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名想了想,沒有回答。舒殘顎副
皇上會意,便道:「擺駕回宮。」
皇上回轉,吳名以過郁曉曉身邊的時候,沒有看她,連個眼神都沒有,好像不認識自己,這讓郁曉曉有些不是滋味。
是她不瞭解男人,還是這個時代的男人都如此?
皇上回去了,皇后好像沒了意味。
她手指抹了抹額前的花鈿,不經意地摸到了自己的新眉,然後轉頭道:「本宮累了,我們回吧。」
有宮女上前一左一右扶著她的手臂,下了城牆。
郁曉曉自然跟著。
回到宮內,皇后看著她:「你說過姿勢不是重要的,那就把你那個重要的說出來吧。」
原來她還記掛著這事。
郁曉曉眼珠轉了轉:「這個,民女愚笨,說不上來,這樣,玉疆可有妓館?」
「妓館?」皇后很聰明,一點即透。
眼睛瞇了瞇:「看不出你一個大家閨秀,竟會知道這麼多不恥之事,倒真是觀人觀不到心呀。」
她的譏諷讓郁曉曉不爽,本來是她自己要學的,這會兒倒嘲笑起人來,便還嘴道:「民女以為,夫妻之道,人之本性,倒是遵天意,法自然,無羞恥之說,既是行人道,如何行都是行,何不悅人悅已,順心而行?」
皇后被她搶白得一怔:「怪不得你合軒王爺的胃口,說起話來都是一個調子。」
雖是不喜,倒也未責罰她,倒是喊進來心腹,在耳邊交待。
顯然她採信了她的意見。
這個深宮啊,為了爭寵,郁曉曉倒想不出她們還會有什麼不能做的。
皇后並未留她多久,而是讓人給她安置了一個房間,同幾個宮女住在一起,她在最裡面,估計是防她。
郁曉曉合衣而臥,昨晚雖然睡得足,但這一天的提心吊膽,讓她也是精疲力竭,所以,很快她便進入了夢鄉。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
洗漱完畢,皇后來人傳她。
到了鳳宮,高高的玉墀上,是皇后和一個熟悉的黑色身影,她嘴角不自覺地翹起,自己還是希望他的出現的。
所以,她陽光明媚地出現的時候,臉上閃著聖潔柔和的光,彷彿一個天使降臨般,讓人不忍移目。
皇后看著她的眼神複雜起來。
這樣的女子出現,讓哪個正室都會心有不安吧。
吳名看著她,聲音近乎溫柔:「我來接你回家。」
語氣像是接一個離家出走的妻子,郁曉曉根本沒有注意到,只是乾脆利落地回答:「好。」
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明快。
吳名從高高的台階走下來,牽起了她的手,頭一次郁曉曉沒有掙扎,也沒有彆扭,而是感到了溫暖和安心。
這感覺不錯。
一直持續到出了鳳宮,直到吳名那傢伙說了一句:「皇后怎麼會放過你的?」
提起這事,郁曉曉一甩將吳名的手甩掉:「還說,你還敢說,你是不是在陰我,說好第二天早上要來救我,結果呢?竟然把我迷暈了,連逃跑的機會都沒給,差點被皇后給打板子,搞不好,小命都沒了。」
「你不是還活著嗎?」吳名生硬地扔下一句話,氣得郁曉曉直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