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摩托車到幼兒園接著方芳去謝雲卿家,叮囑了一些用藥等事項,鄭爽就騎車回家。
忙了這一大陣,大家都已經吃飽了,上官心瑗已經將桌面收拾乾淨,鄭爽也不好意思再去吃,就跟ど叔一起坐上杜書記的車子,陪著杜書記和趙縣長去參觀工地去了。
心情沮喪的杜展,一個人車著吉普車離開謝雲卿家後,上了公路向南拐,沿著去大廣的公路一直開著。
不知道自己心裡為什麼會將謝雲卿當成高平,從而把她傷得那麼重,杜展的心情沮喪到了極點。
回想起當時在山頂上,自己的眼簾中一直閃現著自己的巨杵,死命狠插著高平的屁眼,高平在自己猛烈的撞擊下哀嚎慘叫,痛苦扭曲的映像,那時的自己有著一種劇烈的復仇快感。
杜展不知道這是不是十二年前屢被高平性侵所造成的巨大傷害,還一直深藏在自己內心裡所鬱結著不散的報復**。可是十二年前給自己造成巨大傷害的高平自己親眼目睹著他墜崖身亡了,為什麼自己心裡報復高平的**還不會消散呢?
胯間一陣發癢,小弟弟的勃頸也在sao癢著,這讓杜展突然想起自己的胯間還沾滿著謝雲卿的污血,便側望著路邊面的雞公河,心想下河去洗個澡。尋著一條通向河邊的路,杜展將吉普車方向一打,減速開了下去。
雞公河岸上水竹成片,河岸與公路之間大片的沙土地上,種著一大簇一大簇的六月麻竹。杜展將吉普車停在六月麻利彎垂的枝葉下面,脫掉套衫和白色的牛仔褲,扔在駕駛室座位上,只穿乳白色三角鬆緊內褲,就踏著軟軟的沙灘,向雞公河水走去。
沙灘很平緩,河水很清涼,河水不急,也沒見有什麼漩渦。杜展直淌到河水漫過肚臍眼了,才慢慢蹲下,將內褲脫下揉搓乾淨後搭在肩上。
任由清涼的河水撫繞著自己的身體向下流去,杜展伸手撫揉著胯間的毛毛,將磣手的的血塊一塊塊地揉化後,才開始翻下小弟弟的皮皮,清理著勃頸上淤積的謝雲卿花心傷口流出來的污血,經過河水這一陣的浸泡,凝固的血塊已經浸軟,杜展使勁地揉搓著自己的小弟弟,生怕小弟弟身上還殘留著謝雲卿花心污血。
杜展眼簾再次湧現十二年前遭高平性侵的畫面,學校後面的林子裡漆黑一片,高平高高的身影黑乎乎的,感覺得到他令人恐怖的臉上正獰笑著,把他帶著尿sao味的**硬塞進自己的嘴裡,也不管自己正乾嘔著,就直往喉嚨裡塞進去。
杜展頓時噁心得乾嘔起來,急忙將嘴巴浸入河水中去,連喝了兩口清涼的河水,這才將胃裡翻滾的酸液壓了下去。嘴巴抬出水面,杜展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似乎想將侵入他心靈深入的噁心記憶呼出去一般。偏在這時,高平獰笑著捅進自己屁眼的刺痛記憶又復活了,杜展頓時感覺屁眼如刀割般疼痛起來,急伸手摀住屁眼,繃直渾身肌肉從河水中站直身來,痛苦地大叫著,眼裡流下酸楚的淚水。
杜展抬手猛拍著水面,痛哭著仰頭大喊:「為什麼?為什麼會是我?高平,我恨你!你死了我還恨你!我恨你一輩子!」
大喊幾聲後,杜展渾身象被抽了筋似的無力癱坐在水底的沙灘上,雙肩一聳一聳,無助地飲泣著,任憑苦楚的淚水滾落河水中去。
一隻鷓鴣在岸邊的水竹上叫了一聲,側眼圓睜著注視河水中的杜展,似乎覺得在河水中抽泣著的杜展很有趣一般。