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王爺的臉色慢慢變得鐵青,終於再也忍不住,「沐——清——秋——」
沐清秋心肝一陣亂跳,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兒沒當場摔到在地。舒殘顎副
有木有搞錯!
怎麼這兄弟兩個人都喜歡吼她啊!
……
……
只是當沐清秋抬腳就要進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炎霽倫突然叫住了她,「清秋,你可還記得你之前的嗜好?」
「不知道!」沐清秋搖頭不解。
炎霽倫瞥她一眼,「便是傳言也不知道?」
沐清秋突然覺得這位花美男王爺後面的話很是重要。「我有什麼傳言嗎?是什麼?」
炎霽倫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斷袖之癖!」
而後,轉身翩然離開。
「……」
沐清秋瞪著他的背影,眉頭狠狠的抖了抖。
貌似這是她第二次聽聞了!
可是若沐清秋真是有什麼「斷袖」,那她是女子的事情不早就眾人皆知了?還娶什麼嬌妻美眷?
話說他們炎氏皇族的人是不是都很小心眼,睚眥必報啊!
那位君王她就不予置評了,可她不過就是有點兒不著邊際的猜了下某個王爺,連個字都沒有說,這位爺竟然這樣詛咒她!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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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日。
那位花美男王爺竟是出乎沐清秋意料的沒有離開,而是隨著車馬一同前行。
只是看著這位王爺都沒有上車馬,沐清秋又怎麼膽敢賴在那位君王的車馬上。便藉著君君臣臣的借口和那位花美男王爺並肩而行。
雖說胳膊上的傷口在馬兒起伏之下還是有些痛,可相比較眼前的良辰美景還有暫且遠離那位君王驚人氣場的壓迫,還是很值得的。只是不知道怎麼,總覺得背脊上一陣陰涼的發麻,每每讓她脖子上的汗毛倒立。
行了不到半日。沐清秋終究忍不住背脊上越來越陰涼的感覺,策馬又挨近了那位花美男王爺半個馬身。「王爺,有件事情,我想請教您!」
「什麼事?」炎霽倫轉頭掃了她一眼。
沐清秋咬牙,貌似從她和這位王爺騎馬而行時伊始,這位王爺就對她有點兒疏遠。只是礙於同行便是那位君主,她倒也能猜到些許原因,只是終歸也覺得不舒服。
對著只有那位花美男王爺看到的方向,她翻了個白眼。只看的炎霽倫愣了愣方明白過來她的意思。嘴角不自禁的勾了勾,臉上還是那副淡然的神情,「說——」
沐清秋又是呲了呲牙,才問道,「王爺可知道江南水患一案?」
「……」
炎霽倫眉頭皺了皺,下意識的往那一直便是默默散發著的陰沉氣息的車馬方向瞄過去一眼。
「你沒問皇兄?」他低聲問。
沐清秋偷偷吐了吐舌頭,「……我差點兒沒剩半條命!」
炎霽倫啞然失笑,卻在眼前一閃即過的粉嫩小舌,喉嚨霎時就是一緊,忙別開目光,乾咳了聲,視線轉閃之餘,最後還是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江南大堤修築五年,耗費國庫幾若一半兒的銀兩,換過十多名大臣終於完工,是日說是能抗百年洪水,卻沒想到不過一年便決口了。」
「什麼?」沐清秋大驚,手裡的韁繩也不禁攥的死死的。
這根本就是滔天大案。
「為什麼要派我?」她下意識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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