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展已經動起來了,鄭爽配合著他一進一退著,起初司徒妍珍嘴巴還一歪一歪的感覺到痛,逐漸的痛化成了爽,漸漸的「啊,哦」著叫了起來。
杜展的目光,穿過司徒妍珍的肩膀,落在鄭爽的臉上,朝他嘻嘻笑著,眨了眨眼。
鄭爽心知杜展感覺很爽,正為又一次雙龍搶洞而著。其實,鄭爽也感覺有杜展的大杵佔據半個洞道,司徒妍珍洞壁對他長槍的壓迫感幾乎放大了十倍,再加上杜展大杵傳遞過來的壓迫力,他也覺得真的爽透透了!
鄭爽朝杜展回以會心一笑,更賣力地配合著杜展的大杵抽送著他的長槍。看著自己的長槍帶出來的粘乎乎的液體,比剛才自己擠進司徒妍珍洞裡去的潤滑劑多得多了,鄭爽不用猜想也知道,司徒妍珍已經性心大開,性趣高漲了!
杜展邊抽送實在他的大杵,邊感受鄭爽的長槍給他的大杵所帶來的磨蹭,心想以後每次都能這樣跟鄭爽同時操洞的話,那該多愜意呀!收回目光望在司徒妍珍醉酒般潮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目光,聽著她情不自禁的「啊!啊!」叫聲,杜展感覺女人真是賤,一定要男人操她B才這麼爽歪歪的。
突然,杜展的腦海裡又浮現高平操他後門時的情景,眼神裡立即浮起仇恨來,死死地盯著司徒妍珍,拚命地拱動大杵抽送著,嘴裡發出當初高平所發出帶著征服者征服對方的得意哼聲!
司徒妍珍被杜展突然加快的節奏調動起所有的興奮,把頭埋在杜展的胸前,邊吮吸著他的**,喉間邊發出爽到無以復加的悶著氣的「啊啊啊」聲音來。
鄭爽見杜展的抽送動作突然間加快了許多,帶著一種瘋狂的激情發洩狀態,不解地朝他望去,見杜展的目光迷離間蘊含著怨恨,夾帶著復仇的火焰,心頭不由暗驚,急忙出聲提醒:「阿展,你慢一點啊,我們可以慢慢玩,讓司徒妍珍慢慢享受快樂時光!」
鄭爽說完,雙眼緊緊地盯著杜展的目光,見杜展的目光漸漸變得柔和起來了,心知他渡過了又一次的心理險灘,不由暗吁一口氣,朝杜展嘻嘻一笑,說:「阿展,我們哥倆好好配合,肯定能讓司徒妍珍爽到最Hight點!我們哥倆也會爽到最Hight的!」
剛才鄭爽提醒的話,恰似一壺冰水澆在杜展陷入被高平強暴而仇恨心高漲的復仇火焰上,一下子澆滅了他的復仇焰火,將他的意識拉回到現實中來,目光才逐漸恢復柔和。杜展感激地朝鄭爽微微一笑,呼出一口大氣,頓時把拱動的動作放慢,一下下地配合著鄭爽長槍的抽送,感受著司徒妍珍洞道的壓迫感和鄭爽長槍的摩擦所帶來的愉悅與快感。
見杜展的心魔已經壓制下去,心情已經平復了,鄭爽臉上雖然閃耀著快感的光芒,心裡卻在暗暗替杜展擔著心:「剛才要是自己沒及時發現杜展的異常,或者剛才只有杜展一個人跟司徒妍珍**,那司徒妍珍極可能成為謝雲卿第二,她的洞洞也得被杜展撞爛了!」
鄭爽心想:「也許杜展也意識到他隨時都有可能走火入魔傷及無辜,這才鐵了心要跟自己一起玩女人,甚至還說連娶了老婆也可以一起玩,生下的孩子就當他們哥倆的。杜展心裡的魔障不除,將一輩子無法離開自己**面對女人,那就會出現象他所說的,一輩子跟著自己不分開,連所娶的老婆都可以一起分享的狀況!得想辦法疏化高平在杜展心裡所深深植入的魔障,雖然杜展親眼看著高平墜崖而死了,但高平所種植在杜展心裡的魔障,仍然活在杜展的內心深處,時不時地跳出來迷惑著杜展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