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美文名著 > 痞女無敵:娘子,你好壞!

龍騰世紀 他想她,念她,她卻只要他的身體 文 / 魚魚幽幽

    或許是狐媚再久沒有食過男人的味道,這低頭看著自己懷中的清颺,便是覺得有些燥熱。舒骺豞曶

    所謂飽暖思&淫&欲,剛才狐媚才將肚子填飽,這會兒便是想起了那檔子事來。

    小白兔身子輕顫著,低著頭卻是害怕看到狐媚的眼睛,四年的離別,卻是沒有讓小白兔清颺改變任何東西,他依舊是他,單純得就像是一張白紙,亦是可以為了狐媚而癡狂,這個男人很傻,卻傻得讓人憐惜,當然狐媚對於清揚是一點都不知道,若不是他這張臉,若不是他這個可人的模樣,她哪裡會將他待在身邊?在她眼裡,清颺不過是個陌生男人。

    或許是假裝,或許來到她身邊有著不為人知的陰謀。

    此刻的清颺也只得默默的承受一切辶。

    因為他愛著她,僅此而已。

    狐媚已是讓人送來一大桶的熱水,那大桶足以待下倆人,小白兔瞥了一眼那木桶,那本身就緋紅的臉頰又是紅了一層,被狐媚摟著懷中,他甚至是雙手都不知道該放什麼位置,只得捏著自己的袖子,輕咬著下唇,那顆心卻怎麼也不能平靜下來「咚咚」沒節奏的跳個不停。

    狐媚自然是知道清颺的緊張,不過就是因為清颺的緊張,讓狐媚那體內的火更是旺盛了一分毪。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克制自己的女人,所以她勾起清颺的下巴,盯著小白兔那殷紅的臉頰,目光定在那粉嫩的唇瓣上,不由的吞嚥了一下喉嚨,連自己也不明白,此刻怎麼她就像是一個猴急的女人。

    誰知這清颺壯起了膽子,居然望著狐媚道:「媚兒,我想要。」

    這句話猶如活上澆油,狐媚瞇著眼睛,一口就含住了清颺那淡粉的唇瓣「唔……」

    清颺微微張著唇瓣,狐媚的舌頭便是靈活的探入了清颺的口中,舔舐著清颺敏感的內壁,糾纏著他那粉嫩的丁香小舌,吮&吸著那香甜的汁液,似要將小白兔口中乃至胸口之中的空氣全部都吸食了去。

    小白兔只覺得頭一陣眩暈,胸口跳動得厲害,將大半的身子都朝著狐媚身上傾斜,最後那兩隻不知該放在何地的手一下子便按在了狐媚的軟綿之上。

    「嗯……」狐媚輕吟一聲,鬆開了清颺,清颺這才大口的喘著氣,只覺得眼前似有星星閃爍,哪裡注意到他的那雙手正放在狐媚的胸上,還很巧的將其掌在了手心。

    狐媚看了一眼捏著她胸口的兩隻手,再看了一眼眼神迷離根本沒有任何防備的清颺,胸口劇烈起伏,這時候哪裡還顧得其他!

    伸手便是一把抱起清颺,一口封住了清颺的唇讓他的驚呼淹沒在了唇齒之間,抬步便是朝著那木桶而去。

    「噗通」一聲,雙雙落入了水中,激起了白花徐徐。

    「唔……」倆人頭在水下,卻亦是熱烈的吻著,狐媚似要想將小白兔清颺容成為自己身體中的一部分。

    吻著,摸索著,一隻手便是探進了小白兔光滑的胸口,揉搓著,哪裡讓小白兔受得了,身子劇烈的顫抖著,胸口劇烈的跳動著,那胸口中的空氣也被狐媚吸了過去,讓他窒息卻又被狐媚給吻得甘願就這樣下去。

    直到小白兔快要窒息的時候狐媚才將他帶出了水面,鬆開了他的唇,額頭抵在一起雙雙喘息。

    此刻狐媚眼中的小白兔,就像是一隻兔子精,柔順中卻帶著妖孽之氣,讓她體內的欲&望迅速膨脹。

    小白兔雙眼迷離,長長的頭髮貼在他的臉上,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眨了眨,那掛在睫毛上的水珠便是掉下,滴在了木桶之中。

    臉頰上的水珠已是臉頰一路下滑,猶如勾人的小惡魔一般莫入了他的胸口,因為喘息的關係高揚起的脖頸……

    狐媚吞嚥了下喉嚨,一把將清颺給摟在了懷中,雙目盯著他,就在小白兔清明的那一瞬吻向了他的脖子,每一口都想要在那留下痕跡,雙手更是開始撕扯他身上的白色衣衫,「嘶」的一聲扯爛了那白色衣衫,露出了清颺那光滑細膩的胸腔。

    狐媚粗喘著氣,快速的扯掉了清颺身上所有的障礙,將清颺一把提了起來,讓自己的唇更能接近那光滑的前胸。

    狐媚那靈巧的舌頭一路從脖子來到了頸窩,稍停了一會兒便是移到了胸口之處,舔舐著……

    清颺揚起頭顱無意識的道:「嗯……唔……媚兒,不……不要那裡……」

    狐媚輕勾起嘴角,移到了清颺的耳朵邊,呼著熱氣,「不要哪裡?這裡?」一隻手一下子便捏住了清颺胸前的一顆紅色果實。

    「唔……不要……」

    清颺的聲音更是讓狐媚停不下來,手緩緩地下移,最後碰觸到了那已經昂起頭來的某物。

    清颺身子一顫「啊……那裡,不要……」

    狐媚此刻聽著清颺的聲音,猶如是媚&藥一般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抑制住體內的喧囂,而她也不想再像以前那般只是為了玩弄男人的身子為先,這時候她只想要滿足自己的身子,讓那燥熱的身子降溫下去。

    那手上握住的東西在狐媚的套&弄下漸漸的長大,最後讓清颺不由的痛苦的呻&吟,扭動著身子想要從狐媚手中釋放,狐媚卻是放開了手,清颺瞇著眼不解的盯著狐媚,根本就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勾&引狐媚快去採摘!

    狐媚再也受不住了!

    她甚至是沒有將自己的衣裳都解開,便是找到宣洩的出口,身子一沉,將清颺那囂張給吞沒了下去。

    「嗯……」雙雙傳出來痛快的呻&吟。

    隨後便是最為原始的欲&望釋放動作,搖晃著身子,晃動著下身,小白兔清颺咬著下唇接受著狐媚猛烈的攻擊,這四年來他常常想著有這一幕的到來,此刻卻是夢想成真了,然而他此刻哪裡有那個空餘的時間去想這些東西?

    不過就是隨著自己身子的欲&望運動著,好不抑制的呻&吟著,似要將這四年來的空白都給填滿。

    什麼倫理道德,什麼禮義廉恥,他根本就無暇顧及。

    此刻他眼中只有她,身體也只有她能幫他撫慰,小白兔一向都不貪心,只要能留在狐媚身邊便好了,就算再過多久都一樣。

    一次次索取,一次次的撞擊,撞擊了他的心,讓他幸福得覺得自己就算是這樣死掉也值得。

    然而狐媚又哪裡知道他心中所想,他心中的執念,她不過就是在他身上釋放欲&望,在他身上放縱最為原始的貪念。

    他深情,她無情。

    他等這一刻已經多年,她卻是將他當作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不過就是做&愛的對象而已。

    不過就算倆人心中意境不同,卻同樣的享受著身子的快樂,毫不避諱的在房內翻雲覆雨,卻不在在乎此刻天色大亮,客棧人來往頻繁,他們在房中發出的那些曖昧的聲音悉數的進入了他人的耳朵,讓一個客棧的宿客心裡發慌,內斂的面紅耳赤,大膽的乾脆出去找個姑娘解決下生理問題。

    當然這一切自然是讓一些不想知道的人知道。

    如昔嘉,如卷雲,如如塵,一個個將狐媚放在心上的男人。

    若是在乎一個人,又怎會想讓其與別人旖旎不清?

    不過就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世間又怎得雙全之法?而這其中最為傷心難道的當然要屬如塵的了,他幼年便將狐媚放在了心中,四年的朝夕相處,四年的默默相望,卻是不得她一份對其他男子的柔情,他知他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一個助她前行的工具,可是……可是儘管如此,他卻是放不下。

    如塵慘白著臉,顫抖著手朝著自己的臉頰探去,最後碰觸到了那臉上凹凸不平的疤痕,修長的手指猛然離開卻又突然死命的朝那疤痕抓去,指甲陷入了肉裡,流出了鮮血,可他還是沒有打算停下來,那眼淚流了滿面,臉上的疼痛卻是比不得心中的那痛的半分。

    「為什麼!」如塵拚命的抓著自己的臉,恨不得將自己臉上那醜陋的東西從自己的臉上給消除,鮮血流了滿面,更顯得猙獰。

    「為什麼……」

    「為什麼……」

    流著淚,抓著臉,殷紅的鮮血,如塵跪在地上,根本就不在乎過往的人露出的驚恐的目光,此刻他耳中只有清颺的呻&吟,腦海裡有的卻是那一張張絕美的臉蛋兒。

    「呀!如塵,你這是在做什麼?!」

    小魚兒:最近有點忙,不能多更哈,親們表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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