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濛濛,終於經不住風的撫誘惑落下了雨滴,秋雨如煙如霧,一片黯然浮於眼眸,滴滴細雨映入眼簾,一場秋雨一場寒,天地蒼茫間淒涼秋瑟,寒冷是指尖的涼,溫暖卻是心底的熱。
這些天一直秋雨綿綿,南宮名一直沒有去軍區,當起了全職保姆,照顧的冷晴無微不至,那點小傷自然恢復的神速。
而對於毒刺,一次行動之後就會好一段時間的杳無音訊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定律,果然,帝宮刺殺之後這段日子毒刺再一次的銷聲匿跡;
而對於毒刺恐怖集團被殺的七男一女一案也陷入了僵局,警方那邊絲毫沒有頭緒,而對這件事雖然好奇驚異,但集團軍這邊卻無力干涉,毒刺還得罪了什麼人,這次又是誰的報復貌似這與軍隊無關。
天邊的雨滴淅淅瀝瀝,稀稀疏疏,散落在這個夜裡輕輕地躍上窗台,反覆著熟悉的節奏,敲打著相同的旋律,很動聽很醉人。
氤氳滿室的浴池中南宮名抱著冷晴踏了進去,近來冷晴都沒有下水洗過澡倒是憋壞了,今天終於拆了繃帶,南宮名便打算好好的給她洗個澡。
沉寂的夜,淅瀝的雨,氤氳的房,朦朧的水霧浮動在兩人交織的心跳上,蕩漾的靈魂,一切都是那麼不可思議的甜蜜。
南宮名依舊將冷晴抱坐在大腿上,很習慣的從後背伸過手來輕捏慢揉在她受傷的地方,然後慢慢地擴散在整個胸,有給她按摩傷口的用意,更有順手佔便宜之嫌。
「老婆,這兒還疼嗎?」南宮名輕揉著她的胸口很自然的一問,低沉曖昧的聲音,像是夢囈一般,迴盪在耳邊碎碎的聲調,好似比外面雨敲窗台的聲音還要醉人。
冷晴都不禁苦笑,每天被他這麼照顧什麼傷好不了?
「早就不疼了,是你一直小題大做。」冷晴乖順的任他抱著摟著揉著,小身子軟軟的靠著他,而他呢,手下不停的動作,吻輕佻的蔓延在她的鎖骨處,弄得她癢癢的。
「是我小題大做嗎?」南宮名微微的一愣倒是有些無辜,「明明是老婆不懂得愛惜自己,再這樣下去我遲早要去看心理醫生。」
聽到這話冷晴毫不掩飾的笑了出來,之後轉了個身份開腿坐到了他的腿上,雙手勾過他的脖子,雙腿環過了他的腰,這個姿勢實在有些過火,結婚那麼久,纏綿過那麼多次,最親密的兩個人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兩人的胸沒有距離的貼合,冷晴的吻很自然的落在他的唇邊,水拍打在兩人的結合處一陣癢癢的,瞬間便衝擊到了冷晴的心口,讓她心癢難耐,**這種東西誰說只有男人才有?
「名,我們今晚上我們來一次?」那個聲音帶著幾許俏皮,這絕對是冷晴第一次主動要求,聽後南宮名倒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伸手輕挎了下她的鼻尖,寵溺的語調:「臭丫頭,勾一引我?」
聽到這個字眼冷晴只是笑笑,默不作答,南宮名很是疼愛的一個眼眸微眨,再次將她的身體抱緊,說道:「好,難得老婆大人要求,今天一定滿足!」
說完南宮名就要吻上她的嘴,可偏偏每次都是那樣的不合時宜,貌似總會在激情十分來上段不愉快的小插曲,唇和唇剛一個交纏,不想這個時候浴室外面的電話尖銳的響了起來。
讓南宮名很是不悅,每次都這樣,想直接不去管吧又不行,找他一定都是大事,再這麼興頭上也還是要以大事為重。
南宮名有些掃興的鎖了鎖眉,輕放開了懷裡的小人兒,對著她溺寵的說道:「乖,老婆先自己洗,我一會兒就來。」
「嗯。」冷晴笑著點點頭,就看著他起身踏出了浴池,那結實的胸膛和緊致的腹肌,完美的暴露展現,他的身體絕對始終誘一惑的,這個冷晴從來不否認。
南宮名踏出浴室之後冷晴全身放鬆的躺在浴池裡,很是自然的將雙手臂搭在壁沿上,小腦袋微微的揚起枕在上面閉上了眼睛,感覺著水的溫柔和給與她的浮力,溫服的水波蕩漾在身上,臉頰慢慢的染上了一層紅暈,白裡透紅的面容很是迷人。
腦海中能想到的就是她和南宮名的點點滴滴,所有的甜蜜湧上來,太多太多了,那是她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受過的寵。
回味著
回味著
好甜好美好幸福。
正想著浴室的門再次的開了,冷晴張開了她的眸子,看向了那張惑人的臉,此刻的他和剛才還沉浸在甜蜜中的表情全然不同,眉頭微微的蹙起,多了一份凝重不爽似的,冷晴忙問:「誰的電話?出什麼事了?」
南宮名慢慢的踏入浴池,將她的小身子很自然的摟過來,臉上的擔憂之色一點都沒有變,很鄭重的說道:「眼看就要國慶了,國內要舉動閱兵,軍隊必須在閱兵前參加密集型集訓,我也要過去一趟。」
「閱兵?」聽到這兩個字冷晴忍不住的興奮,她當兵這麼多年,好似天高皇帝遠的一直對閱兵這種事沒機會接觸,當聽到這句話難免的激動,「我們集團軍裡是不是很多師旅會參加?」
「還要做最後的敲定,相信沒有問題。」
「那也是大好事啊,你幹嘛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聽到這兒冷晴就忍不住的激動,實在不明白南宮名為什麼這種情緒?
「這自然是好事,只是……。」說到這兒南宮名微微的頓了頓,然後又將她的小身子緊緊的抱在了懷裡,滿臉的擔心,「只是太不時候,現在恐怖分子這麼猖獗,留你在家裡我實在不放心,可是又不能帶你去,我不去又不行……。」
冷晴就知道他是在不放心她,很是無奈的一笑,看著他滿目擔憂的臉說道:「那你總不能為了我什麼事都不做,天天守著我吧?你放心,有了上次的教訓我會格外小心的,閱兵這麼大的事自然不能懈怠,這是多大的榮譽啊,能在閱兵式中看到我老公帶的兵,想想我就覺得我老公好了不起。」
想著想著冷晴就耐不住的亢奮,高興的像是個孩子,不由得捏弄起了南宮名的臉,像是在瞻仰一個大明星,倒是真的為南宮名越來越感到驕傲了。
「哼,你就取笑我吧,我都要走了還那麼高興。」南宮名這會兒十足的小孩子脾氣,一臉的不樂意。
冷晴還是忍不住笑了笑,拉過他的手露出了很是認真的表情,說道:「我自然捨不得老公離開我,只是這麼驕傲的事我真是替你感到光榮。」
「可我這次去最少也是近半個月,這段時間對我來說太長了,最關鍵的還是毒刺,離開你我是真的不放心。」說到這兒南宮名臉上還是露著滿滿的擔心,冷晴微微的嘟了嘟嘴,這個男人啊,難道真的要天天把她栓在褲腰帶上才會真正安心嗎?
「不用擔心,我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
「你不是可你傻,用不了什麼苦肉計你就上當!」南宮名的擔心之色似乎越來越重了。
「那我不出門還不行?這裡是軍區的駐地,他們縱然天大的膽子也不會直接刺殺到這裡來吧?」冷晴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希望這麼說會讓他安心一些。
「那好,我派人在附近保護你,你可千萬不能自己出去,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南宮名下了死命令。
「好,我以一個軍人的名義起誓,在南宮先生離開到回來的這段時間裡我絕對不會踏出家門半步,可以了吧?」冷晴信誓旦旦的發誓。
「這還差不多。」南宮名這才稍稍的安了安心,可是一種思緒剛下另一種思緒又馬上湧上來,冷峻的臉龐閃爍出了一種難捨的表情,「可是要好久看不到我老婆了,想想我就覺得難過。」
看到他這樣子冷晴不由得笑了出來,雙手有些作祟的摸上了他的胸,難得露出了有些壞壞的表情,說道:「我也是,那今晚……。」
「小妮子,你學壞了,不過南宮先生很喜歡……。」說罷南宮名抱著冷晴光滑的身子一直沒入了水裡,水下柔影纏綿,兩個火熱的身子交織在一起,如魚得水般逍遙自在。
想想很有可能兩人有半個月不能親熱了,就覺得心裡空牢牢地,所以使勁的抱在一起,像是要融化在一起;
狠狠地吻在一起,像是要給對方直接進入自己的身體;
狠狠地交織在一起用力地做一愛,好似要把以後會欠下的全部做完之後。
水,溫柔,情,如蜜,愛,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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