪裡,日朗裝神秘保持沉默著,看著穎芝揚起嘴角笑了笑緊閉著雙唇,拍了一下她的頭什麼也沒說,繼續向前走著,穎芝就像個日本的小女人追著那些大男人在身後跑著一樣,跟在日朗的身後往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