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展、常思玉兩人在沙灘上岩石後對峙超過三分鐘了,雙方的心情已經由對峙最初的憤怒漸漸轉化成堅持,都想著要讓對方的目光先躲避,從而在心理上戰勝對方。
誰都知道,目光對峙時間越長眼睛承受的壓力越大,心理承受的壓力也越大。不管誰的目光先躲避或者先閃眨,又或者先說話,都是心理力量開始軟化的表現。
杜展任由巨杵由高昂著頭慢慢地垂了下來,常思玉任由一對**隨著呼吸而顫動,兩人就這怎麼光著身子,又堅持對峙了一分多鐘。
常思玉感覺眼球澀癢得要死,凸得要掉出來了,就在快要堅持不住要眨眼的時候,立即衝著杜展怒吼著:「你這個野蠻男!」隨之眼皮連續眨動,將乾澀的眼睛稍為滋潤了些,眼睛上的壓力才慢慢減弱,心理壓力也隨之減弱。
但她知道,自己這麼一吼,已經無形中宣告她是對峙中的失敗方了。杜展心知自己在中勝利了,已經在心理上壓倒了常思玉,雖然常思玉用了野蠻男來罵他,也說明常思玉將他當回大男人了,立即大聲回應著:「你這個野蠻女!」
常思玉憤怒地吼道:「我野蠻什麼了?」杜展將雙腿往外一掰轉,將大腿內側轉向常思玉,憤憤然回應道:「這就是你野蠻行徑的直接證明!」
目光移向杜展左大腿內側,常思玉見杜展被自己死命一擰,給擰出一大塊象熟透的葡萄皮那般的淤紫,心中歉意立生,嘴上卻強著說:「我都快被你憋死了,還這樣擰,你肯抽出來嗎?」
杜展被常思玉擰痛彈身後跳時就已經明白,自己把她憋得太久了,心裡已經有了歉意。可他不願意承認自己把常思玉憋太久了,直著勁脖子強強著說:「我正準備抽出來,就被你擰了!我心裡明白把你的氣給堵住了,自然會適時抽出來讓你透氣的I你看看,這一大塊青紫色的,到現在還火辣辣地痛!而你呢?還不是好好的!為什麼最後受傷的總是我?」
常思玉口氣明顯軟了下來,說:「你早一秒鐘抽出來,我也不會擰你,這是你自找的!」見常思玉語氣軟化了,杜展也隨之把怒氣遣散,怪怨著說:「我跟你**還得看著秒錶呀?還得數著秒做麼?這多一秒少一秒的,也死不了人!你不是還活蹦亂跳在跟我吵架麼?」
常思玉心想,的確是自己擰得太重了,尷尬地瞅著杜展大腿上那一大塊的青紫色皮膚,小聲地說:「好啦!你不僅是野蠻男,還是個囉嗦男!我給你揉揉,看能不能化開還不行麼?」說著,爬起身來,在杜展胯前蹲下,左手勾住杜展的左腿,右手在被擰成青紫色的地方揉了起來,柔聲問:「你還疼麼?是我太用力擰疼你了,對不起,我給你道歉了!」
杜展心中本來就帶著歉意,只是不願意輸了口氣才會跟常思玉吵,此時見她不僅替自己揉,還先給自己道歉了,心一軟,低聲說:「其實,是我堵你太久了,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請你原諒!」
兩人這麼一吵,心裡都感覺欠了對方似的。常思玉邊揉邊望著杜展已然毫無生氣地低垂著頭的小弟弟,說:「不然,我們再來,由我主動,算我補償你吧!」杜展心想讓常思玉主動,這樣她就不會被自己的小弟弟噎住了,說:「這樣也好,你自己把握著,就不會被噎住。」
常思玉邊繼續揉著邊將嘴唇湊上杜展垂頭喪氣的小弟弟,伸出舌頭將小弟弟托起吸入口中,眼睛上翻望了杜展一眼,就邊揉邊吞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