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一身簡單的居家服侍,並沒有佩戴什麼名貴的飾品,頸項之間也只是佩戴著一件簡單的珍珠鏈子。恬靜親切的臉上,歲月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所以方悅婷可以肯定的是,易子胥的母親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位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阿姨你好。」方悅婷有些拘謹地向眼前易子胥的母親打起招呼,一張小臉略微有些不自然。
徐靜只當她是有些緊張,親切地笑了笑,拍了拍身旁的位子,「來,坐這裡。」
方悅婷沒料到的是,他的媽媽這麼和藹可親,心情總算放鬆了許多,坐在了她的身旁。易子胥剛想挨著方悅婷的坐下,徐靜卻是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坐下幹什麼,快去把廚房的飯菜端到飯桌上去。」
「啊?」易子胥狐疑地看向自己的母親嬖。
「沒聽到是不是,讓你去呀。」徐靜竟然沒有在「女朋友」面前給易子胥面子。
易子胥臉上有些尷尬,「媽,這些事不能讓下人去做嗎?」
「你不想想,飯菜還是媽媽親自做的呢。牢」
「哦。我知道了。」易子胥的臉上抽搐了一下,還是不敢違抗她的命令,訕訕笑著走去廚房。
沒想到不羈的易子胥也有吃癟的時候,一想到以前被他氣,被他欺負,再看看現在,心裡總算是平衡了不少。
方悅婷也是不禁笑出了聲。
「你叫什麼名字呢?」徐靜看著一旁的她,柔聲說道。
「媽媽,她是悅婷姐姐。」一旁逗弄著狗狗的易可欣,突然地搭腔說道。
「媽媽不是問你。」徐靜又是捏了捏易可欣的手臂。
「阿姨,我叫方悅婷。」方悅婷小聲有禮貌地說道。
「悅婷,歡迎來我們家玩,不要客氣哦。」徐靜摸了摸方悅婷的秀髮,欣然地笑著。
「嗯。」方悅婷輕輕地點著頭。
五分鐘的時間,只是隨便地聊了一些,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五分鐘之後,幾個女人的面前,又出現了一具高大的身影。
方悅婷見到他,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
易子胥無奈地說道:「媽,飯菜都擺好了。」
「嗯,可以吃飯了。」徐靜覆上方悅婷的手,溫柔的目光又是望了望這個許久也不知道回家的易子胥,輕笑說道。
「好。」方悅婷輕輕點頭,心裡的緊張漸漸地平息了。
偌大的飯廳,燈火通明。一張居家型的飯桌,沒有常見的豪門家庭那種超大超長的飯桌,四個人圍在一起,靜靜地用著晚餐,倒也挺是愜意。
易子胥忽然發現家長座少了一個人,望著徐靜狐疑地說道:「媽,怎麼也沒看見爺爺?」
徐靜適才瞪了易子胥一眼,沒好氣地說了一聲,「這下才想你爺爺了。」
易子胥訕訕地笑著,徐靜搖著頭望著易子胥,「爺爺最近身體不好,先休息去了。」
「爺爺怎麼了?」易子胥擔心地問道。雖然平時老爺子老是管束自己,鬥嘴是常有的事情,但血濃於水,他畢竟還是自己的大家長。
「感染了風寒,所以就早點喝了點粥,休息了。」徐靜柔柔地說道,又給方悅婷夾了一塊雞肉。
「謝謝阿姨。」方悅婷有些不好意思,一張泛起了紅暈。
「孩子你多吃點哦。」
「嗯。阿姨你做得真好吃。」方悅婷也是讚不絕口,徐靜笑得更開心了。
一旁的易可欣,也夾了菜,遞到易子胥的碗裡,「哥,多吃點。」
易子胥心裡一陣感慨,勾起唇角,有些自嘲地說道:「還是可欣關心我呀。」
他一說完,飯桌上的其餘三個人全都會心地笑了。
一頓晚飯在平靜和溫情中度過。完後,方悅婷主動要求要洗碗,徐靜卻是連聲地拒絕,「哎呀,你是客人,怎麼能讓你洗碗呢,這些事讓傭人們去做就行了。」
方悅婷一邊刷著碗,一邊笑著說道:「阿姨親自做的飯,所以我也要洗洗碗不是嗎?」
徐靜也是一陣無奈,只有由著她去。
「悅婷姐姐,我幫你。」易可欣則在一旁幫襯著,方悅婷微笑地點頭。
徐靜被易子胥拉到了房間裡,將門關上,徐靜皺著眉頭問道:「你拉我到這來,做什麼?」
易子胥咧開嘴了笑,坐在徐靜的身邊,親暱地挽著她的肩膀,難得在母親面前一副孩子般的面孔,「媽,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徐靜皺著眉頭問道。
「就是她呀。」
「你說悅婷啊。挺好的呀。」徐靜一想到那個乖巧的女孩,又是微笑地點著頭。
「那,媽你的意思是同意我和她在一起,就不逼我結婚了?」易子胥攥了攥手,一臉關切地問道。
徐靜聽他這麼說,臉上的微笑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看著易子胥的臉,幽幽說道:「那媽先問你,你是認真的嗎?」
「啊?」易子胥一頭霧水,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那女孩挺好的。媽不講門當戶對那一套,重要的是你喜歡就行。但你是真的喜歡她嗎?」徐靜望著易子胥的眼睛,嚴肅地說著,彷彿能將他心中的思緒看穿。
「我……」易子胥像是又是有什麼話哽在喉嚨裡,一時之間說句話都是那麼的困難。
徐靜無奈地搖頭,起身走向門外,只留下易子胥一個人坐在床沿上,靜靜地想著些什麼。
「重要的是你喜歡就行。但你是真的喜歡她嗎?」徐靜的這句話一直縈繞在耳際,易子胥懊惱地抓了抓頭髮,整個人像是洩了氣兒的氣球一般,無力癱倒在床上。
冥思苦想了一會兒,易子胥始終得不出答案,他心裡一直放在一個人,但那個人注定不屬於他。但另一個她漸漸地走進她的心中,只是一片刻的逗留,卻讓易子胥感知到這一輩子似乎少不了她了。但這是感情這是愛嗎,當易子胥心裡重複問著自己的時候,自己也迷惘了,不知道該去如何回答這個看似簡單,實際上卻是可以困擾人們一生的問題。
易子胥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剛好撞見了一個傭人走過,易子胥攔住問她,知道了夫人已經回房間休息了,女孩兒她們在外邊露天品著花茶。易子胥便朝著而去。當看到她們坐在籐椅上,愜意地喝著花茶吃著水果,安靜地聊著天的時候,易子胥嘴角不由地勾了起來,朝她們慢慢走來。
易可欣看見了他,飛揚起唇角說說道:「二哥。」
「嗯。」易子胥找個位子坐下,正好挨在了方悅婷的旁邊,目光碰巧地和方悅婷撞在一塊方悅婷趕忙斂眸,喝著自己的花茶。
「好喝嗎?」易子胥湊近了她,幽幽問道。
「嗯。「方悅婷頓了一會兒,低聲應道。
「對了,可欣你們在聊什麼?」易子胥笑著問坐在對邊的易可欣,眼睛眨了幾下,像是對易可欣做著什麼暗示。
「也沒聊什麼呀,就是聊一些關於二哥你的事情。」易可欣心思單純,想到什麼就說了什麼。
「我的事情?我有什麼事情讓你們可以聊的。」易子胥臉上有些不自然地看向方悅婷,又是瞪了瞪易可欣。
易可欣大喇喇地說著:「悅婷姐姐說你經常欺負她,惹得她不開心。」
「我有嗎?」易子胥指著自己問道,又是看了看身旁的方悅婷,她也是訕訕笑著,沒有做聲。
再次詢問,從易可欣的口中得知,原來她說了那麼多關於自己的事情,也不盡然是壞話,其中也有一些讚賞的話,譬如做飯很好吃,有時候也可以很體貼,很懂人。聽到易可欣說出這下,易子胥的心一下子舒服了許多,又是看了看她,只見她紅了臉頰。
易子胥笑意湧了上來,拿起易可欣為她斟的花茶,逕自喝了一口,頓時口中茶香四溢,驅散了夏日帶來的燥熱,增添了幾絲涼爽。
夏日晚間的風徐徐吹過,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適和涼爽。三個人靜靜地交談著,吃著點心和水果,有說有笑,不知不覺地,時間漸漸晚了。
易子胥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扭頭看向同樣已經有些心不在焉的方悅婷,幽幽問道:「看來時候不早了。」
「嗯,時候是不早了。」方悅婷點頭,難得同意他的看法。
「可欣,我想我們得走了。」易子胥看向易可欣,輕聲說道。
「二哥你要去哪,在這裡不就好嗎?」易可欣聽說他們要走,頓時急了,連忙離開了籐椅,來到易子胥的身邊,抓著他的手臂說道。
「你悅婷姐姐不習慣在其他地方過夜,我得送她回去。」易子胥摸摸易可欣的小腦袋,滿是寵溺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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