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了例假。」送去醫院時冷晴一直昏迷不醒,給她做了檢查之後醫生很認真的這麼說。
「例假?」南宮名一愣,倒是真忘記她還是個女人。
「是,作為女人痛經很正常,只是她最近運動強度太大,又加上休息不好,可能情緒上也有很大的波動,所以才會暈倒。」說完醫生看向了南宮名,囑咐說,「女人月經期間身體很虛,要注意調養。」
「知道了,謝謝醫生。」南宮名淡然的一笑,轉身進了病房。
這裡很偏僻,即便是軍區醫院條件也沒那麼好,最好的一間病房也不過只有一張床和一些必要擺設,雖然很簡單,但卻很乾淨,粉紅色的窗簾遮著強烈的光線,灑在病房裡一片緋紅,氣氛相當的溫馨。
冷晴就躺病床上,她還沒有醒,手上插著針管打著點滴,此刻在陽光的影射下覺得很憔悴,小臉上幾乎沒有一點血色,被綁過的手腕處還有一道明顯的血痕。
南宮名走到病床前,細細的看著她的臉,昏睡中就像是一朵睡蓮,出淤泥而不染,出落的清秀乾淨,若再淡淡的化個妝,一定是個高貴的公主,只可惜她好像從不愛打扮,像她這個年紀的姑娘有的是化妝品和香包,而她只有槍和彈藥。
冷晴感覺這一覺睡了好久好久,半夢半醒中好像聽到了南宮名的聲音,很飄忽很好聽,只是沉重的眼皮還是讓她睜不開,昏昏沉沉的再次睡去,好像還做了個夢。
夢中是沈天棋那張如醉春風的笑臉,很迷人,他的話語更是動聽,讓性格要強的她也甘願做他的小女人,可他還是轉了身,越來越遠,她抓不住,直到他的身影走出了她的視線。
她的心猛然一陣刺痛,手臂一緊,眉頭鎖了起來,整個人變得好緊張,不由得喊著:「天琪……天琪……不要……走,不要……。」
聽到這句話南宮名帶著幾許擔心的神色一變,眉目一冷,一種怒氣奔張狂肆,眸子裡的憤然像是一顆定時炸彈,帶著隨時爆破的威脅,看向她的臉火花四濺。
「老大,女首長她……?」
「等她醒了,關她禁閉!」南宮名口氣陰森,那股張力衝著顧東樂便發洩了出來,隨後大步走出病房。
顧東樂頓時愣了,嘴裡喃喃的重複著那兩個字:「禁閉?!」
顧東樂看看躺在病床上的冷晴,人家還在打著點滴,而且神志不清的在說著夢話,這都要關禁閉?!
老大,對一個女人下手不用這麼狠吧?人家好歹還是位病人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