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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放過,重新來過 文 / 舞輕煙

    突然,她的右手食指伸向特製的鍵盤,喉嚨發出咕咕聲,看上去她好像在想著什麼事情。舒榒駑襻

    她的身體仍然是幾乎完全癱瘓,但是右手具有少量的運動能力。

    經過一段時間的語言治療,她現在已經可以通過,自己的右手來和人溝通!

    很快,顯示器上出現了一些文字,速度很慢,語言上的一些邏輯也沒有組織好,但是表達的意思還是能讓人看明白!

    「沛浠和你的父親,我相信他們並沒有什麼事情。她也不是故意要這樣對我的,我相信她不是這樣的人!」

    「不要再因為白家的事情,更不要因為我的事情,讓更多的人受到傷害!」

    「聽我的,好嗎?」

    直到最後一個字落下,閻御堯原本紅著的眼眶,漸漸變的乾涸!

    深邃的眸像突然被,染上一層沙似的,有些枯槁!治突事但。

    「她都把你害成這樣,你還相信她?」他的嗓音有些瘖啞,像是從空山裡傳出來的谷音一樣!

    女人的喉嚨又咕咕的叫了兩聲,她的手指再次觸及鍵盤,寫道,x0ug。

    「孩子,我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那是我的重生。」

    「雖然,我躺在這裡變成了一個活死人。但是,這是上天對我最大的仁慈,是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我該受到這樣的結果,只是,恨要比愛活的更辛苦些。你不該承受這些痛苦,這是上一代的事情不是嗎?」

    她停頓了一下,喉嚨咕咕的不停發出聲響,她不知疲倦的在鍵盤上輸入文字。

    「我是白家的長女,自幼生活無憂,從遇到尹沛浠那天,我才知道自己的生活有多單一,每天除了過著大小姐的生活,其他的什麼都不會。」

    「而她卻要為自己的生活奔波,雖然很辛苦,但她很滿足,很開心!」

    「看到這樣的她,我才發現這才是真正的活著。於是,我主動和她成為了好朋友,沒事時,我們會在一起聊天。」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你的父親,從那一刻起,我才知道自己是真的重生!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吸引著我,向他靠近!」

    「但是,他喜歡的是尹沛浠,他是從國外來到中國談生意,所以並不瞭解這裡的情況。他寫了一封信給她,卻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打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咕咕的聲音,又從她的喉嚨裡溢了出來。

    接著又緩慢的,開始敲動鍵盤!

    「是我接到了那封信,我知道你父親,是寫給尹沛浠的。我很傷心,也很慶幸是我收到了這封信。所以……」

    「所以,我代替尹沛浠,告訴你父親,我叫白思涵。就這樣,我和你父親開始通信,看著他信裡叫著小涵,我心裡很幸福,同時,也痛苦著。我感覺是我搶了別人的幸福,可是,我卻無可救藥的越陷越深。」

    「直到,有一天你的父親在信裡說,他要娶『我』為妻!我很激動,但是,我知道他要娶的並不是我,而是尹沛浠,可我真的太愛你的父親了,愛到寧願放棄一切!」

    「我告訴他我是白家的千金,他真的到白家來提親。就這樣,我遠嫁到了米蘭!」

    說到這裡,白思涵又停頓了下來,眼角滑落一行清淚,沁到枕頭裡!

    「你的父親一直想要見『我』,可我並不是尹沛浠,我怎麼敢讓他見。我和他說,想舉行中式婚禮,他自然答應。就在結婚那天,他掀開了我的紅蓋頭,甚至我還能感覺到他手在顫抖!當……」

    白思涵的手敲打到此,便不願再打下去,好像有什麼事情,在她的腦海中又重新經歷了一樣!

    「母親,不要再說了!」

    閻御堯甚至白思涵的痛苦,他不願讓她再說下去,她在床上躺了十八年,他知道十八年以前,母親過著的是什麼日子!

    甚至比現在還生不如死!

    看到母親每天因為,父親的徹夜不歸,就算見面後也不予不理,而偷偷的哭泣。他的心裡總是翻騰著疼痛,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讓兩個人就算結婚了,也仇視著對方。

    現在,他似乎體會到一些,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母親提出離婚後,父親會不同意,他真的不明白!

    白思涵沒有理會閻御堯,又開始了敲擊鍵盤,

    「你父親看到,那個他朝思暮想的新娘,居然不是尹沛浠後。我以為他會大發雷霆,沒想到他新婚當天,就失蹤了。失蹤了一個月,他才回來!接著,他便對我說,是我毀了他的幸福,所以,這一生他都不會讓我好過!」

    「他確實讓我痛不欲生,看大他和別的女人,出雙入對,我的心像被人一刀刀的剜下來一樣痛苦。終於,我忍受不住和你父親提出離婚,我讓他放了我去找尹沛浠,可他聽到尹沛浠的名字後,像瘋了一樣……」

    白思涵停止了敲動鍵盤——

    「母親,別說了……」

    閻御堯額角的青筋,微微凸起,卻壓抑著聲音,沒有發出火來!

    那一日,他清楚的記得,母親被父親推下樓梯,那是她懷了六個月身孕的時候。

    就是因為尹沛浠那三個字,他未出生的弟弟,就這樣被扼殺!

    當時,閻禹天看到躺在血泊中的母親時,沒有絲毫反應,反而用著另一個女人,離開了那個所謂的家!

    他站在旁邊看著母親,毫無意識的躺在那裡,周圍儘是血腥之氣,充塞著他的鼻息。

    血越流越多,直到蔓延到他的腳下,那時他七歲,他唯一的想法是,母親已經死了,是那個狠心的父親,害死了她!

    最後,是管家將母親送到了醫院!

    直到出院後,白思涵像被抽掉了靈魂一樣,整天渾渾噩噩的呆怔在那裡。

    而他就像一個沒有人要的孤兒一樣,自己走來走去,沒有人會關心他的心情。

    閻禹天在外掩飾的很好,所以那時奶奶和姑姑,根本不知道他們的情況!

    那段時間,與其說他是在一個富裕的家中生活,倒不如說是他生活在一個冰冷的孤兒院裡。

    閻禹天從那次之後,再也沒有出現在他們面前。而白思涵,就像丟了魂一樣,整天坐在床邊,看著窗外不知疲倦!

    就這樣一年過去……

    接著,白家出了變故,瞬間將白思涵從,困苦中拉了出來。

    她來不及整理自己的瀕臨崩潰的情緒,帶著閻御堯回到了中國!

    便聽到轟動整個中國的驚天新聞!!!

    白家一夜之間,成為人神共憤,讓人唾罵的罪惡之人!

    引致這一切的原因,就是尹沛浠。

    看到這些事情,她自然不會相信,更不會相信尹沛浠會做出這些事情。

    想求閻禹天幫助白家,幾乎不可能。

    所以,她便帶著閻御堯找到了尹沛浠,求她幫助白家,至少要留下,她的弟弟,白思儒一條性命!

    就是因為,這一求才釀造成今天的悲劇!

    兩人在路上拉扯間,尹沛浠用力的推搡了白思涵。路邊正好駛過一輛大卡車,白思涵避之不及,硬生生的撞傷了卡車車頭!

    等送到醫院的時候,經過長時間的搶救,白思涵脫離了危險。

    這一生,她便成為了只能勉強呼吸、吞嚥和消化食物的「怪物」,另一個稱呼,便是植物人!

    這一次,閻禹天總算出現,可他的到來,卻不是因為白思涵,而是造成這一切結果的尹沛浠!

    閻御堯站在門外看著裡面,關係曖昧的兩人,相擁在一起。

    閻禹天抱著尹沛浠說,只要陪他一晚,他便不會以故意傷害罪起訴她!

    聽到這裡,他的心口好像,被一股大火,狠狠的燒掉。

    尹沛浠,那個女人的眼睛,如訴如泣的哀怨模樣,看著閻禹天。

    就在那一刻,他在心底暗自發誓,總有一天,他一定不會,放過將他們母子,打入地獄的那些人!

    白思涵的眼角,又滑落了一滴淚。

    看的閻御堯的喉嚨,像被針刺一樣,說不出一句話來,他蹲下身,伸出長臂。

    將白思涵眼角的淚痕抹掉,午後淡淡的斜陽,衝破落地窗,射/了進來。

    將他們的身影,映的暖洋洋一片,淡淡的浮煙,在空中繚繞,渲染出一圈圈美麗的弧度!

    白思涵抬起食指,又輕輕的敲動著鍵盤:「孩子,這不怪沛浠,不怪任何人,當初推母親的那個人,並不是她。我被推到路中間,回頭時,看到她的後面站著另一個人,真正把我推出去的另有其人!不要錯怪她!」

    看到白思涵的話,閻御堯的深眸震了一下,撫著母親眼角的拇指微微一頓:「那她為了自己和父親……」

    往下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他不想讓母親傷心!

    「不!孩子,你誤會了!」

    白思涵好像知道閻御堯要說什麼似的,繼續敲擊這鍵盤,

    「沛浠不會和你父親有什麼的,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關係,也不用等到我變成這樣,大可以和我離婚,他們正大光明的走在一起!」

    「那個女人是怕坐牢,所以才跟父親……」若不是沒有和父親苟合,她怎麼會安然無恙的生活下去!

    「她不會的,既然我都看到,推我的罪魁禍首並不是她,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只要交給警方處理的話,早晚會水落石出!」

    白思涵雖然與外界隔絕了很久,但是她的思維卻是清晰明瞭!

    看到她打的話,閻御堯有些恍然大悟。

    這些事情看似簡單,可是這一切都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白家家破人亡,成為過街老鼠,這最後的獲益者,只有江瑞杭!

    「江瑞杭果然心狠手辣,連自己的女人,都能捨出去!」閻御堯眼底猛然,聚起狠鷙的光束。

    「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心裡想的也不一定是對的!」白思涵打出了這麼一行話,接著繼續打到,

    「不管罪魁禍首是誰,該放棄的就要放棄好嗎?」

    「這樣只會傷害更多無辜的人,清者不會沉冤得雪,反而會讓更多無辜的人,受到不必要的牽連!」

    「媽媽只想你平平安安的,這麼多年,我都聽得到你在我耳邊,說著那些復仇的話!」14063254

    「聽到你說這些,我真的很難過,也真的很想喊出來!媽媽並不想讓你復仇,只想讓你開開心心的活下去,不被束縛羈絆著,找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幸福的活下去!」

    「上一輩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白思涵打了很多字,手有些疲憊,她累的停頓了下來!

    看到白思涵說的這些話,閻御堯的腦海中,瞬間閃過桑紫清的身影。

    接著,便是他傷害她的,一個個畫面!

    心窩處竄過窒悶,好像有什麼東西揪著他似的!

    最無辜的該是桑紫清不是嗎!

    如果真想母親所說,那麼尹沛浠只不過是,被利用的一個棋子而已!

    她和父親也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他明明看到他們曖昧的畫面。

    猛地——

    他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他只不過是看了他們相擁的畫面,接著就被護士帶走。

    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根本不知道!

    也許,真的如母親所說,他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

    以閻禹天的性格,如果真的想得到尹沛浠的話,不會只是要求一夜這麼簡單!

    更不會讓她陪他一夜,就會放她離開!

    在她在外受盡折磨,也對他不聞不問!

    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他不得而知!

    可他終於清楚的是,他將矛頭指錯了方向!

    想到這裡,胸口處的疼痛,像針扎似的,一點點刺著他的心口,一下又一下!

    「如果已經傷害了無辜的人,那要怎麼補救!」

    閻御堯輕聲說道,有些無力,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大手緊緊的握住,白思涵如白骨的手,像是抓著稻草似的!

    白思涵的食指顫了一下,母子連心,她體會到閻御堯現在的心情,接著手在鍵盤上,慢慢的敲打著,

    「放過,有緣,重新來過!」

    放過,有緣,重新來過……

    閻御堯緊盯著顯示屏上面的字,心裡一遍遍的默念著上面的字!

    心瞬間空了一片,如果真的放過,她會寬恕他嗎?

    如果放過,他們真的可以重新來過嗎?

    如果,好像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那天看到她的絕望的表情,他知道他們之間剩下的僅僅是怨恨!

    她說她恨他,她真的恨了……

    ————————————煙兒是分割線——————————————

    咖啡廳內,瀰漫著淡淡的香氣,午後的咖啡廳,人有些稀少。

    大多這個時候,大家不是在忙碌著工作,便是逛街。

    很少有人,會愜意的享受著,午後片刻的溫馨,和淡淡的暖意!

    透著暖意的陽光,沿著水流的窗戶,直射進來,投影在裝飾簡單的咖啡桌上,勾勒出唯美的效果。

    咖啡隨著熱氣,裊裊升起,盤旋在上空,又消失不見。卻將座位上的兩人,映照的忽明忽暗!

    桑紫清和sue相對而坐,互相審度著,卻誰都不說話!

    似乎從上次醫院發生的那件事起,她們便沒有聯繫過!

    「你知道我來找你的原因!」

    sue等了很久,看到桑紫清沒有說話,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她終於按耐不住脫口而出!

    聽到她的話,桑紫清有些無奈!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以為江晚心計夠深,蛇蠍心腸,沒想到sue和她想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不知道!」

    她實話實說,她是確實不知道,她安安靜靜的上學放學。

    她卻把她從學校門口堵了下來,非要請她喝咖啡。然後,便突如其來的問一句這話,誰知道她什麼意思!

    她又不會讀心術!

    「尤里西斯去哪了!」sue有些沒耐性的直接問道!

    「哼!」桑紫清更加無語的,哼笑一聲!

    她是住院住傻了吧,閻御堯丟了關她什麼事,她又沒有把他鎖起來,她怎麼會知道他去哪裡!

    「我還以為你說的是什麼呢!」她不屑的回了一句,小手輕輕的蹭著,咖啡的邊緣,大眼睛看著sue那雙深棕色的眸子,略顯慵懶的說道,

    「堯,昨晚很累,所以現在在休息!你找她有什麼事情,我幫你轉告他好了!」

    這句話說的盡顯曖昧,讓人不多想多難!

    看到sue那張倏地,變的鐵青的臉!

    一股報復的塊感,瞬間侵襲著她的全身!

    她並不是什麼善良的人,更不會主動去招惹誰!

    但若是有人耍著心機,傷害到她,她定不會輕饒那個人!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向來都是她的作為!

    「你騙我!」sue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道。

    她知道閻御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但是他從來都不會為了生理需要這種事情,而『累』到自己,他不會允許自己發生這種事情!

    「騙你?我知道你只是不想接受事實而已!」桑紫清的手在咖啡杯的邊緣上停滯了一下,烏亮的眼睛流光溢彩,明亮的好像,窗戶上那一串串流下來的水流一樣!

    「你知道堯對我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所以你很擔心,她會不要你。不然,你也不會在醫院演那麼一齣戲不是嗎?說白了,你只是想讓他看到,我是一個心腸惡毒的女人而已。你就會變成萬人寵愛的灰姑娘,這個想法和計劃,真的不錯!但是……」她停頓了一下,看著sue那張快要扭曲的臉,唇角的笑意加深,似乎再和她玩心理戰術!

    「但是什麼?」

    sue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卻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才驚覺自己掉入了桑紫清設計的圈套!

    她是故意等著她問出這句話,而她好藉機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卻在想到這裡的時候,她卻覺得此時桑紫清的表情和舉動,竟讓人覺得如此熟悉!

    閻御堯在探測別人心裡的時候,都會有這種表情,冷冷的,但是嘴角卻擎著微微笑意,讓人猜不透他心裡想什麼,想一步要做什麼!

    察覺到這裡,她的心一點底兒都沒有!

    她這些天一直在打著閻御堯的電話,可是他的手機除了關機就是關機,就連廉城都一樣。

    他們兩個好像人間蒸發似的,讓人找不到蹤影!

    她迫於無奈,只好到桑紫清這裡來探探底兒!

    她是跟在閻御堯身邊最長時間的女人,她自然知道他對桑紫清是特別的!

    本來這種想法只是猜測,今日她卻真實的感受到。

    如果兩人相處的時間久了,不管是行為還是語言,都會在不知不覺中模仿著對方!

    此時,桑紫清的行為,不正是模仿著閻御堯嗎?

    看到她大驚失色的神情,桑紫清的唇角的笑意加深,白希的食指,開始一圈圈的摩挲著咖啡杯的邊緣,樂此不疲。

    「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男人永遠都喜歡在外面尋找刺激。就算家裡的那個女人,有多可憐,多無助,那也只不過是能引起他心底的疼痛而已。真正能讓他感覺到新鮮的,不是你的可憐和無助,而是外面的新鮮!」說到這裡,她停頓一下,微微收斂了些笑容,接著說道,

    「與其想破腦筋去對付外面的女人,倒不如想想保持容顏的方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二十五歲了吧。」

    「嘖嘖!」她露出狀似憐憫的表情。

    「二十五歲了,該好好學會保持容顏了,整天把自己弄的傷痕纍纍,是男人見到你那身傷,都會興致全無,就算你長的貌若天仙,任誰都不會提起什麼興致來的!」

    桑紫清說完,略顯嘲諷的笑著她,更笑著她的年齡!

    她歧視的不是她的年齡,而是她的骯髒的內心。

    年齡只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她也是仗著自己比她小幾歲,便口出狂言!

    看著sue幾近扭曲的臉,她在心底得意了一番!

    她確實破壞了sue和閻御堯之間的感情,那天她確實也將她推倒在地上,她可以任她懲罰!

    可是最不能讓她接受的便是,sue竟然想要傷害她身邊的人!

    雖然,這只不過是驚嚇一場,但是囂張氣焰不能助長,只能讓她越燃越烈……

    最近碼完字都沒有對稿,可能文裡面有些錯別字,大家看著體諒一下!明天外出有事,今晚準備熬夜趕稿,不知道能不能趕完,但是不會耽誤更新的,謝謝各位支持~望大家也繼續支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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