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夜,美好的時光,過隙白駒,飛速的流淌在指尖,轉眼之間又是一個午夜。:
午夜的街頭很安靜,只有那些娛樂場所裡發著陣陣聲響,月明、星疏、微風、落葉,輕蕩在心尖點點滴滴,樹不動影不動卻已心動,這樣的夜好美,這身邊的人好溫柔。
南宮名果然在五分鐘之內背著冷晴跑到了那個路口,興奮的如同孩子一般:「搶到了,今晚你就是我的新娘了。」
爽朗無邪的笑縈繞在街頭,刻畫在空氣裡,凌亂在風中,如銀鈴、似小溪,這一刻無拘無束、肆無忌憚的快樂。
當兩人到家的時候已經是過了一點,別墅裡一片漆黑,本來南宮老爺子說什麼也要等他們回來的,可畢竟上了年紀也撐不住,只能先回房去睡了。
冷晴特意讓南宮名小聲一點,兩人動作很輕的回了房,冷晴剛要去開燈,手還沒有觸及到開關小身子就一個騰空,被他有力地抱著兩人就一起陷入了床裡。
「老婆現在該沒了吧?」南宮名一個躍身壓制在她身上,也不知道是他背著她這麼久累的還是被那種**折磨的,他粗獷的呼吸在這個夜裡顯得格外的真切,嘴角帶出的熱氣恍然在她眼前鍍上了一層氤氳,迷惑著她的眼睛,凌亂著她的心跳。
「名,現在好晚了。」冷晴在提醒著他,可不爭氣的心也有些癢癢的,不管是男是女,哪個人能對這種事完全沒感覺呢?除非他在聖人。
「晚才好,我今天搶到了你做我的新娘你不許反悔。」
話落南宮名封住了她的唇,將她欲要說出來的話融化在了嘴邊,單手隆起她的上身,很有技巧的抽走了她的衣服,大手立即扣在她的豐盈之上,輕輕地捏動,而緊抵著她那如鐵板堅硬的身軀也漸漸地用起力來。
一隻手輕捏著那抹朱紅,另一隻手便褪下到她的小內一褲裡,深深淺淺的探摸,她情不自禁的扭動了下身子,在他狂熱的唇邊輕輕地一句低吟,到底是在迎合,還是在抵禦,她自己都分不清,只希望動作不要停。
有一種迷亂的感覺密不透風,在他身下的小身子被折磨的不住的蠕動抽搐,可這偏偏也折磨的南宮名欲罷不能,不堪忍受。
「快,幫我解開!」他粗獷不穩的喘息,那種溫然不定的口氣在她耳邊像是種蠱惑。
「啊?」冷晴聽到這句話好似驚住了,腦子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南宮名在說什麼,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而她的遲鈍將他逼到了崩潰的邊緣,直接伸手拉過她的手,好似很故意的讓她的手輕撫過那硬度十足的小東西,之後才讓她的手摸到了皮帶。
冷晴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意思,可是他的手就帶她來這兒了,那他自己為什麼不解?
冷晴此刻腦子亂亂的,好似也想不到那麼多,只覺得此刻被他勾一引的全身空空的,急需他來填滿一樣。
想著手下也便手忙腳亂的給他解著皮帶,可也不知道是太慌亂的關係,還是對這活太陌生,忙活了半天好像也沒有一點鬆弛,倒是那作祟的東西越來越大。
「你個笨妞兒!」南宮名恨恨的低吼了一句,只能自己動手,果然他一下就解開了,終於很釋放一般的蓬勃而出,只等著那一刻的宣洩。
抱著她的脖子找尋著那個小秘密口,然後急速的送湧而入,當滿漲的充盈充實著身體的時候兩人都不禁鬆了口氣,流淌,滾動,毫不遮掩的快意。
快一點,再快一點。
馬上就要宣洩的時候門外卻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
「大哥,大嫂,你們睡了嗎?」門外是南宮凌的聲音,似乎是試探性的,很小聲卻在這個安靜地夜裡顯得格外的響。
正在狂熱的兩人身子都是下意識的僵住,不約而同的藉著月光看向了牆上的時鐘,一點半,都這麼晚了這丫頭不睡覺還來找他們做什麼?
可是想不到那麼多,正在興頭上被人打擾的滋味是真真的不爽,冷晴一愣,不知所措,南宮名示意的向她搖了搖頭,讓她不要管,然後繼續了動作。
「你們睡了嗎?」誰知南宮凌還是沒有放棄,依舊很小聲地問著,這麼晚她來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吧,冷晴也沒有多考慮,沒等南宮名徹底捂上她的嘴她的話便已經出來了:「還沒有,等一下!」
聽到冷晴答了話南宮名都要恨死了,他確信如果這次再沒有應答南宮凌就會走的,而她偏偏……
哎,苦了他還在最**,而冷晴也是一臉無奈,她也不想,只是更不想因為這事欺騙了南宮凌,更不想耽誤事。
冷晴推著還在她體內的南宮名,南宮名徹底怒了,竟用她慣用的方式,含住她的胸就用力咬了一下以示懲罰,冷晴疼的眉頭一皺,忙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這種聲音發出來要是讓南宮凌聽到還真是羞。
冷晴攥拳打了他後背一下,將他從自己身上推下來,伸手拿過了衣服,南宮名一臉委屈,特意給她示意了一下,那傢伙正在高峰自然堅硬的緊,南宮名好似在問她:「這怎麼辦?」
冷晴都想哭了,眉頭一皺,這次手下倒是利落,給他提上褲迅速的拉上拉鏈扣了皮帶,帶著幾許安撫的語調:「快一點,我去開門。」
這次想哭的是南宮名,找了這樣的老婆怎麼辦?好似永遠都是別人的事重要,南宮名一個撇嘴,耍賴似的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說:「那下次你賠我!」
「哎呀,知道了,乖,快點穿衣服。」冷晴像哄個孩子似的,順手給他拿了上衣,自己便穿好下床去開了門。
感謝】親親wanghong00278送的紅包,親親不是你的豬、安辰筠投的金牌,謝謝你們的一直支持,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