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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麼好說的,鈞邪公子還沒回答立同先前的問題呢?」立同那雙銳利的眸子突地死死的盯著鈞邪,呵~鈞邪鈞邪,不就是邪君嗎?名字也太容易被識破了吧。
「鈞邪不願意說你何必強人所難呢?真是,我說立同,你怎麼這麼煩人啊,人家不願意說就不說啊,一直纏著問你有意思沒意思啊?」
君千兒見鈞邪一臉不情願的模樣,不禁出聲呵斥立同,話說回來,她本來就對這傢伙沒什麼好感,想不到他現在愈加的招人討厭了。
「君千兒,你……」
立同一臉掃興的模樣看著君千兒,女孩倔強又勇敢的模樣突然讓他有些恍然失神,鎮定下來,他在心裡小聲的叫著一個人的名字,一諾,一諾,他不斷的在心裡重複著這個名字,最後連君千兒對著他歇斯底里,他也沒注意到,只是自己一個人發呆,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一諾。
「立同兄,立同兄,你怎麼了?」
小天看在立同好歹是和他一起來的份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他發愣的模樣一臉的關切。
許是小天的拍肩有了效果,立同立馬就回過神來了,他什麼也沒說,就那樣離開了花展,讓君千兒和小天都覺得他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或者他吃錯了什麼藥,這下藥效發作,他犯糊塗離開花展了。
「小天哥哥,他好奇怪……居然就這樣離開了,先前明明還滿臉認真的說來參加花展的。」
君千兒嘴角微抽的說著,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跟小天抱怨。
「參加花展?呵,這裡有幾個人是真心愛花的啊,千兒,別怪我說實話,花展也是一種商業手段,若是不信,問問你的小天哥哥,你便心裡有個底了。」
鈞邪見君千兒跟小天搭話,心裡有點兒不是滋味,便接著她那話,插了句話,以示自己的存在。
「小天哥哥,鈞邪說的都是真的嗎?」君千兒好奇的探著頭去問小天。
「不排除這個說法,畢竟,人有好壞之分啊,千兒別想太多,花展就要開始了,待會兒等著看花吧,聽說有稀有物種哦。」
小天可不想讓君千兒太早知道商場上的黑暗,於是將話題再次回歸到花展上來。
「稀有物種!就像上次看書法展覽一樣,發生那種意外事故嗎?」
「嗯,差不多吧,大概也就一個意思了。」
「小天哥哥,這次的花展會出現曇花嗎?」
「不會吧,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不會啊,這個季節。」
「真可惜,我以為可以順便看看曇花一現的。」
「以後能再看到的,不急。」
「恩恩。」
鈞邪不爽的看著面前聊天聊到完全忽略他的君千兒和小天,臉上一臉的黯淡神色,他的存在感就這麼低嗎?怎麼他們突然就無視他了啊。
難道他的魅力真的已經下降,回不去了嗎?
鈞邪自我吐槽的在心裡想著,那張精緻的臉上閃現出幾絲無奈,嘛,算了,不跟他們計較,反正君千兒這一世完了之後,就能一直呆在他身邊了,沒事的,忍忍就好了。
就在花展即將開始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注意到,這所有人之中,包括身為邪君的鈞邪都沒注意到,這宅子不遠處的地方,正有危險慢慢降落,釋放,最後給他們猛烈的一擊。
「開!」
幽深的巷子裡,只見男人輕聲吐著開的字眼,手指間環繞著一根黑色的絲線,那條細細的絲線泛著漂亮的紫色光芒,隨著他手指的旋轉慢慢的形成了一扇門的形狀,門中湧出一股黑色的霧氣,不過半分鐘,男人的手指迅速的旋轉著,將那扇門給合上,那根黑色的絲線在纖細的指尖旋轉著,隨即漸漸的一點點消散光芒,最後消失不見,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望向不遠處的員外大宅,那張冰冷的臉上橫生幾絲突兀的不自然。
鈞邪,待會兒,你的女人……可就靠你自己來救了,真不知道,這一次,這個女人會不會成為你的牽絆呢?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離開花展現場的立同,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知道他還有著另外一個身份,冥府四君之一的冷君。
他這次,可是特地附身在人類的身體裡,隱藏了自己的氣息和能力,只是為了讓君千兒成為那個冥府四君之中,實力最強的邪君的牽絆。
腳步輕移,立同離開巷子,那扇隱形的門中放出來的黑色煙霧,一個個,都漸漸的幻化成形,諸多都是惡鬼,少則二十幾個,多則五十幾個,他這次是下了狠心要讓邪君在人界沒有好日子過了。
屆時,員外府中的花展終於開始了。
紫羅蘭,四季海棠,鈴蘭,白鶴芋,所有奇形怪狀的花都看的君千兒移不開視線,君千兒那雙黑色的眸子不斷的往四周轉悠著,臉上不斷的呈現出見到新鮮玩意兒的新奇感。
小天不忍打攪她,也移開視線往四周欣賞著那一盆盆的花,嘴角邊不自覺的勾起一絲欣喜的微笑,他這花展算是沒白帶她來了,至少,她在這裡玩著是快樂的。
鈞邪在一旁看著可就不是像他這樣想的,他吃味的很啊,憑什麼他們可以談的這麼愜意,他對著君千兒,就突然笨的什麼都不會說了,話題也不知道該怎麼找。
鈞邪正苦惱著這些的時候,小天突然就慌慌張張的搖晃著他的身子,一臉著急的模樣。
正當鈞邪無語他為什麼這樣時,小天說君千兒不見了的時候,鈞邪帶著面具的臉上露出幾絲詭異的笑,不見了,難道她想到什麼了?
他記得她轉世的時候是洗去記憶轉世的啊,發生什麼了?
「鈞邪,你別發愣啊,快告訴我,你剛剛有沒有見到千兒啊?」
小天一臉心急的模樣看著鈞邪,手掌合攏了又展開,心裡頭慌亂極了。
『「沒,我就一晃眼的功夫,聽了你叫我,就沒看見她人了,接著你就說,她不見了。」
「唉,算了,我早該知道你沒看見她的,我去找她,她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