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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我不捨得你去死 文 / 舞輕煙

    桑紫清蒼涼的笑了一下,說道:「想知道尹沛希,最後是怎麼死的嗎?」

    她的眼像兩顆黑色晶石,剔透明亮。舒銚鴀殩卻透著淡淡的死寂,神色恍惚的像看到了,尹沛希死時的淒涼!

    閻御堯健挺的眉峰緊緊的蹙起,雙手緊緊的攥住,看著她那張蒼白的小臉,他的心也跟著堵的難受!

    明明還是那張臉,可是卻看不到生命的氣息!

    他忍不住的又抬步,向前邁去!

    而桑紫清,也跟著向後退了一步,她離紅酒池,僅兩步之遙。

    若是她再向後面,邁兩步的話,一定會墜入酒池裡!

    看到她如此決絕的模樣,閻御堯不敢再輕舉妄動!

    她的神色,有些不對勁,讓他捉摸不透!

    第一次他有了恐慌的感覺,平時都是他掌控著一切!

    現在這種猜不透摸不著的感覺,讓他陡然升起了,莫名的煩躁感!

    「過來桌邊,告訴我你母親的事情!」

    閻御堯小心謹慎的勸說道,生怕她不注意,掉進酒池!

    聽到他的話,桑紫清不語,只是淡淡的笑著。

    身後的紅酒池,在她的臉上,勾勒出波光粼粼的紅影,透著一股子血腥的美感!

    「我懂事開始,就不明白,母親那麼美麗,溫婉,怎麼會嫁給像林濤那樣的人!」

    她語序緩慢的說著,眼神悠遠的看著閻御堯,

    「他整日除了賭/博,就是酗酒。直到我看見你手裡的那份資料,我才知道。」

    桑紫清淒涼的笑了一下,看著閻御堯漸變的神色!

    尹沛希肯委身嫁給林濤,不過是因為,她懷了孩子,當時那個年代。

    未婚先孕,會有很大的麻煩!

    無奈,她為了保護自己和孩子,只能嫁給一直對她,大獻慇勤的林濤!

    而林濤,剛開始並不沒有,賭錢和酗酒!

    一切都是因為,他知道桑紫清不是他的孩子開始!

    至他知道這件事情後,便整日流連在酒桌,賭桌。回家後,便對尹沛希拳腳相加,直到將心裡的怒氣,都發洩的差不多,才肯放過尹沛希!

    桑紫清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聲音略顯蒼涼的繼續說道,

    「也是到那個時候,我才明白,她為什麼總站在窗前,看著外面!」

    「那時我以為,母親站的角度,可以看到對面山上的景色!」

    對面的山上,雖然荒蕪,但卻是野貓經常出沒的地方!

    小時候她經常,想著要看著野貓的樣子!

    所以,在母親不站在窗前的時候,她都會拿著凳子,踩在上面也像模像樣的,看著對面山的景色!

    只是除了山還是山,遠遠的看上去,確實很美。

    一種大氣磅礡,充斥在心裡!

    可是卻不是美到極致的感覺,她很困惑,尹沛希為什麼會目不轉睛的看著那裡!

    直到,那份資料,她才明白這一切……

    她清透而又氤氳的雙眼,凝著閻御堯深邃的眸,緩緩的說道,

    「母親看的不是對面的山,而是山下的那條路!」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那條路每天都會經過不同的車,每天都會路過不同的人。她在等,在等著心裡的那個人!」

    「每天只要有時間,她都會站在窗前,盼著他出現!」

    「直到她被林濤折磨的精神恍惚……」

    「直到……」

    桑紫清的聲音,有些哽咽,雙眼被一層淚霧籠罩著,紅色的光影,在她的臉上一圈圈的徘徊著,讓人看不真切她的神情。

    「直到她得了抑鬱症,想著了結生命,若不是我每次都發現的話,她已經死了!」

    「可是,隨著病情的惡化,她不但對這個世界,不再抱有希望。甚至在她病發的時候,還會帶著我一起去結束生命!」

    說到這裡,桑紫清的黛眉緊緊的蹙在一起,似乎想起了不願想起的事情!

    「那時正是秋天,初秋的早晨,真的很冷!我以為是風把窗戶吹開了,等我漸漸清醒的時候,才發現母親竟抱著我,站在了頂樓……」

    那天的風,有些大。天霧濛濛的一片,就連眼睛好像都跟著,罩上了一層霧一樣!

    若是,尹沛浠真的抱著她,跳了下去,恐怕也不會有人發現!

    她逐漸清醒的時候,嚇的緊緊的抱著,她的脖子!

    不停的叫著:「媽媽,我怕!」

    可是,尹沛希的雙眼,依舊盯著遠處,山下的那條路!

    目不轉睛的看著它!

    直到眼裡的最後一絲希望,像燭影一樣,漸漸的消失不見!

    她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淚,帶著一絲決然!

    看著尹沛希,一步步的向天台的邊緣走去!

    她嚇的更加摟緊她的脖子,小小的身體,抖顫的像初秋時分的葉片一樣,搖搖欲墜的,隨著風墜落於地!

    「媽媽……」

    「我不想死,媽媽……」

    她哽咽的哭求著,雖然不知道,死是什麼概念。但總覺的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尹沛希像一個木偶一樣,聽不進去她說的話!

    依舊一步步向前走去!

    直到,她的腳邁過鐵欄,踏出那一步,準備跳下去的時候!

    桑紫清的眼淚,沿著下巴滑落到尹沛希的鎖骨間,順著鎖骨往下延伸,冰涼的觸覺,讓她有了一絲反應!

    她一動不動看著,懷裡小小的她!

    桑紫清大眼,含著淚,抽噎的說著:「媽媽,我好怕,我不想死。我以後會乖乖的,我會乖乖的,不惹你生氣,我不想死……」

    聽著她的話,尹沛希瞬間清醒過來,抱著桑紫清,嚎啕大哭起來!

    像是積攢在心裡,化不去的瘀傷,終於得到些緩解……

    桑紫清眨了兩下眼睛,看著不遠處,蹙著眉頭的男人,淚隨著她眨眼的動作,而滾落下來!

    可是她依舊看不清,他的輪廓。

    像是隔著一層薄紗一樣,雖近在眼前,卻遠隔千里!

    「母親自從那次之後,便不再想著死的事情,只不過還是站在窗前眺望著遠方,只是她比從前更加沉默了。我以為她已經好了,沒想到那只不過是她,病情惡化的前的徵兆!」

    說到這裡,桑紫清陡然停了下來,垂在身體兩側的小手,用力的攥在一起!

    好像想起了什麼恐怖回憶一樣,眉頭蹙的緊緊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某個地方,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看到這樣的她,閻御堯的心,倏然痛了一下!

    趁著桑紫清幻神的空檔,他大跨步走了過來,大掌將她攬在了懷中!

    「不要再說了,既然不想記起,就永遠忘記它!」

    桑紫清抬頭與他對視著,神色有些渙散,似乎還沉浸在,那個折磨她的回憶中!

    「有些記憶,不是說忘就能忘記,有些傷害,不是痛過,就會過去!」

    她將閻御堯推開,和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是不是我死了,你也不會獨活!」

    她凝著他,一字一句的問道,

    閻御堯的薄唇抿了一下,看著桑紫清,篤定的回答,

    「是!」

    桑紫清勾了勾唇,向後退步,雙眼看著閻御堯,散發著奇異的光芒!

    似乎在說,如果真的隨我而死,就和我一起墜入這個水池!

    也許,死後便會,掃去這一身煩憂,與君常樂!

    看著她的神情,閻御堯讀懂了,她眼神裡傳達出來的含義!

    在桑紫清的一隻腳,準備踏進酒池的時候,閻御堯敏捷的攬過她的腰肢,將她拉了回來!

    「你騙我!」

    桑紫清沒有詫異的神情,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

    「我沒騙你!」

    閻御堯貼近她的耳邊,輕聲回了句,滾燙的唇息,浮在她的耳蝸周圍,像施了迷咒一樣,讓桑紫清晃了晃神!

    「只是,我不捨得你去死,如果只能用死,來消除你心裡的怨,那我希望死的那個人是我!」

    「下世輪迴,我依然等著你,等你來找我。等你和我說,我原諒你了!」

    他的聲音輕輕的,緩緩的,像說著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接著,桑紫清只覺得身體晃了一下。

    然後——

    噗通一聲!111cp。

    周圍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濺滿了她一身,紅色的水珠!

    她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回頭看著躺在紅酒池裡,一動不動的閻御堯!

    耳邊盤旋著男人剛剛說過的話語……

    「我不捨得你去死……」

    「下世輪迴,我依然等著你,等你來找我。等你和我說,我原諒你了!」

    「我不捨得你去死……」

    「我原諒你了……」

    「等你來找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桑紫清像是被釘子,釘在了地上似的!

    呆呆的看著酒池裡,一動不動的男人!

    腦海裡,突然閃現過,和他在一起時候,開心的記憶!

    他永遠強迫著她做任何事情!

    可溫柔的時候,卻讓人像吃了蜜餞一樣!

    明明不喜歡吃的東西,卻強迫自己吃下去。

    只因為,她說過那是她最喜歡吃的菜,他便要求她給他做!

    不是他太冷漠,只是他喜歡用他的方式,來表達著他的喜歡!

    在那一秒,她似乎才明白過來!

    這個男人,也許是有那麼一點喜歡她的!

    也在那麼一秒,她突然意識到,這個世上若是沒有閻御堯這個人!

    她會過著怎樣的生活?

    每天照常吃飯,照常睡覺,找一個平凡的男人,平凡的工作,生兒育女,終其一生!

    只是她做的這些事情,都沒有閻御堯!

    好像都失去了光彩!

    明明是一件,幸福而平淡的生活,可是她卻突然感覺到了索然無味!

    是不是,人到死亡的那一刻,才會有所覺悟!

    才會明白,不是我們太過怨恨,只不過我們還沒有找到,原諒那個人的方式!

    桑紫清猛然驚醒,看著酒池裡,像失去了生命氣息的男人,她突然害怕了起來!

    竟也在這一刻才明白過來,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閻御堯!」

    她驚聲喊道,希望他能聽見她的聲音!

    只是酒池裡的男人,除了躺在那裡,身體飄在上面,竟什麼反應都沒有!

    桑紫清的心裡陡然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閻御堯,我後悔了!」

    她又失聲喊了一嗓子!

    男人依舊一動不動……

    「閻御堯,我後悔了,我不讓你死了!」

    她急的直跺腳,眼淚控制不住的,啪嗒啪嗒的流下來!

    「閻御堯,我後悔了,我不讓你死了,你快給我上來!」15019303

    「上來,聽見沒有……」

    「快給我上來……」

    她不停的喊著,身體有些顫抖著。

    這一刻,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可能會失去,這個她一直憎恨著,又深愛著的男人!

    「若是你死,我定不會獨活!」

    閻御堯的話,瞬間在她的腦海中閃現!

    你若死了,我獨活下去,也只不過是,過著行屍走肉一樣的生活!

    紫紫紫想健。我會忘記你,因為心已經隨你而去!

    與其這樣活著,我寧願隨你而去!

    看著水池裡,巋然不動的昂藏體魄。

    紅色的酒,將他的身軀包/圍著,好看的讓人驚心動魄!

    她的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淚,毫不猶豫的邁步跳下酒池!

    猛的——

    酒花四濺,在酒池的周圍,濺出了美麗的弧度!

    紅色水滴,向四周噴灑著,唯美而又浪漫著!

    桑紫清不懂水性,更何況這是酒池!

    她跳下去的那一瞬間,只覺得喝了很多的酒,接著一陣陣的眩暈感襲來!

    被水吞噬著的,恐怖回憶,蔓延到四肢百骸,驚恐的感覺,讓她越來也無力!

    她想要抓住閻御堯的手,可是無論她怎麼掙扎,都無法碰到他,反而離他越來越遠!

    直到全身的力氣用盡,直到她的意識漸漸的模糊……

    在她的雙眼,緩緩的閉上的那一秒!

    她突然感覺到,身體被一隻大手攬了過來!

    緊接著——

    她的唇被封上,周圍依舊酒香瀰漫著,只是她的恐懼在慢慢的消失。

    彷彿她又回到了,她被海水吞噬的那天!竟也不再那樣害怕,那種被淹沒的感覺!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環上男人的脖頸,回應著他的吻!

    紅色的水下世界,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波光掠影間,將兩人緊密的糾纏在一起,像連體嬰兒一樣,永不分離!

    男人的手拉過她的長腿,圈在他精壯的腰身上,驀地騰出水面,將她抵在酒池的邊緣!

    桑紫清用力的喘息著,劇烈的咳嗽起來。她的手緊緊的圈住男人的頸項,生怕自己再掉進去!

    剛剛那一刻的不顧一切,卻在靠在酒池的時候,心裡產生了深深的恐懼!

    她真佩服自己,怎麼突然出現那麼大的勇氣,能毫不猶豫的跳下去!

    紅色的水滴,沿著兩人的髮絲,一滴滴的滴落,描繪著他們的臉部線條!

    桑紫清有些不自在的看著,閻御堯那雙狡黠的深邃眼眸,

    「你耍我!」

    她嬌嗔的錘了一下,他的胸膛!

    剛剛她在酒池邊喊了那麼半天,他都無動於衷,她以為他真的死了,沒想到,他在耍自己!

    真是可惡!

    閻御堯的勾唇笑了一下,長指掠過粘在她,頰邊的髮絲,說道,

    「我沒有耍你,如果你再完跳一分鐘的話,我真的會死掉!」

    「那我喊你,你怎麼沒上來!」她有些不信的問道。

    「因為……」

    閻御堯俯身,將下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饒有興致的說道,

    「我想知道,你是愛我多一點,還是恨我多一點!」

    聽到他的話,桑紫清真想一頭扎進水裡,再也不要出來算了!

    敢情這男人,從頭至尾都是在試探著她!

    虧她還在上面擔心了那麼久,原來都是她在庸人自擾!

    若是,她當時不管不顧的走出去,恐怕他也會自己走上岸來吧!

    看他在水池裡,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什麼事情,一看就是游泳健將,根本就不需要她這個旱鴨子!

    「我跳下來,是怕你死掉,警察懷疑我謀殺,你不要想太多!」

    桑紫清的後背,蹭了蹭酒池的邊緣,有些尷尬的解釋了一句!

    小臉通紅的不知道,是喝多了酒池裡的紅酒,還是為自己的情不自禁!

    聽到她的話,閻御堯哂笑著,暗邃的雙眼,大放光彩的盯著桑紫清一瞬不瞬!

    「我們已經浪費了,四年的時間。還有多少個四年,能讓我們去浪費?」

    他的額頭輕抵著桑紫清的額頭,繾綣柔情的說著,眼裡儘是濃濃的愛意,散不去!

    桑紫清的心,震了一下!

    是啊!

    人生還有幾個四年,值得去揮霍!

    只不過一個眨眼的瞬間,時間就已經過了許多!

    四年看起來很長,其實真的很短,很短……

    可是,就這樣原諒他,她真的不甘心!

    「我又不急!」

    桑紫清低著頭,囁嚅出聲,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看著她這般模樣,閻御堯也跟著心情大好!

    好像許久,都沒有看到她這樣,像個孩子一樣,跟他嬌嗔!

    「我急,我都三十歲了,再不結婚就老了!」

    他乘勝追擊的說道,抓住時機,一語中的向來都是他的強項!

    聽到結婚,桑紫清的臉微微變了一下!

    經過剛剛的事情,她現在清楚的瞭解,閻御堯和她結婚,並不只是說說而已,也不是有所預謀!

    他雖然善於用計,但向來苦肉計,他不屑使用!

    若不是真情流露,他也不會做出,剛才那樣衝動的事情,這不是他的風格!

    「我才二十二歲,我急什麼!」

    桑紫清嘟了嘟小嘴兒,毫不在乎的說了一句!

    「再說就算結婚也不會和你,別以為我現在是原諒你,你就可以對我提出過分的要求,我還沒有原諒你的意思!」

    聽到她突然轉變的話鋒,閻御堯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本來以為柳暗花明又一村,現在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女人善變起來,受罪的永遠都是男人。

    他現在可真是深有體會!

    是不是他曾經對她,真的太苛刻了,才讓他現在承受這麼多!

    輕輕的歎息,流連在閻御堯的唇邊,他俯身吻了一下桑紫清的唇邊!

    「追女人不是我的強項,但是為了你,我願意做一回白癡!」

    他煞有其事的說著!

    卻讓桑紫清聽的一愣愣的!

    她沒有聽錯吧!

    閻御堯剛才說要追她!

    這個男人向來,不屑一顧的事情,現在準備為她而去做!

    小小的甜蜜,在她的心尖劃開!

    這一刻,她真的很想問他!

    她能相信他嗎?

    可是,她不敢!

    這一切來的太過虛幻,好像活在夢中一樣,太不真實!

    她好怕,怕這只不過是一個局!

    而她卻傻傻的,又陷了進去!

    有落得個慘敗收場,那她該情何以堪!

    又如何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她真的怕了……

    想到這個可能,原本徘徊在心口處的甜蜜,有瞬間煙消雲散。

    她推搡著男人,準備爬上酒池邊,誰知男人又用力的將她拉了回來!

    皺著眉頭,略顯不悅的問道:「好好的又怎麼了?」

    剛才還有說有笑,這會又怎麼了!

    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勁,好像她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這四年的空白,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他派人去查過,她除了致力於茶的發展外,根本就沒有別的業餘活動!

    她會藏著什麼事情?

    「我……有點頭暈!」

    桑紫清看著閻御堯,張了張唇,有些無力的說了一句!

    現在她確實有些頭暈,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喝了,太多的酒池裡的酒,現在她有些頭暈目眩的!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閻御堯的長指輕佻起她的下頜,試探著問了一句!

    聽到他的話,桑紫清的身體,驀地顫了一下。

    眉頭深鎖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該告訴他那件事情嗎?

    只是告訴他又能解決什麼事情,只不過是徒增煩惱!

    「沒有……!」

    她咬著下唇,神色有些恍惚的說道!

    如果一切都已注定,就讓那件事情成為過去!

    都應該向前看的不是嗎?

    「真的沒有?」

    閻御堯不確定的反問了一句,看著她的表情,他總覺的,她有什麼事情隱瞞著他!

    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是她不能說出來的!

    還是她覺得,他還不足以讓她,將事情說出來!

    「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找我!」

    他補充了一句,希望她能明白,他的心意!

    聞言,桑紫清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只怕這件事情不是他能解決的了的!

    「我……」

    「到底有……沒……有……」

    桑紫清剛要回答,一道聲音突然傳來,打斷她要說的話!

    只是,這聲音只說了一半,語速越來越緩慢,聲音越來越低……

    今天更新完畢,現在正在存明天的稿,胳膊有些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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