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徐徐,淡淡的梔子香氣入鼻,身上也陡然被這位君王壓得顫了顫。舒殘顎副
「朱大人不要理會他,也不過是沐相的倔脾氣犯了。朕也不止一次的吃了虧!」似乎是在映襯她剛才說的君臣和睦,那個君王對那個朱某稍加解釋之後才轉頭看向她,「沐相,扶朕回去休息!」
啥?
有這麼多的下人不用,幹嘛要她扶著啊!
沐清秋轉頭想要弄清楚這位君王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思,可入目時,肩膀上搭著的那個胳膊正是先前為了救她而受傷的那隻。
她嘴角顫了顫,眼前一閃那時的寒光血色。而這人當時竟一聲未吭……
當下,也只能認命的扶起那位君王,在身後朱某等一眾人等的恭送聲中離開了。
……
此時夜色以至。
前面的小廝拎著幽幽的燈籠領路,後面沐清秋幾乎是使足了吃奶的力氣撐著那位人高馬大的君王。眼角瞅著身後悠閒在在的德寶,還有數名便衣的侍衛。沐清秋覺得自己很胃疼,不,確切來說是全身上下哪兒都疼。
如果眼下只有她一個人,她或許會因為身上扛著的這人絕世無雙,不止沒有絲毫怨言,甚至還會覺得這是一件美差。可一旦有比較就會有差距。
一個是把伺候人當作己任,另外幾個至少也是魁梧壯士!可她只是個小女子,為毛這樣的重任偏就落在她的身上?何況,她現在真的好餓哦,每走一步都覺得眼冒金星。要不是擔憂著脖子上的東西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掉下來,她真的會甩手不幹的。
好不容易在沐清秋還有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終於把那位好似已經喝的醉醺醺的帝王給撐到了朱宅給預備的房間門外。
沐清秋氣喘吁吁的等著前面的人推開房門,暗自肺腑。
這個朱某都已經被革職了,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宅子,至少也是貪污**的佼佼者。
——是原來的沐清秋參的?哼!該!要是她,她也參!
當房門打開,裡面的燭光閃動,沐清秋幾乎立刻踉蹌著半拖著那個已經多半個身子都依靠在她肩膀上的人進了去。
眼見著那簾帳徐徐,熏香冉冉,她直接奔著床上去了。
或許是看著目的地就在眼前,她的力氣也幾乎撐到了極限,到了床邊的最後一步,沐清秋只覺得肩膀上那個人的重量陡然增加了大半兒。腳下來不及收勢,整個人也給直接貫到了床上。
沐清秋只來得及低呼了聲,便驚得一動也不敢動。
之前那個君王大半個身子都靠在她身上,所以這會兒根本就是把她徹底的壓倒在床上,而正巧的是他鼻端呼出的氣息正噴在她的耳朵後面。
濃郁的酒香徐徐,不止耳朵根子紅的透亮,整個身子都些許的顫抖。更好像是她被那人攬在懷裡一般。更悲催的是身後不止沒有人過來把這個壓在她身上的人移開,更連輕微的腳步聲都沒有。
沐清秋暗咒了好幾聲,才使勁的挪開身子,盡可能從貌似某人懷裡的窘況給解脫出來。之後,已經一頭大汗。
而再抬頭,才發現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給關上,屋子裡只有她和這個酒醉的君主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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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不發生點兒什麼都對不住這標題
筆者(捂臉):別太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