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於在首長面前一定要把姿態放低,以一種低到不行的謙卑姿態說話才能夠表現出一種『勝不驕敗不餒』的優秀品德來,喬麥這言發的,直把自己的功績給渺小化,而把李芳菲協助配合她打海盜,以及士兵們如何勇敢的抗敵誇大化,直讓軍長和師長暗暗對視,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李芳菲早就知道,這次開大會的時候旅長肯定會大加讚賞表揚喬麥,把她當作是他們整個旅學習的榜樣,畢竟喬麥的表現確實是有目共睹的優秀,這次讓她和她一起出門,更加讓她對她的冷靜和聰明刮目相看,也覺得喬麥這種人雖然平時很低調,但是不管把她放在哪裡,她都像顆閃耀的星星一樣,讓人無法忽視她散發出來的光芒。身為她的朋友,她為有這樣一個好友而感到驕傲,也認為不管喬麥受到什麼樣的表揚,那都是理所當然的,可她卻怎麼都沒想到,很多事情其實都是她一個人的功勞,是她膽大心細,可是她卻把這個邀功的機會都給了所有的士兵,甚至是她!這怎麼能讓她不既驚訝……又感動的?
而喬麥她是真的覺得李芳菲在這次演習中表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勇敢,演習勝利不是她一個人的事,也不是靠她一個人他們此次就能贏的,而是靠著大家的努力。
喬麥表現出來的謙虛態度得到了部隊中所有人的擁護和崇拜,也就賀俊峰在一旁看的分明。你別看這丫頭一臉誠懇認真的樣子,實則她機靈的要命呢。那轉著的眼珠子絕對不是在想下句該說什麼,而是在那掂量著該把什麼樣的話拎到這個場合說才最合適呢!別人不瞭解她,他可是比誰都瞭解。
本來他還擔心這丫頭上台會不會說話了呢,你瞅,人家不但說的這麼好,還如此的深入人心!真是讓他白操心一頓呢了。
在喬麥發言完後,軍長上台講話。
因為喬麥現在還是新兵,不但立過功,還在演習中表現的如此優秀,介於她是衛生連的新兵,所有的衛生連新兵訓練完後直接帶少尉軍銜,所以組織一致決定,將她破格直接提升為中尉。
這讓喬麥完全沒想到!我去!她有軍銜了?這不她也當官兒了?以後部隊裡誰想整整她還得掂量掂量了?
當然,不管是中尉,還是和以後的衛生連新兵一樣是少尉,她都還是要參加完新兵連的訓練的,這樣也好給大家做一個表率。
對於這點,喬麥當然沒意見了。她本來也從沒奢望過自己立點小功,做點小貢獻就可以不用參加訓練的。部隊是啥地方,多麼紀律嚴明的地兒,她早就估摸著,除非哪天她一下子暴斃了,不然這訓練肯定就得從始至終。
讓喬麥更沒想到的是,這次他們旅開大會,不但來了軍長和師長,甚至在她講話的時候,還悄悄來了一個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詹淮。
詹淮是特地來他們部隊參加會議的。跟準確的說,他是專門來捧喬麥的場的。這小妮子連將了他兩軍,這在他詹淮的字典裡絕度是史無前例的事情,這怎麼能不讓他對她另眼相看呢?
所以演習的時候她小臉兒塗抹的花花綠綠的讓他看不清她本來的樣貌,他才要來陸戰旅好好看一下這位聰慧過人,膽識驚人的軍長夫人!對於他來說,她簡直就是個奇女子,像他看過的花木蘭。他見過比她還要勇敢無謂的女人,但他沒見過像她這樣,足智多謀的女人!
先前他就覺得這次演習哪裡有些奇怪,尤其是結合了她最後這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壯舉,雖然喬麥一直在說自己只不過是比別人碰巧和幸運那麼一點點,有些機會也不過是撞到她身上了,讓她走了回狗屎運,但詹淮心裡明白,絕對不是這樣的。所以他後來回去一合計,頓時豁然開朗!難怪當時他和賀俊峰他讓這兩個女兵臥底在他們部隊裡實在是高時,賀俊峰的反應很平和,若要在那種情況下,任由著再淡定的人也是難掩得意的,更何況還有當時他說的那句讓他沒仔細聽,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分外可疑的話,原來賀俊峰也是不知道這計劃的!這兩個女兵分明就是她們兩個私自行動的計劃部署啊!
這讓他佩服之餘居然有種這位團長夫人的智慧會不會在他們兩個之上的感覺呢?
雖然詹淮他們部隊打輸了,但他卻沒有半點輸掉的不甘,雖然他是一個極其在乎輸贏的人,但是這次的輸贏卻讓他徹底佩服的心服口服!通常打仗的時候,他只用七到八成的力,而這次因為對象是賀俊峰,他心裡一定要跟他分出個高低來,就用了全部的力,卻不想機關算計的還是敗了,而且還是最後敗在了他夫人手上,這怎麼能不讓他服了?所以詹淮對喬麥的讚賞和評價,那真是毫不吝惜。
他是個惜才的人,雖然平時驕傲了一些自我了一些,但是每當遇到優秀的人才,不管是讓他放低身價或者卑躬屈膝的怎麼樣都可以,只要能把人才挖在他身邊,他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可惜啊,這次他分外看中的人才不但是人家旅的,而且還是人家團長夫人,這可是讓他一下子連挖牆腳都沒得挖!如果不是團長夫人的話,就算這兵是別的部隊的,他也挖定了!
……
喬麥被提拔為了中尉,李芳菲也因為在此次軍事演習中英勇的和海盜搏鬥,表現優秀而被授予優秀士兵的榮譽稱號。
在大會末尾,該表揚的表揚了,該論述的論述了,而後就是全場起立,由軍長發言帶頭,對那幾個死去的戰士們致辭瞻仰。
在說到那些在和海盜的搏鬥中犧牲的戰士時,會場的氣氛一下子全變了。頓時鴉雀無聲的陷入一種肅穆的死寂中。聯想到那幾個或是他們身邊要好的朋友,或是軍中戰友的兄弟們,大家的臉上滿是沉痛和惋惜。
從海盜穿上收繳的黃金已經全部上交給了國家,死去的士兵們也被追封為烈士。遺體早他們回來前一天就見過家屬,並被拉去火化了,骨灰會進入他們區的烈士陵園,受後人終生敬仰。
……
後來,在大會散了後一行人首長幹部一起去吃晚飯,詹淮又說起喬麥,潛進他們部隊就潛進去吧,居然不但不怕他的敢和他打照面,還幫他看病,不想走路趁機訛他的順風車,還詭計多端的連帶著她朋友一起享福。而且最關鍵的是,她居然跟他打心理戰,暗示他得了白血病,又不斷危言聳聽一些身邊白血病患者的病例,你別看他當時看起來聽淡定的,倒真把他給嚇壞了,他原本清醒的大腦在後來指揮作戰的時候都有點懵,也讓他亂了心,失去了一向引以為傲的理智,不然當時他怎麼也會懷疑上她的。不會只在心裡害怕著他是不是真得白血病了,而心思都不在打仗上了。
說來也好笑,雖然他後來知道這個潛入他隊伍的女兵實則是紅隊的人,分明是過來擾亂軍心,給他們下套的。可是她說他病的話就跟魔咒一樣在他腦海中始終縈繞不去,把他給嚇的一回來就直奔醫院去了做了抽血化驗,後來排除了白血病,說他只是操勞過度所致,又外加傷風感冒所致,調養一下就沒問題的話後才讓他放心。
之前在聽說賀團長娶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兵時,他還覺得賀團長才智過人,怎麼會甘於如此平淡的生活,現在才明白,什麼叫夫妻檔。這小兵哪是一個尋常小兵,如果說賀俊峰是一隻老狐狸,那麼她也絕對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他們兩個就是低調著狡猾,分明就是同類!
而喬麥則始終謙虛的表示,他和賀俊峰一樣的厲害,她才叫佩服呢,很多時候她都是真的踩了狗屎運,正好碰到了那個點兒上罷了。哪有他說的那麼牛叉。
喬麥說的是真的。她會遇上藍隊,並且會臥底在藍隊中,這是她碰巧遇上的;當時大家都下船了,她在船上找丟了的手鏈才撞見了那個上船想要偷他們旗的藍隊士兵,也是她偶然撞上的,這並不是她有多聰明,故意設計和有所預謀的,一切的一切真的只是她比較趕巧而已。而他才是真正的軍事家,步步為營的一連設計好幾套方案,和賀俊峰一樣才思敏捷又敢放手一搏的才叫她佩服呢!。
喬麥越這麼說,詹淮就越羨慕賀俊峰,也越發覺得他找媳婦的眼神實在太毒辣了!可賀俊峰卻拍拍他的肩膀告訴他,不著急,反正現在他還沒結婚,等他以後找媳婦的時候眼光也可以毒辣一點,或者他可以從現在開始物色一個比較有潛力的女兵,把自己的畢生所學都傳授給她,把她再培養成自己媳婦不就行了麼?
信翔天挑眉來一句,「得!怎麼聽怎麼這麼像培養閨女呢?」
引來眾人一陣笑。
——————《寵婚,官少的小蠻妻》——————
晚上喬麥和賀俊峰在家吃過晚飯後,她去臥室拿來一樣東西交給正在屋裡寫此次演習總結性報告的賀俊峰。
「這什麼?」他正在忙,也就一邊瞥一樣一邊繼續忙手中的事情。看他連手都騰不出的架勢,喬麥估摸著他這總結性報告看來是要的挺急,估計明天就得提交上去那種,所以看起來才這麼馬不停蹄的趕。
喬麥打開盒子,裡面正是躺著馮哲哲送給她的那只鐲子。
「你上次不是說讓我把這鐲子給你麼?喏,拿去打探吧。」喬麥在鐲子放在桌上後,她看了眼神色如常的衝她點頭微笑,又開始忙的賀俊峰。他倒是難道這麼沒空打理她,不過喬麥猶豫了一下,卻分明有話要說。
于于驕芳合。「其實我挺希望這只鐲子只是一隻再普通不過的鐲子,它背後那麼多的意義。更和你媽媽還有容家的人沒有關係。但是,不管你打探測試出的結果是什麼,我都希望你可以坦然面對,你媽媽永遠是你媽媽,就算她有錯,我相信她也是有苦衷的,你不要因為這件事嫉恨她好麼?」
喬麥說話的時候是斟字酌句的說著,畢竟這件事放在再大度的人身上也是非常敏感的。她知道賀俊峰這麼淡然並不是代表著不在乎,只是在結果還沒出來之前大家都不願意往那個最壞的方面去想,心頭還是抱有好的幻想的。但是她真的不敢想像如果容凌真的是馮哲哲的私生子,賀俊峰會怎麼樣。
相信她,她以過來人的立場,沒有人比她更明白那種噁心的感覺。
喬麥的話讓賀俊峰這會兒放下筆,伸手將她攬抱在膝上,溫柔的在她額頭啄了一口,「我現在才發現,有媳婦真是一件無比幸福美好的事情。」
喂!她可是在跟他說認真的!在她拿出這鐲子的時候她可是糾結了好久呢。那感覺,真的就像心跳加速的等一個結果,一個你既迫不及待的想要揭開的結果,又不想要知道的結果。
眼見喬麥滿臉都寫滿了抗議意見,賀俊峰總算收斂了一下臉上的笑意,改成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將下巴靠在她的肩周上,一邊輕輕搖晃著一邊話語輕柔的道,「如果容凌真的是我媽的私生子,那我無話可說,這個母親我可以分給他一半。當然,如果我媽真覺得對他虧欠而想要彌補他,這也不是我說不讓就可以不讓的。好吧,我可以說實話。我無法容忍容凌是我媽另外一個兒子的存在和事實。畢竟我相信,不管是成年人還小孩子,沒有人願發生這樣的事情。但如果他是衝著我們家的財權,或者你也在他的掠奪範圍內,我絕對不會姑息!麥子,我是一個男人,是一個不管遇到任何事都要頂住壓力的男人,我不可以被任何事情打垮,因為我的背後有我的家庭,我的老婆孩子,我要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保護她們。所以我要比任何人都強大。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不管結果是什麼,我都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也應對措施。知道麼?只要我一想到你一直都在我身邊,我就感覺特別的溫暖和安心。你身上有種讓人特別安心的力量,好像就這樣抱著你,所有的煩惱和疲憊都可以瞬間被甩到腦後,整個世界都安寧下來的什麼都不用想,讓人全身放鬆的好想睡覺。」
說完這話,賀俊峰突然鬆開喬麥,讓她不由得愣了愣,以為他突然有什麼事兒呢。可讓喬麥低呼一聲的是,賀俊峰居然一下子把她給打橫抱起來,關了燈後三步並作兩步的就向床邊走去——
「賀俊峰你幹嘛!你不寫報告了!」在喬麥被放在床上後,她還沒等一個鯉魚打挺的跳起來,賀俊峰高壯的身體便壓了下來的一下把她的肺氣擠到了嗓子眼兒!
「不寫了!反正也沒什麼靈感,今晚找找靈感,明天凌晨四點爬起來抱佛腳。」賀俊峰說的一副理所當然,說話間那雙大手就已經不安分起來,只是他說的內容卻讓喬麥頓時傻眼!
先不說他大團長剛剛還在那忙的不可開交,連跟她說個話的空兒都沒有,這會兒竟然放下工作,寧可現在時間還早的不去忙,偏偏明天早晨要像小學生開學那天早晨趕暑假作業似得早起臨時抱佛腳?而最讓喬麥汗的還不是這個,而是賀俊峰所說的,他寫報告沒靈感,而要今晚找找靈感?
咳咳,這個色/胚!他是要通過什麼事來找找他的好靈感?饑/渴的垂涎於她的美色就承認好了,她頂多嘲笑他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何必找這麼憋足的理由?
不過她還真是佩服又無語,這男人的精力都這麼好麼?昨晚他倆不才那啥過,今晚他又想要了?聽說男人而是如狼似虎哎,看來真是這樣沒錯。不過要是他在二十歲的時候把精力都給用盡了,以後上了三十歲壞了咋整?(某作實在看不過眼兒的忍不住跳粗來,究竟是誰滿腦子yy思想,如狼似虎啊的想著這麼有的沒的啊!)
……
嘿嘿,賀俊峰在藉機行/凶的時候,心裡還暗笑數聲。他今天已經偷偷看過她手機上下載的生理週期計算了,他同樣也在自己的手機上下載了一份。他突然改變主意明天早晨起來再抱佛腳的原因是,撇去昨天是她的安全期最後一天,今天不是他媳婦的安全期,也不是她媳婦的經期。
你說是啥期?
賀俊峰埋著頭皮糙肉厚的努力耕耘,答,「插秧期!」
當然還有一個讓他想要和他媳婦『操勞』一下的原因是,明天下午他們部隊在k市有個部隊組織的全省講座,他不得不去,還要在那實地考察兩天,最快也要大後天晚上才要回來!這麼多天不見他媳婦,他怎麼可能不想的慌?所以就只好把這幾天的想都集中在今晚提前表達表達啦!做曖——tt——w——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