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見沒有,她說她的頭很痛,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已經沒事了嗎?」易行風咬牙切齒地說道,眉宇間早已是染上一片深深的陰霾,眼底卻是無盡的冷意,顯然他對眼前的人把他的壞當成耳邊風而極度的不悅。舒骺豞曶
三人心裡早已驚濤駭浪,冷汗忙不迭地冒起,早已打濕了後背的一切,史蒂芬極力地維持著臉上的從容,「易總,病人生性體弱,頭一回會那麼的酒,而且是各種的酒都有,攝入的酒精太多,所以剛醒的時候,有這種情況是很正常。」
「很正常?」易行風冷笑出聲,安撫了一下沈意涵後,「我可不是叫你來說什麼正不正常的,我是問你現在,我的女人頭痛不舒服,現在怎麼辦?」
痛苦中的女人,竟然聽見易行風稱呼她為「我的女人」,不禁怔住了,有些困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好像困擾著她的頭痛,早已感受不到。
「易總,如果病人實在頭痛難忍的話,就有必要再輸入幾瓶藥液了,病人的身體弱,又是空肚子喝酒,有必要調理一下。」史蒂芬又是擦了擦額前的汗水,故作鎮定地說道。
「還不快去!」易行風不悅喝道,顯然對於醫院工作人員的辦事效率蘊藏了滿肚子的怒火,只差最後的噴發而已。
「是是是!」史蒂芬領命後,又是對著身後的兩名護士吩咐了幾聲……
又過半小時後。
沈意涵安靜地躺在病床上,手腕上還綁著帶打著點滴,眼睛時不時地瞥一邊一張俊容上佈滿慍色的易行風,瞧見了他眼底的陰霾,卻是嚇得不敢說話,眼睛又不安分地四處亂瞧,惹得易行風更加煩。
只是她現在是病人,易行風不能教訓她指責她,更不能想平日裡她不乖時,拿出自己特有的懲罰方式,想到這,眉宇之間的陰霾更重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易行風只是一雙大手緊緊地覆蓋住她的小手,企圖將掌心的溫熱傳遞給她,沈意涵就只能癟著嘴巴,也不知道怎麼說什麼。
頭痛終於漸漸地退了,沈意涵終於覺得輕鬆了許多,就像是壓在胸口的一座大山給愚公給移開了一般,溫潤的水眸開始恢復了以往的靈氣,眉宇之間也是舒展了許多。
「現在覺得好點了麼?」易行風瞧見她終於沒有了剛才那麼痛苦的表情,連忙問道。
「嗯。好的了。」沈意涵小聲地答道,一如之前的乖巧和聽話。
「我想喝水。」突然察覺得嘴巴有些干,聲音也是有些沙啞,沈意涵眼巴巴地看著易行風,低聲說道。
她總是這麼一副乖巧的模樣,連找一個生她氣的理由都是那麼難,易行風有些無可奈何,放開了她的手,走向一旁的桌案邊,給沈意涵倒了一杯溫水。
「快喝。」易行風將水杯遞向沈意涵,沒有什麼多餘表情地說道。
「嗯。」沈意涵小心翼翼地接過遞上來的水杯,馬上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喉嚨經過水的滋潤後,才終於好些了。心裡突然想到,好像這是易行風第一次為自己做的事,第一次為自己遞上一杯水,雖然是這麼簡單的事,但普通的一杯溫水,竟然這麼甘甜。
以前上班的時候,都是自己每天找上給他磨咖啡,然後泡好美美的一杯送到他的口中;家裡的時候,又是幫他遞煙,點煙,又要被逼著做那種事,腦海裡不禁浮起那些旖旎的畫面和片段,不禁臉上又染上兩團紅暈。
易行風瞧見她的一樣,犀利的眼神掃向她秀氣的臉龐,想要窺探她此時此刻正在想些什麼。
這個女人,腦海裡整天到底想些什麼。
沈意涵以為易行風發現她的心思,一雙大眼拼了命的閃躲著易行風的追捕,有些心虛地拿起水杯,繼續喝起水,企圖掩蓋這一切。
易行風還是沒有發現她的心思,想到她現在是病人,遂由著她了,目光開始出現一抹柔和,卻是幽幽地說道:「餓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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