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嵐萱立即就要褪下玉鐲,冷臉道:「我不要!」這句話落下,玉鐲便放在桌上,發出一道清脆的響聲,再往前一推,直接推到他的面前。舒骺豞曶
「這是本王特意送你的,你不要?」顏瑾黎有些受傷。
「心意我領了,對於首飾,我不是很喜歡!」薛嵐萱直接說。
顏瑾黎無奈的歎口氣,起身站起來,走到女子身側,雙臂攬住她的雙肩,感性道:「你我是夫妻,就收下吧!你總不能一件首飾都不戴吧!」
薛嵐萱整個人呆若木雞,許久未發一言,曾經,這個懷抱是自己最信任的,正當她出神之際,一縷幾不可聞的味道從他的衣服上傳入鼻翼下,雖淡,卻還是被她捕捉到了,那是女人身上的脂粉香,都說女人前輩子是貓,對味道特別敏感,看來真不假!
小手推搡了下男人肌理分明堅硬如牆壁的胸膛,抬眸,直直的看向他,仿若要望穿他的心底。
顏瑾黎不解的看向她,覺得她眼眸異常的空洞寧靜,出奇的沉靜!
「瑾黎,你為什麼送我玉鐲?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說吧,出什麼事了?」薛嵐萱面色平靜的說,她承認,新婚夜後,自己對他恨之入骨,說不會輕易原諒他,可後來,當她知道韓謙禹是因為中了陳國的埋伏而身中劇毒成為植物人之後,對他的恨意便少了,現在,她給他一個坦白的機會。都說男人送女人東西,十有八成是做了對不起女人的事,那他呢?是不是也是因為他和其他女人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
瞧著她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神態,顏瑾黎忍俊不禁,竟當場撲哧一笑,大手忍不住的想要揉搓下她的秀髮,指尖剛碰觸到柔順的秀髮,便被她腦袋一偏,躲開了!無奈的勾唇,道:「怎麼了,本王就是想送你首飾,想要討你開心而已!」
「真的沒有事嗎?」薛嵐萱感覺心在滴血,疼的厲害。即便自己心裡對那件事有芥蒂,可他竟這般欺瞞自己,他是王爺,要找女人自己想管也管不住,可他為什麼這般欺瞞自己?原以為他是個有擔當的人,可沒想到他竟······
顏瑾黎抿唇一笑,「沒事,若說有事,就是中秋的事了,你來京城沒多久,皇宮又大,人又雜得很,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麼?」
關切的話語落於耳畔,令薛嵐萱感傷的扯了下嘴角,見他不說話了,抬眸看向他,面色凝重的直接問:「我問你,你是不是去你的側妃那兒了?」她想,這話總該說的明白了吧!
顏瑾黎疑惑的蹙起劍眉,失笑道:「沒有啊?好端端的怎麼說起這個了?」雖說他不喜歡看到女人小肚雞腸的爭風吃醋,可這丫頭吃醋,自己還是樂見的!只是,她怎麼好端端的問起這個了?
薛嵐萱委屈的將頭一偏,眼眶酸澀的劃過一滴淚水,抿唇深吸口氣,像是下了個艱難的決心似的,開門見山道:「你的身上有女人的脂粉味!」她從來不抹脂粉,最多的時候也就是沐浴的時候滴些精油撒些花瓣,可他身上的脂粉味,自己可以斷定,那是其他女人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