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望著瑜桑那張臉,問道:「你這相貌可曾被其他人看到?」.
瑜桑搖了搖頭,自嘲的笑道:「這張臉,就算是我自己也有多年未見了。舒藺畋罅」
狐媚聽後便是將目光從那張美艷的臉孔上移開,低著頭玩弄著手中的刀片「你是想讓本王幫你除掉女皇,可是你應該是想錯了一件事,本王對這江山並沒有任何企圖,更何況,女皇可是本王的姐姐,這弒姐的罪名,本王可擔待不起。」
瑜桑輕笑一聲「若說現在的女皇已經換做了其他人呢?」
狐媚眉梢一挑「哦?」
瑜桑靈動的雙眼放下一垂,如蝶翼一般的睫毛煽動著,哼了一聲「就算是這世上所有的人都不知真相,唯有我知那人已是換做的他人,而且是我必殺之人。」
狐媚只是道:「是何理由?」
瑜桑咬牙,手指到地上的那堆假肉「因為這個,這世上除了我就只有那個人會用這個東西。」
狐媚雙眼微瞇,若是當真如這瑜桑所說,那女皇換做了其他人,更是用上了這易容之術。
卷雲說,這逼真的假肉緣於易容之術最為高等的奇術,而擁有此術的那一家族慘遭滅門,瑜桑會此術,定是那家族的遺孤。
而卷雲所說的這術是世代至親傳授,那如今這個女皇不就是和這瑜桑有著血緣關係?既然有著血緣關係為何這瑜桑還想將其殺掉?
更讓狐媚疑惑的便是,那真正的女皇又去了什麼地方?是生是死?這女皇為何會假扮身份潛進鳳國贛?
她是主使還是只是一個居於人下背後還有人在暗中操縱?
是窺探這鳳國的大好山河還是另有其他?
想來想去,最有可能的便是為了這江山,雖說狐媚從來都不將這所謂的皇位,所謂的統領國度放在眼裡,但並不代表其他人都和狐媚一樣看淡這世俗的名利與權勢。
狐媚心中一顫,不管是要將她至置於死地還是這次造謠生事,如今這整出來的一切事情會不會都是這女皇弄出來的?
分析眾多情況,最後狐媚倒是覺得最為可疑的便是女皇。
或許正如她所想,這女皇便是始作俑者。
狐媚輕笑一聲,望著瑜桑道:「僅你一面之詞,又叫本王如何盡信?女皇若是假的,那真的女皇又在何處?而本王就當你說的是事實,本王又如何能將她殺掉?本王一沒有後盾,二沒有資本,弄得不好,不光是丟掉了這個閒王女的身份更是可能就這樣丟掉性命,這處處與本王無利,試問本王如何要去做這費力不討好的事?」
瑜桑聽後只是平靜道:「若你不殺她,遲早她也是會來殺你,試問為何你不先發制人?更何況現在只要你想殺她,那亦是輕而易舉的。」
狐媚勾唇道:「如何見得?」
瑜桑眼中閃過一絲苦笑「試問一個連殺自己親人都不會眨一下的人會放過有礙自己行動的人?」
狐媚目光閃過一絲異樣,一瞬間又恢復正常,然後聳了聳肩「看來有客人來了。」
瑜桑一愣,她根本就沒有發覺到半點異樣,但不一會兒便是聽到了輕微怪異的風聲,這才判定是有人來了,頓時一雙眼盯著狐媚,驚歎於狐媚武功修為竟能達到這種程度!
瑜桑正欲說話,狐媚便冷聲道:「卷雲,你犯規了。」
門外傳來卷雲的輕笑聲:「錦兒,我倒是覺得犯規的是你哦,這夜深人靜竟到這種地方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這裡偷&腥來著……」
瑜桑輕皺著眉頭,她雖是青龍國人,但待在這鳳國也有許多個年頭,性格,生活方式都已是規造了這鳳國,對於男人,她從來都是鄙夷的態度,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個小小的男寵,所以聽到這卷雲所說的話,她便是對卷雲有了更深層次的厭惡。
男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在女人面前說三道四!
可是見狐媚面色並沒有惱意,她便是輕哼一聲站在原地不多言。
她今晚不過就是要說服狐媚助她一臂之力,這些事是狐媚的家務事,與她可沒有半點關係。
狐媚幽然道:「是確定不走?」
卷雲道:「你當真想讓我走?」
狐媚冷哼一聲「此刻你不走,那你便永遠別回。」
剛走到門邊的卷雲面色一滯,那雙倦怠的眼中陰寒無比,嘴角一抽,似在壓抑著怒氣「錦兒,你真讓人家傷心……」
「你走是不走?」
卷雲雙拳緊握,只得道:「走便是了。」
說完立馬轉身離開,而那張臉猶如染上了五彩,絕美的臉孔已是褪去了淡然,縱橫交錯的怒氣更是駭人,他當真是被狐媚氣煞了!
聽到卷雲已經遠去,狐媚這才將目光重新回到瑜桑美艷的臉上,笑道:「繼續。」
瑜桑一愣,此刻眼中的狐媚,一時間竟讓她覺得看到的並不是一個才滿十三歲的女孩,而是一個經歷了滄桑歲月的女人,那氣度更是壓倒性的強勢,當真是無法與那年齡掛上鉤。
而她此刻突然間覺得,這樣的抉擇當真是做對了,狐媚絕對會給她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
瑜桑雙眼一涼,勾唇道:「之所以說,如今只有你能殺得了她,是因為,此時的她還不能殺你也不想殺了你,對於你,她少了一份警惕。而你若助我殺了她,不光是擺脫了如今這樣的局勢,我也會讓你名正言順的得到這鳳國的江山,我要的東西不會讓你損失,你又是得到了想要的東西,這樣的美事,你為何不做?」
小魚兒:生病中,明日身體好了的話會盡量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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