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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男人還要清白? 文 / 魚魚幽幽

    端木季冷哼一聲,瞧見這小二猥瑣的模樣,便道:「你若想死,我可以幫你!」

    端木季話一落音,便是抽出了一把匕首,惡狠狠的盯著小二,那小二哪裡見得這種陣勢,嚇得就差點滾下了樓去,不再看端木季一眼,匆匆的跑開了,端木季看著那小二,冷笑了一聲「沒想到這青龍的男人和那些女人也一個德行!」

    若不是不想惹事,他剛才定是削了那小二的命根子,看他日後還想這些歪事!

    收回目光,端木季視線落在了剛才小二所指的房間,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朝著那裡而去,在狐媚的門前站了一會兒,然後從腰間拿出一個白色瓷瓶,在門縫處倒上了一點,剛倒出來的粉末竟變成了煙霧,最後飄進了房內,端木季本想撬開&房門,可竟然一推便開了,居然沒有扣門。舒殘顎副

    可是,當他走進去後才發現裡邊根本就沒有人,床鋪是有睡過的,甚至桌上還是喝掉一半的酒水濮。

    端木季暗叫不好,身子剛一有動作,便覺後頸一疼,一隻手已是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是什麼人?!」

    端木季身子一僵,胸口一股熱氣上湧,咬著嘴唇,竟是說不出話來,那雙琉璃似的的眼眸閃爍不定踢。

    狐媚見他還不說話,便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你要是想要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端木季閉目,緩緩道:「你可以讓我看看你嗎?」

    狐媚眉梢一挑,「少來這套!說,你倒底是什麼人,來我房裡做什麼!」

    「我是端木季。」

    狐媚冷哼一聲「你是想殺我?」

    狐媚此刻已是下了殺心,若是他稍有動作,她定是會要了他的命,這深更半夜潛入她房中,一看就不是好事,若是來要她命的仇家,她便可以早點解決掉一個麻煩,順便還可以套出一些話來好讓自己日後有所打算。

    她記得這個男人,雖然長得不錯,但她也不可能心慈手軟。

    端木季一聽狐媚語氣冷冽全身上下已是冒出了殺意,此刻倒是覺得自己可笑,怎麼自己聽著相似的聲音就認為是她呢?脖子上的手顯然隨時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想到了這裡,端木季自嘲的笑了起來「我不過是看著你像我一個故人罷了,並無惡意。」

    狐媚瞇著眼「故人?」

    「是的。」

    狐媚上下打量著端木季,見他身材纖長,再加上就她來看,他也不可能給她有任何威脅,而且聽他這樣說,或許真的和現在她這個身子相識……

    用力將端木季扔在了地上,狐媚靠在門框上瞧著一眼地上目瞪口呆的端木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真的是認識的?

    端木季在瞧見狐媚的模樣後,只覺大腦一片嗡鳴,一雙眼只得死死地盯著那長熟悉的臉龐,是她真的是她!

    端木季忍住胸口的那份不適,故作鎮定道:「你腰間是否有一隻蝴蝶刺青?」

    狐媚眼睛一亮,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是了,你和我有仇?」

    端木季捂著胸口,將頭低著也不再看狐媚「你當真不記得我了?」

    「回答我的問題,你和我有仇?」

    「呵呵……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狐媚看著突然狂笑起來的端木季,全身陷入了警惕狀態。

    端木季緩緩地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狐媚,然後輕笑道:「放心,我和你並無仇怨,不過只是認識的人罷了。」

    狐媚看著他並沒有說話,端木季又道:「這夜也深了,我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吧。」他低著頭走到了門邊,狐媚卻是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還要怎樣?」端木季咬牙,實在是不想再待在這裡一分一秒。

    狐媚輕笑道:「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難道當這裡是你家嗎?」

    端木季依舊是低著頭,憋在胸口的那股氣上下湧動折磨得他難受,只是現在他不能,絕不能在狐媚面前爆發出來,她不記得他了,那他就不能再和她扯上關係,再則為了清颺,他不能……

    狐媚一把將端木季給抱住,端木季一個不穩便落在了狐媚的懷裡,狐媚伸手勾起端木季的下顎,邪笑道:「這個世界上可從來沒有白討的便宜,你既然擾了我的覺,那就得為此付出代價。」

    端木季看著這熟悉的神情,熟悉的語氣,胸口的那股氣便是上升了一個度,咬牙道:「那你想怎樣?」

    狐媚低頭,鼻尖幾乎就要碰到端木季的鼻尖,邪笑道:「你認為呢?」

    端木季瞪了她一眼,身子扭動了起來「放開我,你這個無恥的女人!」

    狐媚卻是有點迷惑了,這雖然在古代,可是要是有一個女人自動投入一個男人的懷抱,不管哪個男人也不會覺得吃虧啊,怎樣現在給她的感覺倒像是她吃了他的便宜?

    狐媚心中邪惡的因子立馬湧了上來,邪笑道:「我如何無恥了?」

    說這話時,那唇已經快要碰到端木季的唇瓣上,狐媚能清晰的聞到端木季身上散發出來的異香,甚是誘人。

    「你……」端木季的臉已經漲紅了,想著這女人既然已經忘記了他居然還要在這裡吃他的便宜,心中更是惱怒了起來,這女人當真無恥!

    狐媚原本就是打算問問她現在這個身體的事情,可是這會子將端木季抱在懷中,嗅著端木季身上散發出來的特別香味,硬是刺激了狐媚久違的那份欲孽,美色當前,她又是個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不想要呢?

    想著以前,她可是常常外出獵艷,哪次不是翻雲覆雨宣洩一番?

    先前那小狐狸誘&惑了她,她按耐了下去,不過就是因為那隻小狐狸的模樣實在讓她有種罪惡感,可是現在擺在眼前的男人不同,是很符合她口味的美少年,該長的長,該有的有,她承認,她的確是慾求不滿了……

    既然想要,那便不能再癟,她可不想一晚上兩次生生的將欲&望給壓制下去,她雖然不會死,可是那很不好受!

    看著近在咫尺的美男,狐媚深吸一口氣,張口就han住了端木季的粉唇,擰住了他的下巴便開始吸食蜜汁,狐媚滿足的輕哼,果然滋味和她想像的一樣。

    「嗯……」端木季瞪大了雙眼,身子一瞬間僵硬了起來,而狐媚卻是沒有打算一個吻就結束這一切。

    她鬆開了他的唇,端木季立馬要破口大罵,可是那罵聲變了驚呼聲,狐媚抱著他三兩步的就撲到了床上,將端木季死死地抵在身下,雙眼已是被欲&火充斥得冒出了血絲,狐媚盯著端木季道:「今晚上我要你和上床,對你也不吃虧吧。」

    端木季的臉瞬間慘白,實在是沒有想到狐媚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當他是什麼?是那樓裡的小倌嗎?她難道就不知道男子的清白……一想到這裡,端木季不免自嘲,自己的清白不早就是沒有了嗎……

    瞪著狐媚,惡狠狠道:「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狐媚胡亂的扯著端木季身上的衣衫「上床。」

    端木季抬腳就往狐媚的身上一踢,可是被狐媚給生生的壓制住了,「你這個男人怎麼回事,這事難道還是你吃虧?」

    端木季急紅了臉,那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朝狐媚狠狠罵道:「你這樣做了,我還怎麼嫁人!」

    狐媚手上的動作一滯,望著端木季,想是自己聽錯了,可是見端木季那淚眼婆娑的模樣,可不像是在開玩笑啊。

    怎麼回事?

    「你說嫁人?」

    端木季抽泣著「你這個女人,竟所有都不記得了……啊……」端木季一說完便大哭了起來,狐媚伸手就摀住了他的嘴,她可不想被誰免費看了春&宮。

    「倒底是怎麼回事?男人怎麼嫁人?」

    端木季哭著,被狐媚捂著的嘴發出「嗚嗚」的聲響。

    「別叫,說給我聽,若有假話,我絕不放過你。」

    狐媚鬆開了手,端木季邊哭邊笑,像瘋了一般,倒讓狐媚看得發毛,只聽到端木季有氣無力道:「你既然忘記了,既然什麼都不知道了,怎麼還這樣……你難道就不知道男子的清白有多麼重要嗎?難道我在你眼裡連樓裡的那些小倌都比不上嗎?你這個女人,可惡的女人!嗚嗚……你居然什麼都忘記了……居然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這樣……」

    什麼清白?男子還要什麼清白?

    狐媚暈了,有史以來不都是談女子的清白嗎?怎麼這裡還顛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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