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感覺到了身後異樣的視線,雲惜不經意回頭一看,只見上官爾尋站在內屋入口處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那視線赤果果的絲毫不加掩飾的炙熱。舒虺璩酉
一想到自己不知道被她看了多久,雲惜心裡很是不爽,莫非她有偷窺的癖好?好看的眉頭一皺,語氣十分生硬道,「你在偷看什麼?」
上官爾尋笑:「我沒有偷看啊,我在正大光明地看。」
雲惜心裡的反感更甚:「沒得到主人的吮許就進房間來麼,難道沒人告訴過你,這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麼?」
「哦,對不起。」
上官爾尋的道歉來得太快太直接反而顯得沒有誠意,雲惜閉上嘴巴不再理她,轉過身把疊好的衣服放進了床尾的衣櫃中。
上官爾尋越過他的身子看到衣櫃裡,那裡面的衣服確實少得可憐,衣櫃本來就不大,櫃子裡竟然一層都沒有放滿,這個雲應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同是自己的兒子,為什麼雲惜與那兩個人的待遇要差這麼多?
莫非他不是親生的?
再看看這個屋子,比客廳稍微要好點但還是簡陋,這張床算得上是所有傢俱中最好的了,純白的被褥看上去有些舊但洗得很乾淨,那張白色蚊帳顯得年代久遠有些發黃,有些破了的地方是用舊布縫補上的,上官爾尋實在難以想像雲惜是怎麼能夠忍受這些住在這屋子這麼多年?
「收起你那憐憫的眼神。」雲惜的聲音突然響起,上官爾尋朝他看去,他正靠在衣櫃邊臉色不善地瞪著自己,「我從不需要別人的可憐,看完了麼?看完了就走!」
他就是這樣的人,他所住的屋子他所用的東西還有他身邊的一切,都是他憑自己之力無法改變的,也就不以為苦,是的,他從來不會為了這些自卑,他問心無愧。
他從來不需要別人的可憐,現在不需要,將來更加不需要。
「我不是在可憐你,我只是在為你感到不平。」上官爾尋早就知道雲惜是一個很驕傲自尊心很強的人,如果一味地去可憐他只會離他越來越遠。
「不平就不必了,我現在這樣挺好的。」雲惜淡淡地回答。
屋內沒有凳子,上官爾尋只得走到床邊坐下,試探地問道:「現在不正有一個離開的好機會?」
「你是說請我去上官家做事?」雲惜有些好笑地反問,這個人簡直自大到了極點,「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離開這裡了?」
「離開這裡不好麼?」
雲惜轉過身去,只留給上官爾尋一個落寞單薄的背影:「這裡曾經是我母親住過的地方。」
「那你母親呢?肯定不會是剛才那個呂鳳吧?」
雲惜並未回答,良久之後才開口說話,聲音平淡得沒有任何起伏:「我不會離開這裡的,也不想離開。」
上官爾尋歎道:「可是你父親待你並不好,我只是想幫你離開這個艱苦的地方,為什麼不呢?」
「幫我?」雲惜猛地轉過身來,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好笑的笑話一般,「你憑什麼幫我,你不會真想我去上官家做事吧?那種鬼話你騙騙他們可以,別想拿來糊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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