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名背著冷晴進了家門好似也不捨得放她下來,同樣的冷晴哪捨得他這麼寬厚的肩膀?只是總不能這樣一晚上吧?那除非兩人有病!
「到家了,快放我下來!」
好像每次冷晴說這種話他總會裝作聽不到,然後不給她任何回應的拒絕,動作極快的南宮名扳過她的腿,很輕鬆的將她的小身子一橫,從背上撈過來就抱在了懷裡。『.
然後徑直的走到沙發上坐下,還是將她的小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臂環繞著她的前胸,那姿勢真跟抱自己的孩子沒什麼兩樣。
「好久都沒有這麼抱你了。」南宮名好似很貪戀這個感覺,說完雙手臂一緊,下巴很自然的落在她的肩膀上,那種感覺很黏人,雖然他抱著她像是抱個孩子,可反而感覺是他小孩子一樣的在自己母親懷裡撒嬌,那種感覺還真是怪怪的,又甜甜的。
冷晴無奈的一笑,緩緩的說道:「以後有的是機會抱,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洗刷一下準備睡覺,你現在還在療養期,要嚴格按照作息時間來。」
說完冷晴試圖從他懷裡出來,可很徒勞,進了他的懷裡就好像是小白兔進了大灰狼的懷,怎麼都掙扎不開,冷晴只要稍稍一動南宮名手上的力氣就會加緊,鉗住她的小身子很是嚴肅的說道:「剛才你賭輸了,今晚上我說了算,我說不早睡就不早睡。」
呵,聽了這話冷晴一個鎖眉,還真把她當他媽一樣開始對她撒嬌了?
「那你不早睡要幹嘛?總不能就這樣在沙發上抱我一晚上吧?」這會兒冷晴都感覺自己在哄孩子,真是無奈。
「老婆,我們好久都沒有親熱了。」哪知,南宮名帶著幾許委屈又幾許渴望的語調,那麼怨念誘人的眸子看著她,那模樣泛著淺淺的漣漪,曖昧又哀怨的眸間竟然抖出了幾許正太的感覺,見了鬼一般純然的誘一惑。
真是讓冷晴哭笑不得,苦笑:「南宮先生,我們每天晚上都抱一起睡覺那還不叫親熱?」
「那當然不算!」南宮名很是嚴肅的說了出來。
「那怎麼才算?」
南宮名誘人無比的眸子一瞇,對著冷晴努努嘴,那個討吻的樣子何止是黏人?冷晴直接哭笑不得了:「哎呀,南宮名,你真煩人。」
面對冷晴的無奈南宮名全然不理,完全閉上了眼睛,然後嘴微微的嘟著就衝著冷晴的臉,大有一種不親就不放手的架勢,冷晴這次都欲哭無淚了,這個無賴的男人怎麼就能這麼賴呢?
南宮名討吻的模樣一直保持著,手很作祟的撫摸著她的前胸,而此刻兩人相隔如此之近,身近心更近,他呼吸出來的淡淡涼薄中好似還帶著手擀面的香味,那種味道就是家的味道。
而他對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像是一首停不下的歌,一遍一遍的迴響在她的耳邊,暖暖的,停不下來,也對吧,在一生中他不就是她的那首唱不完的歌嗎?
南宮名那副模樣保持了太久,亦是冷晴不忍心,亦是她經不住這種誘一惑,還是乖乖的將臉貼上去,唇就吻住了他的嘴,然而很快的便又收了回來。
可偏偏就是這淺淺的一吻讓期待已久的南宮名全身一震,好似被燃著了火,冷晴有些後悔,真不該就那麼心軟的蠱惑在他的苦肉計之下,只可惜現在後悔已經太遲了。
在捕捉到她吻痕那瞬間的下一秒,他的唇便反撲到了舌尖,帶著那種好久沒有親熱的**鋪天蓋地的落下來,如狂風驟雨,如火焰燎原。
對她來說此刻的空間,不過是他的腿間,不過是他的胸膛,躲無可躲,逃無可逃,甚至連動都成了一種妄想,他的吻太多狂熱,帶著動盪的火勢繚繞在她的心口,不纏不休,不狂不落。
他的舌尖很嫻熟的挑逗著冷晴的齒貝,涼涼的劃痕,薄薄的暖意,最後炙熱的溫度,真像是一條致命的火舌,肆無忌憚的狂放在她的洞口之內,一遍一遍毫無死角的將裡面的蜜汁吸允乾淨,燙人的溫度灼燒在她的心口,狂熱的快要起火,可窒息的卻像是溺了水,冰和火的交織,冷和熱的纏綿,這會好似不死不休了。
冷晴這下是真的無法呼吸了,好像被捲入了什麼漩渦,小小的身子一直沉溺著,而要是不馬上抓住什麼東西就會被吞噬一樣,手無措的去抓住了南宮名的頭髮,用力,可還是無法呼吸,那種苦苦從喉間沁出的粗獷喘息帶著極度哀求,好似在懇求他的赦免,可是依舊很徒勞。
他熾熱的像是火山爆發一樣把她給融化,如此滾燙,如此致命,那火燎所到之處,無不與他共燃,化水為灰。
愈來愈烈,愈來愈猛,如激流,如疾風,席捲著、吞噬著、沖刷著,而她毫無辦法,恍然成了那只撲火的飛蛾,明知道會全身融化卻還是願意纏綿在這片岩漿之下。
忽而他寬大的身子一個翻動,死死的壓著她的身子陷入了沙發裡,很大的深度,被他的小身子覆蓋著,感受到了他的雄性,冷晴腦子嗡的一下,一陣空空的。
身子軟的好像成了一顆小雨滴,而此刻就沒入了他這片大海裡,無聲無息,無影無蹤,沒有絲毫的意識,全然被動的被他帶著走,跟著他的唇角,跟著他的感覺,隨著他吻越來越強烈,這下她腦子是徹底的空了,而身子整個呈現一種漂浮狀態,微微顫抖中,腿間有些發熱。
是他的技術太過高超,還是她太沒用?
亦或許兩人許久沒做了,所以變得特別的敏感?怎麼就親吻親吻著就到高一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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