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麒晏陰邪的眸染著狡黠,繼續說道:「堯堯,你要為我做主!」
『堯堯』二字讓閻御堯全身泛起雞皮疙瘩,若是他再叫一聲,指不定會抖落一地。舒殘顎副
他將雪茄熄滅,殘餘的煙絲,裊裊盤旋在他眼前,讓他忽明忽暗的雙眼,越發深邃:「擎蒼又沒讓你直線滾,是讓你——來回滾!」
殷擎蒼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對著閻御堯豎起了大拇指。
宗麒晏像一口氣沒提上來,臉色發青:「你這個毒舌堯!」
「毒舌這個尊稱應該非你莫屬才是,炙手可熱的宗大律師!」閻御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將身子慵懶的依靠在沙發上。
宗麒晏佯裝委屈的再次靠到殷擎蒼寬厚的臂彎上:「蒼蒼,你可要幫人家!」
殷擎蒼頭皮發麻的甩開他,囂薄的唇開啟,一字一句:「你再叫那兩個字,我讓你以後再也不能人事!」
宗麒晏咬牙切齒的將剩餘的烈酒全都喝下去,『啪』的一下猛的將酒杯大力的摔在茶几上,甚至其餘兩杯烈酒都跟著輕微晃動起一圈光暈。
「你們兩個合夥欺負我,我要罷工,我不要做閻氏的法律顧問了!」
閻御堯和殷擎蒼悠然自得的拿起酒杯,輕啜一口。似乎對於他的戲碼見怪不怪——
「麒晏,律師最重要的就是沉穩,你應該改改你的急性子!」殷擎蒼好心提醒。
閻御堯放下酒杯,言辭正色看著宗麒晏說道:「言歸正傳,說說你的想法!」
宗麒晏收起了嬉皮笑臉,說道:「你手裡不就有張王牌?」
「桑紫清!」閻御堯低邃的嗓音聽不出感情變化!
宗麒晏的嘴角再次揚起亦正亦邪的笑容:「把她送到江瑞杭的床上,他必死無疑!」
殷擎蒼故作沉思的摩挲著下頜:「我怎麼沒發現,你還有這麼卑鄙的一面!」
宗麒晏臉色瞬間陰沉:「我可是為了你們兩個著想,這樣不是一舉兩得!」
「還有沒有別的方法!」閻御堯沉聲說道。
宗麒晏挺了挺身子:「第一份資料只能說明杜氏的執行官行為不檢,第二份資料也只能證明杜峰有嗑藥的習慣與走私根本聯繫不上,只是給江瑞杭增添些輿論壓力。想要扳倒江瑞杭——」他拿過殷擎蒼的酒杯一飲而盡說道,
「只有桑紫清——那張臉!」
殷擎蒼看著閻御堯若有所思的說道:「御堯,雖然麒晏的方法很陰損,但確實是條良計。事後——你好好補償那個女人!」他說的雲淡風輕。
閻御堯不語,斂眼盯著杯子裡的酒,修長的拇指在杯子邊緣一圈圈的摩挲,就像撫摸女人曼妙的身體一樣。
「我說——你該不會是對她動心思了吧!」宗麒晏一字一句的提醒。
殷擎蒼適時的補上一句:「小心駛得萬年船!」
閻御堯泰然自若的看著兩人,唇邊勾著若有若無的笑紋,墨染的黑眸如蒼穹——
「她——只是遊戲之門的鑰匙!」
閻先生會這麼做嗎?真桑不起了,依然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