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斯宇上身穿著白色襯衫,襟口微微敞開,隱約可見他清瘦的淺麥色胸膛,配上一條深藍色的長褲。舒殘顎副
即使是瓊納斯的校服,可這麼簡單的搭配穿在他身上卻令人眼睛為之一亮,不得不佩服其卓然出眾的英挺俊美的身材及那份迷人的俊逸瀟灑。
他站在桑紫清身邊,唇角優美的勾起一絲弧度:「小清,你高考志願是什麼?」
桑紫清心中不停斟酌,打死她都不會說出她的高考志願。從小學到高中他就像八爪魚一樣黏著她,她可不想上大學還要和他『形影不離』。
剛要開口,一道溫柔如風中飛花的嗓音從不遠處傳來:「清清!」
桑紫清微微一怔回眸——
溫辰從不遠處優雅的走來,白色的休閒上衣刻畫著他的偉岸身材,兩條手臂的袖子往上挽,露出健康的橄欖色肌肉,配上一條同色系的休閒長褲,這樣的他,卓爾不凡,從容優雅。
殘陽與他的面色交織,將那完美的面部輪廓鍍上一層暗黃色的光暈,緊抿的唇勾勒出一抹溫柔淺笑,形成一股驚心動魄的清貴高雅。
桑紫清看的癡迷,曾幾何時——
她就這樣肆無忌憚的貪戀溫辰的一切,他的完美讓她無地自容。如果將他比喻成一塊上好的璞玉,那她就是路邊被無數人踩在腳底下低賤的石頭。
他完美的讓她自卑,讓她不敢觸摸,卻又經不住誘惑。於是,她終於沉淪其中,可現實來的卻那樣殘忍,讓她措手不及。
溫辰噙著一抹笑意,就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跟著泛起柔柔的漣漪,修長的手指輕捏桑紫清白淨的面頰:「總是這樣看著我,是不是非我不嫁啊!」淺淺低語像是取笑桑紫清,又像有意無意的提醒褚斯宇。
桑紫清心中不禁泛起苦笑,她是想非他不嫁,可他卻不是非她不娶。
還沒開口,她身旁的褚斯宇,像是壓抑著許久的怒氣,言語透著譏諷的說道:「溫學長家大業大,以後子從父命弄個商界聯姻,難道你想讓小清做第三者!」
桑紫清娟秀的眉間微微一蹙,褚斯宇話裡話外似譏諷似認真,仔細揣度一定是倪詩冉那個始作俑者,本就窒悶的心臟,瞬間燃起一把小火焰。
溫辰原本染著笑意的唇角一滯,收斂起剛剛的溫柔,與褚斯宇對視:「這些年多謝褚學弟對清清的照顧,清清畢業後我們會一起出國,她的未來就不勞褚學弟擔憂了!」一句話明褒暗貶褚斯宇的多管閒事,又宣判桑紫清的所屬權。
褚斯宇本就按捺著的怒火騰一下串上來,怒喝:「溫辰,你這個表裡不一的混蛋。少假惺惺的裝情種,你在國外做的那些事情,以為小清不知道?你……」
「褚斯宇!」桑紫清疾聲制止住他,如水的雙眸染著一抹凌亂。
溫辰溫潤的眸光被鋒利的視線取代,盯著桑紫清,像要穿透她的身體一樣,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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