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著小野貓端木季,讓狐媚體內那旺盛的欲*望又滋長了起來,狐媚翻身躺在了一旁,讓倆人之間空出一個手臂的距離,眉頭不由的輕皺了起來,什麼時候起,她看著端木季就想要將他佔為己有,那體內的欲*望總是旺盛的燃燒著?.
這種感覺讓狐媚很不舒服,她是一向不會克制自己的欲*望,但這種事情不能姑息!
男人身體就是給她宣洩*欲*望的,絕不能將她的身體捆綁住!
狐媚側臉盯著端木季秀美的側臉,這隻小野貓如此可愛,她還沒有將其馴服,現在卻是又不能將其拋開,只是這內心的怪異感覺又將如何去處理?
放棄,不捨;放任,心煩魁。舒藺畋罅
狐媚移開了目光,雙眼盯著窗外那一汪竹林,不自覺的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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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渢從「春風樓」出去後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在靈王府附近的客棧租了一間房,以便隨時監視狐媚的行動瀑。
那晚得知那青樓男子正是「飛花殿」的人,倪渢便是猜出了那人的身份。
離宮為天下第一宮,是專門培養殺手的組織,勢力強大。
離宮,共有三堂,霹靂堂、萬草堂、百花堂。
霹靂堂,做為離宮最為下層的分堂,幾乎都是一些孔武有力的莽撞漢子,就算是沒有多少腦子,可那一身肌肉卻是非常有效,就算是一個武功中等的人,若是遇到了幾個這霹靂堂的人都有可能認栽,這霹靂堂人多勢眾,常常出來行動必定是一大群人一起,這便是有了人多力量大的功效,再加上那一身的武力,自是有了強大的優勢。
萬草堂,堂中之人分為兩派,一派善醫,一派善毒。
醫者有起死回生之能力,毒者有化身體為屍水的功力,最是名人輩出,只是此堂中人清高得很,鮮少入世,更是少有出來行動,不然必定讓外界的人倍感堪憂。
百花堂,做為離宮三堂之首,其中分為了兩殿,一殿「舞蝶」,其殿中只收女弟子,且個個嬌媚,善舞吟曲,專攻媚術;一殿便是「飛花殿」。
「飛花殿」其名為「飛花」卻當真是與花有關,這「飛花殿」所有的弟子絕對是美貌之人而又絕不收女子,故有「美人計」,而他們的美人卻是換做了男人。
其殿中男子個個美貌上乘不說更是琴棋書畫、奇門遁術樣樣精通。
離宮之人卻是個個心狠手辣,未達目的不惜一切手段!這其中專攻「美人計」的飛花殿最為殘酷,殺虐遍佈鳳國和青龍國,卻是無人會去阻止,因為根本就沒有能力與之抗衡。
江湖傳言,「百花堂」堂主原為「飛花殿」之人,長相自是絕美無雙,曾一人夜入青龍國大財主桑義府邸,手持一把玉扇一夜之間將桑府上下八百人全部奪去了性命!
而那晚那人亦是手握一把玉扇,甚至是未使出五成功力就與倪渢平分秋色!
只是這人面目普通,頂多只能算做清秀。
想到這裡,倪渢皺緊了眉頭,那武功自是不會錯,那就只能是他易了容!
倪渢不由的緊握著拳頭,為何那個女人會得到這個人的庇護!
她,明明就是個敗類!
倪渢越想便越是怒恨,這次不竟是沒有找到自己的徒兒更是沒有辦法將那個女人殺掉!
為什麼偏偏就冒出來這麼一個離宮的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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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渢這廂在糾結著如何能將自己的徒兒端木季給找回,而殺掉狐媚亦是變成了一件麻煩事,自得從長計議,而另一邊的端木沫和清颺倆人便更是心慌意亂了。
端木沫還算是好點,她相信自己的師傅能將端木季給救出來,只是一天過去了還是沒有見師傅和哥哥回來,她的心裡有一些不安,但更多的只是疑惑,可清颺不同。
清颺沒有見他們倆回來,便是神色緊張,連吃飯都沒有了心思,他擔心自己的師傅是出了什麼事……
此刻正值午時,端木季將桌上的飯菜擺好,卻見那清颺在外邊的院子來回打轉,活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兔子。
端木沫走出了門去,沖清颺道:「表哥,你在外邊轉圈做什麼?快來吃飯了!」
清颺哭喪著臉道:「沫,這師傅去了這麼長時間都不曾回來,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
端木沫立馬道:「表哥,你這是什麼話,師傅怎麼可能會出事!那靈王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難不倒師傅,難道你對師傅這麼不信任?」
清颺晃著腦袋「我當然是相信師傅有那個本事,可是這都一天了師傅還沒有回來……沫,我擔心啊,那個靈王可不會好對付的角色,更何況師傅獨身一人,要是……」
端木沫聽清颺這麼一說,臉色一變「難道你是擔心那個女人使出了什麼詭異將師傅困住了?」
清颺點頭,雙眼立馬冒出了水霧,幽然道:「若不是這樣師傅怎麼可能現在還沒有回來?師傅從來就不是會在外逗留的人,而季亦是一樣,除非……除非是出了什麼事故……」
說到這裡,清颺那一雙水靈的大眼更是迷霧一片,最後居然湧出了淚水,開始抽泣了起來!
端木沫看著清颺那梨花帶雨的模樣,頓時內心變得慌亂了起來,這清颺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若是她的師傅救出了她的哥哥,又怎麼可能還不回來?
只是若當真是這樣……
端木沫皺緊了眉頭,那現在她又要怎樣做呢……
清颺見到端木沫沉默不言一語,立馬道:「沫,要不要我們出去看看情況?」
端木沫一揮手「不行,若是師傅原本就已經找到了我哥,只是因為一點事給耽擱了,倘若我們出去,不就是白白的添了事?說不定你又要被那女人給抓住要挾我哥了!」
清颺一聽,更是哭得厲害「都是我害了季,都是我害了他,若不是我,他就不會被那靈王抓住了……嗚嗚……都是我……」
端木沫歎了口氣,過去拍著清颺的肩「表哥,這事不能怪你,那女人早就對我哥有了企圖,就算是沒有你那次,她也是會想辦法將我哥困在身邊的。」
「可是若不是我……」.
端木沫搖著腦袋「不怪你,我相信我哥也不會怪你的。」
「沫,我是不是真的很笨,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盡給你們惹麻煩,上次是我,這次還是我,若是我不下山就不會有著這麼多事發生,若不是我……季的清白就不會毀掉,他也不會再被那靈王抓住……嗚嗚……」
清颺越說眼淚就越是氾濫,一旁的端木沫緊皺著眉頭,實在是不知道該作何回答,實際上她心中早就做出了結論。
她的這個表哥屬於那種單純到讓人氣憤的地步,什麼都不懂,有時候她當真是受不了……
只是每次想發火,一看到那雙眼睛,就嚥下了氣焰,他總是睜著兩隻大眼睛看起來無辜得很,動不動就落淚,活像那雙眼就是倆泉眼,天生就是讓人憐惜的命,又怎麼捨得對他發火?
而她的哥哥便是天生一火爆脾氣,動不動就是發火,活像是一隻發怒的公雞。
若是她,她定會選擇單純的讓人生氣的清颺,也不會選擇像她哥那樣的公雞,她倒是不懂了,那個女人怎麼就偏偏看上了她哥?
說樣貌,他趕不上清颺,說脾氣,不說話還看著養眼,一說話,一動怒,那絕對是要翻天覆地!簡直就是一悍夫!
端木沫輕歎了口氣,她的這個哥哥反正就已經將清白給了那個女人,別的女人亦是不會要他這個失去了清白還這樣火爆脾氣的男人,乾脆,就讓嫁給那個女人算了……
只是想到這裡,端木沫不由的嘴角一抽,只是那女人男寵無數,她這個火爆哥哥怕是早晚得失寵……
端木沫看了一眼清颺,然後問道:「你覺得那個靈王如何?」
清颺一愣,一雙冒著淚水的大眼充滿疑惑,然後道:「什麼怎麼樣……」
端木沫:「……」
清颺迷茫……
端木沫歎了口氣,她當真亦是變傻了,他根本就不懂這些,問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