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從將小野貓端木季留在了府上,狐媚就一直在想這隻小野貓的那個師傅什麼時候會來救他,然後再與自己大戰上一場,頭次與那個冰山似的男人對峙讓她感覺到了這身體的不足,可現在她不一樣了,這具身體的腦子好用,再加上自己本身就善於學習這些東西,所以這個身體已經是基本上與她融合了起來。舒藺畋罅.
雖說在這個時代她是缺少實踐,可前世她可是經驗豐富,就算是轉世那些東西也是在她的腦子裡。
只是未有人真正和她動起殺心,她亦是使不出全力,究竟這身子現在到了什麼地步她也並不清楚。
她亦是想到了那次明明自己是處於劣勢,那冰山美男卻是突然嘴角流出了詭異的液體,那是什麼?是中毒了?還是所謂的走火入魔?
那雙目血紅,猶如惡魔般的目光,是天生的還是另有緣由?
如此冰山美男亦是帶著讓狐媚感興趣的神秘色彩。
而此刻狐媚想著的那個冰山美男卻是剛剛走出了密室,幾日下來的閉關讓他的肌膚有一絲不正常的黑氣,全身上下依舊是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氣勢格外強悍。
端木沫和小白兔清颺一見師傅出關便是迎了上去覽。
小白兔那雙水靈的眼瞬間溢滿了淚水哽咽道:「師傅,您總算是出來了,嗚嗚……」
冰山似的男子皺起了眉頭「你這是在哭什麼?」
端木沫立馬在旁邊道:「師傅,我哥又被靈王抓住了,我們沒有辦法將他救出,所以就只能等著您出來……」
冰山男子不再言語,雙眼中閃過濃厚的殺意,上次沒有將其剷除是因為他身體突然失去了控制,他還沒有去找她,她便是又招惹上了他!
如此張狂的女人,他不除不行!
「何時之事?痙」
端木沫道:「五日前。」
冰山男子冷哼一聲「下去吧,為師自會救出他。」
清颺含著淚被端木沫帶了出去,冰山男子站在原地,臉色更是青黑,這裡那個靈王絕對是不可能進得來的,能將他這個徒兒抓走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自投羅網!
他,江湖人稱「鬼醫神子」的倪渢,怎麼教出的三個徒兒都毫不出眾,不是莽撞就是太過於無知沒有能力!
常常要受到那老女人的嘲笑!
一向性冷的鬼醫倪渢心中冒出了複雜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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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沫和清颺出去後,倆人緩緩地走著,端木沫面上倒沒有什麼異常的表情,而小白兔清颺便是面露不安。
端木沫搖著腦袋:「表哥,你這又是在緊張什麼?師傅不是說過會去救我哥嗎?師傅只要一出馬,那個女人又怎麼可能勝得了師傅?」
清颺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可是你沒有看到師傅剛才的表情有多可怕嗎?我擔心就算是帶回來了季,他也是要受到很嚴重的懲罰,雖說這一切都是我的原因,不過師傅從來就只是看結果,這責任只會讓季一個人承擔的!那季要怎麼辦……嗚嗚……」
清颺說著,更是覺得情況不妙,哭得梨花帶雨。
端木沫一愣,歎了口氣便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可被師傅懲罰總比待在那個女人身邊強,我想哥也是這麼想的。」
清颺哭道:「可是……我覺得季似乎也是喜歡那個靈王的……」
端木沫聽後笑了起來「表哥,我哥怎麼可能喜歡一個強佔他的女人?這話可不能亂說的,要是被我哥聽到了,那不發狂才怪呢!」
清颺不再說話,眼中的淚水不斷,他真的就是這麼覺得,雖然想法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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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炎陽自從決定要得到狐媚,便是每日必定會來一次狐媚的王府,這不光是讓狐媚心煩,更是讓這府上住著的卷雲和昔嘉處處在意的,不想被炎陽發現了他們的身影。
他們這一舉動自然是被狐媚注意到了,他們雖然並沒有告知狐媚這樣做的緣由,但狐媚亦是看得出他們似乎和炎陽認識,兩個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怎麼躲炎陽到了這種地步?用上老鼠見上貓來形容也毫不誇張。
卷雲和昔嘉倆人的關係狐媚還沒有弄清楚,現在又扯進來了一個狡猾似狐狸的妖精炎陽。
他們的事情弄清楚與否並無多大影響,可這次來的這個炎陽就不同了,強大的背景,又誓要將她娶到手,如此危險的一個男人居然和卷雲、昔嘉扯上關係,這讓狐媚不由的擔心了起來。
卷雲和昔嘉若是和炎陽扯上了關係,那不是就是和青龍國的皇室有了聯繫?
那卷雲和昔嘉會是什麼人?
貴族?皇室?甚至可能是兩個皇子?
狐媚越想便越是覺得事情變得複雜了起來,想著自己會不會是一下子惹上了三個地雷級人物,隨時都可能讓她粉身碎骨?
卷雲和昔嘉倆人處處對立,暗地裡你爭我奪,狐媚並不是不知道,卻從來都沒有去追究其真正的原因,因為她覺得這些事情與她無關,可是現在卻多了一個炎陽。
若是他們三人的糾葛不會扯上她,那再他們如何她都不會去理會,可偏偏這三人如今都和她扯上了關係。
兩個床伴,一個「追求」她的男人,三人均是危險的男人。
倆人身份神秘,一人地位顯赫。
三個男人一齣戲,又會鬧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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