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柏先生,我不會喝酒。舒嘜鎷灞癹」防人之心不可無,又是孤男寡女的,她不得不多個心思,何況她對柏亦謙的感覺從一開始就不那麼好。
「夏小姐求人的態度真是高傲,連杯水酒都不喝。」柏亦謙慢條斯理地說道,自己喝了一口,慢悠悠的樣子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柏先生,我是真的不會喝酒,我今天只是想求你放過我妹妹,如果先前有什麼得罪的,我跟你道歉。」她不就是放了他一次鴿子嗎,沒見過這麼愛計較的男人。
「既然道歉的話,總得拿出點誠意來。」柏亦謙眼睛看向那杯放在桌上的酒,意思很明顯,如果她不喝,一切免談。
「是不是我喝,你就會放過我妹妹?」夏小離拿過那杯酒。
柏亦謙笑了笑,不說話。
小離一口氣把酒喝下來,她一向是乖乖孩,從來沒喝過酒,只覺得喉嚨火辣辣的,流到心裡卻很暖,過了一會兒,又覺得有什麼東西在體內燃燒,血流速度似乎也在加快,一股熱氣湧上頭。
「我喝了,可以放過我妹妹了吧。」她至今想不通,她怎麼會惹上柏亦謙這號人物,也許是上天嫌她不夠慘。
「我有說你喝了就放過你妹妹嗎?」他的樣子高貴優雅得像中世紀的貴族,但說出來的話卻是這麼地無賴。
「你……」是,他確實沒那麼說過,小離有氣也沒處發。
「你妹妹今年應該十八歲了吧,成年了,呵,讓我想想啊,故意傷害罪,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監獄裡可是有很多變態的,還有同性戀,聽說你妹妹長得不錯,你覺得幾年後,她會監獄裡出來會變成什麼樣?」他的手指輕敲著桌面,看著小離笑,溫柔的。
笑笑笑,笑個毛,小離很想告訴他,知不知道他的笑容很討人厭。
「你想怎麼樣?要怎麼樣,你才會放過我妹妹?」她不是求他救伊晴,只是想讓他別插手,只要他不插手,事情應該不會太嚴重,李奇那種人只要錢,只要給他錢,他就會撤銷,她頂多跟喬顏借錢,慢慢還就是了。
柏亦謙從吧檯裡走出來,來到小離面前,靠得極近,不超過一米,笑容風情萬種,聲音像大提琴一樣低沉暗啞:「我想要什麼,你這麼聰明,猜不出來嗎,你有沒有感覺身上有股熱氣散發出來,癢癢的,撓得你很難受是不是?」
小離早就有這種感覺了,只是一直忍著:「你怎麼知道?」一想又覺得這話問得白癡。
柏亦謙搖了搖食指,堵在小離的唇前:「明知故問就不好了。」
小離心裡害怕,瞪向柏亦謙,嘴上卻道:「柏先生身份貴重,這麼不入流的手段相信柏先生不會使吧?」她提醒他注意身份,像他們這種豪門最注重的不就是名聲嗎?
柏亦謙淺笑出聲,他離得她那麼近,小離甚至可以看到他因笑而起伏的胸膛,呼吸的頻率,他的手摩擦著她的下巴:「你真瞧得起我,這種不入流的事情我真會做,老實告訴你,酒裡我是下了藥的。」
他倒是坦白,可憐的小離就嚇壞了,旋身就走,大步朝門口跑去,柏亦謙也不攔她,可當她的手握到門的門柄時,雙腿就已經軟了下來。
她坐在地上,一隻手伸著想去夠門柄,卻發現自己全身虛軟,竟連一絲力氣也沒有。
柏亦謙像是逗弄獵物的獵人,一步步,慢慢朝她走來,高大的身影可以小離全部遮掩,隨著他的靠近,映在門上的影子,越拉越長,就像黑夜一樣慢慢地將她籠罩住。
小離只能往後縮,可退無可退。
柏亦謙彎下腰,輕易將她抱起,如抱起一隻寵物那樣簡單。
小離在他懷裡掙扎,用手指去撓他,把他的脖子撓出一條紅痕,他竟也不在意,將她放在床上。
「卑鄙!」小離瞪著他,眼中帶著厭惡,甚至仇恨,手卻在發抖,不敢想像接下來會面臨什麼,昔日不好的記憶又湧了上來。
他唇角逐漸挽起,深邃的眼潭盡顯狼性,如神工雕刻般的俊臉逐漸放柔,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一點不在意地小離的辱罵。
「你這樣做是犯罪的。」她還在做最後掙扎。
「想告我,需不需要我給你警察局局長的號碼?」他伸出手,將她放在身後的手腕扯出來,小離背後的動作盡現於人前,「想打電話給誰?」柏亦謙往手機屏幕看去,只見屏幕上顯現著兩個字:方曄。
他不屑地冷哼:「跟我玩這種把戲,你還嫩了點。」他手一甩,手機飛向牆,摔個七零八落。
他俯身下去,小離只覺得渾身滾燙,體內如熱浪翻騰,痛苦的感覺一**襲來,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她開始看不清眼前的人,眼前的事物,只知道眼前的人冰冰涼涼的,很舒服,想貼近,內心深處又在抗拒,弄得她極為煩燥,無法舒解這種感覺。
柏亦謙微微一笑,胸膛抵著她的柔軟,右手熟稔地落在她衣服的扣子上,指尖劃過她的肌膚,冰涼的觸覺讓她輕顫。
他只解開了她一個扣子,一隻手固定住她的頭,只見她臉頰緋紅,額頭上滲出細汗,雙眼迷離,如葡萄一樣剔透的眼珠子透著無措,柏亦謙只覺得全身一緊,竟有些無法自制,埋頭在她的頸間。
媚,入骨一樣的媚,卻又帶著生澀,如此尤物他早該下手了,不過現在也不遲。
炙熱的吻落在她的頸間,撩撥著她的**,小離痛苦難耐,眼前的人讓她覺得既陌生又熟悉,她看不清,雙手不受控制地抱住他精壯的背,嘴裡叫道:「方曄……」悠揚纏綿,帶著深情。
柏亦謙眼神一凝,變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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