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幾個麵包加上幾盒牛奶就打發走了那兩個女人,馮詠心滿意足的開始準備回家了。雖說他慣於胡來,私生活不怎麼光彩,但還是知道這種女人在外面玩玩就好,是不能帶回去的。他可不認為自己有多過分,也不認為這是在玩弄女人。相較於其他的人,他所給的報酬已經很不錯了,省著點兒的話,足夠她們過上好幾天了。沒看見她們臉上都是一副心滿意足、感恩戴德的表情嗎?
馮詠這會兒倒是高興了,但是馬上他就會被迎上來的「驚喜」點燃心中的怒火。
「詠哥,這是昨天您收到的那個信封。昨晚……昨晚您還有事情要辦,所以這會兒給您送過來了。」在馮詠坐在餐桌旁享受著美味的早餐時,昨天那個手下將那個土黃色的信封遞了出去。昨天他也忙著「正事兒」去了,倒是把這個東西拋之腦後了,還好今早想了起來,希望詠哥不會怪罪吧?
馮詠卻是沒有生氣,反而還覺得這人挺識趣的,頗為愉悅的點了點頭,順便拆開了信封。
於是,他臉上那愉悅的笑容就在這一刻徹底僵住了。
旁邊守著的其他人自然察覺到了不對勁兒,畢竟這馮詠前後的變化也太過於明顯了,他們怎麼會看不出來?雖然對信封裡的東西十分好奇,但是他們並不敢放任自己去一探究竟,好奇心害死貓。他們怎麼可能不清楚,在這種地方,知道的越多,就代表著死得越快。畢竟,只有死人才能真的保守秘密。
所以,這一個個的都很老實本分的埋頭站著,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兒。
馮詠拿著那些東西的手都在忍不住顫抖,那是一幅幅的照片,讓他情緒如此激動的並不是照片本身,而是裡面的內容。
照片上全是男女*著糾纏在一起的照片,如果只是這樣也沒什麼,大不了馮詠就把這當成春宮圖看看罷了,可是,這圖片的男女主角他偏偏還認識,不僅是認識,還不是什麼泛泛之交,而是熟人。女的竟然就是他前段時間剛剛鎖起來的情婦蔣靜,男的竟然是他最近剛剛重用的得力手下余斂還有之前他的那個同伴楊磊!
像馮詠這種自詡為做大事的人,是不會多重視一個女人的,哪怕是蔣靜這個他之前十分滿意的女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觀念早就在他心裡根深蒂固了。如果是余斂看中了蔣靜,直接找他要人,為了拉攏余斂這個人才,就算馮詠捨不得,也會大大方方地同意了。但是,這些照片卻是碰到了馮詠的逆鱗了。
這代表著余斂和蔣靜還有楊磊,竟然敢在背地裡私通!這對他來說,根本就是活生生的打臉!這是背叛!
看著照片的背景應該是在什麼商場、倉庫什麼的地方,看來他們在來到京都基地之前就已經攪到了一起了。難怪啊,難怪蔣靜那個臭女人前一段時間會纏著那個小白臉余斂,這根本就是當自己不存在!還有餘斂,竟然還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些念頭全部衝上了馮詠的心裡,刺激得毒素加速蔓延。
不行!他一定要回去找蔣靜那女人,好好教訓她!馮詠一把將桌上的吃食掃到地上,發出「乒乒乓乓」的響聲,自己則是手裡緊緊握著那些照片,快速的往馮府的方向趕去了。
不過,他到還不準備現在去找余斂的麻煩,畢竟他現在還需要余斂為他辦事情呢,等事一辦妥,哼哼,就是他的死期!
也不知道是不是蔣靜最近真的特別倒霉,天要亡她。前一段時間本來還有所顧忌的兩個男人,因為最近太過逍遙,事情又沒有人拆穿,所以變得越來越大膽放肆了。這大清早的竟然又強迫起蔣靜來!
而這一次,明顯他們的運氣不太好了。
馮詠一揮馮府就直接往鎖著蔣靜的房間走去,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房間裡面放肆的低喘聲。馮詠可不是什麼十五六歲的純潔小伙子,當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本來就很難看的臉色在這個時候更是黑的勝似鍋底碳了。
馮詠的目光開始變得跟冰雪一樣寒冷,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心腹上前踹門。他倒是想親自踹開,可是這門普通人可踹不開,哪怕他有幾分武力值。所以,還是讓神使者來得好。
他身後的力量型神使者自然不會推辭,飛起就是一腳,那可憐的門板立刻就隨著那巨大的力道飛了出去。
暴露在幾人眼前的就是客廳裡渾身光溜溜的重疊在一起的兩男一女的身影!
因為大門被撞開,三人慌亂的抬起頭向門口往來,見到來人是馮詠後,更是驚懼不已。那面孔,赫然就是馮詠的情婦蔣靜還有那兩個被派來看守蔣靜的守衛!
馮詠身後站立的兩人在看到這三人的面目後俱是一驚,接著馬上強迫自己保持眼觀鼻、鼻觀心的狀態。這種醜事都被他們瞧去了,馮詠到時候該不會選擇殺人滅口吧?這個蔣靜,膽子未免也太大了,身為詠哥的女人,竟然敢暗自裡偷人,還是在詠哥的地盤上。那兩個兄弟也是糊塗蛋,怎麼見著美人兒就分不清事情好歹了,也不想想詠哥是這麼好欺瞞的嗎?!
馮詠覺得自己的肺都要被氣炸了。
在看到蔣靜跟余斂、楊磊的照片時,他畢竟還有幾分僥倖的心理。畢竟辦案要拿贓,抓奸要抓雙。萬一那些照片是有心人特意偽造的呢?而且,蔣靜或許不是故意背叛自己,而是為了尋求二人的保護,留下命來京都基地找到自己。
但是現在,這活生生的畫面徹底撕碎了馮詠的幻想!他沒有想到,蔣靜這女人竟然敢在他的宅子裡給自己帶這麼大頂綠帽子,還不只是一頂!
「蔣靜!你!」馮詠現在恨不得拿一把砍刀將這個女人碎屍萬段,「我馮詠自認已經對你很不錯了,這麼多年以來給了你多少,但是……但是你竟然會!你怎麼敢!」人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就是細心照顧了十幾年的阿貓阿狗也會有感情,何況是蔣靜這麼個頗得他意的大美人?這麼多年來,馮詠身邊最得寵的可就是蔣靜了,他之前甚至還考慮過讓她成為馮府的女主人。可是,現實給了他狠狠的一巴掌!
「哼!」跟那兩個連忙跪地求饒、哭爹喊娘的男人不同,蔣靜竟然沒有做出什麼求饒的舉動來,也沒有要難什麼東西遮掩一下的自覺,反而是鎮定自若的坐在那兒,儘管是*著身體,渾身還佈滿了淫穢的痕跡,「你對我好?!哈哈哈……你對我好?!哈哈哈……」蔣靜自顧自、旁若無人地笑了起來。
「別特麼的在老娘跟前裝情聖,還有,余斂呢?余斂去了哪兒了?他怎麼還不來?!」蔣靜越說著,臉上的神情越瘋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好!很好!」馮詠本就很是生氣了,見蔣靜這個時候還不忘提到余斂就更為氣惱了。如果不是顧忌著還需要余斂幫他辦事情,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姦夫」抓過來好好收拾一頓,剝皮抽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吧,現在我就成全你!」說著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啪啪」兩聲,就將那兩個嚇得大小便失禁、渾身異味的守衛槍殺了個乾淨,子彈正中眉心。
兩叢鮮艷的血花剎那間就綻放開來。
這血腥味一出,蔣靜倒是安靜了下來。隨即就開始彎腰幹嘔起來,可是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馮詠看蔣靜這表情,本剛剛想出口嘲諷,可是馬上就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一變:「去,你們馬上把府上的醫生找來!」
「是。」聽到馮詠的話,他們自然不敢耽擱,其中一個馬上飛奔離開,另一個依然盡職盡責的守在馮詠身邊。詠哥現在的心情可不怎麼好,他們還是小心一點,不要往槍口上撞了。
醫生來的速度倒是很快,直接被那個神使者提著領口飛奔過來的能不快嗎?
之前在路上就已經跟他說過了醫治的對象是誰,也大致說過了這兒的情景,所以他這會兒到沒有太過於失態。但是,見了這麼血腥的場景,他還是有些腿軟了。畢竟除了在末世之初見過幾隻喪屍,後來因為醫生的身份,他一直被馮詠保在馮府,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也虧得他是個醫生,以前自然接觸過屍體,要不早就被嚇破膽了。
顫顫巍巍的走到蔣靜身邊,這醫生也不多說,直接把手指放到了她的脈上。
不過是簡單的診個脈,不過片刻結果就出來了。
如果是尋常情況,這脈象可是個好事情。但是根據這現場來看,地上明顯是被槍殺的兩個男人竟然是渾身裸露的,就這也算了,關鍵是坐著的那個讓他診脈的女人分明就是詠哥的女人,此時竟然也沒穿衣服?!這現象,加上剛診斷出來的結果,分明就不是什麼好事兒了。
「怎麼回事?有什麼不對。」馮詠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蔣靜,咬牙切齒的問了出來。
「這……這個,她懷孕了,剛剛……」
「好!哼哼!蔣靜,你好啊!你……」就在醫生準備說出胎兒大概的月份的時候,馮詠憤怒的打斷了他的話,恨不得將蔣靜五馬分屍。若是沒有今天的這些事情,得知了蔣靜懷孕,他一定會大喜,並且絕對不會虧待了蔣靜,還會把這孩子當做是未來的繼承人培養。但是現在……
現在馮詠怎麼可能會相信這個孩子是自己的?
想到自己英明一世,竟然差點兒被蔣靜這個女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不僅被戴了好幾頂綠帽子,還差點就會把姦夫的野種當成自己的孩子養大,把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事業交出去,馮詠就怒不可當了。
「你們,馬上把這女人給我拖出去槍決了!」馮詠渾身顫抖的指著蔣靜吩咐身後的神使者趕緊辦事。
蔣靜自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呆呆愣愣的,好像沒了直覺,就連聽到自己懷孕了也沒有什麼改變。十分順從的任由人拖走,只不過在經過馮詠身邊的時候眼神中儘是嘲諷。
馮詠本就氣急了,被蔣靜這眼神一激,更是快沒了理智:「好,你個賤人還敢這副樣子是吧?好!」
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馮詠惡意的笑了,揮手止住兩人的行動:「把她送去軍營的紅帳,在今天中午之前,我要收到這賤人和那個野種消失的好消息!具體怎麼做,你們應該知道!」
紅帳?!
兩人不敢多說,直接將蔣靜扛著走開了。那地方,絕對是讓女人生不如死吧?唉!可憐這麼個美人兒就要香消玉損了,不過,誰讓她竟然敢去大膽的做出這種背叛的事情來呢?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那醫生看著這兒也沒自己什麼事情了,跟馮詠告了一聲退,忙不停的就跑了,好像身後會有什麼魔鬼在追殺他似的。
馮詠等這兒的人都離開之後,怒吼一聲,將手裡還緊緊拽住的照片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蔣靜!余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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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嘖嘖,蔣靜和馮詠兩人還真是相愛相殺的一對啊∼
而且某櫻突然覺得蔣靜這人還不錯—_—||,到時候給她個番外,增加幾個鏡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