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離把二人領到家裡去,鄭曉盈睜大著眼睛屋裡裝修擺飾,有點目瞪口呆,這麼大,還這麼漂亮,她要是能住這裡該多好,她表姐怎麼就這麼好命呢?
夏伊晴也興致勃勃的,看漂亮房子誰不喜歡,不過她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臥室,她這次來可不是純粹來玩的,而是身負重任,刺探軍情來著。舒煺挍鴀郠
「姐,你住哪間房?」伊晴笑得有點曖昧加陰險。
「就這間。」小離沒多想,指著一間道。
伊晴立刻像偷了腥的貓兒一樣,溜進去,裡面的風格很貼合她姐的愛好,但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住還是看得出來的,比如梳妝台會放了一個煙灰缸,床上放了條男式領帶等等。
小離突然間有點領悟夏伊晴是幹什麼來了,追進去,就只見伊晴奸詐地朝她笑了笑:「這回還不讓我捉到了哈。」伊晴確實是挺吃驚的,一向保守的姐姐居然也學人趕時髦,未婚同居了一把。
「是叔叔讓你來的?」她早就感覺出來了,叔叔對柏亦謙似乎不是很滿意,大概是她會吃虧吧,其實這虧早就吃了,能和柏亦謙發展到今天這樣也是超出了她本來的預想,她本來以為最多不過三個月,柏亦謙就會對她厭倦,卻沒想到兩年過去了,他們仍舊在一起。
「這回你可猜錯了,是我媽讓我來的,她說男人有錢就容易變壞,怕你吃虧啊,唉,這都什麼年代了,放心,我肯定不會告訴他們,我啥都沒看到,不過……你要是給點封口費,我也是不介意的。」伊晴眼睛瞇成一條線,有點壞壞的味道。
「乾脆我現在就將你滅口了好。」小離伸手去掐她的脖子。
「看誰將誰滅口。」伊晴掐回去。
「你們幹嘛呢?」鄭曉盈看著互掐的兩個人不解道,「伊晴姐,你怎麼可以欺負小離姐,趕緊放開了。」鄭曉盈當然知道自己該討好的人是誰,要是能哄得表姐讓她從此在這邊長住下去,自己可就發了。
伊晴猛翻白眼,她和小離鬧著玩,鄭曉盈在這邊維持正義個毛毛。
「沒事,我跟伊晴只是鬧著玩的。」小離也覺得曉盈似乎對她有點熱情友好得過頭了,小時候她可是理都懶得理她了,倒是跟伊晴玩得比較好了一些,不過越大感情倒是越疏離。
鄭曉盈哦了一下,一眼就看到了梳妝台上的東西,眼睛頓時放光:「哇,表姐,這是你的耳環嗎,好漂亮哦。」說著拿著耳環,就往自己的耳朵戴。
柏亦謙每次出差都會給她帶東西回來,有時是手鏈,有時是項鏈,這個耳環就是他出差浙江時帶回來的,天知道她根本沒打耳洞好嗎,送個珍珠耳環給她,她又用不上,當時都沒怎麼看就隨手把它扔這了。
鄭曉盈戴好後,臭美地照了一下鏡子,問向二人:「漂亮嗎?」
「漂亮。」伊晴難得地不跟她唱反調,鄭曉盈正扯開嘴角,展顏一笑時,她立刻補充道:「我說的耳環。」
鄭曉盈瞪了她一眼,轉身小離:「表姐,你看連伊晴姐都說我戴著好看,這對耳環就送給我吧。」看這珍珠色澤溫潤,又圓又大,一看就知道是好貨色,戴出去肯定拉風,就是賣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伊晴張大眼睛,她哪有說鄭曉盈戴得好看?
「你原本的耳環不就挺好的。」小離道,柏亦謙特地送給她的東西,她可不敢輕易轉送別人,要是她刷他的卡,花他的錢,他肯定一句話都沒有,但你要敢拿他送的東西轉送給別的女人試試看,他不找她麻煩才怪,這人性子可怪得很呢,小離輕易不想挑起他的脾氣,他要是脾氣好時,那什麼都好商量,就是你騎他頭上都沒問題,而且她也不想慣鄭曉盈這習慣,從小她就是這樣,看到別人有好東西就想要,姑姑也從不說她,以致於讓她半點分寸都沒有。
「我原本的耳環哪有這對好看,表姐,要不咱換換?」她的耳環是在精品店買,頂破天了就是幾百塊,柏亦謙親自給夏小離挑的東西有可能是幾百塊的假貨嗎?鄭曉盈這筆賬算得倒是精。
「你都說姐這對耳環比你的好看多了,你還好意思說換,這不是存心想占姐的便宜嗎?」伊晴說話可不會留情面,小時候鄭曉盈就坑過她多少東西了。
「反正表姐也沒有打耳洞,就是白送給我又怎麼樣,我是你妹妹,不就是一對耳環嗎,能值多少錢啊,你交了個這麼有錢的男朋友,怎麼卻越小氣了。」鄭曉盈摸摸自己耳朵上的耳環,捨不得摘下來,她戴都戴了,難道要她摘下來?
小離走過去,動作很溫柔地摘下她的耳環:「這是亦謙送給我的,轉送給別人,他會不高興的。」總之一切推給柏亦謙就對了,而且她也沒說錯。
鄭曉盈有點憤憤的,但轉念一想,她現在是要哄表姐開心,讓表姐留下她,可不能跟她翻臉,惹她生氣,小不忍則亂大謀,她的眼皮子可不能這麼淺,一對耳環算什麼,留在這裡,要等哪天釣上一個金龜婿,別說一對耳環,就是鑽石寶石她都買得起。
「原來是未來表姐夫送給表姐的,表姐你也不早說,那我可不能要。」這話說的呀,仿似小離多有想給她,而她極力推拒似的。
小離和伊晴也懶得和她計較了,反正從小到大都習慣了,她就是這個性子。
柏亦謙知道小離有姐妹有過來,就沒有回來,都是未婚男女,他要是回來那算了個啥,肯定尷尬,他在外面的房產是多,但裡面絕沒有女主人,夏小離是他第一個養的女人,估計也是最後一個,以前他居無定所,想去哪去,那些房子都有固然打掃,後來有了夏小離之後,麗都別墅幾乎就成了他正兒八經的家了,那些窩也沒人去打掃,估計現在灰塵都是厚厚的一層了,讓他親自打掃肯定不可能,他乾脆就在外面酒店住一宿。
夜上,姐妹三人在客房一起睡,床很大,睡三個人綽綽有餘,但客房肯定沒有主臥室那麼大,那麼漂亮的,鄭曉盈就想去睡主臥室,幹嘛放著主臥室不睡,非要來擠小客房的,鄭曉盈覺得表姐純粹是有毛病。
小離當然不可能讓她去睡自己和柏亦謙的床,想想都覺得奇怪,小離這人就不喜歡和別人共用貼身的東西,就是柏亦謙也不行,柏亦謙更是如此,別看他平時希罕夏小離,動不動拉著她吻或者幹嘛幹嘛,但絕不會吃她剩下的東西,這是原則性問題。
伊晴和小離許久不見,姐妹睡在一起,絮絮叨叨的,有說不盡的話,討論的都是家裡的事,鄭曉盈完全插不上嘴,覺得自己是受到她們的排擠了,她們肯定是故意冷落自己的,不然同樣都是妹妹,為什麼待遇這麼不一樣,送給伊晴項鏈,而自己親口跟她討要一對小小的耳環都不肯給,她相信要是伊晴開口,夏小離肯定會給的。
聽說她們講話,鄭曉盈就覺得煩,拉過蓋子,埋住自己的頭。
小離和伊晴看到自己吵到她,便十分有默契不再說話,閉上眼睛睡覺。
兩小丫頭聽到要帶她們一起去瑞士滑雪,都樂瘋了,伊晴更是抱著小離狼吻一通,她長這麼大可沒出過國呢,連g省都沒踏出過呢,能不興奮嗎?
鄭曉盈自然也是開心的,她爸生意是做得不錯,在國內旅旅遊的錢倒是出得起,但是供她出國遊玩那是得大出血的,夏明月肯定是不捨得出這個錢的,到哪不是玩,幹嘛非要去國外,就是在國內旅遊,夏小離和夏伊晴也沒這個錢,鄭曉盈就以此自豪著,時不時地在她們面前宣傳著她去哪去哪玩,什麼長城,什麼故宮,她們羨慕的眼神是她最得意的時候,但是現在夏小離卻說出國就出國,好像去外面晃一圈那麼容易,她那個男朋友到底是得有錢?那日張夏兩家打群架的時候,她沒在,也沒機會見到柏亦謙真身,真有初然表姐說得那麼帥嗎?又帥又有錢的男人,可不就是白馬王子嗎,表姐到底是哪來狗屎運啊?
伊晴興奮地收捨起行裝,突然想到一個重要問題:「姐,你都不早跟我說一下,滑雪的地方肯定冷,我都沒帶衣服來。」
「沒關係,我有,你穿我的就行了。」
伊晴嘻嘻地笑:「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受凍的,早知道你要帶我去滑雪,我肯定打死都不讓曉盈來。」鄭曉盈另一個代名詞就是麻煩。
小離敲了她的頭一下:「小心讓她聽到跟你沒完,她怎麼說都是我們的表妹,就別和她計較了。」
「誰願意和她計較,是她實在太討厭了。」伊晴一直覺得姑姑和鄭曉盈就是一對奇葩母女,思維都不像是地球人,是從火星來的吧。
兩人在收捨東西,鄭曉盈倒是很好意思地坐在客廳上啃蘋果,g市大城市就是不一樣,連個蘋果都比家鄉的好吃,她現在是看什麼東西都覺得比家裡的好。
突然浴室裡傳來爭執聲,小離和伊晴連忙放下手裡的東西跑出去,就見鄭曉盈和李阿姨一人站一邊對峙著,鄭曉盈看起來很生氣,而李阿姨卻有點無措的樣子。
「李阿姨,怎麼了?」小離先問的是李阿姨。
鄭曉盈卻搶先著說道:「表姐,你家請的這個傭人是怎麼回事,活都不好好幹,我說她一句,她居然還敢頂嘴,這種傭人請來幹嘛,趕緊炒了她吧。」
鄭曉盈一口一個傭人,聽得小離直皺眉:「你閉嘴,李阿姨是長輩,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小離覺得鄭曉盈太不尊重人了,她跟李阿姨相處這麼久,哪能不知道李阿姨的品性脾氣,多半是曉盈無理取鬧了。
鄭曉盈哼了一聲,扭過頭不說話。本來就是幫傭,低人一等的,憑什麼不能說?什麼長輩啊,她是賺人工資的,自己就算是擺臉色也是理所應當的。
「李阿姨,怎麼回事?」對著李阿姨,小離的語調倒是放柔了不少。
李阿姨在這裡幫忙這麼久,跟小離相處的像親人一樣,她在家政界這一行也是有好口碑,不然以柏亦謙挑剔的眼光不會挑中她,沒想到今天卻被人這樣說,李阿姨心中也是有氣的:「小離,你說過你和柏先生的衣服不需要我洗,所以我昨天打掃好屋子,做好飯就走了,就沒有去浴室看看,沒想到今天一來你表妹就說我偷懶不幹活,沒有把她的衣服洗了,我跟她解釋了一下,她就說人我頂嘴,還說要炒了我。」請她的人是柏先生跟小離,這個不知從哪跑出來的表小姐憑什麼炒她?
小離看了一眼地下,地上一個盆子堆著衣服,用水浸泡著,裡面有上衣內衣,甚至還有內褲,全部混雜在一起,五顏六色,色彩斑斕,但確確實實全是鄭曉盈,而鄭曉盈仍然是一副我沒錯的樣子。
「曉盈,自己的衣服自己洗,姑姑沒教過你嗎,自己的貼身衣物你也好意思讓別人幫你洗?」伊晴都可以自己洗,她怎麼就不行?
「明明有傭人,幹嘛要我洗,她收了你的錢,本來就該幹活的,表姐,你就是對她太好了,她才敢這麼沒大沒小的。」水那麼冷,她洗會弄傷自己的手,而且還很累,她幹嘛放著舒適的日子不過要自己洗啊,就是在家裡,也是媽媽幫她洗的,長這麼大,她就沒自己洗過一次衣服。
「沒大沒小的人是你,分明是你自己懶,李阿姨,沒事了,別管她,你先回去吧,我這幾天要和柏先生去國外,你就不用過來了。」
李阿姨點點頭先走了,還是小離善解人意,哪像這個什麼表妹這麼刻薄,一點都不像表姐妹。
「表姐,你怎麼讓她走了,那我的衣服怎麼辦?」
「怎麼辦?自己洗!」
「我不會洗,算了,就隨它去好了,反正這些衣服去了瑞士也用不著,乾脆不要了,表姐,你給我買些新的唄。」鄭曉盈說話就像是說你給我買顆糖那麼簡單,完全不會有一丁半點不好意思。
伊晴在一旁冷笑:「曉盈,我怎麼覺得你把我姐當成提款機似的?」就是她都沒有好意思跟小離要這要那,鄭曉盈倒是好意思啊。
「晴表姐,我倒是覺得你老是處處針對我呀,我哪有把小離姐當成提款機,瑞士那麼冷,難得你要我去那邊凍死嗎,小離姐也沒事先通知一下,不然我肯定從家裡帶來。」鄭曉盈現在是責怪起兩個人來,其實就算夏小離有通知,刀以她的個性肯定也是兩手空空來的,而且小離最初根本沒有算上她,只是現在她來都來了,把她一個人丟這也說不過去。
「想要買新的,我不反對,但你自己出錢吧,還有,這衣服你不想手洗,那就用洗衣機洗,如果你不想洗,那瑞士你別去了,買火票回家吧。」她不是讓她來這當千金大小姐的。
「我……」鄭曉盈嘟著嘴,正想說什麼,小離卻已經轉身走了,伊晴倒是還站著,鄭曉盈腦筋一動,「晴表姐,我真不會洗,出來的時候,媽媽讓你照顧我的,你幫我洗吧。」
伊晴怒極反笑:「鄭曉盈,你今年幾歲了,好歹有十八歲了吧,你還當自己是三歲小孩,需要人照顧呢,我可不是你媽,別指望我會心疼,長這麼大連個衣服都不會洗,說出去真是笑死人,讓我幫你洗,你真當我是你阿四嗎,要洗自己洗,不洗的話歡迎我回家,反正我一點也不希望你一起去。」伊晴說完轉身走人。
鄭曉盈是她見過最嬌生慣養的人,高中別人同樣是住宿,十幾個一起住一間宿舍,大家都是自己洗衣服的,但鄭曉盈偏不,她讓她媽天天來拿衣服回去洗,隔天再送回校,偏姑姑還縱容著,甚至樂在其中,有一次還被訓導主任撞見了,主任教育了她們一下,讓孩子住校本來就是要鍛煉她們的自理能力的,家長這樣做不是唱反調嗎?主任在全校師生面前不點明地提出批評,鄭曉盈倒是不敢再叫姑姑來拿衣服,但你猜她怎麼辦?她竟能一口氣買了六套校服,天天換著穿,然後週末一次性全提回家給她媽洗,夏伊晴不想寫個『服』字都不行。
鄭曉盈氣得要跳腳,但是沒辦法,沒人幫她洗,她不洗的話表姐就不肯帶她一起去,難得有這個機會,她可不願意放棄,真想把衣服快遞回家啊,不過這個想法就是想想,一點可行性都沒有,鄭曉盈只能蹲下去,撈起衣服,全往洗衣機裡丟去,也不管什麼上衣和褲子要分類的,總之就全丟進去,研究半天,到底是識字,轉動那個按鈕,洗衣機就『啪啪』幾聲運作起來,鄭曉盈心裡一口悶氣抒了出去,不就是洗衣服嗎,誰不會,得瑟個什麼勁?
她完全忘記了洗衣服是要放洗衣粉的,以為一扔進去就萬事大吉了。
「小離,你在幹嘛,聲音這麼大。」
鄭曉盈聽到男人的聲音,迅速地轉身,恍惚覺得自己是看到了俊美的天神,深邃的五官,高大的身材,冷硬而高貴的氣質,簡直不遜於影視圈中的任何一位明星,鄭曉盈彷彿都要跳出來似的,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幾乎移不開眼。
柏亦謙見到陌生的臉,猜想應該就是小離所說的表妹吧,沒有打招呼的**,掉頭離開。
可憐鄭曉盈剛張開口,欲跟他說句話,人就已經走了,根本不給她自我介紹的機會,她倒也不惱,反而呆呆地凝望他消失的地方,這就是表姐的男朋友嗎?好帥啊,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帥的男人,而且還有錢,簡直就是傳說中的高富帥,表姐怎麼運氣這麼好,能遇見這樣的男人,要是是自己先遇到的,那他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她也能像表姐一樣住在大房子裡,有花不完的錢,想出國就出國,哪還用得著看表姐臉色,被逼著洗衣服,到時候不還是大家巴著自己嗎?
鄭曉盈想著想著,心裡可美了,一會又趕緊搖頭,不行不行,他是表姐的男朋友,自己能怎麼搶呢?但是男未婚,女未嫁的,誰都有權力爭取自己的幸福是不是?
柏亦謙回來主要是接夏小離的,四人一起去了機場,柏穎直接在b市坐飛機,到時一起在瑞士會合即可。
「柏大哥,像你們這種富豪啊,不都會自己的直升飛機嘛,我看電視都是這麼演的,電視演的是不是真的?」鄭曉盈這會就叫上柏大哥了,從下車後就一直對著柏亦謙說話,都把自家的兩個姐姐丟一邊去了。
直升飛機,柏亦謙是真沒有,倒不是買不起,而是太高調了,他家裡要是從商的,買架飛機那絕對沒有問題,但他爸如今這位置,有多少只眼睛盯著,他何必自找麻煩,而且也沒買直升機的必要,搞得那麼浮誇幹嘛?
柏亦謙聽著她聒噪的聲音只有一個字:煩。
小離和伊晴顧著說話,沒空理這邊,也壓根沒想鄭曉盈會有別的什麼心思,因為鄭曉盈全家族是最小的,大家多少都把她當成是小妹妹,所以才會對她多幾分縱容。
柏亦謙訂的是頭等艙,卻沒想到在頭等艙遇到熟人。
「哥,夏小姐,你們也要去瑞士,這麼巧啊。」
會在飛機上看到柏雪和傅珩,柏亦謙也有點吃驚:「你們倆怎麼會在g市,還一起去瑞士?」柏亦謙特意強調『你們倆』的字眼,眼神裡帶著一絲深意。
柏雪知道哥哥問的人是她,前兩天她才說不喜歡傅珩,現在卻相約一起去玩,看著柏亦謙警告而不信任的眼神,她覺得自己的心被傷到了,哥哥怎麼可以不信她?
「我們學校跟g市舞蹈學校舉行交流會,我和老師一起來,沒想到傅珩也在這邊開演唱會,難得在異鄉還能見到熟人,我就約傅珩來聚聚,正好看到一個宣傳廣告,說今年瑞士那邊的雪下得極美,還有要舉行滑雪比賽呢,我和傅珩都想去湊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