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曉曉一臉抱歉的表情,這縱然是天大的事情,可是又與自己何干?
但她不稀罕她們王爺的話又不能說出口。舒殘顎副
如果真那樣,太招人煩了。
畢竟他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呀。
而且看樣子他很可憐。
「你們以後不用聽我的,因為你們是主人。我只是個過客而已。」
郁曉曉的話讓兩個女子眼睛一亮,眉眼也跟著舒展開來。
扯著她的手,儼然她是親人了。
郁曉曉順嘴問了一句:「你們是他的……妾?」
說了這半天,她們的身份她還不知道呢,兩個女孩子聞言頭低了下頭,玉絞著手帕,月眼神裡有恨色。
郁曉曉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其實做王爺的妾也不丟人。」
她不說還好,一說,那月眼裡倒蘊滿了淚,一雙淚眼看著郁曉曉欲言又止,別過頭去。
這是怎麼了?
郁曉曉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們連名分都沒有,我們是皇上賞給他的,可是,他連碰都不碰我們。整日的,陰著臉。」月沒心機,全都說了出來。
有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在眼前,他碰都不碰?
難道他有病?
對啊,他是有病。
「軒王爺可能是因為病的原因吧。」郁曉曉開始套她們話,誰讓端木不告訴她。
玉搖了搖頭:「若因為病為何他倒想娶姐姐?」
「他想娶我,不代表他能碰我。我會讓他討厭我,總可以了吧。」郁曉曉安慰著她們,她只不過順嘴一說。
不過,那端木也真是的,如果不想要,何不放她們走,倒耽誤了人家的青春。
「王爺到底是什麼病?」郁曉曉追問了一句。
兩人都搖頭,玉道:「我們也不知道。他的事,我們不敢問,倒是心情好的時候,月還敢在他身邊撒撒嬌。」
月因此臉上有些驕傲:「姐姐,昨天我那樣待你,姐姐不會生氣吧。」
郁曉曉搖了搖頭。
這個月還真是沒心機,所有的想法都擺在臉上。
郁曉曉看著她倆,心裡又亂了。
昨天晚上還要餓死自己的想法,現在又冒了出來,可以離開這裡,自己又要去哪裡?最終的結局又是什麼?
自己要的生活是自由自在。
可是現在看起來,根本不可能,逃離白雲堡什麼時候被捉回去也不一定,這裡,端木
一直在示愛。
她才反應過來,他竟然不怕白雲堡?
便是聞人允清當時也說把自己送到南宮無憂那裡避難。
而端木卻直接招惹自己,這麼說來,他是有辦法的。
郁曉曉眼睛一亮,現在便是趕自己,自己也不走了。直到端木把白雲堡的危機解決掉。
想到這裡,郁曉曉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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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郁曉曉吃得不少。
吃過早餐後,她便在院子裡轉。
她看到了端木住的房子,是典型的大禹建築,一個雕欄畫棟的二層小樓,綠窗綠瓦,掩映在一片竹林裡,很是幽雅,門匾上題的竟然是漢字:竹園。
他官話說的那麼好,自己的屋匾竟然用漢字,真是一個奇怪的玉疆王爺。
郁曉曉想起月臨走時特特提醒她的一句話,便是竹園旁邊的那個園子切莫進入。
至於原因,她沒說,不是不想說,倒好像不知該怎麼說。
這時,郁曉曉正站在那個園子裡入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