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度的索取,那人像雪豹在草原上拼了命追逐到想要的獵物,然後將它吃干抹淨一樣,狠狠的撞向她年輕、稚嫩、柔軟的身體的最深處!狠狠的要她!不給她留下一點喘息的時間!
任她疼的死去活來哭天搶地,他都沒有一點憐惜。舒骺豞曶
醒來已是次日9:30,昨夜噩夢般的遭遇在她腦中深刻,她不記得自己暈過去幾回,不記得他是什麼時候結束折磨的!
此刻她的床凌亂不堪,且只有她一個人!身邊的被子是涼的,看來那人已離去多時!
眼淚明明在昨夜已經流盡,此刻卻又不爭氣的盈滿眼眶!
從她進杜家門,他就從來沒有給過她好臉色!對她的捉弄、羞辱層出不窮,但昨夜,他卻徹底的毀了她!
她全身上下被折騰的沒有一塊好皮膚,如白玉一般的身子,被啃、咬、揉、捏出的淤青、紫痕比比皆是!她動了動身子,四肢百骸都疼的像是散架了一般。
牆上掛鐘的滴答聲,更令她心急如焚、不得安寧!
杜家再不能待下去了!
晏殊!
晏殊還在等著她!
晏殊要帶她逃離杜家,出國念大學。
忍著身上的劇痛,她起身去浴室迅速沖洗身子,換好衣服,背上自己放在櫃子裡的背包要走,卻瞥見被撕碎的粉紅襯衣,咬咬下唇,她走過去撿起來塞進自己的背包裡!
出門下樓,卻在樓梯上聽到杜璟彥母親楊清,熱情洋溢的聲音:「哎呀!雪彤,你來看阿姨,阿姨就很高興了,還帶什麼禮物啊!」她從來沒有聽楊清對她這樣熱情說話!楊清對她不給冷眼和譏諷,她就該謝天謝地了!
一道柔美的聲音響起:「早就該來看看阿姨的,但是最近比較忙!」
兩個人又客套了幾句,韓雪彤就小心翼翼的說:「昨晚我爸爸主辦的酒會,請璟彥出席。可剛開始沒多久,他就說家裡有急事需先走,當時又是打雷又是暴雨的,我怎麼勸他都不肯留下!我還以為家裡出什麼事了!所有特意來看看,阿姨,您家……」出什麼事了嗎?
韓雪彤話不說盡,楊清愣了愣就憤恨的罵:「我說昨晚雷鳴閃電的怎麼家裡那麼安靜!原來瑩玉又把璟彥給鬧回來了!」
「怎麼回事?」韓雪彤見氣勢不對,好奇的問。
楊清沒好氣的說:「還不是璟彥的那個侄女杜瑩玉!那丫頭父母雙亡後,進了杜家門就沒一天消停的!特別是一逢打雷下雨,就大哭大鬧的,吵得整個別墅的人都不能安生!你杜伯父有高血壓,聽不得吵鬧,可那丫頭壓根不管不顧,我們哄著勸著都不行,可是……」
楊清說著話鋒一轉,口氣都由悲情憤怒變得歡快自豪:「一物降一物,那沒爹媽的丫頭偏偏怕璟彥!她一哭,只要把璟彥叫來,連話都不用說,璟彥只冷冷的瞪她一眼,她立即就不哭了!」說道自己兒子的厲害,楊清忍不住自豪起來!
杜瑩玉的爸爸杜璟琪是杜老爺子前妻的孩子,楊清本就不喜歡有人跟她兒子爭家產,當年杜璟琪為了一個孤女離家出走,她高興了好長時間,但沒想到八年後杜璟琪死於車禍,他的女兒又回來杜家!難道杜家的家產最終都要被別人分一杯羹?所以楊清對杜瑩玉的厭惡是打心底萌發的!
「你杜伯伯疼這唯一的孫女,所以每次下雨打雷都會叫璟彥陪著那丫頭!這麼多年每次打雷下雨都這樣!」
「這麼多年、但凡打雷下雨,璟彥都要回來陪瑩玉,風雨無阻嗎?」韓雪彤輕輕的問,語氣和剛剛的溫柔不同,卻叫人找不出哪裡不同。
楊清憤憤不平:「對啊!為那丫頭,他不知道推掉了多少聚會,酒會,耽擱了多少會議!兩個月前,副市長請璟彥吃飯,吃到一半天上打炸雷下暴雨,璟彥居然起身就跟副市長告辭!結果被罰喝了一瓶白蘭地才放人,璟彥喝醉了酒還冒著埋到人膝蓋的大雨跑回來,可是璟彥什麼都不說,回來後去哄了那丫頭一夜!後來我還是聽司機小王說,有幾次急流差點把璟彥都打倒捲走!」
「我們璟彥就是孝順,就怕那丫頭哭,怕驚擾了你杜伯伯、影響他的身體,所以現在不用打電話叫他,他都自動回來的!都是為了你杜伯伯的身子著想,雪彤啊,你可不要因此怪璟彥,影響你們兩個的感情!」
聽到這裡,杜瑩玉的心狠狠的抽痛起來!雙手抓住欄杆,像是要把欄杆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