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心瑗耳聽著鄭展的腳步聲從衛生間處傳了過來,心情好生激動,這可是她快四年的時間時,第一次與男人**的接觸。
聽著鄭展的腳步聲走到隔壁鄭爽的臥室門口了,上官心瑗想像著只要再跨一步,鄭展就可以推開房門了。雖然心早已「呯呯」直跳,卻立即裝作濃睡的樣子,閉起眼睛,攤開雙手,曲起右腿,將上下最誘人之處一覽無餘地展露著。
就在上官心瑗幻想著鄭展推門進來的那一刻,他的腳步卻折進了鄭爽的臥室。當鄭展的腳步聲從隔壁房間傳了過來,上官心瑗不由生出些許的失落感,自己這撩人的姿勢算是白擺了,心也白激動了這許久!
不對!鄭展的臥室在這一間,他進鄭爽的臥室,肯定只是為了取什麼物品,像潤滑劑這一類的,回到這一間來的時候才好**。上官心瑗邊在心裡肯定著自己想法的正確性,邊聆聽著從隔壁間傳來的聲音。
聽著,聽著,上官心瑗發覺不對勁了,隔壁房間竟然傳來鄭展爬上床驚醒他哥後哥倆的對話聲,再聽著,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這該死的鄭展,怎麼不僅把跟自己的約會給忘記了,還跑到他哥的床上睡去了呢?」上官心瑗邊聽著隔壁房間的聲音,邊在心裡罵起鄭展來!
上官心瑗心裡還抱有一絲絲的希望,也許鄭展是想等他哥睡著後再過來跟自己幽會,這樣就能徹底瞞過他哥了。
不過,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上官心瑗死心了,因為隔壁房間傳來兩個男人的鼾聲!
這一氣,簡直把上官心瑗給氣得五臟炙熱,六腑起火,七竅冒煙!哪有男人約了女人幽會,又把這約會給忘記的道理呢?還讓自己脫得光光的躲在他的床上等他回來,可他回來後卻鑽進了他哥的房間,爬上他哥的床去!
「不行,我得去看看這哥倆幹嘛邊睡覺都在一塊!」這樣一想,上官心瑗心裡一驚,暗自斟酌著:「莫非這哥倆不喜歡女人,只喜歡男人?」
這個念想剛生出來,上官心瑗就自己否定掉了。她知道,鄭爽有不少的女人,方芳園長就是他的第一號女人!這樣說來,這哥倆一個不喜歡男人,那另一個肯定也是喜歡女人的。可為什麼都二十好幾的男人了,怎麼還會粘乎乎的在一張床上睡呀?「不行,還是得過去看個究竟!」
上官心瑗本想穿好衣褲再過去,可聽到隔壁兩兄弟沉沉的鼾聲,立即扔下抓起來的褲子,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後,輕手輕腳地開門走了出去,見鄭爽臥室的門還半開著,昏暗的床頭燈還亮著,就探頭向裡面望去。
只見鄭爽躺在床的外頭,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內褲勒在胯間,把他長長的一桿槍斜斜的勒到了腰上去,瞅那模樣相當的巨大。上官心瑗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這等尺寸的長槍,心臟不由跳得「呯呯」復「咚咚」響。從鄭爽長長密密的腿毛往上望,上官心瑗不由暗呼一聲:「天吶,像一隻毛猴一般,黑乎乎的毛都長到鎖骨下了!要是這一身的毛在自己的身上捺來捺去,豈不是要癢死人麼?」
想像著鄭爽一身的長毛在自己身上捺來捺去,上官心瑗立即覺得胸前癢了起來,連肚皮也開始癢起來了,雙手不由抬起輕輕地撓著胸部和肚皮。誰知,上官心瑗雙手越撓越癢,越癢越撓,而且癢的範圍越來越大,最後竟然連兩腿間的洞口四周都sao癢了起來。
後來,上官心瑗感覺所有的癢都是從心裡癢出來的,不由想進鄭爽的臥室去,悄悄叫醒鄭展一起去隔壁的房間幫她止癢。躡手躡腳地走進鄭爽的臥室,繞過床尾,上官心瑗赫然發現鄭展一絲一不掛地躺在鄭爽身側,一條巨蟒一般的大杵酣睡在他的大腿上。
上官心瑗看得心驚肉跳,心裡不斷告誡自己不能在這間臥室裡玩,卻身體卻不聽使喚般蹲在床邊,雙眼死死地盯著這個巨蟒一般的大杵,情不自禁地抬起右手向大杵伸了過去,輕輕地握在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