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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到底瞞了我什麼? 文 / 宇文花青

    「妒嫉你個死人頭!」郁曉曉吱牙咧嘴的,像個惡鬼一樣。舒骺豞曶

    光地一聲,旁邊捧著漱盂的小宮女一下子將東西砸到了地上,然後嚇得跪在那裡一個勁地喊饒命。

    端木撲哧笑了:「你吃個飯,有必要吃得這麼熱鬧嗎?」

    郁曉曉被他說的也是笑了,忙扶起那個小宮女:「沒事,我不會謀反弒君的,你們都下去吧!」

    那個小宮女驚慌地站了起來,忙撿起漱盂就跑了出去,郁曉曉坐了下來,倒是將氣喘勻了:「快說說,你們到底在搞什麼花樣?我想想……那次白雲堡令狐一白徵婚是一個幌子吧?你和他是不是早暗渡陳滄了?遴」

    格央木娃聞言臉色一暗,更帶著尷尬:「我們之間……到現在仍是清白的,並沒有暗中做什麼……」

    郁曉曉聞言笑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一個比喻,我就是想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想繼續瞞著我吧?我可是從來沒有把你們當成外人,你們……不會是把我當成外人了吧?」

    郁曉曉抬起右手在端木的眼前晃了一下:「可別忘記了呀!才」

    端木一笑握住了她的手:「一直都是你在笑,你倒是給人家留個空兒……」

    格央木娃也笑了:「其實,我和令狐的相見也要托姐姐的福,那是第一次見面,結果沒有想到,姐姐並沒有答應做他的夫人……皇兄與姐姐一起回天禹的時候,我也偷偷地溜出了宮,結果遇到了危險……後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郁曉曉瞪了一眼端木亦軒:「怪不得你一點兒都不擔心白雲堡來找麻煩,原來這背後還有這樣的事情,怎麼不早些告訴我,也讓我鬆口氣呀,我還擔心那白雲堡和你結仇呢……」

    「我從來都沒有擔心過!」端木亦軒淡然地道。

    郁曉曉看著他,撇了撇嘴:「就你能呢,不過,令狐這個傢伙也討厭,他幾次見到我,連一點兒口風都沒有透,還……」

    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總不能當著格央木娃的面說令狐對自己曖昧吧?

    格央木娃卻笑了:「一白見到姐姐後回去跟我講了,他說,他故意不告訴你皇兄在計劃的事情,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對皇兄有幾分感情……」

    「天,端木,你什麼時候找到這麼一個鐵哥們,還給你當成了試金石!」郁曉曉有點鬱悶,她覺得自已被這個令狐一白耍地夠嗆,她看著格央木娃,眼底不禁起了笑意,他想娶這麼一位好姑娘,真是佔到便宜了,等她再次再見到他的時候,瞧她怎麼收拾他!

    那遠在天邊的令狐一白,卻不知道他就此惹上了一個大麻煩,會給他關鍵時刻造成怎麼樣的麻煩。

    格央木娃看她的表情不太對勁忙道:「令狐只不過是覺得上次你逃走的事情讓他很沒面子,所以,他只是……」

    格央木娃本來想替令狐一白解釋一下,卻沒有想到,這一開口,倒像是令狐一白是一個小心眼兒了,她便停了下來。

    郁曉曉笑了,笑得很純良無害:「嗯,你的婚禮我給你策劃呀……」

    格央木娃羞赧一笑:「這,一切皇兄皇嫂做主就是!」

    郁曉曉騰地轉頭,狠狠地瞪著端木亦軒,而後者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淡然地夾了一筷子的菜送到了自己的嘴裡,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郁曉曉嘿了一聲,剛一張嘴,卻被一隻雞腿給塞住了:「這烤雞腿是你教御膳房做的?」

    「怎麼了?不好吃嗎?」郁曉曉在現代的時候,工作很忙,喜歡吃這些快餐,那個時候,她唯一的願望就是有時間,可以自己做些營養的飯菜來說,可是沒有想到,到這裡一年多沒吃那種快餐吧,倒有些想那個味道了。

    就像,她也有些想現代了,雖然那裡沒有自己的親人……

    「來人,把那個御廚砍了!」端木亦軒突然開口道。

    郁曉曉嚇了一跳:「怎麼回事?砍御廚?你當他是棵樹呀?」

    「他把雞腿做得這麼難吃,吃地都想讓人哭,那不是天大的過錯嗎?」他抹了抹她的嘴角板著臉道。

    郁曉曉抹了抹眼角,將那雞腿放了下去:「你不用轉移話題,令狐一白和格央木娃這麼天大的喜事你瞞著我,自己偷著樂,這件事情咱倆沒完!」

    「嗯。」

    「嗯是什麼意思呀?」郁曉曉還真的較上了勁!

    端木亦軒放下了筷子:「好,就不用砍那御廚了!」

    他扯著她的手,往外就走。

    「去哪裡?」郁曉曉開口問道。

    端木也不說話,他扯著她只是飛快地走著,走著走著倒嫌慢了,一轉身將她抱了起來,眼底的綠意在慢慢地醞釀,他貼近她的耳朵悄聲地道:「我們有話,回去慢慢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包括我身上哪裡有疤哪裡有痣……」

    郁曉曉丟了一個白眼兒給他:「你哪裡有疤有痣,我還用你告訴?」

    「好,那你來告訴我,好不好?」端木亦軒正兒巴經地道。

    不過,他抱著她招搖過市,已經讓那些宮人們嚇到了,遠遠地見了,能避的避了,不能避的,都已經跪在一邊不敢抬頭了!

    終於,兩個人激情過後,郁曉曉枕在端木亦軒的懷裡,她扯著他的頭髮,用手指一圈一圈地繞著「現在可以說了嗎?」

    「令狐一白一直都是我的朋友,可以過命的朋友……他當初選親的事情,是我讓他做的,至於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就是因為當時的國事牽到了白雲堡,白雲堡若是不做出點動靜來,倒好像真的是白雲堡做了強人了……」

    郁曉曉有些不懂,不過這件事情又涉及到了自己的前身,她不由地開口問道:「奇怪,為什麼白雲堡這個江湖的幫派會跟國家大事扯到一塊了呢?」

    「因為白雲堡太惹眼了,再因為你的身份特殊,少陵王的身份而特殊,其實,當初南宮無邪打錯了算盤,他早該娶你入宮的,那樣,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郁曉曉聞言一下子坐了起來,也不顧身前風光無限,而是愣愣地問:「你認為那幕後之人是南宮無邪?」

    「又不是白雲堡,又不是少陵王,更不可能是玉疆王還有南通王,也不可能是你的父親,那麼,你說,那個背後搗鬼的人是誰?我分析南宮無邪是不想讓少陵王和丞相聯姻,他是防著他們,而能讓他借題發揮的卻是他另一個心病,就是江湖人胡傳的那句得白雲堡者得天下,皇上這一石三鳥之計可真是不簡單啊,不過,他沒有想到一個人沒有配合他……」

    「南宮無憂?」郁曉曉直直地道。

    端木亦軒將被子拉了拉,將郁曉曉連被子一起裹在了懷裡,點了點頭:「是啊,他可能沒有想到,南宮無憂真的一點兒也沒有給郁相的面子,他甚至連讓你進門都沒進……而且少陵王好像根本不介意自己的王妃受此大辱,他都沒有向白雲堡尋仇……」

    端木亦軒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微微地搖了搖頭,眼底現了一絲讚許。

    郁曉曉冷不丁地接受這麼多的信息,她完全蒙了,她指著端木,憋了半天,開口道:「你……怎麼瞞了我這麼久?」

    「沒有證據,只是分析……但是奇怪……」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你還記得當天的事情嗎?那個人的樣子你看到了嗎?」

    郁曉曉搖了搖頭:「你奇怪什麼?」

    端木沒有說話。

    郁曉曉恍然大悟:「你是說我為什麼經歷過那件事情之後還是……清白的?」

    端木點頭。

    「為什麼不早問我?我還一直奇怪,那件事情那麼詭異,你難道一點兒都不懷疑?」郁曉曉盯著他的眼睛道。

    「懷疑什麼?」端木綠色的眸子裡有疑惑。

    「當然得懷疑了,我的名聲太外都臭了,結果,裡頭卻不是臭的,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

    「奇怪呀!」

    「那你就不懷疑我是到你身邊臥底之類的,或者其它的種種?」郁曉曉認真地問他。

    這件事情可就一直憋在他的心裡,她自己總是忍著不問,是因為她害怕,她怕他真的懷疑過她,或者調查過她之類的,不過,她當時也想過,就算他調查過,自己也盡量別生氣,因為自己也想知道。

    端木亦軒淺笑了一下:「你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懷疑你?只要你想說當時的情況,隨時可以說,再說,你是臥底,總該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吧?畢竟,解決的方法有很多種,你何必讓這個謊言這麼容易捅破呢?」

    「也是啊,我自己就可解決掉的!」她傻傻地道。

    「不許胡說!」端木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郁曉曉自己瞪著端木,慢慢地接近,她眼底忍著笑意,突然地捧起他的臉惡狠狠就照著鼻子咬了上去,嘴裡還含糊不清地道:「讓你瞞著我這麼多事情……讓你什麼都不跟我說!」

    端木亦軒也不說話,只是任她左咬一口右咬一口,然後道:「我還有一件事情沒同你說……」

    郁曉曉聞言停了下來:「什麼?現在說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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