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廣匯好款回到家時,已經是傍晚五點多了。見高原已經又去陳麗家了,鄭爽笑嘻嘻地對吳董說:「大記者可真是情迷小女人了哦!吳董,你的小金屋可得抓緊建,莫讓小美人的**聲老影響到我們哥倆的身體起生理變化哦!」
溫光雖然沒上過女人,但葷話還是很明白的。聽著鄭爽開玩笑所說的小美人的**聲,不覺臉紅起來,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顯得侷促不安起來。
吳董見了溫光的表情,開玩笑說:「小帥哥,女人什麼滋味呀?」
溫光的臉更紅了,可心裡已經很期待鄭爽替自己安排一個女人,生理上也開始起了些微妙的變化,趕緊將雙手互握著放到褲襠正中間去,把開始隆起的地方給壓下去點。
杜展坐在鄭爽身邊的沙發上,不知道是鄭爽讓溫光留下來的,見沒事情了,天色又這麼晚了,溫光還不回家去,心裡老不是滋味,存心要把溫光說回家去。
聽吳董開起溫光的玩笑,杜展裝出很感興趣的樣子,盯著溫光嘻嘻笑著說:「是呀,小帥哥給我們講講女人的滋味吧!這裡只有四個大男人,你不用這麼害羞嘛!」
杜展故意點明溫光在害羞,這讓溫光心理上更窘迫了,臉都紅到脖子根去,囁嚅著說:「我沒睡過女人。」杜展故作驚訝地望著溫光問:「不會吧?這鬍子都白了,連女人的滋味也不是什麼味道,這,這有點太說不過去了哦!」
其實,杜展只是來龐村後經過鄭爽的治療,才開始有性生活,以前縱然睡過女人,最多只能算是極不成功的範例,而不能說很瞭解女人是什麼滋味。
根本沒想到溫光更是個處男,也不會想到杜展過去的情況比溫光更要糟糕,吳董的表情同樣很是驚訝地搖著頭,盯著溫光說:「你可真是好男人!我像你這般年紀的時候,睡過的女人都數不清了。那時候我在開車,一個晚上可以睡五個女人,打五次炮呢I現在我年紀大了,身體不行了。阿光啊,打炮真的要趁年輕哦!要是年輕時不打炮,到了我這般年輕,便有心無力只能徒歎奈何了!」
杜展很認真地說:「吳董的話真是至理名言啦!阿光,像你這樣不打炮的男生,只能自己擼管,這不是很浪費青春年華的麼?對了,阿光,你跟我們說說擼管的心得體會吧?」
溫光當然不知道杜展安著讓他羞得跑回家去的心,還以為杜展只是開自己的玩笑,羞紅著臉瞄了杜展一眼,說:「二哥別取笑我了!」
杜展故作驚訝地說:「我哪裡是取笑你呀?我們是想幫你打開心結,在相互討論中學到怎麼玩,當然不是玩男人,是怎麼玩女人更有趣!」
鄭爽本來還在笑吟吟地聽著,見杜展說出什麼心結的話來,心裡立時明白過來:「杜展不喜歡溫光像他一樣老跟在自己身邊!明知道溫光受到的傷害,卻偏偏不惜觸動他自己心裡的隱痛,也要暗示溫光往身上想去。這明顯是吃醋心理呀!難道杜展真的喜歡自己,才不願意讓溫光跟在自己身旁麼?不可能呀,杜展玩女人那麼瘋,不可能會喜歡上自己的!那杜展這話的目的又何在呢?」
鄭爽心裡邊想邊將目光從杜展身上移到溫光臉上,見溫光果然臉色開始起變化,連忙笑著說:「我們都年輕過,誰敢說自己年輕的時候沒擼過管子呀?我到醫學院讀書了,還時常一個人邊想像著電影電視上的**鏡頭,邊躲在沒人的房間裡擼管子呢!那時,才不會去管女人是什麼滋味,一心只想著把那一串串子彈擼出來,射出去,完成一次快感的自我享受,根本沒往女人身上想去呢!阿光,你擼管子的時候,心裡的想法也跟我一樣吧?」
溫光的心理本來已經大受杜展話語的影響,被高平傷害的情景漸漸又泛了起來。幸好鄭爽及時說話,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才將受高平傷害的感受漸漸淡化去。心知鄭爽在幫自己度過心理上的難關,溫光感激地朝鄭爽靦腆地笑一笑,說:「是啊,擼管的時候,只顧著自己的感受,注意力都在擼管帶來的快感上,根本沒去想女人。」
杜展見溫光本已被自己說得臉色變白起來了,不料鄭爽一番話,反而讓溫光更趨正常起來,心裡對溫光的厭惡感油然而生,卻沒有半點怪到鄭爽的頭上去。
吳董哪裡懂得鄭爽、杜展和溫光身上所發生的往事,以為鄭爽講的只是他過去的擼管經驗,樂呵呵地說:「說起擼管來,不怕你們笑話老哥,我十四歲那年夏天的一個晚上,邊偷窺鄰居少婦洗澡,邊自己第一次擼管。還別說,那種情形下,真是又好奇又害怕,可真是刺激啊!加上是第一次擼管,喉嚨間有種澀澀的味道,一興奮起來,力氣沒掌握好,等到射了才感覺到痛,趕緊跑回家躲進房間檢查,原來,我把**的皮都套破,滲出絲絲的血漬來了。老弟們,你們第一次擼管不會笨到老哥這種程度了吧?」
被吳董第一次擼管的故事所調動,現場的氣氛熱烈了起來,溫光完全去掉了心裡的陰霾,開心地說:「我第一次擼管也是十四歲那年大夏天的一個傍晚。那會,我剛剛長出三兩根毛來,覺得很好奇。當時,我正在雞公河裡洗澡,見,呵,見一位正在蹲在河邊洗衣服的女人,從她敞著的領子可以望見他兩隻喜鼓鼓的**。沒想到我的**竟然硬了起來,就站泡蹲在河水中,邊偷偷地瞄著那一對大**,邊一隻手裝著搓身上的皮垢,另一隻手就玩起了自己的**。等到玩得興奮起來,就再也不偷窺女人的大**了,反而游得遠遠的,一個勁地擼管子。說起來都好笑,那時我的皮皮還沒完全脫離頭頭,等在水底下擼射了,才發覺頭頭上有刺痛。偷偷檢查一下,才發現皮皮從頭頭上拉脫了好長的一圈,血絲不停地滲出來,趕緊跑回家找來紫藥水塗上。呵,我這第一次擼管子,比吳董的第一次擼管經歷,是不是更好笑了許多?大哥,二哥,你們第一次擼管子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景呀?」
鄭爽見溫光已經完全擺脫心理上的陰影了,開心地嘻嘻笑著說:「我第一次擼管子那可沒有你們這麼有故事性了。那是在我十三歲那年的冬天,趁大人去上班的時候,我們一幫夥伴聚在一起,閂死房門,一起看黃色錄像,看著看著就學著錄像上的男人那樣擼起了自己的管子,還沒等錄像看完,大家都射了。望著滿地的斑斑精跡,大家都笑歪了,趕緊七手八腳地用拖把拖乾淨。從那以後,每個週日上午,我們都聚在一起看錄像,一起擼管子,後來還比賽著看誰射得最遠。每次都是由射得最近的那個人去把地拖乾淨。」
吳董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把目光投向杜展,笑嘻嘻地問:「老二,你的第一次擼管經歷又是怎麼樣的呢?」
本來想把溫光取笑一番,讓他跑回家去的杜展,沒料到現場話題竟然往他最尷尬的擼管子上發展,心中暗暗叫苦起來。他的第一次成功擼管子,可是不久前來龐村時,在鄭爽的幫助下完成的。這種情形要是說出來,肯定要被吳董和溫光取笑。
聽了吳董的話,杜展頓時尷尬起來,正不知該如何開口的時候,鄭爽笑嘻嘻地說:「阿展那時也跟我一起擼管子,我們的第一次擼管子,時間、地點、情景都一模一樣呢!」杜展見鄭爽替自己解圍,心中一動,接著往下編著說:「那時候,就我們哥倆射得最遠,我哥冠軍,我亞軍,每次我們哥倆都不用去拖地!」
吳董樂呵呵地問:「你們哥倆感情真是好啊,連擼管子都在一起擼。對了,你們哥倆射得最遠的有多遠?我最遠那一次都射出去快四米了呢!」
鄭爽嘻嘻笑著說:「差不多吧,應該也有四米遠的。阿光,你在水裡射的第一次,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呀?有沒有衝出水面來?」鄭爽盡量把話題引離杜展的身上,故意說著最能吸引吳董和溫光注意力的話。
溫光樂哈哈地說:「不瞞你們說,因為迎著水流來的方向射的,我在水底下射了後,一個沒注意,竟然黏到了自己的胸口上。等我回家的後,還被隔壁的叔公罵了呢!原來,叔公以為我擰鼻涕給擰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去!好笑吧?」
溫光的這番話,竟然連杜展也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起來,抹著眼角的淚水說:「阿光,你這情形,可真是天下絕無僅有的事哦,真的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