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被觸在他的指尖,碰及他單薄襯衣下的性一感緊實的胸膛,自認心是冰雪做的冷晴也一個失神,這個男人的確有太多勾一引女人的資本。
她是個女人不假,但跟其他女人不同的,冷晴是一個很難馴的女人,當即她一個掙扎,卻被他抱的更緊。
在他寬大的胸膛之下她實在顯得弱小,有些無力的冷晴乾脆放棄了掙扎,就任由他抱著,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他沒有把她抱上床,而是到了吧檯邊,就讓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雙臂一緊,像是抱一個孩子。
他拿出兩個酒杯,透明的液體在水晶杯裡褶褶發光,一股淡香的酒味溢出,他端起酒杯遞到了她的唇邊,聲音都帶著令人心醉的誘一惑:「南宮太太,你不是一直想喝酒?今晚陪我喝一杯。」
那雙黑色的眸子很迷離,頭微微的一斜,端起酒杯一口將酒喝了下去,酒色染上了他的唇,略有迷醉的意味,有型的肌肉一緊,帶動著冷晴一個緊張,莫名的有些熟悉。
是啊,那次她發燒,渾身冷透的晚上不就是蜷縮在他的懷裡嗎?
她冷艷、孤傲,所有人都覺得她冷若無情,可她的軟弱,她的感情,卻全在這個陌生男人面前暴露無遺,還有什麼可掩飾的?
冷晴嘴角抹過一個自嘲的冷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可對從沒喝過酒的她來說,這酒實在太烈。
「咳咳。」立竿見影,紅暈爬上了她的臉,喉結很嗆,心口卻像是在燒。
南宮名忙給她倒了杯溫水,捏開她的小嘴灌了進去,手輕拍上了她的後背,那件搖搖欲墜的浴袍徹底滑落,她光滑的身子全然在他大掌下展現,是常年皮膚不見陽光的關係嗎?
很白皙,很嫩,很滑。
冷晴微顫,那股一擁而上的醉意讓她很難受,想說什麼說不出來,想動又動不了。
「就這麼想醉?」他聲音有些低沉,攙和著酒意吐出來帶著幾許曖昧,幾許輕浮,撩人心魂,「為了那個薄情的男人?」
「不!」這句譏誚帶傷的話讓冷晴腦子一個清醒,很是肯定的說出了這個字,如冰肆虐的眸子一個珵亮,毫不含糊的對視著南宮名透著輕蔑的眼眸,「在我心裡他已經死了,以後我的生命裡,就只有一個男人,就是你,我的丈夫!」
「哦?」南宮名醉意迷人的臉再次一個迷離,不輕易的露出了一絲驚異,他伸手輕重有度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唇幾乎對上了他的嘴,「冷晴,我倒是小看你了,既然你知道我是你丈夫,那你就應該知道怎麼做。」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手下的力道越來越大,忽的,突如其來的酒味撲來,隨即,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