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季這樣的男人,說實話,要是之前,那她一定是不會再去理會的,男人不過就是充當宣洩&欲&望的工具,而此刻,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舒藺畋罅.
狐媚看著不再掙扎的端木季,不由的輕歎了一口氣,自己這樣做倒底是對是錯?
收緊了雙臂,將臉貼在端木季的胸口,狐媚竟不知道此刻該任何去做,若是往常這隻小野貓定是會成為她口中的美食,而現在她卻沒有那麼一丁點的想法。
端木季抽泣的聲音,輕顫的身子都讓狐媚的心冒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讓她想就這樣一直抱著他,不再做任何事傀。
狐媚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除了興奮和痛恨其他的感情都不清楚,沒有誰教過她,在前世也沒有時間讓她去瞭解,爾虞我詐,互相利用卻是她前世唯一學到的東西,除了自己誰都不可以去相信,背後捅刀在那個世界再平常不過了。
輕皺著眉頭,狐媚鬆開了抱著端木季的手道:「好好照顧他吧,我有空再來看你們。」
說完就轉身離開,端木季看著離開的狐媚突然笑了起來「我倒是忘記了,你從來就是這樣的人,覺得好玩的時候纏著,覺得無趣的時候就毫無愧疚的拋棄,你當我們是什麼?!是你養的狗嗎?!」
狐媚停下了腳步,扭頭盯著哭笑著的端木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端木季流著淚,笑著「什麼意思?你問我什麼意思?哈哈……真可笑!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狐媚一聽,頓時胸口又冒出了一股怒火,轉身便朝端木季撲了過去,端木季反應不及就被狐媚給壓在了地上,強力的衝力讓端木季後背一疼,伸手想要將狐媚推開不過卻被狐媚給用手挾住動彈不得,最後只得雙目圓瞪著狐媚誄。
端木季咬牙啟齒道:「你除了這樣還能做什麼?!」
狐媚冷笑道:「小野貓,你可知一而再再而三激怒我會有著什麼後果?」
「呵,我還有什麼怕你的?殺了我?哈哈……若當真是這樣那你便殺吧,就算是死我也不想被你這樣控制著,猶如一個狗一般活著!」
端木季說完將頭扭到了一邊,卻是緊咬著下唇,胸口像是被什麼穿刺一般。
狐媚伸手扳過他的臉,讓他與她對視,一雙鳳目微瞇,勾起了嘴角「像狗一樣活著?原來在你就是這樣想的?」
細碎的陽光照耀在端木季的臉孔之上,卻是柔和不了此刻他那彆扭的表情,心中的話到了喉間就自動換做了其他。
「難道你還會覺得我這樣的生活很好,還要感謝你對我的照顧?呵,真是可笑!」
狐媚只是笑著,擰著他下巴的手漸漸的加重了力度,疼痛的感覺讓端木季皺緊了眉頭卻並不打算低頭,這點疼痛和他心中的疼痛相比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狐媚冷笑道:「我本來就不想再這樣對你,是你激怒我的!」
說完,端木季還未反應過來,狐媚就低頭咬上了端木季的唇瓣,挾住他下巴的手並未鬆開,而是死死的控制住,狐媚野蠻似的侵略不再讓端木季感覺到沉迷,此刻在他心中竟湧上了一層恐懼。
端木季拚命的掙扎,他雖然想要被狐媚觸碰,但並不是要的這樣!
只是他的掙扎在狐媚挾制下根本就是徒勞,此刻的狐媚被端木季給徹底的激怒了,猶如一個野獸一般掠奪他的身體,他口中的香醇最後溢滿了血腥,而狐媚並沒有打算停下來,粗辱的撕咬著,最後鬆開了他的下巴,伸手撕扯著他的衣物。
華麗的衣物最後成為了一片片凋零的碎片,而端木季雪白的肌膚亦是佈滿了因野蠻對待而出現的紅斑。
「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放開……」咆哮最後變成了抽泣,恐懼蔓延開來,讓端木季沒有辦法再偽裝堅強。
到最後,那聲音竟變成了懇求,只是此刻的狐媚又怎麼可能停的下來,她要讓端木季知道,他只是她的男人,根本就沒有權利說三道四!
強勢又如何,她從來就是這樣的,而男人,果然不能太放縱!
男人,只要乖乖聽她話就行了。
狐媚輕舔他的臉頰,冷聲道:「我要你記得,你不是狗,是我的男人!」
話一落音,狐媚便是抬身將他的堅硬包裹在了體內,劇烈的律動了起來,用最原始的方式佔有端木季的身體,而端木季敏感的身體最終還是沒有辦法逃出狐媚的控制,漸漸地他的身體跟隨著狐媚運動,曖昧的呻&吟,交織的體液,在這夏日的陽光下瀰漫開來。
糾纏卻並未交心,可是卻同時給倆人帶來了身體上的歡愉。
無關於愛,卻同樣讓倆人登上了欲&望的巔峰。
事後,端木季雙目無神的望著頭頂上的竹葉,猶如失去靈魂一般躺在地上。
狐媚看了一眼端木季,心中又是冒出了怒火,伸手挾住了端木季的下巴,怒道:「你這是做給誰看!」
端木季只是轉動著眼珠,那雙琉璃似的眼珠已經失去了往常的光澤,透著一絲死氣,讓狐媚心口一顫。
「呵……」
明明是在笑,卻並未是在笑,那雙琉璃眼中明明有著她的身影,卻讓她覺得他並不是在看她。
這種感覺好奇怪,狐媚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為何心口會隱隱作疼?
狐媚一晃神,一下子慌亂了起來。
而這時候她身下的端木季身子輕顫了著笑了起來「我說錯了,狗比我好太多了。」
「你!」狐媚伸手緊扣住他的肩,胸口怪異的感覺漸漸強烈。
端木季望著她,突然伸手撫上了狐媚胸前的一隻小白兔,笑道:「你不就是想要這個嗎?我躺在這裡,一直等你厭倦為止。」
小魚兒:無良的小魚兒斷更這麼久,萬分抱歉!以後不是特殊情況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