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錦,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得了我嗎?」.
狐媚輕笑一聲:「我早已經說過,你不管如何做,都不可能改變我的想法,我若是要你,你就算是不肯我亦是會撲過來,說倒底還是你那顆心栓著了你,我可是問你,你當真是對我有那方面意思還是僅僅是為了滿足你那顆未曾挫敗的自尊心?你我其實都很明白,這裡我便不再多說,你堂堂的青龍國皇子何必在我這裡浪費時間?這世上無奈的太多,你又何必執著於我這其中一個?覽」
炎陽只是苦笑一聲,狐媚的話倒是說到了他的心底,只是他這樣對待她又怎麼可能僅僅是因為那所謂的自尊心?若是最初,這個理由興許他還會接受,只是現在卻與理不符。舒藺畋罅
狐媚這樣的女人,他若是放過了便再難找到,這樣特別的女人才是讓他感興趣的,不說其他,單說他一定要有一個子嗣,這個孩子的母親是她才讓他放心。
讓他感興趣的女人,除了她,當真是找不出其他。
只是其他女人當他是天神,而她看了他就彷彿是遇見了瘟神避之不及!
若說是他長相醜陋那就不必多提,偏偏他生得一副好皮囊卻是得不了她半分注意。
她說只因為是身份的關係,是他在強逼著她,只是他倒是不懂了,丟了這個無用的王女身份,跟著他去青龍國當皇妃日後當皇后難道讓她覺得委屈痙?
想來想去,唯有她不想寄人籬下或者是放棄不了這鳳國千千萬萬的貌美男子!
當真是貪心的女人!
只是明明就知道她這樣貪心,他倒是更希望將她得到。
女人,這世上無數,只是這讓他感興趣的人兒卻只有她這麼一個,叫他如何能放得下?
而她卻是根本就不知道,她的那丁點秘密早就被他知曉,他亦是慶幸著如今是這樣的她。
鳳國的女人好色並不少見,少見的只是她而已……
炎陽眼下的桃花陰影晃動著,而那一張妖孽的臉孔此刻分不清是怒還是喜,卻是帶著勾&人的氣息,讓狐媚不由的一愣,在心底暗自的想著,不愧是和昔嘉同胞所生,竟都這般妖孽,也不知道他們的媽媽長得又是如何容顏。
見炎陽一直無語,狐媚便是扭了扭脖子,也就不想在和他在這裡耗著。
勾起嘴角,狐媚道:「我先走了,你自便。」
而狐媚剛一轉身,炎陽便道:「鳳錦,我是不會就這樣放手的,不管是你的人還是你的心,早晚都只會是我一個人的。」
狐媚輕笑一聲:「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我不同意,誰都沒有辦法改變我的想法。」
說完,狐媚便是踏步離開,而炎陽站在原地,一雙眼死死的盯著狐媚漸漸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似笑非笑,那妖孽的臉孔依舊是透著勾魂氣息,讓遠遠路過的僕人都成為了雕像……
妖孽之人,若不是像小白兔那般單純,便不會是好對付的角色,而炎陽卻恰恰是這類人中佼佼者,狐媚對他無視,可是他卻是不可能就讓這樣的局勢延續下去。
他,炎陽,龍之驕子,並不是常人。
而他手中亦是有著王牌,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他倒是不會用上。
「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炎陽冷笑一聲,目光淡淡一瞟遠處的拐角。
那拐角處蕩出一抹血紅輕紗,隨後昔嘉緩緩地走了出來,一頭烏黑的髮絲襯得他更是絕美無暇。
昔嘉嫵媚絕倫的臉孔上帶著輕蔑的笑意,卻是靠在牆上,相隔甚遠的望著炎陽,笑道:「鳳錦雖好色,可你卻是誘&惑不了她的,你不管做任何事都只是浪費精力,你來這鳳國的也是有好些日子了,帶著的那些女子怕是不夠用了吧,可這鳳國處&子&身的女子可難找得很~何不早早的回了你的青龍國,那裡可是少不了你的崇拜者,以滿足你那顆貪婪的心?我待在這裡也舒暢許多。」
炎陽只是望著昔嘉,一雙眼卻是毫無情緒,彷彿沒有聽到昔嘉一詞半語,不過那顆心卻是忍不住劇烈的抽搐著,他,終究是不懂他。
明明同胞所生,明明是最愛的親人,卻是從未知他心中所想,懂他做事的緣由,卻是一味的將一切反向,將一切矛頭都指向他。
這世上,炎陽不會在意任何一個人說他貪&欲,說他沒有女人不行,唯獨昔嘉不行!
唯獨昔嘉這樣一說,會讓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污穢不堪,心中更多的卻是苦澀。
明明最親的人,心卻相隔萬里。
炎陽扯出一絲苦笑「也不知從何時起,你不再叫我哥哥,不再對我展露出天真的笑顏,難道你都忘記了以前一切?」
昔嘉聽後,咬牙道:「我當然是不會忘記以前的一切!更是不會忘記你是怎麼將我的心刨出來深深扎刺的!愛我的哥哥已死,現在在我面前的只是有著他相同外殼的怪物,若是我會對著一個怪物笑的話,那也只是會想要將他撕咬的笑!」
昔嘉說著話時的模樣活像是要將炎陽給撕咬下腹!
可是他的那顆心卻是酸,酸得他差點不爭氣的掉下眼淚,立馬的閉上了雙眼,以掩蓋那眼眶中滾中著的淚水,他最愛的哥哥,卻成為了傷他最深的人,最愛的哥哥已是變得他越來越不認識,他有時候甚至在想,他的哥哥會不會真正是死掉了,現在存在的不過就是一個怪物,一個披著哥哥皮囊的怪物,只是這世上哪有什麼怪物?
一切都是人心,哥哥的那顆心已被欲&望佔有已死……
說來,傷他最重的不是炎陽的背叛,而是炎陽已經變得他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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