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曉曉終於知道了那個富態的女子是誰,是夫人身邊的丫環,也就是『她』娘親的丫頭,而旁邊那個瘦瘦的才是二娘,生了一個小公子的相府二夫人!
地位直逼正室。舒殘顎副
這是從碧兒抱怨聲中總結出來的,她原話是:「也不怪小姐您,若是我也不滿意大小姐,放著自己的娘不去親,偏偏同二夫人走的那麼近。還不是因為二夫人生了一位小公子,相爺高看一眼嗎?不過,您這番舉動可是故意冒犯二夫人,不知相爺會不會怪罪。」
郁曉曉咧了咧嘴:「哎呀,我頭疼,我病了。」
說著便光地一聲倒在床上,裝起病來。
碧兒看著床上的郁曉曉,哪裡知道她在裝病,嚇得慌了手腳,往外就跑,正好遇到來傳相爺消息的管事婆婆,聽聞二小姐病了,根本不在意,因為她們可是看懂了老爺的意思,這個女兒存在就意味著恥辱,若果真是個烈女,當場便該以死保節,而不是被休回來後跳蓮花池,最可惜的是還沒死。
而且聽說下午還在府裡沒心沒肺不知羞恥地遊玩。
碧兒好說歹說,那婆婆只是說請不請大夫,問問相爺再定。便推開她進了裡屋:「二小姐,奴婢來傳相爺的話,相爺吩咐,從現在起,您只能留在這鎖芳院,哪裡也不許去。」
躺在床上的郁曉曉忙點頭應了。心想這院子的名字起的好有先見呀,但這個院子雖小,也快趕上現代一個中檔小區的綠地大了,足夠她活動的,她還不想見到他們呢,那群冰冷沒人情的傢伙們。
事實上郁曉曉有些高估自己的承受寂寞的能力了。一個星期後,她便有些無所事事了。景致再美,常看無新。再說,娛樂活動基本沒有,那琴棋書畫的,認識自己,自己不識得它們。
這偌大的院子,只有碧兒陪著自己,那日醒來時見到的布衣老婦是二小姐的奶娘,只在門口給他們送吃食的時候才說幾句話,又怕別人瞧見,總是急來急走。
實在無聊,郁曉曉便教碧兒做運動,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碧兒見捂著嘴便逃,說什麼也不做,郁曉曉不明白為何她要捂著嘴鼻,難道這扭脖子扭屁股有臭味不成?
也不理她,自己做運動。郁曉曉在現代的職業之一是某高級會館跆拳道陪練,兼職還有很多,家教了,保險還有外賣,當然她真正的身份,她男友都不知道,訓練三年未辦一件案子,她這一穿越,她教官肯定哭天抹地:賠大發了。
她是一商業間諜偶爾客串保鏢兼職打手。孤兒院裡有姿色的小女孩,小時候便被一個秘密財團資助學業,待長大了有身體條件的,他們吸收培養,自己便是其中之一。
本來她要接手一件任務,但在她用洗廁劑制炸彈,不小心崩毀了教官最驕傲的實驗室後,被關了一個月的禁閉,取消了任務。
所以說,她還未上賊船。
現在誨過自新重新做人還有機會。
她最大的特點便是愛財,愛得有些摳門,很節儉,也許這是他男友劈腿的原因之一,但他不知道,做為孤兒的自己,那麼的缺乏安全感,從小便缺失很多愛,長大了只能靠自己的雙手去賺很多錢。甚至為了錢不惜進入灰色行業。
果然,錢真的可以讓人有安全感,功夫本領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