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更晚了,道歉道歉,非常抱歉!鞠躬,對不起】
杜璟彥躺在病床上,昏昏沉沉的閉上的眼睛居然能看到,看到了五年前。舒榒駑襻
西湖附近的便宜旅館裡,第二天醒來,杜璟彥發現,昨天上飛機之前將手機關機之後居然忘記開機了!
於是微笑著將手機開機,只是剛一開機,手機就瘋狂的響起,短信不停,大多是來自於燕京的,還有很多燕京打來的未接電話。
於是杜璟彥跳過看短信的過程,一條條的短信砍下來,還不如直接打電話回去問個清楚彖。
杜璟彥打了燕京的手機,很快就被接聽:「喂喂,喂喂,杜少?杜少?是你嗎?是你嗎?」
杜璟彥聽燕京口裡的驚訝語氣,就笑著說:「燕京,你今天是怎麼了?身邊放有回聲器嗎?怎麼每句話都要說兩遍?」
燕京聽杜璟彥在調侃,舒了口氣說:「著急死了,昨天我們到處找不到你,伯父伯母打電話來問你,因為瑩玉不見了!打她的手機,說她跟朋友在一起,杜老爺子不放心親自去接,她朋友又說她回家了!這下伯父就徹底的著急了!要找你又找不到,大家都……媲」
「如今,你們怎麼解決的?」杜璟彥不想聽那邊的一鍋粥的亂糟糟的情況,只想聽燕京是怎麼解決的。
燕京頓了頓說:「我跟伯父伯母說你出差去了,後來無聲門那邊查到你和瑩玉坐飛機去了杭州,所以我就告訴伯父伯母,你去出差了,然後瑩玉偷偷的跟你去了!去了杭州。因為你說瑩玉一無是處,瑩玉氣不過!」
燕京說完頓了頓解釋:「杜少,對不起,我要是不說你們吵架了,老爺子哪裡很難解釋你們為什麼同時失蹤。」
杜璟彥笑著說:「你做的很好!我馬上打電話給家裡,三天之後我們回去。」
燕京說:「這樣就好!」
杜璟彥掛上電話,就看見懷裡的瑩玉醒著,她眼睛亮晶晶的笑著對杜璟彥說:「小叔,誰的電話?有很重要的事情嗎?」
杜璟彥說:「我們出來之前,我忘了跟你爺爺交代。」
「對啊!我也沒有根爺爺交代!」瑩玉坐起來瞪大了眼睛。杜璟彥摸摸他的臉頰說:「所有現在要補救。」
於是杜璟彥打電話回去,對杜老爺子說他出差了。杜老爺子接著問:「那瑩玉呢?」
杜璟彥佯裝驚訝的問:「瑩玉?瑩玉不是在家裡嗎?前天我碰到她,說了她兩句,不是讓她回家了嗎?」
杜老爺子立即急了起來:「她哪裡回家了?她根本就沒有回來!我讓燕京她們去查,說是瑩玉做了跟你同一航班去了杭州!」
「什麼?瑩玉來杭州了?」杜璟彥更加的驚訝的問。
瑩玉在一邊偷偷的笑,小叔的演技可以去奧斯卡拿影帝了!
然後杜老爺子開始教訓杜璟彥:「瑩玉年紀還小,身都不懂,你為什麼還那麼說她?就算她是一無所知,你也不能罵她一無是處啊?瑩玉現在這個年紀正是叛逆的時候,你那樣罵她,難保她不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爸,你別急,我馬上去找瑩玉。」杜璟彥安慰著,杜國濤卻不領情:「燕京推測,瑩玉偷偷跟著你去出差,一定是氣不過,想證明不是你說的那樣沒用,你照顧瑩玉這麼多年,居然不懂她的心思嗎?你……」
杜國濤還在喋喋不休,瑩玉聽著爺爺教訓小叔,逐漸的笑不出來了。慢慢的抱住杜璟彥。
杜璟彥聽著電話,忽而感覺一雙手臂抱住他的腰,微微一笑,雖然在挨罵。卻是幸福的,好不容易安慰好杜國濤,杜璟彥就拉起瑩玉,將她從自己的海裡拉出來,隨即就將她壓在床上:「小東西,你害我挨罵!看我怎麼罰你!我……」
話還沒有說完,瑩玉就摟住杜璟彥的脖子,嘴就湊了上來,封住他的口。回應者熱情。
你罰好了!我心甘情願!
但是杜璟彥只是親親瑩玉,然後笑著放開,看瑩玉目光迷茫,就笑著說:「好不容易出來了,那就多玩幾天,到處走走看看!幾天應該不是陰雨天了,走咱們抓緊時間洗洗刷刷,然後你給你爺爺大哥電話,說我找到你了,再然後出去玩!」
當時瑩玉是什麼神色,杜璟彥如今居然都想不起來了,但是他記得瑩玉那幾天的歡笑,像極了太陽底下盛開的花朵。她笑了他的世界就明朗了!
可是而後呢?
呵呵……
昏昏沉沉之中,杜璟彥笑了起來。回憶五年前做什麼?那些幸福,都是鏡花水月。
一個星期後,杜璟彥去了英國,公司交給陸子皓和柳丹青,對他的母親大人楊清說是去英國考察順便旅遊,準備將業務拓展到歐洲。
楊清聽了杜璟彥的話並沒有多高興,沉默了一會兒說:「你的事業如日中天,媽為你高興,但是媽現在求的不是有多少錢,而是你和你爸爸……」
「媽。」杜璟彥說:「媽,你等我從歐洲回來,如果……我能回來……」杜璟彥頓了頓笑:「媽,我從歐洲回來就去看我爸!哪怕我爸打我罵我,我都不再逃避,一定會求他原諒!」
「真的?」楊清驚喜的很,老爺子不遠了兒子,兒子性子倔也不肯低頭,這才讓父子兩個關係越來越僵,要是璟彥能鍥而不捨的開口道歉,鐵打的心腸也會軟化的!何況是父子間?
杜璟彥說:「真的,媽,我回來就去看你和我爸!」
「嗯!」楊清驚喜中,卻聽杜璟彥說:「媽,我愛你,你要照顧好自己!我要登機了,掛了啊!」杜璟彥說完,楊清的腦袋裡還是一片片的混沌的時候,就只剩下手機裡嘟嘟嘟嘟的。
楊清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自言自語的說:「這孩子,長大了……長大了不知羞!哎……呵呵……」然後收了手機回病房。
☆☆☆
不知道連如璧對連家兩位老人說了什麼,他們居然同意連如璧帶著瑩玉和兩個孩子出家門。
琰琰不經常跟著瑩玉出門,這下自然高興。四個人去了aepen的小公寓,三個大人經過商議之後,決定一家五口決定一起去s市。
因為連如璧剛剛從s市回來,並且得了確切的消息,杜璟彥去了英國,走的很徹底,連韓雪彤和柳一丹也先後跟去了。就連杜氏公司也轉手別人。
雖然連如璧查不出原因,但是從杜氏的小員工嘴裡打聽到,總裁走的很徹底,似乎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回來了,甚至在歐洲那邊買好了房子,準備開拓那邊的業務。
之後連如璧又派人買通了杜國濤縮在醫院的護士,交代了照顧杜國濤的護士,從楊清的嘴裡套出,杜璟彥是為了家裡的生意去的英國,貌似是想要做一個大項目,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的。
於是連如璧就親自去了一趟s市,並且見到了杜國濤,當然是在避開楊清的情況下。
杜國濤顯然不認識連如璧,連如璧卻笑著說:「杜爺爺,您應該認識我的呀!五年前咱們再酒會上見過。」
杜國濤看著連如璧半晌才笑:「哦,哦!」雖然他偏癱了,但是他腦袋不糊塗。何況癱瘓的人不能行動,內心越發的空虛面對於以前發生的事情想的多了反而不易忘記。
連如璧看四下沒人就小聲問:「杜爺爺,幾年不見,您怎麼變成這樣了?」
杜國濤搖搖頭,歎歎氣,表示不想說。連如璧就小聲說:「杜爺爺,您還記得瑩玉嗎?我們也算是朋友,幾年沒見了,她現在在哪裡?您知道嗎?」
誰著,連如璧這樣試探的一問,杜國濤就哭了,激動的手握成拳,血管暴漲,半晌有些吐字不清晰的怒罵:「畜、生!畜、生!」
連如璧大驚,這老爺子怎麼聽到瑩玉就罵人?難為瑩玉這幾年一直惦記著您!
只是下一刻連如璧心裡的抱怨就煙消雲散了,因為偏癱的杜老爺子老淚縱橫,談吐不清的哭喊:「畜、生……畜、生……毀了……瑩玉!杜……璟彥,畜、生!」
這是三個字,說的快的話三秒鐘就可以搞定,但是杜老爺子這樣哭喊著說,居然用了足足一分鐘的時間,結結巴巴,語氣強硬憤怒。老爺子瞪著天花板,眼睛瞪大了像是電視劇裡的張飛李逵的眼睛,嚇人的很!
「我的瑩玉……畜、生……毀了……」
連如璧見老爺子激動,一時間慌神,但是馬上就恢復震驚,抓住老爺子的手再他耳邊說:「杜爺爺,您別激動!您千萬別激動!我實話說了吧!是瑩玉讓我來看您的!她知道您生病了,在家著急的不得了!非要來看您!但是我怕有人對她不利,硬給攔下來了!老爺子!您別急,我就是問問情況,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我會帶她來看您的!」
「你……」老爺子眉頭皺著看連如璧,連如璧笑:「老爺子,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是瑩玉讓我來的!有照片為證!」連如璧說著從西裝裡拿出一張照片,是瑩玉、aepen、他還有兩個孩子,五個人一起照的。
連如璧指著照片上的瑩玉說:「杜爺爺您看,這是瑩玉吧?五年不見她的稚氣已褪,這兩個是我們的孩子,一男一女龍鳳胎,你看看,像不像小時候的瑩玉!」
老爺子乾枯的手顫抖著接過照片看著照片上的人,淚水再次模糊了眼睛!
半晌才問:「瑩玉……瑩玉……怎……怎麼樣?」
連如璧扯出一絲安慰的微笑,一邊給老爺子擦淚一邊勸慰似地說:「瑩玉很好,真的很好,杜爺爺,這幾年瑩玉一直擔心著您呢!可是卻因為……杜璟彥的關係……不能……」連如璧見剛剛杜老爺子一聽杜璟彥的名字就那麼激動,言語間都是獨杜璟彥的憤恨和對瑩玉的心疼,其中還夾雜著那些字眼,連如璧知道,杜老爺子估計已經知道了杜璟彥跟瑩玉的事情,所以,在涉及到杜璟彥的話的時候,連如璧謹慎的說出,他怕刺激到杜老爺子!老年人千萬不能刺進,高血壓冠心病什麼的,一個激動就會要他們的命的!
所以連如璧如今對待連家兩位老人就是懷柔政策,絕對的不頂撞,任打任罵,自己做錯了事情的時候,挨罵時候也做出委屈的表情,長輩們心疼小輩,自然就不會下狠手打。
連如璧小心翼翼的說著杜璟彥,見杜老爺子沒有剛剛那麼激動,估計只一心的想知道瑩玉的近況,就接著說:「因為那個關係,瑩玉不能馬上來看您,萬一被杜璟彥抓到了,瑩玉……所以我們要在確定杜璟彥不知道瑩玉來看您的情況下來看您。」
杜老爺子點點頭說:「我生病……後……不准……不准他來看我。吵過幾次……他在沒有來看過我……」
「這樣啊……」連如璧停頓了一會兒,看看四周,雖然這個病房裡只有杜老爺子一個人住,但是一看這個病房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病房,出了杜老爺子還有兩張床位,是多人病房。
記得當年瑩玉故意吃花生過敏,杜璟彥知道了,就給瑩玉轉到最好的病房,像是酒店一樣華麗。後來也從瑩玉嘴裡知道,當初她生病的次數不多,但是但凡住院必定是最好的病房。
而如今杜老爺子偏癱了,杜璟彥給他生父住的居然是環境這麼差的病房,可見杜璟彥真的像外界傳聞的那樣,對他的父親漠不關心,所謂無風不起浪,不是真的別人不會那麼傳他的壞話。
即便是有人造、謠生事,可是空穴來風未必不是真的!
連如璧點點頭說:「我明白了,杜爺爺,我會在觀察一陣子,盡量早點讓瑩玉來給您見面的!」
杜老爺子點點頭:「讓她……照顧好自己!告訴她……爺爺很好!不用擔心。」
連如璧這一刻也有些動容,畢竟是疼愛孫女的爺爺,自己都偏癱了,還這麼擔心孫女會為他、操、心。
於是連如璧說:「您放心吧!對了,杜爺爺,您把照片給我吧!」
杜老爺子一聽連如璧的話,手又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指頭緊緊的捏住照片,眼睛裡帶著乞求一般的神色,捨不得!
捨不得!
五年沒見孫女,沒有孫女任何的消息,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有了這麼一張照片,怎麼捨得還回去?
連如璧笑著說:「杜爺爺,我這次來是極為隱秘的,不讓任何人知道,也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如果您留下這張照片讓別人知道了,察覺了。設了局,等瑩玉來了就危險了。」
杜老爺子一聽瑩玉會有危險,手明顯的鬆了些,連如璧說:「您在等等,最多一星期,我一定讓瑩玉跟您見上一面,好不好?您乖,照片給我。」
杜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也算是盡力大風大浪鏗鏘堅毅,如今老了,身子不好了,竟然被連如璧這樣哄住了。連如璧笑著說:「杜奶奶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杜爺爺,我先走,您記得,千萬不能讓被人察覺,知道嗎?」
杜老爺子點點頭,輕輕的說:「你讓瑩玉……好好的!危險的話……就別來了……」
連如璧說:「放心吧杜爺爺,我一定能小心翼翼的把瑩玉跟孩子送到您身邊的。我先走了,再見。」
那天連如璧離開後沒多久,楊清買東西回來,見杜老爺子眼眶濕潤,就有些慌神的說:「老爺子,老爺子,你是怎麼了?」
杜老爺子想著不能被發現,就說:「躺著難受。」愣了一會兒又問:「楊清,杜璟彥最近在忙什麼?」
自從杜老爺子知道了某事之後,叫杜璟彥的時候就是提名帶姓生疏的很。楊清愣了一下,以前杜老爺子對杜璟彥那叫一個恨,臉在他面前提起名字也不允許,今天主動提起,這是不是能緩和關係了?
楊清笑著說:「璟彥啊,他……他的公司現在做的很好,聽說要往歐洲那邊擴展呢,最近他去歐洲考察了,昨天還打電話回來,說是要呆上半年差不多。」
「哦!」杜國濤聽了這個話,心頭一喜一喜的,這樣的話,杜璟彥不在國內,瑩玉來了,就能有很多見面的機會了!他的心頭美滋滋,喜怒不想行於色,但是幾年都沒有開心過的老人,此時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開心的笑了。
而看下楊清的眼裡,她以為杜老爺子笑,是因為聽到她說杜璟彥的近況,知道杜璟彥的公司做大才笑的,本來嘛,父子不應有隔夜仇,即便璟彥罪惡難恕,當初瑩玉也難辭其咎,她也是心甘情願的嘛!誰說的來著,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人能廝、混在一起,杜瑩玉有不可逃避的責任。
吃了晚飯,杜國濤居然是一年多以來的第一次跟楊清說了很多話,說起他小時候,說起他怎麼在重重的危險困難之下逃到香港,後來去了美國。說到創業的艱難,說到回國之後怎麼遇到的楊清,還有當時的感受。
絮絮叨叨的話,楊清靜靜的聽著,這些事情她都是知道的,但是現在聽到杜國濤這樣帶著一些愉悅的心思說話,雖然說話並不怎麼順暢,但是杜國濤肯開口說話,肯嘗試著說話就是好的開始。
於是這一晚,楊清很高興,她以為杜國濤想通了,即將跟杜璟彥和好。於是她再杜國濤說累了,慢慢的睡著了之後,濕潤著眼眶拿著手機除了門,在醫院的走廊輕輕的撥通了杜璟彥的電話,這邊是午夜,那邊應該是下午。杜璟彥很快就接聽了電話,聲音有些沙啞:「喂,媽。有什麼事嗎?」
楊清聽著兒子略帶滄桑的聲音,一下子心疼了起來當初如果不是杜瑩玉背叛他,正當年的兒子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三十歲的男人最有魅力,她的兒子也不過三十出頭,可是如今……
但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楊清這樣安慰著自己,帶著笑說:「兒子,媽跟你說一個好消息!」
「什麼消息?」依舊是沙啞難耐的聲音,似乎有些煩躁。楊清以為他是工作上出了什麼事,便輕聲安慰:「璟彥,是不是工作出了什麼不順心的?別太放在心上,經過風浪之後,咱們不應該把錢看的太重,我跟你說今天,就是剛剛,你爸爸跟我問起你了呢!問你最近怎麼樣,在哪裡。你瞧,你爸爸是不是原諒你了?」
楊清說著,喜上眉梢,杜璟彥沒有說話,沒有回答她也沒有感到失落的,只是繼續說:「你爸爸呀,今天破天荒的跟我說了很多話,雖然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話,說話不順暢,但是他再努力的說話了呢!我估計著,你爸爸是想見到你的時候能好好說話!」
「你也知道你爸爸的脾氣,一輩子要強是吧?在你面前結巴,估計他寧願不說話!現在他努力的練習,肯定是盼著見你的時候有個好狀態呢!對了,你不知道吧?我今天跟你爸爸說你去了歐洲,業務擴展去了,你爸爸都笑了呢!」
「你爸爸,現在是以你為榮呢兒子!」
楊清自言自語的說著,杜璟彥沒有回答,電話那頭安靜的似乎沒有了人,說了半晌楊清才恍然大悟一般的說:「璟彥,你還在聽嗎?你是不是很忙?媽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沒有!」杜璟彥輕輕的說:「媽,你照顧好自己!」
「媽知道!媽現在想的是你什麼時候能回來,跟你爸早點和好,咱們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別的事情,媽不求了!」楊清當年也曾尖酸刻薄,但是經過歲月的洗禮,事情的磨礪。如今的她只是一個慈母賢妻,溫柔慈祥。
杜璟彥說:「你照顧好爸爸。」
「這個媽知道,你也照顧好自己,工作不要那麼拚命。」楊清關懷的說。
杜璟彥說:「我會的,過陣子我忙完了就回去了。」
「嗯!媽等著你呢!你爸爸也等著你呢!他練好了說話,你來了,他肯定會給你個冷臉,可是啊……呵呵,我知道他一定會很快就原諒你的!」
杜璟彥沉默了一會兒,歎口氣說:「怕只怕,爸爸努力的練好了說話,但是,他不想見的人還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