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人一身黑斗篷,蒼白如玉的臉孔配上魔鬼般淡綠的眸瞳,週身散發著冷冷地神秘氣息,他屬於黑夜的精靈。舒殘顎副
郁曉曉往後退了一步,若不是認識他,在這黑夜裡乍一見,還真容易嚇破人膽。
「怎麼?幾天未見,不會說話了?」沙啞磁性的嗓音響起,喚回了郁曉曉的思緒。
她張了張嘴:「無名,你怎麼在這裡?」
格央木娃帶著宮女躲了開去,臉上掛著狡黠的笑。
「我就說你想嫁給我吧,追到這裡來找我?」話雖是玩笑話,但從他嘴裡說出來一點玩笑的意味都沒有。
郁曉曉顯然還沒理清狀況:「你是玉疆人?」
吳名沒有回答,而是道:「可習慣?」
郁曉曉搖頭:「我要走了。」
說完,扭頭就走,她見到他現在後背不生風了,但在黑夜裡,面對這樣一張慘白詭異又絕美的臉,她仍是不習慣。
袖子被扯住:「我在問你,你可習慣?」
聲音裡沒有半點關心,像是在審問犯人。
郁曉曉甩開他的手:「如果這裡不是你家,那請你自重。」
「我看到了。」
「什麼?」
「你的腳。」
「那又如何。」
「意味著,你得嫁給我。」
「如果當真看到腳就得嫁的話,那我明天赤著腳走,看的人何止千萬。」郁曉曉
笑了笑,覺得他的話很好笑。
「那我就殺了所有人。」他的語氣冷冷地。
郁曉曉心裡一動:「你會殺我嗎?」
「不一定。」
「我做的事與你有關係嗎?」郁曉曉討厭霸道的人,她橫起眉頭,轉過身去,面對他。
月光下的他如此魅力逼人,讓她將眼神往旁邊放了放:「我是我,你是你,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的腳是我的腳,與你何干。」
她有些氣急敗壞。
吳名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郁曉曉不明白是不是自己的話說得很重讓他難堪而離開,還是他這個人便是如此莫名其妙。
回到屋中,郁曉曉問格央木娃,吳名是誰。
她卻神秘地一笑:「郁小姐,就讓我保留這個美好的秘密吧,讓他親自來揭開多好。」
郁曉曉看著她,她的外表真有欺騙性,原來她認得無名,無名還在這皇宮中能夠自由出入,定非凡人,她又不以為怪,他與自己交談她又不吃醋,所以與她一定非情侶。
那麼他也是皇族嗎?
郁曉藍在自己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不過這倒引起了她的興趣。
彷彿有一張看不見的大網,將這些人以各種巧妙的方式攬在了網中。
佛曰一切皆緣。
或者這是天注定的。
這時,外面裊裊地一陣樂聲入耳,穿林渡水的,竟似一個催眠曲,郁曉曉心慢慢靜了下來,竟很快入了夢鄉。
夢中仍有樂聲悠揚。
心裡寧靜如水。
似乎一定都是那麼美好。
第二日。
早餐。
竟然都是郁曉曉看吃的酸甜口菜。
而非大魚大肉。
她吃得香甜,格央木娃看著她的吃相,神秘的笑容一直在臉上。
「今天有什麼安排?」格央木娃問旁邊的宮人。
「回公主,明日是桑巴節,各宮都準備了節目,我們公主府也該選一個吧。」宮人低頭請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