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亂不堪的凌晨兩三點,酒吧內聲音騷亂鼎沸,大聲的音樂刺激著人的神經,似蛇如妖的女人在舞池裡肆意扭動著她們的身子,白皙的身軀搖曳在不斷變幻的霓虹下,撥動著男人內心處最原始的情一欲,一切說不出來的糜亂,描繪不出的躁動。!
這不是南宮凌第一次泡吧,不過之前都是跟幾個好朋友來high,不喝酒不跳舞,不管多少英俊的男人來邀請她她也只會拒絕,而這一回南宮凌一到吧檯前就要了酒,二話不說倒滿杯子就一口氣喝掉,從不會喝酒的她一口氣就嗆了上來,劇烈的咳嗽著。
顧東樂努力的擠進了這裡,對軍人的他來說他還沒從來進過這種地方,頂多就是跟南宮名進過國際會館,不過那裡的環境可比這兒正式的多。
他一身軍裝出現,在這兒還真是扎眼,一進去就有幾個打扮妖媚的女人湊過來,很嬌嗔的叫著『兵哥哥』拉扯著他,顧東樂很是厭惡,連忙躲開這些女人,到了吧檯前坐到了南宮凌的旁邊。
此刻南宮凌的臉已經通紅,每喝一口都會被嗆到,顧東樂忙按住了她的酒杯,勸道:「凌兒小姐,你別再喝了,喝多了對身體不好,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好好說的嘛,酗酒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聽到這話南宮凌很是厭惡的甩開了顧東樂的手,對著他斥責說:「你是誰啊?誰要你管我?滾,我不需要任何人管,你滾……快給我滾!」
話落南宮凌繼續手裡的酒,顧東樂緊緊的蹙了蹙眉頭,還是去奪過了南宮凌的酒杯,一副部隊上教育人的口氣:「我滾可以啊,你要是現在回家我隨時可以滾,可你這是幹什麼?喝酒可以解決問題嗎?不就是吵架了嗎?吵架了兩個人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啊,你喝酒除了讓你更難受還有什麼用?」
聽到顧東樂的訓斥南宮凌越發覺得委屈了,本來已經憋回去的淚此刻再次的泉湧出來,很是委屈的哭著:「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你們都來凶我?天琪凶我,連你也來凶我。」
說著南宮凌就毫不掩飾的哭了出來,一看到她哭顧東樂慌了,他還沒有惹女孩子哭過,他慌忙的站起身,站在南宮凌跟前語無倫次的哄著:
「不是,你別哭啊,我沒有凶你,我有什麼資格凶你呢?我只是……我只是覺得喝酒傷身嘛,再說……再說喝酒解決不了問題的,我……我……,那如果你想喝,我陪你就是了。」
說完傻里傻氣的顧東樂直接拿過她喝酒的瓶子,對瓶吹了起來,一口氣就喝了下去,這可是高度的伏特加,眾所周知顧東樂的酒量也是垃圾,大半瓶酒下肚感覺五臟六腑都在燃燒,好似馬上就要著火了一樣。
「嗚嗚……」南宮凌此刻什麼都想不到了,只是覺得自己委屈,只是需要一個肩膀,撲倒顧東樂的懷裡就嗚嗚的大哭了出來,嘴裡一直在說著她的委屈,一直在念著沈天棋的名字委屈著。
可顧東樂好似已經聽不清了,腦子暈暈乎乎的,就聽她在自己的懷裡哭,都說酒壯慫人膽,雖說沒有什麼科學依據,但也有幾分道理。
懷裡哭泣的小人兒身子軟軟的,淚就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衣服上,然後一點一點的將他的思緒帶回了那個夜晚,那個如夢卻又荒唐的夜晚,如果說這個傻小子懂得了怦然心動,也許就在這個夜晚吧?
他還懸在半空中的手緩緩的將她抱了過來,越發覺得她的身體發軟,好似就是團棉花,他都不忍心用力,好像稍微一用力她就會在他掌心下碎了一樣。
而他不懂愛情,更不明白為什麼她那麼痛苦卻還是要愛著沈天棋,只是覺得很心疼這個女孩子,心底不由的產生了一種想法,如果她是他的女朋友,那他絕對不會讓她哭。
就這樣抱著,就這樣心疼著,可自己實在不爭氣,那強勁的酒精不斷的衝擊著他的腦袋,很脹也很疼,不由得開始眼前的視線有些模糊,慢慢的開始晃動,強迫自己清醒,必須強迫,腦子還有幾許意識,不能倒下,如果倒下了在這種環境中說不定南宮凌會吃虧。
「凌兒小姐,你別哭了,我……我送你回家,好嗎?」顧東樂現在口齒都有些不清晰,將她從自己的懷裡扶出來,可眼前她的臉卻不斷地在晃動。
剛才南宮凌只顧著自己哭,現在南宮凌才看到了顧東樂的臉,他的臉紅的有些嚇人,眼神也很是迷離,南宮凌這才想起他酒量不好,而且猛然又想到了那晚上的事,南宮凌忙問:「顧東樂,你沒事吧?」
顧東樂聽到這話連忙搖搖頭,說道:「我沒事,我還可以送你回家。」
顧東樂硬撐著走了幾步,南宮凌不禁有些害怕,急忙拉住了他,他這個樣子哪還能開車?
正無措時南宮凌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沈天棋打來的,這會兒南宮凌也顧不得什麼生氣不生氣的,還是忙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邊馬上傳來沈天棋急切且又懺悔的聲音:
「凌兒,你在哪兒?對不起,我剛才不該對你發脾氣,你先回來,回來我再跟你解釋,你在哪兒?我馬上過去接你。」
看顧東樂實在有些撐不住了,南宮凌也覺得頭昏昏的,只能先放下自己的情緒對沈天棋說了所在位置。
果然很快的沈天棋便趕到了,看到了南宮凌之後他一把將她拉入了懷裡,臉上帶著慶幸的笑:「傻丫頭,你嚇死我了,這次都是我不好,我們先回家。」
對他的話南宮凌真的不知道該不該信,此刻看到他的嘴臉南宮凌覺得很虛偽,而硬撐著的顧東樂迷迷糊糊中看到沈天棋來了,然,神經一個鬆懈,眼前一黑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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